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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天地初开,太古混乱。
灵长之战后,时空人祖、九巫、始佛、幽冥、大魔神相继出世,开创道法,威临八方,众生朝迎,世人尊为始祖。
天尊无敌当世,始祖名传古今。
但,皆不可得长生……
…………
张若尘自逆境中崛起,从平凡中非凡,在这一条满是英才、妖魔、美人的长生路上,走出一个崭新的大世。
入坑指南
“池瑶,我视你为挚爱,你为何要*我?”
张若尘低吼,向前一扑,压得鎏金辇榻“咯吱”作响,猛然坐了起来。
发现只是一个梦,张若尘长长吐出一口气,用衣袖,将额头上的细密汗珠擦干。
不……
那不是一个梦。
他与池瑶公主之间发生的那一切,怎么可能是一个梦?
张若尘本是昆仑界九大帝君之一的“明帝”的独子,年仅十六岁,便以卓绝的体质,修炼到天极境大圆满。
但,正当他成为昆仑界年轻一代第一人的时候,却死在自己青梅竹马的未婚妻池瑶公主的手中。
池瑶公主,是九大帝君之一“青帝”的女儿。
明帝和青帝是至交,张若尘与池瑶公主更是指腹为婚,从小一起长大,一起练剑修炼。一个英姿飒爽,一个才貌绝伦,堪称金童玉女,本来可以成为修炼界的一段佳话。
张若尘怎么也料不到,池瑶公主居然会对他出手。
死在池瑶公主手中,张若尘再次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在八百年后。
曾经的池瑶公主,平定九帝之乱,统一九国,建立第一中央帝国,成为整个昆仑界的唯一主宰——池瑶女皇。
八百年前,称雄昆仑界的九帝,彻底的成为过去,消失在历史的滚滚长河之中。
九帝已死,女皇当立。
这个时代,只有一位皇者,那就是池瑶女皇。统御天下,威临八方。
“她为何要*我?她的心怎么可以那么狠,还是说女人的心都如此的狠?”
张若尘眼神由迷离,转为锐利,心沉似铁,满腹疑问。
但,却没有人可以帮他解答。
八百年过去,早已沧海桑田,物是人非,除了修为绝世的池瑶女皇,青春依旧,不老不死。曾经的那些故人,全部都已经化为黄土,变成山间白骨。
即便是当年威震天下的九帝,也都全部在人间绝迹,只留下一段段让后人经久传诵的辉煌故事。
“吱呀!”
一位身形柔弱的宫装美妇人,推门快步走进来,看见坐在床榻上的张若尘,既有担忧,又带着关切,道:“尘儿,你又做噩梦了?”
眼前这个美妇人,是云武郡王的王妃,也是张若尘的娘亲,林妃。
这一具身体的原主人,因为体弱久病,三天前就死在床榻上。
张若尘被池瑶公主*死后,再次醒过来,便出现在这一具身体里面,让原本病死的少年起死回生。更加巧合的是,这一具身体的原主人,也叫张若尘。
张若尘刚刚醒过来的时候,还很排斥林妃。在他的眼中,林妃只是一个陌生人。
但是,经过三天的接触,张若尘逐渐发现,林妃真的十分关心他,无微不至,听到他做噩梦被吓醒,更是不顾风雪天寒,立即赶来他房间照看。
上一世,张若尘从未见过自己的生母。据说,在自己出生的时候,她便去世了!没想到,被池瑶公主*死之后,重生在这一具身体里面,竟然让他多了一位娘亲,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母爱的温暖。
“或许她还不知道,自己的尘儿,在三天前,就病死了!”
若告诉她真相,她未必承受得住这个噩耗的打击。
张若尘看着眼前这个因关切而几乎淌泪的柔弱美妇人,眼神变得柔和,道:“娘亲,不用为我担心,只是一个梦而已。”
林妃单薄的身上,披着一件枣红色的连帽貂裘,坐在张若尘床边,抚摸他的额头,担心道:“已经三天晚上了,你总是被噩梦吓醒,每次都叫‘池瑶’的名字。她到底是谁?”
林妃自然不可能将“池瑶”这个名字,联想到第一中央帝国的那位女皇。
况且,池瑶女皇统一昆仑界,建立第一中央帝国后,便号称“大威大德女圣皇”,平时根本没有人敢提“池瑶”二字。
会犯忌讳。
张若尘道:“没什么,娘亲,你听错了!”
林妃叹息一声,道:“今后千万不要再直呼‘池瑶’二字,哪怕是在梦中也不行,那可是女皇的名讳。直呼女皇名讳是大不敬,一旦被有心人听到……会被处死。”
张若尘点头答应,抓着被褥的手指微微紧了紧,颇含深意的道:“绝对不会了!今后……”
今后,我将是她的噩梦。
林妃看着身材瘦弱、脸色苍白的张若尘,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心中无比痛楚。
虽然生在郡王之家,但他却从小体弱,已经十六岁,依旧只能常年躺在床上,恐怕这辈子也只能这样子了!
外面,响起一阵急促且凌乱的脚步声。
“你们干什么?这里可是玉漱宫,谁给你们的胆子,敢随意闯进来?”一位容貌清丽的侍女,想要拦住闯进来的八王子,却被八王子轻轻一推,摔到数米之外。
八王子乃武修,修为达到黄极境后期,一掌击出,足以将三百斤重的石墩打出十丈远,更何况只是一个百十斤重的侍女?
手指一弹,就能将她弹飞出去。
那侍女闷声惨叫,重重摔落在地,左手手臂被摔断。
八王子穿一身金缕衣,腰上缠一根明玉带,身体健硕,手臂颀长,步伐沉稳,走进玉漱宫,冷眼盯了那个侍女一眼:“一个奴婢也敢挡本王子的路,真是找死。”
八王子身后,跟有六位身穿麟锁铠甲的侍卫,虎背熊腰,眼神锋锐,显然都是修为深厚的武道修士,属于王宫的禁卫。
林妃听到外面的动静,安抚张若尘的情绪后,便关上门,走了出去。
她盯着站在外面的八王子,微微皱起眉头,道:“八王子殿下,这里可是玉漱宫,就算你是王子,也不能擅闯吧?”
八王子张济抬头盯着林妃,双手抱拳向天,朗声道:“王后有令,林妃娘娘和九弟的寝宫,改到‘紫怡偏殿’。今后玉漱宫的主人,为本王子的生母……萧妃娘娘。”
林妃脸色微微一变。
她早就料到这一天会来,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林妃低首垂目,惨然一笑,似自言自语:“王后这么快就要赶我们母子离开玉漱宫吗?好吧!明天本妃便和尘儿搬去偏殿。”
八王子道:“对不起,母妃说了,她今晚就想入驻玉漱宫。请林妃娘娘现在就搬去偏殿!”
林妃知道张若尘身体虚弱,经不起折腾,带着几分哀求的语气:“八王子殿下,你也知道你九弟体弱多病,夜已深了,天气寒冷,万一……”
八王子冷冷一笑,丝毫都不客气的道:“林妃娘娘,这世上可怜的人多得去了,但不是每个人都值得可怜。既然九弟活得这么痛苦,那还留在世上做什么?”
“他可是你九弟……”
林妃泪水夺眶而出,还想再说什么,突然,身后的门被推开。
张若尘身体虚弱,用手撑着门柱才能勉强站立,盯向不远处的八王子。他看似弱不经风的身体,蕴含着不屈的意志,道:“不用求他们,我们现在就搬走。”
“尘儿,你怎么下床了?外面的天气寒冷,还不快回去。”
林妃连忙上前去扶住张若尘,生怕他染上风寒。
张若尘固执的摇头,道:“娘亲,我们不需要求任何人,迟早有一天……我们会重新回到这里。”
林妃看着张若尘坚定的眼神,被他的情绪感染,眼泪婆娑的点了点头。
林妃参扶张若尘,一步步走出玉漱宫,除了那一个被八王子一掌推出去摔断手臂的侍女。别的那些侍从,全部都没有跟着他们离开玉漱宫。
所有人都看得出来,林妃和九王子已经彻底失势,在郡王府中,再难有他们的立足之地。
本来他们就是玉漱宫的仆人,现在自然明智的选择留在玉漱宫,讨好八王子这位新主人。
……
紫怡偏殿,一般都是失宠的王妃居住之地,偏僻而荒凉,满地落叶,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
夜以深,寒风萧瑟。
坐在冰冷的石凳上,张若尘瘦弱的身上裹着一件厚实的外衣,却依旧感觉到寒冷。
“这一具肉身太弱小了,只有修炼武道,才能让身体逐渐强壮起来。不然,就算我现在是郡王之子,依旧只能受人欺辱。”
八百年过去,张若尘也不知自己现在能去哪里?
既然上天安排他重生在这一具身体里面,无论是为了将来向池瑶女皇复仇,还是为了那一位无微不至照顾自己的娘亲,他都必须要强大起来。
今日遭受的屈辱和冷遇,完全都是因为自己太弱小,无法反抗,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甚至连自己居住的地方都被强占。
想要得到尊重,想要获得温暖舒适的居住环境,就必须成为一名武者,证明自己的能力。
在昆仑界,想要成为一名武者,必须先开启“神武印记”。
所谓“神武印记”,就是神灵赐给人类修炼武道的资格。没有开启“神武印记”的人,永远也修炼不出真气,无法成为天地之间的强者。
张若尘已经十六岁,依旧没有开启“神武印记”。
过了十六岁,便错过修武的最佳年龄,就算开启“神武印记”,也不可能有多大成就。
同样都是云武郡王的儿子,为何八王子就能高人一等?能够将张若尘和林妃赶出玉漱宫?
就是因为,八王子在十岁的时候,便开启“神武印记”,现在已经是黄极境后期的年轻武者。
“只要让我开启了‘神武印记’,我就能修炼《九天明帝经》。以《九天明帝经》的玄妙,即便我已经错过最佳修炼年纪,依旧有可能追上别的天才。”
《九天明帝经》是明帝修炼的至高宝典,除了明帝外,便只有张若尘知道《九天明帝经》的完整修炼法决。
“明天就是祭祀大典,希望能够得到神灵的认可,将‘神武印记’开启。”张若尘紧了紧拳头,对开启“神武印记”充满渴望。
林妃将房间收拾整理好之后,便过来搀扶张若尘,“尘儿,你快早些休息吧!明天,还要去参加祭祀大典。”
“娘亲放心,我明天肯定能够开启‘神武印记’。”张若尘道。
“嗯!娘亲相信你!”
林妃深深的看了张若尘一眼,心头轻轻一叹。
其实,她对张若尘开启“神武印记”根本不报希望,毕竟他已经十六岁,过了十六岁,几乎不可能还能开启神武印记。
可是做为一位母亲,哪怕看清了真相,心中为他感到难过和绝望,却依旧要鼓励自己的孩子,给他信心。
简介
诡异的天道,异常的仙佛,是真?是假? 陷入迷惘的李火旺无法分辨。
可让他无法分辨的不仅仅只是这些。还有他自己,他病了,病的很重。
入坑指南
李火旺举起手中的捣药杆,百无聊赖的一下一下砸在捣药罐里,把里面夹杂着淤泥的流光青石慢慢碾磨成粉末。
虽然这溶洞潮湿寒冷,但是他身上也只穿着一件粗糙布衣。但是他却满脸不在乎,似乎并没有把这一切放在眼里。
洞内不止他一个人,同样还有其他男男女女,他们同样束发,同样的粗布麻绳。
他们与李火旺唯一不同的就是,身体上都有明显的外在缺陷,其中有白化病也有小儿麻痹。
各种先天后天的身体畸形都可以在这里找到,不大的料房溶洞内仿佛一座畸形博物馆。
这些人的工作跟李火旺的一样都是捣东西,只是捣的东西不同,有金石也有药物,但是很显然有些人并不安心工作。
“啊!”一声女人的惊恐尖叫,引得所有人看去。
只见在溶洞的一旁,一位兔唇的胖少年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企图把一位白化病少女拉进自己的怀里。
“俺就弄一下,保证就一下,嘿嘿嘿~”
李火旺无视这些嘈杂,闭上眼睛继续一下一下地干自己的活。
听着耳边的女人哭声越来越凄惨,恼火的李火旺暗暗地骂了一句,单手拎起石制的药罐站了起来。
“哆”石头跟骨头撞击在一起,发出一声闷响。
头破血流的裂唇胖子一屁股坐在地上愣住了,显然是被这一下砸懵了,过了两秒后,他表情扭曲痛苦捂着自己伤口干嚎起来。
逃脱了被玷污命运的白发白肤的少女,捂着自己的衣服畏惧的躲在李火旺的身后。
“俺告诉你!你完撩,你知道俺是师傅什么仁吗?让他老人家知道撩,他弄死你!”裂唇胖子表情异常愤怒地威胁道。
“他算个什么东西,他连屁都不是!!”李火旺这话一出,惊骇全场鸦雀无声。
在场的其他人从来没有想到面前这个男人居然敢说出这样的话来。
看着面前这些所谓的师兄师弟们的神色,李火旺深吸一口气,把心中的怒火压制下来。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跟这些东西生气,自己的性格明明不是这么张扬才对,不能让这些东西影响自己的性格,刚刚的我不是真正的我,冷静冷静。”
就在李火旺还在平息自己的心情之时,就听到门口有人喊他。
“李师弟,王师妹,师傅唤你等过去。”喊话的高个青年明显跟李火旺的地位不一样的,身上穿是一件青色道袍。
虽然那道袍看起来很旧了,袖口都洗的发白,可这远比李火旺身上的破麻布好上不知道多少倍。
此人单手环抱一把马尾拂尘,看着面前的后辈们眼中带着一丝傲慢。
见年轻道士出现,那位头破血流的胖子顿时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哈哈!你完撩!!今天到你撩。”
但是李火旺完全无视他,转身就要跟着一位嘴巴歪斜流着口水的女人向着门口走去,女人脸色蜡白看起来很不健康。
刚走两步却发现有人在拽自己的衣袖,拉住不让他走。李火旺回头发现是那位被自己救的白化病少女。
眼泪汪汪的她不断摇头,眼中充满着恐惧。
冷漠的李火旺不为所动,用力一甩袖子,大步流星向前走去。
从料房出来是一个更大的溶洞,溶洞洞壁上还有不少跟料房一样的溶洞充当其他用途,看那坑坑洼洼的样子,当初建造这地方的人手艺明显不怎么样。
整个溶洞很大,大大小小的隧道四通八达,犹如放大版的蚁穴。
一块块腐朽的桃木被钉在每一个小溶洞结上面,上面用入木三分的力道刻下了每个洞窟的名字,灵宫殿,老律堂,庆祖殿、四御殿。
一个天然形成的溶洞居然被捯饬得俨然一副道馆的样子。
就在两人顺着溶洞继续往前走着时,旁边的歪嘴女人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黑乎乎的东西来,忽然递到李火旺的面前,用那痴痴呆呆的声音说道:“吃.....稀糖吗?”
李火旺眉头微微一皱,似乎知道对方的憨傻,不耐烦的接过来直接塞进自己的衣袖内。
见李火旺接过去,她也又从兜里掏出一块塞进自己嘴里,傻呵呵的继续说道:“师傅好.....跟师傅有糖吃....”
对此李火旺并没有打算说什么,两人继续走着,就这样走了差不多一刻钟左右,一座古香古色,通体发黑的高大炼丹炉出现在他的面前。
冒着青烟的炉鼎直戳洞顶,丹炉巨大看起来就像一座金属小山。
由远到近地看着那丹炉逐渐变大,最终丹炉的阴影直接淹没过了自己,这让李火旺倍感压抑。
让他感到压抑的除了那巨大的五层丹炉外,还有在丹炉面前的一道背影。
从背面看他身穿青蓝色道袍,簪发戴冠,两鬓白发,看起来十分的仙风道骨。
盘坐在地上的他似乎也在做着之前跟李火旺相同的事情,拿到捣药杆一下一下的捣着,只是他手中的捣药杆明显大上很多,看起来像一根巨柱。
随着一起一落,金石撞击之声在溶洞内不断的回荡。
“师……师傅!”斜嘴女人笨拙的用右手掐住左手的拇指,左手的四个指头放在右手的指头上面,把双手放在胸口对着那背影作揖,眼中满是敬意。
她一开口,那刺耳的撞击声便停了下来。
背影一转身,虽然心中早有准备可李火旺的瞳孔还是被惊的微微一缩。
道士的正面跟背面截然不同,从背面看仙风道骨,可从正面看,那却是一位恶心的癞子头老头,地包天的嘴里零星的几颗黄牙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
“来了?好徒儿,让我好等。”
脏兮兮的道袍一挥,老道士腾空而起,单手抓住那歪嘴女人的脖子退了回去。
还没等那痴傻的女人开口再说上半句话,瞬间就被扔进半人高的石瓮中,下一刻,表情狰狞的师傅双手握住大小的石头捣药杆,重重的砸了下去。
“丁丑延我寿,丁亥护我魂,甲子护我身,甲戌保我形,甲申固我命,甲午守我魂,甲辰真我灵!”
他单手举起那重达几百斤的石瓮,全部倒进面前的炼丹炉里,紧接着表情极度亢奋的双手向着空中猛地一举。
“起炉,炼丹!”
两位化着夸张腮红的道童从阴影中走出,一边扇风一边向着丹炉内倒着各种佐料,其中有各种金石粉末也有不少活着蠕动的东西。
没过一会,一种诡异的浓郁香气在空中弥漫。
此时此刻,那位癞子头师傅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抚着自己下巴上没有几根胡须,肮脏丑陋的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
当他缓缓睁开眼睛,把双手背在身后,转头向着李火旺看去。“听说你称呼本道爷是个屁?可有这事啊?”
刹那间,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起来。
看着面前这位*人不眨眼所谓的师傅,李火旺不为所动,缓缓闭上眼睛平息自己有些急促的呼吸,心中默念:“你们骗不了我,这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说话!哑巴么?嗯?!”伴随着师傅的脚步声音越来越近了,他身上混杂着血腥味的恶臭,如同一堵墙般扑鼻而来。
颤抖的李火旺猛地咬紧牙关,用上全身的力气猛地用力一睁眼。
刚刚还昏暗充满压抑的洞穴道观瞬间消失了,一间明亮干净,空气清新的病房出现他的面前,而他的下半身则被布带死死的束缚在床上。
简介
仗剑江湖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
少年肩扛长刀,腰间挂酒,大步前行,心中的江湖却隐约难见。
乱世书中翻一页,江湖夜雨数十年。
蓦然回首,已劈碎了人间。
入坑指南
大学课堂上,教授正兴致勃发地讲五代十国。
一阵鼾声突兀传来,教授住了口,面无表情地看向声音来处。
同学们也憋着笑意转头看去,最后排角落的位子上,一个高大青年趴在桌上睡得正香。
“又是他。”
“赵长河最近什么情况啊,明明一个元气满满的运动健将啊?最近这是天天会所嫩模呢还是都在夜读春秋?”
有舍友恹恹地回答:“没有,他最近天天做噩梦,半夜三更满头大汗地惊醒,有时候还会喊叫,把我们都吵得不行。”
“这是什么,鬼上身?”
同学们的议论听在教授耳内,教授摇了摇头,倒也没把人喊醒,平静地敲敲讲台:“继续。”
赵长河哪知道现在已经进化到不仅夜里做噩梦,连在课堂上趴着打个盹都要做噩梦的程度了……
课堂上的嘈杂迷迷糊糊缭绕在耳边,化为梦中的混乱声响,脚步声、喊*声、怒骂声、惨叫声,以及金铁交鸣的兵刃交击声,混成一片。
环境很快从模糊变得清晰,赵长河知道自己再度进入了这些天不停重复着的梦。
每一次都是相同的古装武侠剧,在不同的场景里,不变的浴血厮*。
手中已经能感受到熟悉的重量,那是一把厚重的阔刀,长约一米五,宽过十公分,赵长河必须两手一起握着长长的刀柄,因为单手根本挥不起这么重的玩意,即使双手也很艰难。
第一次梦里没有它,赤手空拳被人追着砍,慌不择路在附近的尸体边上随手抓的,从此每次梦里就固定成了它。
赵长河不确定现实中到底有没有这样的刀,感觉太重了无法续航,应该不是常规武器,但它至少在低端混战之中特别好用,只要你挥得动。
“嗖!”锐器破空的声音从侧方袭来,赵长河爆喝一声,腰身一扭,借着腰力带动手中的重刀,横扫而去。
刀动,风起!
袭击者吓出一身冷汗,下意识把手中的长剑勉强一架。
“锵”地一声,长剑断折,脑袋飞起,只留一具无头的尸体别扭地握着一柄断剑,脖颈汩汩地冒着鲜血。
摧枯拉朽!
“这就对了,什么长剑匕首也想振阔刀?闹呢……”
无头尸身喷洒着血雾,血腥的场面极为惊悚,赵长河却已经没有初次见到时的不适,都有心思吐槽了。
身后骤然传来若有若无的锐风,赵长河瞬间绷紧了肌肤,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有锐器偷袭!
他下意识一個扭身,一把匕首悄无声息地从右侧方擦过。
香风拂过,匕首击空的刹那,一道如鬼似魅身形已经到了左边。
如果说这重刀有什么致命的弱点,那就是动作太迟钝了。赵长河试图拖刀回旋,已经慢了一拍。
匕首轻巧地划过咽喉,刻骨的剧痛传来,梦境崩碎。
最后的影像是一道纤细曼妙的身躯,正在轻笑着远去。
赵长河大怒:“又是你这妖女,老子早晚有一天弄死你!”
话刚出口才醒悟,喉咙都被噶了,怎么还能这么中气十足?
赵长河睁开了眼睛,前方是鸦雀无声的课堂,从教授到同学一个个目光诡异地看着他。
教授面无表情:“和妖女怎么弄的,展开细说?”
赵长河:“……”
惨烈的社死,比割喉还痛。
教授摊牌:“我忍你很久了,到门口站着清醒清醒。”
赵长河默默地离开教室,哪肯老老实实罚站,直接走人了。
他从不是循规蹈矩的好学生,何况现在精神状态不太对。
一天天的身处血腥战场,精神压力有如实质,睡觉睡得比白天还累,再这么下去,身体非垮不可。而且这梦真实无比,每次不是被乱刀砍死就是被偷袭割喉,还有死于不明AOE的,那心悸与痛楚都是真真切切,真能把人逼疯。
去看医生,医生说像是玩游戏或者看小说入了魔,建议远离网络,就差没说您要接受电疗了。
但赵长河知道自己已经很久不玩游戏了,何况这些场面和自己熟悉的那些游戏并不相同,也只有一些元素相似——武侠玄幻的玩意儿还不都是刀枪剑戟,总不能开高达吧。
是小说入了魔?可赵长河偷偷发在起点的小说惨痛扑街,已经太监几个月了,这几个月连起点APP都没打开过。
平时都是好端端在健身、打球,还是弓箭社的会员呢,多健康的生活方式啊,怎么就这样了呢?
恹恹地出了校门,早上上课时间学生街相对冷清,倒是有不少狗男女逃课逛街吃东西,一根烤肠你一口我一口,看得赵长河直翻白眼。
他只想把烤肠塞那妖女嘴巴里。
其实单身狗心中未尝没有一点小嫉妒……赵长河撇嘴不看狗男女秀恩爱,忽然转身钻进了学生街的巷子里。
这是死巷,里面也都是店面,此时大部分关门闭户。赵长河走到寂静的巷尾,有间小店开着,门口匾额篆体黑字“乱世屋”,门边挂牌“算命,解梦”。
这是一家刚刚开了三天的算命小屋,低调至极,但名声却传播得很快。
原因无他,只是因为算命的店主是女的,还很漂亮。一群嗷嗷待哺的牲口挤眉弄眼地议论两三天了,赵长河昨天闻讯也特意来看过,当然他来的原因与别人不一样,他是真想解梦。
信步走进店里,里面没有开灯,显得有些昏暗,一名短发女子安静地坐在一角,正闭着眼睛在整理桌上的卡片。
她穿着一身黑色的古代武士装,就像武侠片里走出来的一样,确实很漂亮。尤其这轻轻闭着眼睛的样子,仿佛一尊静谧的雕像。但赵长河看着看着,只能感觉到一种神秘和妖异。
一般人闭着眼睛能整理东西么?
“给人算命的时候闭着眼睛还能营造点感觉,自己蹲屋里收拾东西为什么也闭着眼睛?”赵长河忽然开口。
女子头也不抬,似是早已知道他的到来:“为什么不能因为,我真的是瞎子?”
“你连拐杖都没有,忽悠谁呢。”
“我不需要。”女子平静回应:“倒是伱,昨天骂我有病,今天又来,是终于明白了有病的人是你自己?”
赵长河道:“因为你说的入梦治疗听起来太假,你跟任何人说,谁不骂你有病?”
女子淡淡道:“那倒未必,我跟别人说,好几个人诚邀我陪他一起入梦……我觉得你大约可以从这里找找答案,你为什么没有女朋友。”
惨遭打脸的赵长河只恨昨天为了解梦泄露了太多现实隐私,后悔不已,梗着脖子道:“谁特么稀罕跟你入梦……话说你说这种话,为什么表情语气可以这么淡漠,跟个机器人一样?”
女子道:“阐述事实并不需要什么表情和语气。”
妈的……赵长河直接转移话题:“不管多假,反正我今天是来试试的,这入梦是怎么个说法?”
“常人做你这类可以完全控制行为的清醒梦,梦中是无所不能的,想要让梦中是什么结果就是什么结果,你应该做过类似之梦?”
“对。”赵长河觉得她的用词开始怪了起来,比如这个“之”,正常人不该用“的”?
女子续道:“但你这几次的梦却仅仅可以控制自己的行动,控制不了其他,每每事与愿违,是么?”
“对。”
“你会困于梦魇,循环不休,便是因为梦中未尽之念没有完成。如果让你完成了它,便可超脱而出。”女子问道:“所以你想要达成的是什么结果?比如说……战胜某个对手?屠*所有在场的人?或者仅仅脱离战局?甚至于称霸世界?无论难易,需要你真实的想法,否则无意义。”
想要达成什么结果?
赵长河心中直接掠过一道黑衣倩影,脱口便道:“当然是要弄死那妖女!”
女子一直平静的神情微不可见地抽搐了一下。
“怎么?老六必须死,有问题吗?”
“没有。”女子恢复平静,慢慢道:“想要达成什么结果是你的事,我又不能进去帮你,只是让你确认目标,知道该做什么、如何结束,仅此而已。”
“既然你不能帮我,我入梦之后还是打不过妖女,进去送?”
女子默默推过手中整理好的卡片:“抽三张。”
“这是什么?”
“第一张,给梦中的你附加一种能力,助你达成愿望。”
“这叫附送金手指?”
“毕竟是梦,有什么特异都不稀奇。”
“有理……第二张呢?”
“决定你的初始位置,不会直接在最危险的地方,可以有所准备。”
“这个好这个好。第三张呢?”
“你达成目标的线索,比如她到底是谁,或者是怎么找到她。”
赵长河愣了愣,奇道:“有线索直接告诉我就好了,为什么还要我自己抽?”
“因为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能根据你抽到的卡牌来解答,你可以视为占卜。”
赵长河看了一眼桌上的卡牌,也不多言,随手从中间抽了三张。
事实上直到现在他都不是很相信女子说的东西,基本是死马当活马医,试试看,不行也就被坑几十块钱,权当疯狂星期四V给朋友了。
随手翻开第一张牌,主图案是一只硕大的眼睛,卡面还有虚化背景,像是一个人的背影。
第二张是一个圆形雕龙的玉佩,背景金碧辉煌,像是宫殿龙椅?
第三张乌漆嘛黑的,就像一张纯黑的幕布,隐隐约约却透出一些金色,勾勒成一张神佛般的脸,看不清详细。
女子久久不言。
赵长河也有些无语:“你还闭着眼睛干嘛啊,看得见?”
“这第一张无非是个背后眼。”女子终于醒过神似的,慢慢开口:“可略微增加你的目力,更关键的在于,能让你看见背后之事。”
你还真看得见……赵长河愣了一愣,忽然觉得有点意思。
自己最恨的就是被偷袭,这不巧了么?无论这女人是不是因为听了自己的梦境故意的解释,至少画中确实就是背后的眼睛。
这抽卡莫非其实是反应了自己的潜意识?
“那……第二张是位置?这玉佩代表了什么?”
女子再度沉默,过了好一阵子,忽然道:“你进去不就知道了。”
赵长河:“???”
女子忽然伸手拿起那张眼睛卡片,赵长河连她手上的动作都没看清,卡片已经摁在了他的额头。
下一刻天旋地转,赵长河消失不见,仿佛从来不曾存在于此。
连带着那张眼睛卡片也随之消失,另两张倒是依然留在桌面。
女子掂起最后那张黑卡,静静地坐了几秒,低声自语:“想不到……他居然真能抽出我的根底……”
她慢慢睁开了眼睛,那眼瞳漆黑如墨,就像荒芜的夜,冰寒而死寂。
“弄死妖女?呵……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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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们。么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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