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我们讲到,伊耿·坦格利安一世在旧镇接受总主教加冕,成为安达尔人、洛伊拿人和先民的国王,七国统治者暨全境守护者,开启龙王时代。
伊耿登基后,在选择都城时没有选择经济文化之都旧镇,也没有选坦格利安家的龙兴之地龙石岛,而是选择当日登陆维斯特洛大陆时的黑水河口为都城,并由此渐渐建立了君临。伊耿用龙焰将敌人熔化、扭曲、弯折和破碎的刀剑(从征服赫伦堡开始收集)铸就了一把危险的座椅,它满是尖刺,诡异扭曲,叫人无法依靠,因为伊耿觉得:“国王就不应该舒舒服服的坐着”。这就是很快闻名全世界的“维斯特洛的铁王座”。伊耿就坐在一把时时提醒自己的丑陋椅子上,开始治理天下。
虽然我们把伊耿在旧镇加冕视作征服战争的结束,开始使用AC纪年,但是整个维斯特洛大陆并非全部在他的辖制之下,三姐妹群岛、铁群岛、多恩沙漠依旧各自称王,征服战争并未结束,在他登基后的数年间,依旧四处征战平叛。因此他漫长的统治可以分为“龙王的战争”和“龙王的和平”,我们先讲龙王的战争。
三姐妹群岛本来是谷地的封臣,他们趁着征服战争自立为王,尊玛拉·桑德拉为女王。谷地的舰队在征服战争中基本被维桑尼亚和巨龙摧毁,所以龙王派出了北境守护史塔克前去平叛。三姐妹群岛看到北境军和维桑尼亚以及她的龙瓦格哈尔,立马废黜了桑德拉女王,并拥立了新王,新的国王宣布对鹰巢城和国王的重新效忠,并且送出人质,三姐妹群岛也划入了国王统治之下。
在铁群岛情况更为复杂,长期统治铁民的霍尔家族湮灭,让铁群岛彻底陷入混乱。哈尔洛岛、老威克岛、大威克岛、橡岛都有人各自称王,他们的追随者互相厮*争斗长达一年,鲜血染红了铁群岛的海湾,海面的浮尸甚至引来了海怪。AC2年,伊耿骑贝勒里恩,带领青亭岛、高庭、兰尼斯特港和熊岛的舰队来到群岛,迅速平息了混战。最终伊耿并没有听取大家将铁群岛划入徒利、兰尼斯特或史塔克家族管辖的建议,而是允许他们自己选择统治者,但管辖领域只包括铁群岛,不再插足河间流域。派克岛的掠夺者之首维肯·葛雷乔伊最终当选首领,维肯大王随即向伊耿国王宣誓效忠。
三姐妹群岛和派克岛不足为患,真正棘手的是征服多恩沙漠。伊耿并不是个嗜血的国王,他首先发起了和平谈判,但你来我往的持续了大半年毫无进展,第一次多恩战争在AC4年终于爆发。国王的军队兵分三路,向多恩进发:雷妮丝驾驭米拉西斯前往板条镇;奥里斯·拜拉席恩率领一千名精锐进犯骨路;伊耿亲率三万大军*向亲王隘口。
雷妮丝兑现了她对“多恩黄蛤蟆”梅瑞拉·马泰尔公主的威胁,带着血与火回到了多恩,她驭龙冲下湛蓝的天空,点燃了板条镇,绿血河口的上演“火烧连营”,滚滚黑烟连阳戟城都看得见。
多恩人是战士,但他们不是固执的战士,多少还带着点邪恶。龙王的军队来临时,他们放弃家堡,避而不战,坚壁清野,还在水源投毒,龙王的军队刚进入沙漠便物资告急。伊耿为了寻求多的补给,在走出亲王隘口后兵分两路,命哈兰·提利尔公爵南下对付狱门堡,自己向东攻向天及城。时值秋日,多恩的烈日却没有放过国王的军队,无法补给水源让行军非常艰难,沙漠吞噬了哈兰·提利尔公爵四分之一的部队,好不容易到达狱门堡,却只看到一座空城。
奥里斯·拜拉席恩的情况更加悲惨,他带领骑兵艰难翻越骨路狭窄扭曲的隘口,战马无法翻越损失严重,并且不断被敌人的落石袭击砸中。最终在渡维尔河时,被维尔城伯爵“寡妇爱人”用弓箭手堵在山谷间,进退维谷,只能任人宰割。屠*过后,只有几名贵族免于一死,被当做俘虏等待赎金。
伊耿方面进行得似乎顺利一些,一路拿下天及城、伊伦伍德城、魂丘城三座城池。在魂丘他接受了托兰伯爵代理骑士的挑战,一对一决斗将对方击*后,才发现被狠狠地戏弄了,他*的是个弄臣,是伯爵的缓兵之计,伯爵早已趁机逃之夭夭。最后伊耿和妹妹雷妮丝带着满心的愤懑,在阳戟城汇合,多恩公主梅瑞拉早已逃进沙漠。
就这样,龙王和妹妹一路损兵折将,却征服了一座座空城,只能接受老弱妇孺的臣服,连真正的多恩军的影子也没看到。而那些放弃所谓“战士的荣誉”的多恩士兵,如果他们不是软弱的,那他们一定是致命的,因为他们一心只想赢,而不在乎如何赢。
第一次出征多恩以伊耿在阳戟城宣告七大国统一结束。他接受了那些剩余多恩贵族的效忠,并对多恩公主的头颅开出高额赏格,任命琼恩·罗斯比为阳戟城代理城主和沙漠守护,回师凯旋。
结果王师还未回到君临,多恩全境已经发生暴乱,多恩士兵和长矛手从沙漠里冒了出来,屠戮龙王留下的士兵,将各城的代理城主统统折磨而死。镇守多恩的主要部队——提利尔公爵,不想在狱门堡等死,率军向东*向阳戟城,但是进入沙漠的提利尔军队再也没有走出来。
伊耿是征服者,他可以接受死亡,但不会接受失败,于是对多恩的征服继续进行,但是战争慢慢变为你来我往的暗*、报复、掠夺、暴行,在打打停停中又延续了多年,带来数不尽的伤痛。
AC7年,奥里斯·拜拉席恩及其带领的在骨路被俘的诸侯被赎回君临,但他们都被“寡妇爱人”维尔砍去了执剑手,奥里斯成了没有手的“国王之手”,这对于剑客甚于死亡。伊耿无法忍受这样的侮辱,骑黑死神飞往维尔城报复,将维尔家的堡垒烧成瓦砾,而维尔伯爵却提前躲到地道,逃过了一劫。
AC8年,多恩掠袭者洗劫风怒角,放火烧了雨林以示“以火还火”。性情火爆的维桑尼亚随后驾驭瓦格哈尔飞赴多恩,将龙焰洒在柠檬林、魂丘和托儿城。AC9年,维桑尼亚连同伊耿一起驭龙,又烧毁了沙石城、万斯城和狱门堡。
AC10年,多恩人开始展开报复,天及城的福勒伯爵率军*出亲王隘口,出其不意夺取了边疆地的夜歌城。消息传到旧镇,海塔尔伯爵派长子亚当前去平息,不想中了多恩的连环计。多恩军从星坠城(拂晓神剑的家族)出发, 趁虚攻打旧镇,将城市周围20里格化为灰烬,并*了海塔尔伯爵的次子加尔曼。亚当扑了个空,夜歌城已被付与一炬,城主被俘虏。当他极速回防旧镇时,星坠城的乔佛里·戴恩伯爵早已遁入山林。
此事后,参天塔老伯爵去世,旧镇民情鼎沸,高喊复仇。伊耿前去与高庭公爵商议联合出兵,年轻的南境守护还没有忘记父亲被多恩沙漠吞噬的悲惨遭遇,拒绝与多恩人再在陆地上作战。伊耿和姐妹只得再次驭龙出发,贝勒里恩将天及城变成了第二个赫伦堡,瓦格哈尔把血与火带到了星坠城,雷妮丝和米拉西斯则去了狱门堡,悲剧就此发生。
多恩人常说:“乌勒家一半的人是疯子,另一半则更糟”,蕾妮丝王后在狱门堡切实体味到了这一点。坦格利安家族的巨龙对枪林箭雨习以为常,可以熟练地避开要害位置,但没想到此次的长矛中夹杂这一枚巨大的蝎子弩箭,城墙上的士兵迎着巨龙发射,正中米拉西斯的右眼(瑟曦和科本就是从这学的)。巨龙挣扎坠地,垂死掀翻了狱门堡的城墙,雷妮丝也就此战死(也有人说她当时没死,而是被乌勒家族关在地牢折磨致死)。
妹妹的死亡唤醒了“龙之怒”,伊耿和维桑尼亚骑着贝勒里恩和瓦格哈尔对多恩的城堡轮番轰炸,每个城堡都被火焰沐浴过三次,狱门堡外的沙地都被烧成了玻璃,贵族百姓即便东躲西藏也难逃一死。
但这也招来了多恩人同样血腥的报复暗*,多名贵族都意外死亡。其中最残酷的恶行发生在AC12年,幼鹿屯继承人的婚礼上。“寡妇爱人”维尔悄悄潜入婚礼,*害了婚礼大量宾客,并将新郎阉割,新娘被强暴后卖往密尔为奴。
双方无休止地报复给彼此都带来了深重的伤害,多恩领变成一片焦土,饥荒、瘟疫、干旱接踵而至,而六大国的贵族也在暗*中失去了太多亲人,流了太多血泪。但多恩公主依旧“不屈不挠”,宁死不降。终于,AC13年多恩公主梅瑞拉咽气了,六十岁的尼莫尔·马泰尔继位多恩亲王,他受够了*戮,派长女继承人戴蕊拉(多恩是男女性继承人一样地位的)带着米拉西斯的头骨,前往君临谈判。
和谈的消息传到君临,引起了贵族们的强烈反应,因为所有人心知肚明,伊耿国王同样厌倦了战争。但是若不能降服多恩便停战,那么那些重臣的牺牲、百姓的血泪、大家族的荣光将通通无所寄托。这是一笔沉默成本,却无法轻易抛弃,因为没人会相信一个懦弱的国王,面对大臣“不降不休”的强烈建议,伊耿只能拒绝和谈。
在这焦灼的时刻,戴蕊拉公主将一份多恩亲王的信函交给了伊耿,国王脸色铁青地读完,一言不发,起身时拿信的手在滴血。他烧掉了信件,从此再没有提起它。当晚又骑上贝勒里恩飞越黑水湾,回到冒烟火山边的龙石岛城堡。次日清晨返回时,伊耿·坦格利安同意了尼莫尔亲王的条件,很快签下与多恩领的永久和平协议。
信件的内容是个迷,有人说那是一个父亲的恳切打动了另一个父亲;有人说那是一份死于战火的领主和骑士的长长名录;也有人说,那是一份用“雷妮丝”王后的血书写的邪恶巫术;还有人说那是一份恐吓信,如果国王拒绝协议,就雇佣无面者*死伊耿的儿子伊尼斯;更有人推论,雷妮丝其实没死,只是关在狱门堡的地牢成为人质,如果伊耿同意和解就让蕾妮丝痛快死去。
不管信写了什么,第一次多恩战争在AC13年落下帷幕,此后伊耿再未发起战争,但仇恨没有化解,因为任何人都不能替别人原谅,有些刻入骨髓的仇恨只是暂时搁置,等待下一个契机,再被翻弄出来,酝酿出下一场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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