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岁的杜修经曾回忆这样一幕:
王尔琢去追昔日部下袁崇全时,我在场,他们二人关系一直很好,即是同学又是老乡。当袁崇全叛逃时,王尔琢是极度不信的,他认为这个同窗好友绝不可能背叛革命。
称自己去追,袁崇全肯定能回心转意,即使作为部下的林彪提醒他用武力解决,王尔琢还是坚信自己的看法。
最后在追到袁崇全时,却被对方揪住脖子开枪打死。
王尔琢牺牲时年仅25岁,得知他牺牲后,数千红军失声痛哭,朱德挥泪长叹:折我一员能将!
*、陈毅等人如鲠在喉,心情极度悲伤。
对于王尔琢的牺牲,不仅*和朱德等人为之惋惜,就连后世人也是如此,更有人直言:如果王尔琢不英年早逝,1955年授衔时绝对是元帅级别,其中金一南教授就曾在书中提到,说他不死必为元帅,就连林彪也难上位。
那么王尔琢究竟有何经历?能让这么多人为他惋惜?
本期文章将带你了解老一辈革命家王尔琢的传奇事迹,如果你是一个喜欢了解历史的读者,不妨静下心来读一读,也许你会有所收获。
王尔琢唯一留下的照片
王尔琢,字蕴璞,1903年出生,湖南省石门县官桥村人。
王尔琢的家庭在村里也算是大户,家境非常殷实。得益于家庭提供的良好经济条件,王尔琢接受了扎实的文化教育,学识颇为渊博。
和父母的期望不同,王尔琢并不喜欢老老实实回乡或者出外在城市找个体面工作,当时大革命的浪潮席卷全国,王尔琢听闻广州新成立了黄埔军校,于是慕名来投。
他到达广州的当年,就顺利通过了黄埔第一期招生的考试,并且凭借优异的成绩,成为黄埔一期第一队的队长。
当时的黄埔军校,蒋介石担任校长,而政治部主任正是我们敬爱的周总理。
*对王尔琢非常欣赏,常常把王尔琢叫来,谈古今中外,谈革命形势,谈中国未来。
在一次又一次的畅谈中,两人都互相为彼此折服,*很喜欢这个思想进步、能力出众的学生,而王尔琢则因为周主任而对马克思主义心怀向往。
1924年底,经过*的考验,王尔琢被吸收成为一名光荣的共产党员。
由于黄埔军校就是为了北伐大业培养军事人才的,革命形势紧迫,故而训练课程都偏“速成”,王尔琢六月入学,半年不到就从第一期正式结业了。
本来那些有志青年,报考黄埔军校都是为了上阵*敌,立军功。毕业了大多数都进入军队,从排长连长等做起,一步步成长。可是王尔琢却太过优秀了,被*挽留。
*
用现在的话讲,颇有些让他“留校任教”的意思。因此,当王尔琢毕业以后,又继续在黄埔军校第二期和第三期出任队长和党代表的职务。
有人说,这光学理论,没有实战可不行,王尔琢老被留在学校,什么时候才能有仗打?别说,黄埔军校的学生军,要打仗还不容易!1924年底,军阀陈炯明和广州商团头子密谋,准备联合推翻孙中山的广州政府,发生了著名的“广州商团叛乱”。
在平叛中,我党帮助孙中山动员黄埔的学生军参加平叛,其中王尔琢就负责指挥学生分队,配合其他平叛力量,平定了这次作乱的人。
次年一月初,盘踞潮汕地区的陈炯明,准备靠着英国和段祺瑞的援助,直接攻击广州。
陈炯明就如同身上的毒瘤,不先割掉他,做什么事情都会成为隐患,更别提今后要北伐了。于是广州革命政府就在共产党的帮助下,以黄埔学生军作为主力,向陈炯明叛军盘踞之地发起东征。
本次东征中,王尔琢出任黄埔学生军第一教导团的一个连队党代表,由于作战勇猛指挥有度,被提拔为营长。
六月底,陈炯明基本完蛋后,王尔琢随军回师广州,继续向蠢蠢欲动的滇军和桂军部队发起反击。
陈炯明
黄埔三杰大家都知道,陈赓、蒋先云和贺衷寒,这三个人在黄埔学生当中享有盛名,因为军政素质都很突出,国共双方都在争取他们三个人才。其中,陈赓和蒋先云是立场鲜明的共产党员,而贺衷寒后来逐渐转向了国民党。
1926年3月,由共产党员李之龙担任舰长的中山舰,奉命调动,却被诬陷擅自行动图谋不轨。
这件事情让国共两党关系陷入紧张局势中,面对蒋介石的诘难,王尔琢和黄埔三杰中的陈赓以及蒋先云一道,先后三次舌战蒋介石,把蒋介石辩得哑口无言。
最后蒋介石一怒之下,大骂王尔琢是个不听话的学生,可王尔琢也不甘示弱,一时间,双方像是辩论赛一样,满屋子的声音。
可即使如此,蒋介石还是不忍心失去这些将才,因此,常常私下请黄埔三杰和王尔琢到自己的办公室谈话,封官许愿来拉拢,频频暗示紧跟校长有肉吃。
蒋介石
然而王尔琢和陈赓以及蒋先云,总是只谈革命和北伐大业,只表示忠诚于革命,对于蒋介石个人的拉拢,保持着距离。
贺衷寒在蒋介石的多次谈话之后,逐渐改变了立场,开始向国民党靠拢,表示要忠诚于校长,同共产党划清界限。
后来,贺衷寒也的确如愿封官,成为了国民党的高官,但军事上的建树却远不如王尔琢、陈赓等人了,这是后话。
1926年夏天,王尔琢受到我党委派,率领四十多个黄埔军校优秀共产党学员进入北伐军东路先遣队,王尔琢担任这支部队的党代表。
九月,部队攻入江西,在三次围攻南昌城的战斗中,王尔琢率部奋勇*敌,战功赫赫。时值国共裂隙越来越大的时刻,两党之间即将要分道扬镳。
王尔琢这样的带兵人才,不但会打仗而且对革命非常忠诚,蒋介石心里爱得不行,还是极力想要争取他。1927年初春,部队挺进上海,军中突然来了两个人,自称是从蒋校长那里来的,要和王尔琢“面授机宜”。
诸君用脚后跟想跟都知道,这俩人必定是蒋介石的心腹,所谓和王尔琢“面授机宜”,就是帮蒋介石带话,劝说王尔琢投奔国民党。
蒋介石开出的条件非常丰厚,只要王尔琢首肯,再立下几个战功,便直接擢升他为军长!
军长!要知道贺衷寒对蒋介石表忠心,刚从黄埔出来也不过是一个师级别的主任,其他大部分黄埔学员,都是班排长,好一点的连长营长,能直接当上团长的都不多见。
可想而知,蒋介石允诺拔擢王尔琢当军长,也算是出了血本。
可是面对蒋介石的利诱,王尔琢不为所动,推说自己只想早日完成北伐大业,然后解甲归田。只要可以为革命做事,不在乎官职的高低。
两个蒋介石心腹一听,便知道这次劝说没戏了。既然王尔琢铁了心要跟着共产党走,那么日后两党正式决裂了,王尔琢便是为敌所用,蒋介石自然不能容忍。两个亲信按照吩咐,准备执行另一个计划——除掉王尔琢!
很快,王尔琢就发觉了部队的异常,就在他们准备对先遣队中的共产党员一网打尽的时候,王尔琢抢先一步,带着全部共产党员和部分思想进步的士兵脱离了先遣队。
安排好同志们分散转移后,1927年4月,王尔琢去往上海寻找*。
在上海,王尔琢找到了*,讲述先遣队发生的事情。此时蒋介石那一边的国民党右派正在排斥各个岗位的共产党员,逼迫立场中间的同志选边站队。不少人并非共产党,也因为被怀疑是共产党,而不得不离开自己的职位。
随着情势越发严峻,*五月偕同王尔琢来到武汉。
半年前,王尔琢给家里去信,让妻子带着女儿来武汉和她团聚。他在武汉秘密租借了一间房屋,供妻女前来短暂相聚时居住。
妻子郑凤翠是王尔琢青梅竹马的玩伴,两人感情非常深厚,父母也乐得成全这对情人,于是王尔琢在1923年就与郑凤翠成婚了。
婚后不久,郑凤翠已经怀胎三月有余,此时王尔琢听闻了广州黄埔军校招生的消息,便辞别了父母和妻子,和后来成为国军名将的同乡郑洞国,一起考入黄埔军校。
临别前,王尔琢摸着妻子的肚子说,不知道未来这是个男孩还是女孩。郑凤翠提议给未来的孩子取个名字,王尔琢说:“生儿是你的靠,生女是你的伴,生儿取名摘祚,生女取名桂芳!”
几个月后,郑凤翠诞下一个女婴,于是遵照丈夫话,给女儿起名王桂芳。
王桂芳一天天长大,却从来没见过自己的爸爸。郑凤翠和丈夫迟迟不能见面,只能每天把思念藏在心底,更加尽心地照顾家人,心中暗暗祈祷,革命早日胜利,丈夫平安凯旋。
收到王尔琢要自己带着女儿去武汉团聚的信时,已经离丈夫辞家从军过去了整整三年。看到书信后的郑凤翠,恨不得当即飞往武汉。她火速收拾行囊,抱着女儿便出发了。
从湖南到武汉,民国时期的交通还很不发达,现在我们几个小时便到的路途,郑凤翠足足走了好几个月。
1927年6月的一天,风尘仆仆的郑凤翠终于牵着女儿的手,站在了丈夫信中约定的屋子前,然而几次敲门却都无人应答。
郑凤翠带着女儿在附近找寻旅馆住下,每天都会来敲门,却总也没等到丈夫开门迎接她。郑凤翠四处向人打听王尔琢,却得不到半点音讯。
眼看着盘缠即将花完,在拖延下去恐怕母女二人只能沿街乞讨走回湖南了,郑凤翠这才不得不含泪写下了一张纸条,从门窗的缝隙塞入,告知丈夫自己迟迟等不到人,只好离开了。
为什么言出必行的王尔琢,这次食言了?而且还是放了自己妻女的鸽子?
其实这怪不得王尔琢,因为武汉的情势也不容乐观,迫于风声越来越紧,王尔琢也不能长期住在这里等待妻女,只能先行离开。
等到七月初,王尔琢冒着风险化名回到武汉时,打开屋子才看见了那张妻子手书的字条,悲从心来,愧疚难当。
“儿何尝不念着骨肉团聚,儿何尝不恋着家庭亲密……为让千千万万的母亲、孩子能过上好日子,为了让白发苍苍的老人皆可享乐天年,儿已决意以身许国!革命不成功,立誓不回家。凤翠娘家父母双亡,望大人善待儿媳,见凤翠如见儿一般。”
夜晚的灯下,王尔琢将心中的万千思念和无尽愧疚,都付诸这短短的几百个字,这封“托孤书”被寄往湖南老家由老父亲亲启,满是游子对家国的忠孝难两全,满是丈夫对妻儿的深深内疚。
根据学者考证,郑凤翠到达武汉和王尔琢紧急离开,相差不过数天。
而在郑凤翠盘缠告急,不得不离开的几日之后,王尔琢又秘密回到了武汉,历史给夫妻俩开了个无情的玩笑。
盛夏,武汉的汪精卫也开始清党了,无数来不及逃离的共产党员,无辜惨死在国民党反动派刀下。
国民党的暴行,让共产党决心武装反抗求生存,王尔琢和*一起秘密前往南昌,筹划南昌起义。
南昌起义后,王尔琢随着朱德指挥的部队南下广东,*和王尔琢分别,只是二人都不知晓,这一别竟是永久。
王尔琢所在的部队留守三河坝,得到了起义军主力在广东失败的消息,不得已朱德和王尔琢等人只能去往闽赣边界活动。
一路上,这支残军不断遭遇围追堵截和地方武装的袭扰,越来越多伤病员掉队失散。为了鼓舞士气,王尔琢主动帮负伤士兵背负重物,一路上他们唱军歌,讲外国革命斗争的故事。
总是四处转战,王尔琢的胡须也来不及清理,越来越长。王尔琢干脆表示,革命不成功,他就不剃须!
何长工同志笑着对王尔琢说:“你这样,越来越像马克思同志了!”
战士们喜欢听王尔琢讲三国故事,听得多了索性就管王尔琢叫“美髯公”。
后来朱德、陈毅和王尔琢率部奇袭宜章县城,以智取胜缴获了一千多条枪,并且把队伍发展壮大到了千余人。很快蒋介石调集数万人要赶尽*绝,情势危难之际,他们发现了在井冈山地区还有*同志活动的队伍!
井冈山朱毛红军胜利会师,朱德出任红军军长,*担任党代表,而王尔琢被任命为参谋长兼第二十八团团长。
蒋介石是不会坐视红军队伍壮大的,频频调集重兵前来围剿。在反围剿作战中,王尔琢指挥的第二十八团作战勇猛而且以铁脚板闻名,常常在快速的运动穿插当中,打得敌军风声鹤唳溃散而逃。
由于二十八团迅疾如风,很快就有了“飞兵团”的外号,而王尔琢作为团长,更是名声在外。
就在井冈山的革命事业越发红火的时候,奉行城市中心论的上级来了。他们要求朱毛红军放弃井冈山,转而向湖南地区发展,夺取重要城市。虽然朱德和*以及王尔琢都认为万万不可,但又不能违背。
最终,第二十九团被带走去攻打湖南,二十九团新成立,大部分都是湖南的农民,他们思念家乡,自然倾向于赞成打回湖南去。朱德担心这支部队吃大亏,于是和王尔琢带着二十八团策应,并且找机会劝说他们回来。
结果红军手头武器粗陋,更没有攻坚战的丰富经验,且二十九团成立不久,战斗力不强,很快就被敌人击败。
兵败如山倒,虽然二十八团尽力相救,但最终归队的二十九团士兵不过百余人。此时敌人又布下天罗地网,朱德和王尔琢商议准备率部回到井冈山。
二十八团第二营的营长袁崇全,本就是富家少爷,他从军之初也是慷慨热血,但不过是三分钟热度,红军中的艰苦生活他早就受够了,于是诱骗麾下六个连队的士兵,和他一起朝着敌人的方向进发——他想要投到降敌刘士毅部。
当时二营的四连长粟裕和赵尔陆等人发现了袁崇全的叛变意图,巧妙带着四个连队悄悄脱离。很快,朱德和王尔琢就得知了袁崇全裹挟着两个连投敌的事情。
朱德主张,派兵追击,只要擒拿住袁崇全,其他士兵就会改变主意。作为王尔琢麾下营长的林彪,更是直言袁崇全早就心生动摇,应武力解决,然而王尔琢不希望红军战士再流血了,他认为自己和战士们关系亲近,而且袁崇全又是自己的亲信,甚至还是老乡,称有把握可以劝说他们回到革命队伍中来。
就算袁崇全一意孤行,那些被叛徒蒙蔽的战士们我总能带回来吧!
1928年8月25日,王尔琢带着部队出发了,傍晚时分,叛逃的两个连队正在山上。王尔琢靠近的时候,放哨的士兵很快认出来他,没做任何抵抗,就回到了队伍中。就这样,在战士中威信极高的王尔琢来到了山坡的一座庙外。
此时袁崇全正在打麻将,王尔琢走到庙门口朝屋里喊道:“老袁、老杜,出来吧,我接你们回去!”
进门后,袁崇全带着枪走了出来,王尔琢让他回到革命队伍,可袁崇全始终不同意,就这样两人起了争执,谁知袁崇全突然揪住王尔琢衣领,朝着他的脖子开了几枪。
士兵们就看到王尔琢中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瘫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王尔琢可能自始至终都想不明白,自己原本波澜壮阔的一生,竟然会在追回昔日部下时,被一直看好的部下所*,他没有丝毫防备。就好比萧何月下追韩信,韩信却突然来个回马枪,(作为读者和笔者,我实在难以接受。)
好在王尔琢此举也并非徒劳,有两个连的官兵可能念及昔日恩情,最终选择回到革命队伍。*对此举曾高度评价:在当时的形势,王尔琢的牺牲换回了两个连,稳定了红军,挽救了革命!
只是在混乱的夜色中,袁崇全还是带走了一个排,投靠了刘士毅。
叛徒的下场自然是人人得而诛之!
半个月后的1928年9月13日,红军攻占遂川县城,生擒了袁崇全这个叛徒。袁崇全在战士们愤怒地唾骂中被审判枪决,为他残*王尔琢参谋长的无耻行为偿命。
金秋十月,满山的风卷着红叶飘零,庄严肃穆的会场上,红军战士们为不幸牺牲的参谋长举行追悼大会。
*的挽联,表达了红军失去这样一位优秀指战员的无尽哀痛:
“一哭尔琢,二哭尔琢,尔琢今已矣,留却重任谁承受?
生为阶级,死为阶级,阶级后如何?得到胜利方始休!”
王尔琢遇害的消息传到*的那一刻,*如鲠在喉,他一直看中王尔琢的才能,因此才在挽联中感慨“王尔琢如今已逝,还有谁能担当重任?”
朱德挥泪长叹:“折我一员能将啊!”
*与朱德
在王尔琢牺牲后,一时间,*确实难找到担当大任的人选,后来朱德才建议,将林彪提上来。
没人知晓,这位牺牲时年仅25岁的红军将领,如果没有被叛徒残*,人生又会是怎样的轨迹。
要知道,25岁的他,麾下的一个营长,是共和国的元帅林彪,麾下的一个连长,是共和国的大将粟裕……。
金一南
金一南少将在编著《浴血荣光》一书时,这样写道:“王尔琢若不牺牲必为元帅!”
不仅如此,金一南少将称如果王尔琢不牺牲,林彪升职并没有这么快。
要知道在王尔琢牺牲后,*一时间找不到人替代他的位置,只有朱德兼任了该团团子,也难怪朱德难掩悲伤之情,直到1928年年底,才建议把林彪提上来。
“1928年8月25日,年仅25岁的他,牺牲在叛徒枪下时,仍是一捧长髯,飘洒胸前。”
——《浴血荣光》
王尔琢错过了与妻女的团聚,错过了新中国成立,失去了报答父母的机会。
正如王尔琢给父亲的信中说的那样,他是一个从不畏惧和退缩的战士,长眠在了为千千万万人民谋幸福的路上。
1949年,江西崇义县人民政府自发为王尔琢立碑,萧克上将亲自为其题字。
新中国成立之初,周总理前来视察落成不久的革命历史博物馆,看着昔日一起并肩作战的战友,周总理眼眶湿润。
然而当他发现,在自己的老战友王尔琢的专栏下,竟然没有照片。
工作人员解释说,王尔琢烈士牺牲的早,留下的影像极少,目前博物馆方面没有能够找到。周总理听后,立刻嘱咐工作人员,可以与档案馆等方面沟通请求协助,务必要“千方百计找到王尔琢的照片!”
2009年9月14日,王尔琢被评为“100位为新中国成立作出突出贡献的英雄模范人物。”
谨以此文纪念王尔琢烈士,哪有什么岁月静好,只是有人替你负重前行而已,今日之幸福来之不易,不忘先烈,砥砺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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