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剑江湖(二十三)地下密道

情剑江湖(二十三)地下密道

首页角色扮演情剑江湖更新时间:2024-05-09

  丁缺见慕容雪未离开,倍感惊讶道:“慕容姑娘,你不回家吗?”

慕容雪眨了眨大眼睛,看了看曲保玉,吞吐道:“我……我不想回去。”

众人见她神情立即明白,都相继莞尔一笑,只有曲保玉头抬向天空,亦不知是没看见慕容雪投向自己爱慕的神情,还是觉得尴尬,暂以回避。

丁缺又笑道:“你不回去,那去哪?若还想去找易天寒报仇,那可是很危险的。”

慕容雪道:“我才不会傻到去送死呢,不过我刚离开家,可不想这么快回去,要不我跟你们走吧,你们去哪我也去哪。”

丁缺道:“那怎么行,你年纪轻轻跟着我们一群大老爷们会惹人笑话的,更何况你还是慕容家的大小姐,若被你爹知道,他非得找丁某算帐不可。”

慕容雪道:“没事,我爹才不会管我呢。”

何白衣笑道:“二哥误会了,慕容姑娘不是跟着我们,而是跟着我们的保玉少爷。”

丁缺听了哈哈笑道:“正是,一个小姑娘跟着我们成何体统,保玉,你以后可不会在孤单了,可有人陪着你了。”

慕容雪听了,脸上一羞,心中却甚喜,道:“丁前辈身为武林盟主,却原来这么不正经,竟会笑话我一个小姑娘。”

她说话又娇又涩,众人听了只觉无比开心,全都朗声而笑。

曲保玉道:“你跟着我也好,至少没有人敢欺侮你。”

慕容雪道:“本来就没人敢欺侮我。”

众人又是一笑。

金环道:“大家都走了,我们也该回去休息了。”

丁缺道:“经此一闹,大哥的灵魂也不得安息,既然我们都来到这,那便索性去祭拜下大哥吧。”

何白衣道:“二哥说的有理,现在大哥的尸骨定已被贼人毁去,我们得另修棺墩,替大哥立碑。”

随即丁缺命两个手下到附近冥店买纸和香火。

众人来到曲风平墓前,有两个汉子已开始动手将原本倒地的墓碑重新插回原地,又将那破洞的棺椁重新安置。

忙完了一切,那两个买香火的汉子也已背着两大包冥纸和香火而回。

其中一个汉子见了丁缺,忙抱拳道:“禀报盟主,属下有事相报。”

丁缺道:“说。”

那汉子道:“属下刚才与陈四去买香纸,下得山来,却发现一件奇怪的事,刚刚离去的大批群豪突然聚集在一起向西北方向而去。”

丁缺道:“向西北,这些江湖人物都来自不同地方,他们离开这便应四散而回,怎么又聚在一起,莫不会又发生了什么事?”

何白衣也问道:“无悔大师也在吗?”

那汉子道:“不仅无悔大师在,连易天寒与归掌门也在。”

何白衣道:“这就奇了,他们定是又碰到什么事情。”

丁缺道:“这么多人往西北方向而去,西北方是哪里?”

何白衣道:“西北方乃是中条山的方向,他们同时赶向那,那里定是有事发生。”

丁缺道:“能让这么多武林群豪赶去的,只怕不是小事,而是大事。”

慕容雪道:“会不会又是碰到僵尸。”

曲保玉道:“你被僵尸吓坏了,哪有这么多僵尸,他们去那,定是要出事。”

何白衣又问道:“还曾看到什么?”

那汉子想了一会,道:“属下记起来了,与他们同行的好像又多了两个八、九岁的童子。”

“童子?”何白衣惊讶道,“这可奇怪了,那两童子又是何来历?而那么多武林英雄又怎会听从两个小孩的,奇怪!”

丁缺道:“江湖上僧道丐儒,童老书医,这八种人最为神秘,不可轻视,那些人听从两小童的,说明那两童也非等闲之辈,必有一番惊人的绝技。”

曲保玉听了那汉子的描述,心中立马想到那两童子定是追魂二使独孤兄弟,便道:“我知道他们是谁。”

丁缺道:“何人?”

曲保玉道:“他们是幽冥教主手下的追魂二使独孤兄弟,我独自下山流浪江湖曾见过他们,这二人虽年龄尚幼,但为人处世却有别于其它童子,似善似恶,武功高强,身手敏捷,便是不平恶道也曾栽在他们手里。”

何白衣道:“哦?天下居然有这等身手的后辈,我都未曾听说过。”

金环道:“这俩兄弟自称追魂二使,这名字倒邪乎得很,那幽冥教主又是何人?这名字跟僵尸联系在一起倒有点意思。”

丁缺道:“我出道江湖这么多年,武林中的前辈高人也认识不少,唯独这幽冥教主还是今天第一次听说,不知你两位可曾听说过此人。”

金、何二人均都摇摇头。

何白衣道:“江湖上藏龙卧虎,有些高人前辈隐姓埋名,匿身山野,待到数干年后又忽然出现,这种事也是有的。”

慕容雪道:“哪有高人以幽冥教主自居,这名字听了就邪门,那人也未必是什么好东西。”

曲保玉道:“我听独孤兄弟所言,那幽冥教主重出江湖,将在中条山开典侠义帮的创立,以维护武林的太平为旨,但他有个规矩,便是凡入帮者,便要服下他特制的冰天丸,以确认入帮者的忠诚。”

何白衣道:“若他真想替武林造福,也就不需玩此卑鄙手段,只怕这幽冥教主也是个盗室欺名,玩权弄谋的伪君子。”

丁缺道:“不错,他只是借着维护武林太平的嘴面,用冰天丸控制各路江湖人物替他卖命,去实现他的阴谋。”

金环道:“那无悔大师他们不是中了他的圈套。二哥,过会祭拜完大哥,我便去探一下他的虚实。”

丁缺点点头,道:“现在他的底细我们还不清楚,莫要轻举妄动,一有情况你便回来报告。”

金环道:“二哥放心,我理会得。”

于是众人便烧纸磕拜祭祀曲风平,心竹大师在旁诵经超渡。

每当这个时候曲保玉总是很严肃很虔诚的第一个跪拜,而后最后一个起来,因为他有太多太多的话语想要和父亲交流,虽然二人已是阴阳相隔,可他们的心境却是相通的,他几乎能感受到自己想说的每一句话,父亲都已听到,而且很认真的听到。

慕容雪见他跪拜,而且不时地流出眼泪,自己心里一酸,便也在他旁边跟着跪下,口中也默默地念念有词。

何白衣等人见她如此痴情,心中亦是坦然。

祭祀完毕,金环便奔向中条山。

 丁缺等一众金龙门弟子便打道回府,却见曲保玉迟迟不走,心生奇怪。

何白衣问道:“保玉,你不跟我们一起回去吗?”

曲保玉道:“我还想在这多待一会。”

何白衣道:“为何?”

曲保玉道:“我突然间有些事还未想明白,还想多看看。”

何白衣道:“什么事?你说出来,我们一起想。”

曲保玉道:“我有种感觉,那主谋决非是孙福,恐怕还真另有其人。”

何白衣道:“何以见得?”

*曲保玉道:“从他伪装僵尸作案的手法上来看,借刀*人,步步为营,一定藏着一个重大阴谋,恐非报仇这么简单,而且他既使要报仇,也没必要扮成我爹,之所以这么做,我想多半是有人借此打击金龙门,好让二叔你们与武林群雄火拼,他好坐收渔翁之利,试问以孙福这样一个已近年惑的老人,又哪有如此胆识。”

丁缺点点头道:“这样一想,的确有几分道理,只怕有人真的想要图谋不轨,独霸北方武林。”

慕容雪道:“该不会就是那幽冥教主吧?”

曲保玉道:“现在还不能肯定,只有等三叔回来才知道。”

何白衣道:“保玉,那你有什么想法?”

曲保玉道:“现在帮凶都已死去,只怕还有秘密留在此,为恐打草惊蛇,二叔你们先回去,我在这里再看看。”

丁缺道:“好,一有情况你莫要以身涉险,回来向我说明。”

曲保玉道:“二叔放心,我会小心的。”

何白衣道:“要不我和你留这?”

曲保玉道:“不需要,我只要她跟着我就行。”

话罢,对着慕容雪坏坏地一笑。

慕容雪娇羞地道:“我才不跟你在一起呢!”

丁缺不加阻拦,只是微微一笑。

正在这时,但听得后面有人叫道:“师父,你们果然在这。”

众人闻言,向后一望,见是一个白衣青年,正是护送凌珑回恒山的燕南飞。

此时的燕南飞头上冒汗,气喘嘘嘘,脸现焦急之色。

   曲保玉见凌珑没跟着,疑问道:“燕师兄,你怎这么快就回来了?”

燕南飞道:“凌……凌姑娘被人劫走了。”

曲保玉道:“什么?是易天寒的人?”

燕南飞道:“不,是一个武功极高的蒙面人。”

丁缺道:“南飞,这是怎么回事?”

燕南飞道:“我与凌姑娘行至长治县城的一个山道上碰到一个蒙面人,他也不与我们搭话,看到凌姑娘上前便抢,我们奋起反抗,他的武功极高,我们在他手上均走不过三招,最后凌姑娘被他所擒,我一时无策,只得返回金龙门,回去时门中兄弟说你们在此捉僵尸,我便急忙赶了过来。”

何白衣道:“该不会是采花盗吧,见凌珑生得俏美,便见色起心,心生歹意。”

燕南飞道:“江湖盗匪我也碰过不少,但他绝不像采花盗,似是专为凌姑娘而来。”

丁缺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江湖真是多事之秋,刚将僵尸一事弄清楚,现在又起事端。四弟,你有何想法?”

何白衣道:“现在疑云未定,只有静坐观察,敌不动,我不动;敌动,我亦动。”

丁缺点点头,道:“好,现在只有静待老三的消息。”

燕南飞又道:“师父,还有件事,在来时的路上我碰到两名童子,他们问我可是金龙门中人我说是,他们便给了我一封信让我转交给你。”

便自身上取出一封信,交给丁缺。

众人面面相觑,何白衣道:“该不会是独孤兄弟吧?”

丁缺打开信件,看了一遍,朗朗笑道:“果然是幽冥教主,他约我到中条山一行。好!我便去会会这位神秘人物,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圣?南飞,你和我去中条山,四弟你带兄弟们回去镇守山门,一有消息我们便已蓝焰为讯。”

蓝焰是金龙门弟子互相通讯联络的信号箭。

这丁缺果是一方霸主,只简单几句便已制定出一条以不变应万变之策,将每个人的事务分配完成,有攻有守,只待敌人一有动静,他们便可做出相应的对策。

何白衣道一声“是”,众人便即分手而去。

慕容雪望向曲保玉,道:“我们该怎么办?”

曲保玉道:“我们在去早上胡彪遇害的地方。”

二人来到胡彪遇害的大松树下。

现在天空放亮,还出现了少许阳光,但这里乃众多生灵回天之所,到处充满着阴森,而且现在仅有二人在此,所以慕容雪感到一丝恐惧,不时地偎在曲保玉的身边,深怕他将自己丢下。

但曲保玉还是看不见了,就在她眼前,一个转身之际,她急得大哭大叫。

这时一阵尖笑声从她身后传来,她立马吓得半死,大喊保玉。

只见曲保玉笑嘻嘻地从树腹中走出来,道:“原来你这么胆小。”

慕容雪一见原来是他在捣鬼,气瞪着双眼,道:“你……你想吓死我啊。”

曲保玉道:“都说女孩子的胆子很小,我想看看是不是真的这样?”

慕容雪道:“早知你这样坏,我便不和你在一起了。”

曲保玉道:“你现在回去还来得及啊。”

慕容雪道:“你想丢下我是不是?我才不上你的当呢!”

曲保玉道:“你为何非要跟着我呢?”

慕容雪道:“我就是想跟着你。”

曲保玉笑道:“你一定是喜欢上我了。”

慕容雪怒道:“谁喜欢你,我才不会喜欢上你这小孩子。”

曲保玉哈哈笑着,又钻进树腹里去。

慕容雪打开树门,道:“你在里面做什么?”

曲保玉道:“找东西。”

慕容雪道:“找什么?”

曲保玉道:“找机关。”

慕容雪道:“找机关?你是说这里面有地道。”

曲保玉道:“是的,他们能快速地在别人面前隐藏,匿身和转变方位,光靠轻功是无法办到,那只有一种可能,便是每个洞之间有地道通入。”

慕容雪道:“那你找到没有?”

曲保玉无耐地摇摇头。

慕容雪又指了指挂在树腹上的面具,道:“这是什么?”

曲保玉道:“这便是他们假扮我爹的面具。”

慕容雪伸手便去摘下面具,拿在手上看了看,道:“从这面具上看,你很像你爹。”

曲保玉道:“那当然。”

他拿过面具,看着面具上酷似爹爹的面像,便好似真的看见父亲就在自己眼前,不仅用手轻轻抚摸了几下,便又将它挂到原来的挂钩上,他的手刚碰触挂钩,心头不禁“咦”地一声。

原来他居然是活动的,他用手轻轻向右一瓣,果真在脚底前出现一个仅可容一人出入的小洞。

二人喜形于色,曲保玉道:“我们进去。”

话一说完,他便跃身钻入洞中,慕容雪见他钻入,也跟着下去。

洞很小,而且里面黑乎乎的,只有接近洞口的地方有一个小火把可供照明,虽然火很小,但在这漆黑的洞中也是大放光明。

曲保玉道:“我们顺着地道走,看它能通向哪。”

他便拿起火把,在前面领路。

地道很窄,如同一个羊肠小道,曲保玉魁梧粗壮,且身材高大,还需得躬着腰进行,而慕容雪身材矮小,正好可以通过,只是她人爱干净,通道两壁很窄,为了不让壁上泥土沾到衣服上,她也侧着身子,紧跟在曲保玉后面。

二人走了不多久,曲保玉只见手上的火把越来越小,可供照明的范围也慢慢缩小,不由得暗呼糟糕。

火把倏地熄灭,二人眼前一片漆黑,慕容雪一声惊呼,一把抓住曲保玉的衣服,道:“怎么办?”

曲保玉道:“你抓紧我就行。”

不用他说,慕容雪自然也不敢放手,她只是把手抓得更紧了。

她突然间发觉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一种甜密温馨的感觉充斥着心头,没有了恐惧也没有了害怕,只有那种暖暖的甜甜的幸福。

她只希望自己就这样能一辈子的抓着他的衣衫,让这样的感觉永远存在。

二人也不知走了多久,忽地只见前面又有了一点亮光。

曲保玉忙向着亮光处走去。

近了,前面是一个三岔口,在一侧的壁上插着一根小火把。

曲保玉道:“洞与洞之间果然相通。”

慕容雪道:“现在我们该走哪条路?”

曲保玉道:“你让我想想。”

借着微弱的火光,他蹲下身子,在地上和两壁上寻找有无指示方向的路标,可地上除了稀松的泥土却什么也没有。

他又向着两壁看看,亦是没有任何标记。

这时慕容雪忽道:“你看那火把的方向斜向一边,是不是指示了方向?”

曲保玉抬头一看那火把,果然斜向一边,点点头。

他摘下火把,又伸出中、食二指在壁上划出一道深痕,以作标示,道:“走吧!”

二人便根据火把所示方向摸索前行,果真又到一路口,手上火把熄灭,在路口处又燃着一根新的火把,二人依法前行,又向前也不知走了多远,只觉得这条路似是非常遥远,没有尽头。

慕容雪不自禁地道:“这是要通往哪?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

曲保玉茫然地摇摇头,道:“我有种感觉,我们像是已经离开了栖灵祠,在通往另一个地方。”

慕容雪道:“还有多远才能到头。”

曲保玉道:“我也不知道,只能一直走下去了。”

慕容雪道:“这凶手真是个奇才,居然能挖出这么长的一条地道。”

曲保玉道:“看来他已是蓄谋已久,要挖这么长没有个一年半载也难以完成。”

慕容雪道:“不知为什么我现在心跳得好厉害。”

曲保玉道:“你害怕了?”

慕容雪道:“有点。”

曲保玉道:“由我在这,你便不要怕。”

慕容雪听了,心中甚是受用,欣喜地点点头,情不自禁地双手抱住他,在他面颊上一吻,而又慌忙地松开。

曲保玉转过身,凝望着她,嘻嘻一笑。

  *慕容雪菲红着脸,低垂着头,羞涩地道:“你……你为什么看着我笑?”

曲保玉道:“我忽然发现你很漂亮。”

慕容雪嫣嫣一笑,嗔道:“你才发现吗?”

曲保玉道:“我们出去了,你便嫁给我好不好?”

慕容雪道:“你才多大,就变得这么坏。”

曲保玉道:“那我长大了在娶你。”

慕容雪道:“我不信,奶娘说过男人的话便如同天气说变就变,最不可靠了,她让我永远都不要相信男人说的话。”

曲保玉道:“有趣,至少我现在还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男人。”

慕容雪也笑道:“是的,你现在只是一个小男人。”

曲保玉哈哈一笑。

  二人边前行边说笑,顿时间忘却了全身的疲惫与饥饿,只余下欢笑与幸福。

慕容雪真企盼这条通道永远没有尽头,和喜欢的人一起这样不停地走下去。

但路终究会有尽头,就在曲保玉手上的火把熄灭,两人眼前一片漆黑之际,前方不远处又出现了星星之光。

这里不仅有火光,还有脚步声和一个女子的哭泣声。

  曲保玉矮着身子,探出头向着火光处望去,这里是一个屋子,屋子内可隐约传来一个年轻女子的泣声,那女子似乎哭得很伤心,带着幽怨与悲痛。

曲保玉见屋子被一个木门锁着,自己无法进入,便试探性地在木门上连敲三下。

屋内之人立时有了警觉,停止了哭声,叫道:“你不要在说了,我不会答应的。”

慕容雪正要开口说话,曲保玉一把捂住她的嘴,在她耳旁轻轻说道:“别出声,这里应该是尽头,这女子是敌是友,尚且不分,不要妄动。”

那女子叫喊了一阵,见外面并无动静,心生奇怪,暗道:“这里隐藏深密,只有爹爹一人可以进来,刚才若是爹爹敲门,他必不会不回声,难道外面之人不是爹爹,还是我听错了。”

思忖间,她也来到门边侧耳倾听外面动静。

二人僵持一阵,均不见对方有任何动作。

屋内女子迟疑,也跟着在门上拍了拍,询声问道:“外面有人吗?”

曲保玉正想着该回答些什么,忽觉得背后传来阵阵凉感。

二人回头一望,顿时吓了一跳。

只见背后一个手执长刀,全身上下全用一块黑布裹住,只留下两只眼睛露在外面的蒙面人,用刀逼视着自己。

这人的身法很快,也或许他本就躲在暗处,加上地道很黑,而他也是一身黑衣,所以二人并不知道他是如何现身在自己身后。

曲保玉将慕容雪拉到身后,冲着那人笑了笑,道:“朋友,别冲动,我们只是路过。”

那人不搭话,只是从眼神中暴射出一片*气,手中的长刀摆了摆。

曲保玉见他这一摆,却完全将自己二人的退路全封住,心知此人的刀法定是不凡,道:“别生气,我们并无恶意,只是误打误撞来到这里,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

那人依旧只是闪瞪着眼。

慕容雪道:“你是哑吧吗?为什么不说话?”

曲保玉道:“他不是哑吧,他只是不想说话而已。”

这时屋内的人也已警觉到外面有生人闯入,发话道:“外面是什么人?”

曲保玉道:“救你的人。”

屋内人道:“你是什么人?为何要救我?”

曲保玉还未来得及答话,黑衣人“唰”地一刀向他劈了过去。

这一刀速度之快,力量之沉,势如秋风扫落叶,疾风斩劲草。

曲保玉早有防备,饶是他躲闪得快,前胸襟还是被划开一道口子,幸未触及皮肉,只是衣衫裂开,撕成两片。

慕容雪惊叫一声,一看曲保玉无大碍才放下心,但见了那人的刀法之快,也是心头一凛。

那人一哼,冷冷地道:“躲得倒挺快的。”

曲保玉道:“你终于说话了,只是我不快点,岂不被你劈成两半。”

那人道:“你想救她。”

曲保玉道:“我们只是迷路,误打误撞来到这里,刚才之所以那么说,就是想诱你说话而已,你的刀法很快,我刚才能躲过,真的是侥幸。”

那人道:“我的刀法不是用来给人赞的。”

曲保玉道:“那是干什么的?”

那人道:“*人。”

曲保玉道:“你*了很多人吗?”

那人道:“死在我刀下的没有一千,也有整百,今天加上你们,恐怕正好凑够一千。”

曲保玉道:“你说得这么恐怖,我可有点不信。”

那人道:“我并没让你相信,我只是想让你们知道,今日你们不会生离此地。”

曲保玉道:“你想*了我们?”

那人并不答话。

曲保玉道:“那好极了,能死在你这样的快刀手中,也不妄此一生,只是我有个遗憾,还不知这是什么地方?”

那人道:“我的刀会告诉你的。”

曲保玉道:“你这人太绝情了。”

那人道:“我说的话已太多了。”

曲保玉道:“在你*我之前,能否让我做件事。”

那人道:“什么事?”

只见曲保玉将慕容雪拉到一边,附语在她耳旁细声私语。

她还未听清他说什么,曲保玉倏地一个翻身,探手入怀,捏起一只燕尾镖便击打向黑衣人,随即叫道:“快点他穴道。”

这一下趁其不备,攻其于先,黑衣人摆刀拨打飞镖之际,曲保玉已腾空一拳击出。

黑衣人长刀还未挥出,曲保玉长拳已到,相隔距离甚近,黑衣人无法变刀相阻,右肩膀上立时被曲保玉一拳击中。

曲保玉劲力虽不大,但在这生死相关之际,他这一拳也是使出浑身力道。

那黑衣人刀法虽好,但内力修为却有所欠佳,被曲保玉一拳击中,身体却控制不住,向后便倒。

而慕容雪趁他身体未稳之际,忙一指探出,疾点他“中宫穴”。

他忙使一招“二郎定桩”,双腿横跨,左手食、中二指大张,想要夹住慕容雪的细指。

慕容雪纤纤玉指哪经得他粗大的双指夹力,忙更换一招家传的“折眉手”,连使两掌击在黑衣人的胸腹上。

那黑衣人又被打中两掌,惊恍间,道:“你是慕容云峰的什么人?”

慕容雪摆开双拳,道:“我是他妹妹慕容雪,你不服吗?”

黑衣人放下长刀,道:“原来你是他妹妹,我欠慕容云峰一份情,现在他已死了,我便把这份情还给你们,你们快离开这里,越远越好。”

慕容雪道:“原来你认识我哥哥,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

黑衣人正要答话,屋内人忙道:“是雪儿妹妹吗?”

三人惊疑间,慕容雪道:“是我,你是谁?”

屋内人道:“我是凌珑”

“什么?”

曲保玉与慕容雪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听错了。

曲保玉道:“你真是凌珑?”

屋内人道:“我是凌珑,快放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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