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风虐恋:洛阳花开遍地,女子雍容华贵!如此繁花境地,何须找我

古风虐恋:洛阳花开遍地,女子雍容华贵!如此繁花境地,何须找我

首页角色扮演缥缈梦仙传更新时间:2024-07-31

1,洛阳,一个因一名掌握天下权贵的女子而著名的地方。四月中旬的洛阳城遍地牡丹,浓郁的花香围绕洛阳外城,无形的香气包裹着繁荣的洛阳,洛阳城内随处可见有人执花嗅闻。

这是缘含站在距离洛阳城几公里抬头看到高高的城墙设想,可当缘含走洛阳城内的街道时,完全否定了她来之前的想法。

牡丹城虽的确是如她设想的香气弥漫,但这香气却与牡丹花散发出的香味颇为不同。且这儿的牡丹早已枯萎,干瘪瘪的好似只剩下骨根般。缘含看着一个个从她身旁擦肩而过的人,皆面色惨白,面无表情。

缘含漫无目的的步行在街道上,打量着街道上的每一个人,而被她注视的人好似没看见她一般,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

这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暮色在缘含带着疑惑行穿洛阳城的每个角落的时候悄悄降临。缘含随意坐在街道的阶梯上,抽出挂在腰际的小巧水囊对自己灌了一口,抹去停留下在唇角的水,目光游离在行人身上,沉思。这儿真的是繁花似锦的洛阳城吗?我怎么觉得这儿更像........一座死城。

正在此时,城北忽一股火光直冲天际,缘含反射性的猛地跳起来,跃到屋檐。缘含遥望城北的火光,大概猜出那儿发生了什么事,便纵身而跃,跳过层层屋檐,直达城北。

“啊...啊...痛,痛!该死的,男人婆你给我轻点!”

缘含轻佻眉毛,手不自觉的一用力,一阵惨叫声直破云霄!着一袭蓝衣的少年猛然窜了起来,捂着受伤的手臂,对缘含大喊“你疯了!”

缘含愣了一下,转瞬为笑,低眸玩弄着方才给蓝衣少年抹伤口的药瓶,道“我可没疯,疯的是你。”缘含站起身走到蓝衣少年的面前,手握药瓶用力的拍向其胸口,蓝衣少年吃痛的接住药瓶。

“你难道不知道现在的洛阳城已不是人们口中相传的那个牡丹遍地,金子随处可见的洛阳城了,而是一座死城!”缘含转身坐回方才坐的位置,饮茶后复道。“这儿定是有妖魔作祟,而且此妖魔也定不是什么道行尚浅的小妖,其能力定不在我们之下。而你如此冒冒失失,在不明敌我实力悬殊的情况下,弄出这么大动静。衡子谵,你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吗?”

衡子谵听完缘含一口气说完的话,沉默一会,用复杂的眼神看着缘含。“那依你的意思,方才我就不应该出手救人,应该眼睁睁的看着乔姑娘被妖魔残忍*害?”

“我.....”缘含无语回答。

气氛瞬间降到了底点,忽一声清柔的声音响起“子谵,阿含也是为你着想,她只不过是不想你出什么意外罢了。至于子谵爱仗义,阿含你又不是不知道,子谵会这么做,也没什么稀奇的。”一直沉默的坐在角落的紫衣少年浅说道。

两人望向紫衣少年,又是一阵无语。

最后还是缘含先开了口。“衡子谵,你爱仗义救人,我无话可说,但我以朋友的身份奉劝你,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救的。还有你自己不珍惜自己的命就算了,不要把闻也牵连上,人家可不像你武功盖世。”缘含故意把后面的几个字加重语气。

衡子谵皱眉,语气强硬略带赌气的意味说道:“我做什么,还轮不到你在这里指手画脚。”

闻言,缘含皱起眉头,嘴唇却带着一抹轻笑。“说的是,你我只不过有着十几年的结识情分,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我一个乡野村姑有什么资格对衡大少爷指手画脚呢。”说完,便转身离开屋子。

衡子谵怔了一下,望向缘含离去而打开的大门,忿愤道“闻,你听见没有,她居然叫我衡大少爷,跟她结识这么久,我何时摆过少爷的架子!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一只手轻搭在衡子谵的左肩上,辛闻同衡子谵一样望向门外,不过他的目光却是停留在半边天。辛闻轻叹一口气后,说“你方才不就摆了你衡剑山庄大少爷的架子吗?”

衡子谵想转身解释,却不料辛闻趁他转身的空档越过他,也走出屋内离去。

一时间,屋子变得空荡荡,只留下衡子谵寂寞的站在门口,他低头喃喃道“以前的我不也是这样吗?为什么你们这次的反应一个比一个大。”

衡子谵也迈步离开了屋子朝另一间房间。

洛阳的夜晚出奇的安静

2,街道冷冷清清的只有冰冷的月光打落在地面上,维持着似明非亮的光亮。愤恨离去的缘含走在街道的中间,身上的玉佩碰击发出的清脆声在无人的街道上显得格外清晰明亮。

“该死的衡子谵,总有一天你会因这破性格倒霉的!”边走边骂着衡子谵的缘含丝毫没有感觉到一股怨气从身后飘然而来。

当缘含察觉拿起手中的武器莫雪海鞭时,怨气已形成黑雾,围绕在缘含的周围。缘含身转了几圈,周围除了黑雾,再也看不到什么了。缘含将全身的内力集中在握着武器的右臂上,等待着妖魔的出现,给它致命的一击。

“别傻了,他根本就不在乎你。”一个飘渺的女声毫不犹豫的钻入缘含的耳朵。

正在不断蓄势功力的她愣了一下。

“为什么要如此执着,你对他来说什么都不是。”

“对于他来说,你只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人罢了。”

“他是衡剑山庄的大少爷,而你是什么?被人遗弃的孤儿。”

缘含的心狠狠的咯噔了一下。这些话语不断的钻入缘含的耳里,直击心脏,触碰一直以来被缘含小心翼翼掩藏的地方。

缘含感觉自己好像被人扒光了衣服般顿时羞红了脸。为了不让妖魔看出她的异常,她以朝着四周大喊来掩盖自己已经烦乱的心绪。“妖孽,少给我玩花样。给我现身。”

伴着轻笑声一名红衣绝色女子出现在缘含的面前,缘含即刻伸手挥鞭而去,那绝色女子消失的无影无踪,鞭子在半空中落了个空。

“你这般凶,妾身要是衡子谵,妾身也不喜欢你。”香味欲浓。

缘含又是一愣,这时全身骤然酥麻,动弹不得。绝色女子复现身,莲步走向缘含,素手捏起缘含的下巴。“姿色平平,要想得到衡子谵的心更难喽。”

缘含想破口大骂,却感觉舌头酥麻,根本说不出话。她只好用眼狠狠的瞪着绝色女子。

“呵呵,这眼睛倒是挺漂亮的。”

“妾身唤乔宁,妾身比缘姑娘大几岁,缘姑娘就唤妾身宁姐姐可好?”乔宁好似想到什么似的,捏起手帕放在唇边轻笑道“瞧姐姐我都忘了缘姑娘不可以讲话。”

说话之间,乔宁便轻挥衣袖,一股牡丹香气扑鼻而来,缘含立刻恢复了力气,张口道“洛阳城变成这样,是你*?”

“缘姑娘不觉得妾身一手制造的洛阳城更好吗?没有背叛,没有算计,没有怨恨,老老实实的做着自己本分的事。”乔宁望着缘含浅笑。

缘含不知道该回答什么。心想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子谵他们遭遇了什么不测?

乔宁好像知道缘含在想什么似的,不屑的轻笑道:“缘姑娘身处危险之地仍旧心系衡子谵,当真是痴情。可是衡子谵真的值得缘姑娘如此付出吗?”

缘含猛然抬头,却对上了乔宁略带不屑的目光。缘含偏头,避开乔宁的目光,好似无奈的语气说道:“爱这种东西,本身就没有什么值不值得的问题。提前爱上的人就注定只有付出的份,他好,自己便好。他若不好,自己便会使劲浑身解数让他便好,爱情不就是这么一回事吗?”

乔宁没有立马接上缘含的话,而是沉默了好久,才说:“缘姑娘当真是痴情儿,乔宁敬佩。不过当你看到这个,缘姑娘还会无怨无悔的继续为他付出吗?”只见乔宁红袖一挥。一副情景便出现在两人面前,望去得知是缘含他们在洛阳城临时找到的一个落脚点,那儿是荒废已久的客栈。

一名女子躺在床上,好似听到了什么声音,起来了,笑着看着来人。而那来人正是衡子谵,衡子谵走到床边坐了下来,问了女子几句。女子张口,但不说几句便泪眼纵横,扑到衡子谵的身上痛哭。衡子谵愣了一下,没有推开女子,而是用手温柔的安抚女子的后背。

那女子正是乔宁!

3,缘含怔了怔,心脏处似有一根筋在不断抽动,疼痛难受。

乔宁鄙夷的看着衡子谵,道:“将缘姑娘气了出去后,却跑过来安慰妾身。这样如此不在乎缘姑娘的衡子谵,你还要心甘情愿的付出吗?”

“他不知道。”缘含语无伦次。

“不知道什么?不知道缘姑娘喜欢他,还是假装不知道缘姑娘喜欢他?”乔宁借势直逼问缘含。

缘含直视乔宁妖媚的丹凤眼,忽然笑了。“是否还愿意心甘情愿的为自己所爱的人付出,宁姐姐不早有了定数吗?”

“你说什么?”乔宁没想到缘含会反问她。

“宁姐姐生前应该是个人类吧。”缘含顿了一会,给乔宁沉思的时间。又说道。“传说生前被人侮辱、欺负、蹂躏的女子愤恨死后,会化成厉鬼向人索命,因为只剩下一堆骨头,所以会用人皮伪装自己。此鬼被称作骨女。”

乔宁愣了一下,没想到缘含的心思竟会如此缜密,竟猜出自己的真身。

“衡子谵真的没救错宁姐姐,否则宁姐姐也不会自动现身,免了我们四处找宁姐姐的时间。”

“呵。”乔宁轻笑。“缘姑娘比妾身想的还要聪明。”

“宁姐姐过奖了。我曾听师父说过骨女生前都是痴情种,不知宁姐姐生前究竟遭遇了什么,使得宁姐姐积攒了这么多的怨气,要一座城来陪葬?”

“缘姑娘想听妾身的故事?也罢,你要听便说与你听。”乔宁广袖一挥,黑雾即刻消散,换的是夜幕的洛阳城。

乔宁迈步向前走去,缘含紧跟。到了一个名唤“春雨楼”的妓院,楼门前娇嗔声,娇骂声充斥耳边。

乔宁望着那些身处烟花场所的女子,凄凉的笑着。“知道吗?妾身可曾是这里的花魁“艳梦仙”,知道这个名字是怎么来的吗?因为妾身可以让那些男人销魂的死去活来。我从来不敢踏出这里半步,因为我害怕,害怕世俗的眼光,害怕受到他们的指指点点。是,我是妓女,可是这是我能选择的吗?生活压迫,亲人出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能反抗什么?”乔宁越说越激动。

缘含突然觉得乔宁一直自称的“妾身”好刺耳。

“我原想就这样得了,就这样靠着卖笑的钱度过孤独的一生。可是我遇到了他,一个唯一不嫌弃我,始终跟我以礼相待的君子。”乔宁陷入回忆,微微一笑。

场景转换成夜晚河边,河面上漂着无数的花灯。身着蓝衣的乔宁将手上的花灯放在河面上,双手合并。

合眼正要许愿时,一名男子出现在乔宁的面前,对乔宁说了几句话。将手中的玉佩递给乔宁,那玉佩的璎珞全然湿透了。原来在乔宁放灯的时候,挂在腰上的玉佩脱落随河流飘走,被一旁男子看到,拾了起来。

“他叫温河,人如其名,温河是一个性情温和,举止端正的君子。”乔宁温柔笑了笑。缘含觉得那才是乔宁真正的笑,纯净,对幸福的渴望。

“那天,牡丹花开的正艳,花香浓郁。那天过后,我隐瞒了身份与他常常见面。然而在知道了他是新上任的知府后,就不敢与他再有来往。”乔宁敛眸,笑里泄出几丝悲伤。

“为什么?”缘含脱口而出。

乔宁看了缘含一眼,说:“怕毁了他的声誉,他一生清正严明,是百姓眼中的好官,若让世人知道了他与一个烟花女子有来往,那会对他的声誉造成很大的影响,也会毁了他的仕途。可我不想到他会跑到“春雨楼”来找我!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他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想也是一个名动洛阳的花魁,他是知府怎会不知道?不揭穿我的身份,是为了不让我在面对他的时候自卑。他总是这样为人着想,体贴入微。”

乔宁广袖再一挥,场景换成了春雨楼楼内场景。男男女女举止轻浮,所说言语淫秽难听。缘含环顾周围的一切,浑身不自在。

乔宁瞅见缘含的小心思,冷笑后继续说道:“当我和他在“春雨楼”相见时,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要装作不认识他。然而他却拉起我的手不顾众人的眼光跑出了“春雨楼”,到当初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河边。他第一次对我吼,他说“不允许你假装不认识我!””

乔宁抬头看向楼外明月,浅笑。“知道吗?在那一刻,我真的觉得我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从来没有一个男子在“春雨楼”以外的地方对我说过这样的一句话。那时我就认定了他。”

“这一闹以后,整个洛阳城内都知道了我与他的事,我和他成为了那些无知小人的茶后谈资。可他丝毫不顾所有人的眼光,天天往“春雨楼”跑,劝了他好几次不要去,他却不听。”乔宁的眼里笑里充满甜蜜的幸福。

“他就是那样,一旦认定了便会执着下去。那段时光是我这一生最快乐的时光。然而我们都没有料到曾经温河得罪的一位大人要对他赶尽*绝,原本那个大人计谋是不会得逞的,可是有了小人陈广的帮助,温河他被诬陷贪污判死刑,当众斩首时,围观的人居然还叫好!”乔宁眼神变得极其恶狠。“温河他为了让百姓过上好日子,一直勤俭节约。到头来,他一心要他们好的人却反过头落井下石!温河一直待陈广为亲兄弟般,却被他自视为最好的兄弟背叛!”

“温河死后,宁姐姐便也含恨而死,化成厉鬼,要整个洛阳城为温河陪葬是吗?”缘含看着乔宁。

“是。”乔宁恶狠狠的回答。“难道他们不该死吗?”

“如果他们真的该死,宁姐姐为什么不直接*死他们,而是让他们维持着这似人非人的模样?”缘含上前,手指着幻境里的温河,复道:“因为宁姐姐很清楚,即使温河被所有人背叛,温河也不会因此而记恨他们,而是会秉着以德报怨的理念原谅他们。让百姓过上好日子,这是温河毕生的心愿,宁姐姐不想毁了它对吗?”

缘含瞧见乔宁眼中的怨气正渐渐消散,又说道:“为何不让洛阳城恢复原来的面貌,这样在天之灵的温河看到了如此繁荣的洛阳,他该会有多高兴呀?倘若温河看到自己曾一手治理的洛阳变成一座死城,他该有多恨宁姐姐呀。”缘含故意把“恨”念重。

“不,他不该恨我,我是为了他。”乔宁被缘含的最后一句话吓得向后踉跄几步。

缘含紧追不舍的说道:“温河要做的是清官,立志让百姓过上好日子。而你却毁了他辛辛苦苦建立的东西。宁姐姐,你这是陷温河不仁不义呀。”缘含知道这些话会深深刺痛乔宁的心,但是为了让洛阳城恢复原来的面貌,她必须这么做。

“不,不是这样的。”乔宁的面色顿时变得狰狞。“你胡说八道!”乔宁的发丝不受控制般的疯长,最后向缘含袭去,缘含见状立马躲闪,但脸上还是被划出了伤口。

发丝像一把把利剑般灵敏,快速的向缘含刺去,缘含挥动着手上的莫雪海鞭,截断一根根青丝,被截断的青丝又立马的疯长,比方才的速度更快的刺去。不一会,缘含便累的精疲力尽,脸上,身上都有着伤口。

缘含抬头,看了一眼乔宁发丝疯长地方。纵身一跃,袭击她的发丝瞬间变成了她往上跳的助力。缘含绕到了乔宁的后面,用手一挥,莫雪海鞭散发出白色光芒击中乔宁的后背。乔宁瞬间倒地,发丝停止了生长。

“知道温河为什么会选择喜欢你吗?”缘含收起手上的莫雪海鞭,对匍匐在地的乔宁轻声的说道。

乔宁扬起泪迹纵横的脸望着缘含,青丝竟散。

“虽然宁姐姐身处烟花场所,但你的内心却从不被世俗所污染,是那样的纯净,美好,善良。对爱情的美好渴望,对幸福的憧憬。所以宁姐姐真正的笑才会那样的纯净,脱俗,那样的美。我想那就是温河宁愿遭受世人白眼也要跟你在一起的原因。”缘含对乔宁笑了笑。“宁姐姐,不要让温河失望。”

乔宁笑了,一如缘含所说的那样,纯净,脱俗。

乔宁说:“我知道了。”乔宁的身体渐渐变得透明,最后化成一缕香味消失殆尽。

执念散,形亦散。

4,缘含周围的世界开始有了色彩,孩童追逐嬉笑声,泼妇骂街声,女儿窃窃私语声直冲而来。洛阳恢复了以往的生气,繁荣。

缘含买了两盏花灯,漫步走在河边。随意寻了一处便将两盏花灯放在河面上,目视它们随波逐流,浅笑。

温河,乔宁。但愿来世你们还会再相见。

“缘含,你跑到哪里去了?”缘含被人强力的转了个身,缘含正想怒骂时,见是衡子谵却说不出话来。

衡子谵脸庞上的汗水直滴,面露焦急。不停的问缘含去了哪里。而后又注意到缘含身上的伤,又问哪里弄的伤,痛不痛,严不严重之类的话。

缘含感觉心暖暖的。宁姐姐,这样的人当然值得我付出!

“洛阳城会变回原样,是阿含一个人对付妖魔?”一直安静的待在一旁的辛闻突然说道。

缘含点头。

“啊,你一个人?不要命了呀,你不是说我们三个人都不一定对付得了它,你居然一个人去对付他!”衡子谵吓的脸色惨白。

“好啦,你能不能别一惊一乍的,吵死了。”缘含翻了个白眼。“我一个人的确是打不过她,但是越强大的对手,其弱点就是她的致命伤。”

“那它的弱点是什么?”衡子谵挠挠头发。

“情。”缘含看了一眼方才放的花灯后,先行了一步。辛闻听到,一笑而过便也跟着缘含一起走。

被遗留下的衡子谵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缘含和辛闻,连忙追了上去。“什么情呀?说清楚呀。”

缘含嗤笑一声。“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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