男友室友告诫我:老大只不过是馋你的身体。我认同:好巧,我也是

男友室友告诫我:老大只不过是馋你的身体。我认同:好巧,我也是

首页角色扮演男友是大佬更新时间:2024-05-02

男友的室友告诫我:你以为老大是真的喜欢你吗?他只不过是馋你的身体。

我默默认同:好巧,我也是。

1

周五的最后一堂课最合适用来干什么?

毫无疑问,当然是用来调戏男朋友了。

徐盛清手里转动的笔一顿,捏住我的靠在他腿上的脚腕,放下。

眼神暗暗警告:“上课,别乱动。”

连衬衫扣子都系到最上一颗,古板又克制,我砸了咂嘴,心想:难道是上次咬的牙印还没消?不应该啊,这都半个月了。

于是,安分了没多久的腿又跃过防线,撩起的裤脚摩挲。

徐盛清悠悠看我一眼,眼底晦暗,再次伸出了手。

桌子一晃,我撑着脑袋的手没了支撑点,差点摔个狗吃屎。

徐盛清本意制止我犯错的手,就顺势扶了我一把。

“这什么破桌子,这么不稳?”我骂。

坐在徐盛清另一侧的左桉故作无辜:“没办法,我们学院破,桌子比不上艺术学阔气。陈同学嫌弃可以不用来蹭课啊。”

我撩开头发,挽住徐盛清的手靠在他肩上,夹着嗓子说:“左桉哥哥心疼你们学院的桌子,不像我,只会心疼盛清哥哥。要是我不来,他一个人孤单单的上课多可怜啊。”

“不许乱叫哥哥。”

徐盛清嘴里吐出这么一句,眼睛盯着讲台上的老师,看上去很是认真听课,没有参与到这场纷争。

左桉哼一声,吵不过我,退出了。

切,论绿茶这门学问,没有人可以比得过我。

下课铃声响起,我拉住徐盛清的手,凑到他耳边:“盛清哥哥好久没有陪我过夜了,今天……”

“徐盛清,老师叫你。”

门口传话的同学嗓门可真大。

“我还有事,你忙你的。”徐盛清跃过我离开,眼神一秒都没停留在我的新短裙和丝袜上。

这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大学生应有的淡定吗?不对劲,很不对劲。

左桉叉着腰,脸色不善的告诫我:“老大要准备竞赛,很忙。你能不能别让他分心?”

“这位兄台,你很没品哎,我们小情侣打情骂俏有你什么事啊?”我环着手不甘示弱。

再说了,谁说的是我让他分心了?老娘已经半个月没开过荤了,到底是谁让谁分心?

“我怎么能不管,老大可是我们微电子学院最大的希望。你这样耽误他的时间去做一些没有意义的事情,不仅耽误了我们学院的未来,还耽误了中国芯片的发展。”

“什么叫没有意义?怎么就没有意义了?你怎么知道没有意义?明明对我来说很重要好吗?”我狐疑的看左桉:“话说回来,你怎么知道我找他干嘛?”

难道我馋徐盛清身子这件事是挂在脸上了吗?为什么连左桉这个怨种都在敲打我?

“哈,”左桉不满的睨着我:“你上个月给老大买的一箱避孕套,是我去拿的快递。盒子破了,洒了一地,我捡了一路。老大嫌弃落了灰,又让我下五楼丢垃圾桶了。”

哦,原来是套没有了,不是徐盛清萎了。

我就说嘛,面对我如此美貌可人的小甜心,他怎么会忍得住不懂凡心。

“哦哦,好吧。那我再去买新的,告诉你老大,今晚来我房间,不见不散哦。”

“陈觅,”左桉拦住我:“你暂时和老大分手吧,等竞赛完再复合。”

“凭什么?我不。”还让不让人活了。

左桉气得失声,上下看我,眼神乱转,最后口不择言:“你胸大无脑,你不学无术,你,你以为老大是真的喜欢你吗?他只是馋你的身体。”

我愣住,突然被点醒:“是吗?好巧,我也是。”

2

深夜十点半整,万籁俱静,我拉开窗帘,高楼林立的顶峰处,雾霭沉沉,将最高处的楼层隐匿。这难道就是普罗大众深夜难以入眠的怨气吗?

我翻了个身,把自己塞进软乎的被子里,闭上眼,试图入睡。半个小时后,入睡失败。

我瞪着比国宝的黑眼圈还瞩目的眼袋,拨通了徐盛清的电话。

他接得很快,顾忌寝室其他人,压低了声音,嗓音低沉诱人,有种隐秘的诱惑。

“怎么了?”

我嗲着嗓子嗔:“盛清哥哥今晚真的不来陪人家嘛?都十一点了,我都换好漂亮裙子了,你怎么还不过来啊?”

“刚忙完到寝室,太晚了,你自己睡吧。”

我毫不意外他的拒绝,舔着脸继续进攻:“哦,这样啊,可是人家今天被左桉哥哥说了好难听的话,一个人哭得好伤心,床单都湿了。哥哥不来看看吗?”

“左桉!”电话那头,徐盛清声音略带薄怒。

很快,就听到左桉慌张解释声:“我没有啊,明明是她吵赢了,我还想哭呢。老大,你不能这样偏心,哎,我的游戏存档,别清空啊,我错了还不行吗?大嫂我错了……”

得逞,等鱼上钩了。

我满意的挂断电话,打开屋里的氛围灯,往锁骨处喷了点助兴的香水,把碍眼的安眠药往抽屉里塞。

手被药盒划了一道白印记,我拿起这盒未开封的药左右翻看,大概是上次买安眠药时,不想找零钱顺手拿的。

药盒上“西地那非”四个字显眼,主要治疗:*障碍。也就是,阳痿。

哈哈,我倒在床上笑出了声,决定一会儿借此好好逗逗徐盛清。

我住的公寓离学校有段距离,这个点公交和地铁都到了末班车,徐盛清估计赶不上。

打车来的话,大概还有二十分钟。

我随手点开了学校的超话,其中一篇小作文热度很高。

名字是:禁欲男神与他那话痨室友不得不说的二三事。

配图的第一张是在主席台上发言的徐盛清,手按在领口上,似乎在调勒得太紧的领带。微蹙的眉,眉眼清冷,藏着股不容侵犯的傲意,唇角微撇,看着很不好惹,落在柔白的底色上,却又完美融合。

勾得人想伸手扯下领带,窥探他内里的情绪。

第二张反差极大,是怨种左桉撅着屁股满地捡避孕套的落魄,鼻尖都落了灰。

我遏制不住的发出爆笑,门在此时被打开。

我迅速敛住笑意,眨眨眼,挤出几滴泪,弱柳扶风的攀住徐盛清的胳膊:“盛清哥哥,你来啦,我等你好久了。”

徐盛清低头看了一眼我遮不住什么的睡裙,本想挂着门边衣架上的外套就落在了我肩上。

细长的手指拨弄几下,替我扣上胸前两颗扣子。

“天冷,小心着凉。”

我飞快运转大脑,觉得吧,那盒药,看来不是摆设。

3

开放式的书房,徐盛清带着金丝边眼睛,敲着键盘。

而穿着他外套的我,默默把空调调到了28度。

“好热呀,盛清哥哥,你不热吗?”我随意把几颗药挤出来,藏在手心,端一杯水,跨坐在他腿上。

徐盛清没有推开我,只是把电脑往前挪了挪,接过了我里的水。

“热了就脱。”

哦,那好吧。我单手扯开他的衬衫,由于太过暴力,一颗扣子弹在我指节上,一吃痛,我张开了手。

塔塔踏踏……

徐盛清闻声垂眸,看着落了一地的白色药丸和夹杂在其中的白色扣子,抬手按住了我欲作乱的手。

“这是什么?”

我趁机摸一把腹肌,飞快把地下的药丸踢开,挑上桌子,晃两条细白的腿。

“没什么,没什么。”欲盖弥彰,惹人生疑。

徐盛清挑眉,低笑一声,依旧没接我的茬,又去摆弄他的电脑。

这人怎么焉着坏啊。

我掏了掏口袋,把药盒甩到他面前,挑衅道:“既然哥哥诚心诚意发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告诉哥哥。对于哥哥禁欲半个月,对我无动于衷这件事,我贴心的给哥哥买了药,是不是很棒。”

我撑着脑袋,凑上前,等他恼羞成怒把我狠狠一顿收拾。

结果,徐盛清只是放开手里的键盘,拿着药翻看一阵,最后塞到了我放在桌上的包里。

略带戏谑的靠在椅背上环手,语气稀疏平常。

“我没什么问题,别浪费钱。”他眼神转而落到我一勾一勾的拖鞋上,伸手把鞋子扣稳在我脚上。

“不是说过,别乱叫哥哥了,记不住吗?”

我屁股一挪,面对面和他坐着,抬手环上他的脖子,故作懵懂的问:“不叫哥哥叫什么啊?徐同学?徐学长?”

我试探的学着左桉那个怨种叫了声:“老大?”

徐盛清果然起身,我伸手要抱抱。他却是整了整袖口说:“我去客房睡。”

进了盘丝洞还能让你走?

我迅速跳下桌子,端着水先一步进了客房。

“呀,手滑了,被子湿了。这么冷你睡了要感冒的。”我咬着下嘴唇,无辜的眨巴眼睛。

仿佛泼在被子上的水与我无关。

徐盛清抬手看了一眼腕表,转而问我:“这个点了,这么精神?不困?”

“我精不精神有什么用,关键是哥哥你得精神啊。你精神了我不就困了吗?”我靠在他肩上,撩拨着他的耳垂,轻声呵气。

“呵。”徐盛清笑得不明所以,神情有些落寞。

我心下一紧,这位兄台不会是真的萎了吧?

“四级背到哪一页了?下个月考试,现在用我抽查吗?”

仿佛一盆冰冷的水泼下,我被砸得头昏目眩,下意识报出进度:“abandon遗忘……”

徐盛清若有所思的点着下巴,拿起了放在书柜上落了灰的英语四级单词书:“既然睡不着,干点别的?”

4

又是一个不眠夜。

次日,我了无生机的趴在餐桌前,敲着刀叉叫:“快点,本小姐快饿死了。”

徐盛清端着一盘煎好的鸡蛋从厨房出来,再把温好的牛奶放在我手边。

“慢点吃,烫。”

我怨气满满的盯着面前刚解开围裙的男人,明明一副完美人夫的模样,却无视我的垂涎,压根不让我靠近。

我忿忿的踩上他的脚面,狠狠发泄不满。

徐盛清嚼着餐盘里的食物,对我的无理取闹无动于衷。

我得寸进尺道:“欲求不满的女人都这样,你难道不该反省吗?”

徐盛清笑了笑没说话。

我觉得没意思,放过他的脚。瞥见门口的鞋子便随口问:“怎么不穿本小姐给你买的新鞋?”

徐盛清切鸡蛋的手一顿,复杂的看我一眼。

语气冷冷:“鞋小,挤脚。”

“怎么会挤,”我下意识反驳:“明明……”

我心虚的低下头,没有明明。我并不知道徐盛清的鞋码,给他买鞋也是一时兴起,至于鞋码,我随手让柜员包起来的时候,压根没想起来买鞋还要分鞋码的这件事。

自知理亏,我殷勤的抱好徐盛清的电脑,甩了甩车钥匙。

“吃完啦,我送你去学校吧,一起去。”

这一次,他没有拒绝。

我开车的水平,怎么说呢,除了前进和后退,别的都不行。

再折腾好几遍仍没有进到侧方位的停车点时,我下车让出了主驾驶:“你来,你来。”

徐盛清从副驾驶上下来,坐上主驾驶。

太阳晃眼,我指了指教学楼,示意我去那里等他。徐盛清颔首,回正了方向盘。

-

教学楼布告栏前围着几个人,我看到几个眼熟的面孔,并不想打招呼,抬脚要走时,却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老周还躲陈觅呢?这都上通告栏了,无故请假这么久,再不回来销假,都要延毕了。”

“他可不敢回来。陈觅家出这么大的事,名声都臭了。他在订婚宴上跑的,明摆着想不想担这个烂摊子啊。他现在回来,要是被陈觅缠上,难道要把自己的家底贴给她们陈家?怎么可能啊。”

说话的是我家没出事之前,爱跟在我身后的小跟班。

我轻蔑一笑,等着听他们还能说出什么恶心的话。

周泽的几个狐朋狗友显然没意识到我在身后,接着神秘兮兮的说道:“老周早和我说了,陈觅在床上死鱼一样,要不是看她长得漂亮,早分了。”

“哈哈,那真是,是我,我也不要,她家有钱我还能凑合。现在估计只剩一兜钢镚了,她陈觅再漂亮,不会来事,倒贴,我我也看不上。”

造黄谣?周泽那孙子压根没碰得上老娘半根手指头。

我正欲上前辩驳,摸到包里的药盒,计上心来。

“周泽怎么连这种事也和你们说啊?!”我眨巴着大眼,故作委屈和羞赧的出现在他们面前。

几个人没想到背后说人,被当事人抓个正着,有些尴尬,但见到我这幅样子,也不在意了。

“这,就兄弟之间随口说说。”

“你们知道周泽在哪里吗?我好担心他,打他电话也不接。”

几个人面面相觑,摇摇头:“我们也不知道。”

我从包里掏出那盒拆封了半盒的药递到其中一人手里:“我知道他在躲我,我也不打算死缠烂打的,只是这药给我也没用,你们帮我还给他吧。”

那人拿着药一看,仿佛烫手山芋般丢给另一个人:“治阳痿的?老周他?那我可不能拿着,别人会误会的。”

“你不拿我也不拿,又不是我阳痿。”

我轻笑一声,转到角落处拨通爸爸秘书的电话:“喂,给老娘把周泽那孙子揪出来。”

我要他死。

狠狠踹了几脚墙壁,回头却看到拿着车钥匙,脸色不虞的徐盛清。

5

我已经半个月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心理医生又按时给我发了提醒:安眠药要少吃。

我撑着脑袋看着一旁大颗的人型安定,馋得只能咬袖子。

徐盛清停下手里的笔,把手机递到我面前,是刚买的两张电影票,恐怖片,午夜场。

“要不要看电影?”

正经人谁晚上看电影啊,我强忍怒气,收着嗓子说:“哥哥想看什么电影?恐怖片可不好看,看点涩涩的好不好?我新买的情侣内衣已经在派送啦,晚上……”

“咳咳。”左桉白了我一眼。

徐盛清抽回了手,把我的脑袋推远了点,一贯的冷酷无情。

我亮牙咬在他胳膊上,压低嗓音质问:“你修的是无情道吗?”

徐盛清一愣,先合上了他的笔记本,我眼尖的看到开头的一行:2023年……

“别闹。”徐盛清耳尖泛着可疑的红。

切,小学鸡,这年头还有人写日记。学霸的脑回路果然不是我们正常人能理解的。

徐盛清依旧没有被我拐回家,墙壁上的挂钟,当当当,敲过三下。

现在是凌晨三点,我还睡不着。

徐盛清修的是不是无情道,我不知道。而我却像个合欢宗的圣女,满脑子的黄色废料。

起初,也不是这样的。

周泽是我的头号舔狗,也就是造谣我性冷淡的那位。

我和他恋爱三年,连个kiss都没有,我不热衷肉体接触。与其说是恋爱,和他,更像是玩伴。

他爸爸公司是我爸爸公司的下游供应商,两家往来颇多。他死缠烂打追了我三年,要个名分,我对订婚也不在意,认为就是大家一起吃顿饭的仪式。

我从小都被身边的玩伴众星捧月的供着,因为我爸爸是行业的龙头老大,我是他的掌上明珠。

订婚那天,真不是个好日子。我介意的不是周泽的落荒而逃,是我爸爸在建的工地出了严重的安全事故。

虽然是施工单位的责任,可是作为出资的甲方,爸爸的公司也要承担相应的责任,被停业整改。

地产行业本就是寒冬,这个事故简直就是雪上加霜。

我不敢再做一个不学无术的富二代,我收拾行李回到学校,却发现以往跟前跟后的朋友都换了个嘴脸,对我嗤之以鼻、敬而远之。

原来,没了光环的加持,我连个朋友都没有。

我开始严重的失眠,失眠障碍困扰我每一个夜晚。安眠药的药效都不足以缓解。

我开始借酒消愁,酒精麻痹我感官的那天,我遇到了徐盛清。

那晚,天下着蒙蒙的雨,我拎着酒瓶子跌跌撞撞出了酒吧。隔着一条街,徐盛清推着自行车往前走,一把透明的伞把我罩住,整个人都显得朦胧。

我第一反应就是,这个人,看起来很好睡。

也的确如此,徐盛清不但好睡,而且,很好追。

我像个调戏妇女的酒鬼,吹了声流氓哨。

他侧目看过来,我勾勾手,他就抱我回家了。

遗憾的是,那晚并没有发生什么,可是枕着他的胳膊,我就能睡得踏实到天亮。

6

我像发现了新大陆,找到了比安眠药更快治我失眠的良药。

于是我在次日清晨,哭得梨花带雨,要徐盛清对我负责。

徐盛清复杂的看我两眼,看我穿得人模狗样,先是排除了仙人跳的可能,于是他问:“你想我怎么负责?”

我嘴一撇,说:“你得做我男朋友。”

至于为什么不说炮友,太直白了。徐盛清一看就是正经人,我怕他接受不了,吓跑了怎么办。

徐盛清沉思三秒,点头答应了。

满打满算到现在,我和他恋爱不足三个月。

但恋爱进程凭我一己之力,全程加速,直接到本垒。

徐盛清半推半就,在我看来就是盛情邀请。

把徐盛清吃干抹净那天,我睡到中午才醒。睁眼时徐盛清系着一件叮当猫的围裙正在做饭,满满的人夫感扑面而来。我承认,上天还是偏爱我的。

徐盛清对某些方面开始有了抗拒,他总找借口不跟我回家,有一阵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

我仔细回想:大概是,我给他买了一双不合脚的鞋。

所以,狗男人是在惩罚我吗?我欲哭无泪,我能怎么办,我只是犯了一个小小的错误。

有问题问度娘,我打开百度正想搜索:怎么给男朋友道歉。

搜索框里有一条推送:女朋友只喜欢我的肉体怎么办?

我好奇的点开,是个没有头像,名字是“SE”的人提问的。

SE?色情?

这么色情的名字,问这么阳痿的问题?

我随手回了一条:女朋友很行的话,侧面反映你很不行,满足不了她。兄弟,不行的话,建议分,留给有需要的人。

刚想退出,SE跟了一条:没有不行,诚心提问。

这么诚心,那不回一条就不是我的风格了。

于是我卡卡卡开始打字:看着不像啊,SE你现在这个点还没睡,十成没有性生活。但你又说你女朋友喜欢你的肉体,有吹牛的嫌疑。如果你诚心求解,我的建议是,需要的话就满足她。满足不了的话可以吃药。都是成年人,有病就治,没什么不好意思的。顺便提醒,你这条已经被男科医院的广告关联了,不用谢。

SE:微笑,呵呵,回复得很勤,难道你有吗?

挑衅我?呵呵,我还真没有。

我咬牙切齿反手就是一个举报,理由是色情*扰。

阳痿男滚出我的生活。

之后,我想起正事,输了我的问题。

度娘给了些不太具体的答案。例如,制造惊喜,再例如,负荆请罪。

负荆请罪太夸张,我选择扮演完美女友。

就在我提着凉透的早餐,在徐盛清宿舍楼下等了一个小时,仍然没见到人时。

我终于开始给他打电话,去特么的惊喜,我高攀不起。

“喂,盛清哥哥,人家在你宿舍楼下等了一个小时了,你今天还有课呢,怎么不下来啊?”

话筒里传来左桉贱兮兮的声音:“呦,某些人不会不知道老大今天有比赛吧?不像我,只会陪着老大来会场,略略略。”

7

我翻开徐盛清的微信对话框,他昨晚有给我发行程安排,是我没看。

又失误了。

他们专业的比赛耗时长,我不愿意等。干脆到美容院做了个美容,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再抱上一束花。

赶到会场时,比赛已经结束了,恰逢颁奖典礼,第一名当然是徐盛清。

场下掌声雷动,我也有些感染,抱着花鼓起了掌。

不愧是我男朋友。

主持人问了徐盛清几个专业方面的问题,徐盛清一板一眼的回答,只是眉头总皱着,似乎有心事。

主持人接着问:“夹带一点私货,替我们在座的女同学问一下,徐盛清同学目前还是单身吗?”

我举着花挥手,跑到人群中央,喊:“不是哦,他女朋友在这里。”

在徐盛清发现我时,我双手高高举起,摆出一个爱心,毫无防备的对他笑。

他眉头舒展,似山顶雪峰消融,低头一笑,嗓音透过话筒传到整个会场:“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我在人群里鼓掌,心里得意:小样,这还不迷死你。

我第一次以徐盛清女朋友的身份在他的圈子亮相,对比一圈格子衬衫的工科男,我满意的扯了扯今天的小裙子。

很好,不愧是我。

带队的老师拍着徐盛清的肩膀夸他,转眼看到了我。

我大方的打招呼:“老师好,我是徐盛清的女朋友。”

“哦哦,小徐的女朋友啊,你好你好。”老师举着酒杯回头和我握手。

我豪爽的端起酒杯就要一饮而尽,却被徐盛清接过。

“老师,她酒量浅,我替她喝。”

小看谁,我刚想撸起袖子让他们看看什么叫海量,就想起度娘说的:在外,要给男人面子。

算了算了,我乖巧坐好。我倒不是酒量浅,只是喝完酒喜欢耍酒疯,不喝也罢。

有了这个开头,几个一起来比赛的同学都假意给我敬酒,实则是要灌徐盛清。

他照单全收,一杯不落。

结果是,我扶着踉跄的徐盛清往公寓走。

“徐盛清,你敢不敢走条直线给我看?”

我欲哭无泪,试图和酒鬼讲道理。好好的一条路,他偏偏走S型,我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他挣脱我的手,自顾自往前走了几步,又踉跄的折回,把什么东西往我头上一套,捏着我的脸憨笑:“抓住你了,不许动。”

我背着他的电脑包,扶着膝盖喘,定睛才发现挂在我脖子上的,是他今天拿的奖牌。

心头悸动,我抬眼看醉眼朦胧的徐盛清,这个样子,软乎乎的,好像更好推倒了。

叭,他突然靠近,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我拽起他的袖子,一鼓作气往家里跑:“赶紧,我们回家。”

门一开,我迫不及待的脱衣服,脱得只剩一件时,我听到了徐盛清均匀的呼吸声。

他四仰八叉倒在我的床上,睡着了。

8

我拼命抑制住想把他丢出去的冲动,忿忿的把他的鞋子和外套脱了。

正想躺下时,徐盛清背包里一本笔记本砸在了我的脚背上。

是徐盛清的日记本,敞开那页写着:她果然不爱我。

日期是今天。

心头警铃大作,这家伙,背着我有狗了?

我丝毫没顾及他,啪啪把家里所有的灯打开,开始从日记本里寻找蛛丝马迹。

大约是工科男的习惯,徐盛清的日记简短,更多是像是心情记录。

——她的睫毛被雨打湿了,好乖,想带回家。

妈的,我差点破口大骂,谁?是谁?徐盛清居然会夸人乖,疯狂嫉妒。

——睡着的时候也很乖,喜欢乱动,像只小猫。

如果怒火有实体,已经惊动消防员了。

——她给我买了一双不合脚的鞋,鞋码是她前男友的。哭脸。

徐盛清大概学过画画,哭脸画得很形象。我一愣,买鞋?这个她,是我?

我有些骄傲,看着难受得捂眼睛的徐盛清,仁慈的关上的他头顶的灯。

——她和左桉说,她只喜欢我的肉体。哭脸。

这个哭脸比上面那个更惨。

——她留着她前男友治阳痿的药。愤怒。

——我约她看电影,她拒绝了。哭脸。

——今天比赛,她没有理我,她果然不喜欢我。两个哭脸。

我的脸有点红,戳了戳陷在梦里的徐盛清,偷偷附到徐盛清耳边问:“喂,你喜欢我啊?”

被声响惊动,他先是动了耳朵,头再晃了几下,缓慢的挣开了眼睛,手指找不到焦距,定了好几下,最后点在了我的脸上。

酒精有些醉人,他说话很慢:“陈,觅,喜欢,好喜欢。”

心开始扑通乱跳,我有些耳热,比和徐盛清第一次坦诚相对时,更热。

他喜欢我,徐盛清喜欢我哎。

徐盛清很优秀,优秀到在那个雨夜前,和我没有任何交集。

对于我和他的恋爱,学校里吃瓜群众说的最多的评价是:可惜了,鲜花插在牛粪上。

当然,我不是鲜花。

好奇怪,发现被爱的第一时刻,居然是怀疑自己不值得。

我把日记本放回了徐盛清的包里,睡在了客房。

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跻着拖鞋走出来时,徐盛清已经把早餐都摆好了。

“早!”

我费力扒开眼睛,含糊的回:“早啊!”

脑袋上突然多出来一只手,我下意识往后缩,抬头,看到了徐盛清有些受伤的眼神。

我支支吾吾的解释:“没……没发烧,就是没睡好。”

“昨天,我很吵吗?”徐盛清语气有些低沉:“你在客房睡的。”

我莫名耳热,想起平时的我,要是徐盛清出现在公寓,我怎么会放他闲着一晚上。

“不吵,就想一个人睡。”

“哦。”徐盛清闷闷的答,面上没什么情绪,可我就想到了笔记本上哭得很惨的哭脸小人。

“噗呲。”我笑出了声。

徐盛清狐疑的看我,我强装镇定:“没什么,你吃完快去学校吧。”

“不一起去吗?”

我挥挥手:“我今天不去了。”

醒了一夜,一点力气都没有,我要补觉。

“好。”

徐盛清失落的关上门。

9

我吞下两颗安眠药,枕着徐盛清的外套,困意正侵蚀我的大脑时,手机疯狂振动。

失策,忘记关手机了。

我强打精神接通电话,就听到左桉聒噪的声音。

“大嫂,你那个前未婚夫回来了,那玩意嘴里不干不净说你那什么死鱼一样,被老大撞上,打起来了。打就打吧,正好撞到校长来学校视察,那玩意逼逼赖赖要让老大退学。虽然是老大先动的手,但是……喂……大嫂……”

安眠药药效发作,我闭上眼,陷入睡眠,手机砸落在地。

好吵,真的好吵,这一觉睡得很不踏实。

先是左桉叽里呱啦的声音,又听到徐盛清的喊声,还有救护车乌拉乌拉的声音。

等我睡够了醒来,和病房里抱着手看着我的三个人面面相觑。

“爸,妈?”我疑惑的问徐盛清:“你怎么把我爸妈叫来了?”

“你凶什么?”妈妈护着徐盛清:“还冲小徐嚷呢,你为了那个周泽吞安眠药自*,你想过爸爸妈妈吗?想过对你这么好的小徐吗?平时也没见你多喜欢啊,怎么就要自*了呢?”

我完全愣住:“什么?妈,你在说些什么啊?”

爸爸恨铁不成钢的叹气:“别装了,我们都知道了。周泽找了新的女朋友回学校,你知道了,受不了打击,吞安眠药自*。”

“可是,我完全不知道啊。”我拼命解释:“我只是想睡觉啊。”

爸妈并没有理会我,转而对徐盛清说:“小徐啊,你和周泽打架的事情,我们会处理的,放心,他影响不了你。”

“没事的,叔叔阿姨,我爸妈已经介入了,会有公平的处理的。”

“所以,都没有人管我了吗?”我嘟着嘴无奈。

徐盛清脸色阴沉,领着我回公寓的路上也一言不发,看着就像只被绿了的绿王八。

“喂,你不会像这样一直不说话吧?”

徐盛清打了方向盘,车拐进地下停车场:“周泽会退学,你以后估计很难在国内见到他。”

“谁要听这个了,”我拉他胳膊:“你们误会了,我真的只是想好好睡一觉。”

徐盛清没吭声,这就是不信了。

我气鼓鼓的看着在厨房煲汤的徐盛清,突然手机上的桌子一阵震动。

是徐盛清的手机,我看了一眼跳出来的弹窗。

——SE你的提问有新回复了,点击查看。

我举着手机到厨房问:“SE?你是SE?”

徐盛清搅着砂锅里的排骨,随意的看了我一眼:“随便起的,网名。”

我叉着腰质问:“所以你就是那个发帖吐槽女朋友那方面*太强、还嘲笑我没有性生活的怪人?”

“什么?”徐盛清疑惑。

我将我的手机打开,亮明身份:“你看,你嘲笑我。”

徐盛清呆愣愣的看着我,又不好意思的把手机暗灭,假意咳嗽两声,想浑水摸鱼糊弄过去。

却被我抓住了手:“干嘛不直接问我?自己瞎猜,画再多哭脸我也看不到啊。”

徐盛清一愣,反应过来:“你,看我日记了?”

我尴尬一笑:“你喝醉了,它正好掉出来,我就随便看了看。”

10

“看就看了吧,没什么大不了的。”徐盛清话是这么说,耳根子却红得快要滴血。

他这个样子,我反而抛开羞涩,大胆的逗他。

“害羞什么啊,盛清哥哥,喜欢我就喜欢我呗,喜欢我不说,故作深沉,小心女朋友跟别人跑了哦。”

我本就是一句玩笑话,谁知道徐盛清转身抱住了我的腰,把头埋在我的颈侧,闷闷的气音传出来:“不许跑,别跑。周泽,不是好人。”

“能别提我的黑历史了吗?”我拍拍徐盛清的背:“遇到你之前,我都是胡闹,压根不喜欢他。”

“那你还为他吃安眠药。”徐盛清声音里的委屈都快要藏不住,像一旁烧开的汤在咕嘟咕嘟冒泡,软得我心都要化了。

我打开我和心理医生的对话给他看:“真就是为了睡觉啊。”

徐盛清半信半疑:“可是你之前,都没有吃啊。”

“怪谁,”我摊手无奈:“之前不吃,是因为每次你都让我累得直接睡着了啊。”

徐盛清明显愣住,回过神来问我:“所以,你和我谈恋爱,就是为了睡觉?”

我点了点头:“一开始是这样没错。”

徐盛清瞳孔一缩,很是挫败。摘了围裙,关了火,把汤端到餐桌上。

“饭在锅里,冰箱里的牛奶新鲜的,赶紧喝,垃圾我带下去。”

“你干什么去?”

徐盛清的手扣在门把手上,骨节泛白:“我有些接受不了我就是你助眠的玩具,让我冷静一下。”

“不许走,”我一溜烟蹲在地上抱住了他的腿:“我不让你走,我话都没说完。一开始,是只是想睡觉的,后来,觉得抱抱也可以,亲一下也会很开心。不仅仅只是为了睡觉,和玩具不一样的。我这样说,你明白吗?”

徐盛清微张着唇,有些不可置信,反复和我确认:“你是说,你喜欢我?”

我抱着他的腿没动,脸贴在裤腿上蹭。

“哎呀,人家也会不好意思的,不一定非要说得那么直白吧。”

“不行,”徐盛清语气突然的强硬:“我得亲口和你确认,这对我很重要。”

我破罐子破摔,跳起来,叉着腰嚷道:“是,我是喜欢你,怎么样,一点都不丢脸,我四级没过又怎么样,我未婚夫逃婚了又怎么样,我家里落魄了又怎么样,我就是喜欢你,不可以吗?”

唇被咬了一口,我吃痛的瞪他。

徐盛清眼里藏不住的笑:“可以。”

“可以什么啊?”我不满的摇他的胳膊:“你应该说你也喜欢我。”

“别闹了,吃饭。”

“哼,闷*理工男。”

11

情人节那天,徐盛清突然问我:“要不要见我父母?”

我抱着手里的玫瑰花问:“非得是今天吗?”

徐盛清笑着捏我的脸:“他们有些忙,今天在国内。你要是不愿意,我下次再找机会。”

“别啊,就今天吧。”我答应下来。我并不了解徐盛清的家庭,只是觉得不要因为自己耽误别人的行程。

徐盛清开着我的车到了一处豪华的庭院,我狐疑的问:“你已经订好地方吃饭啦?那还问我,你又拿捏我对不对?”

“没有,”徐盛清牵着我的手下车:“这是我家。”

我看着穿着一身叫不出牌子衣服的徐盛清,他自然的牵着我进了门,我脑袋里十万个为什么都要冒出来了。

怪不得我刚和徐盛清在一起的时候,我开玩笑说要包养他,他只笑笑没说话,那其实是赤裸裸的鄙视吧。

“陈觅来啦?!”面前妇人友好的招呼我进门:“来,进来坐,打扰你们小情侣约会时间啦。”

徐盛清介绍:“这是我妈,叫阿姨。”

我偷偷揪他的胳膊:“不用你提醒,我会叫。”

然后略带羞涩的叫:“阿姨好”。

“不要拘谨,都是一家人。”徐妈妈热情把我领进门。

看到客厅拿着报纸的男人,我连忙叫:“叔叔好。”

“你好。”徐爸爸对我客气一笑。

我看着常出现在财经新闻上的我爸视为标杆的人物,咬着后槽牙问徐盛清:“怎么也不先给我打个预防针啊?”

徐盛清失笑:“放松点,丑媳妇都是要见公婆的。”

“你才丑。”

“觅觅啊,阿姨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下厨随便做了点,你看看你爱不爱吃。”

我看着满满一桌子堪比满堂全席的菜,咽了咽口水:“谢谢阿姨,我不挑食。”

费心做这一桌子已经是重视了,何况还是徐妈妈本人下的厨。

“对了妈,她不吃葱和香菜,不吃胡萝卜,马铃薯切片的不吃,羊肉不吃,肥猪肉不吃,我早上和你说过的,这些你有注意吧?”徐盛清问。

“都记得呢。”

我低头恨不得把脸埋在碗里,看着徐盛清窃笑的脸,这人果然是故意拆我的台,越来越坏了。

许是太过紧张,我手一抖,把一旁的水倒了自己一身。

我手足无措的拿着纸巾擦衣服,徐盛清问:“妈,你能不能给她找身衣服换换?”

“哎,好。”

“不,不用麻烦的。”

“不麻烦。”

徐盛清领着我上楼,偷偷在我耳边说:“你想在我今晚陪你就直说嘛,弄这么复杂,我爸妈还在呢。”

我拧他胳膊,红着脸说:“我没有,这次真没有。”

徐妈妈找出一身旗袍:“来,觅觅,这是我年轻时候的衣服,还蛮衬你肤色的,你换上看看。”

我还从没有穿过旗袍,有些局促的走出来。

徐盛清抱着手倚在门框上看我,眼神直勾勾的,没说话。

我问:“怎么样,好看嘛?”

徐盛清牵着我的手下楼,催促:“赶紧吃饭。”

我有些狐疑,难道很奇怪吗?

吃过饭,徐妈妈拉着我到庭院转了转,和说些徐盛清小时候的趣事,把手上的镯子戴到了我手腕上。

“这算是徐家的传家宝吧,你戴上还正合适,看来你和小清真的很有缘分。”

“妈,把我女朋友还给我吧,我们要回家了。”徐盛清拎着我的包和衣服出来,脚步匆匆。

我茫然的被徐盛清拽走,只来得及说:“谢谢阿姨,下次再来看你。”

徐盛清开车很稳,但仍看得出开的很快。车停在地下停车场。

我解开安全带问:“你是不是有组会要开?不用特意送我回家啊,你去忙吧。”

徐盛清重重呼出一口气,啪的一声解开安全带。

扯住了准备下车的我:“你就够让我忙的了,想我怎么忙?今晚都听你的。”

他眼神带火,我后知后觉反应,我们约定重新开始谈恋爱,已经分居有一阵子了。

“姐姐的床大不大?一个人睡怕不怕?”他突然的调戏,眼神流离在我的唇上,暧昧且让我难以招架。

他接着问:“要不要试试看在车里?”

我环视了周围的漆黑,还没出声,腿上的扣子就被剥开一大半。

“哎,别扯,衣服要坏了。”我忙遮住。

“自己能睡得着就不要我了?”徐盛清语气勾人,眼神沉沉。

“没有,”我小声提醒:“这里会有别人经过。”

“嗯,那你得小点声了。”

手动拉灯。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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