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绝世》贪睡的龙
内容简介:我有一剑,斩天、戮地、绝世!
入坑指南:
第二章 这头衔是猜来的?
半个月后,牧北来到浦云城。
他的家在这里。
没有第一时间回牧府,他来到浦云城地万宝堂。
万宝堂是浦云城唯一的药铺,有一名见习炼药师坐镇,名气盛得很。
十二天前,体内异剑颤动,使他脑海中多出许多东西,其中有一篇丹道法门,名唤,记载有数不清的药谱丹方,堪称丹道之瑰宝!
朝浦云城赶回的这十数日,他参悟玄世药典,受益良多,不仅掌握了许多神奇的丹药之道,更于其内寻出了可让经脉重塑的丹方!
此番来万宝堂,便是看看这里是否有丹方内所需的药材。
《一剑绝世》无比神秘,经脉破碎亦可修炼,但,那却仅限于武道阶段,若想踏入元道,继续往下修炼,就必须得具备完好经脉。
否则,他将永远止步于武道层次。
“可有玲珑玄参、地心灵髓和阎灵金蜈?”
他询问一个柜台伙计。
重塑经脉的丹方需要三种药材,正是玲珑玄参、地心灵髓和阎灵金蜈。
“玲珑玄参正好有一株,地心灵髓和阎灵金蜈没有。”
伙计道。
牧北微喜,虽只有玲珑玄参,却也是大收获了。
只是,当他询价之后,却又高兴不起来了。
足足需要十万两!
他与宗门坑了弥少秦后平分收获,得到五万银票和五百培元丹,以五百培元丹,之前半月,他已重修到淬体巅峰,剩下的五万银票却不足以购买玲珑玄参。
“早知道,就向弥少秦多要个十万两了。”他心中微叹,对伙计道:“算了,来些断续膏、炽阳草……”
玲珑玄参暂时买不起,他便准备为自己配置一副药浴方子。
修行最初的武道阶段,合适的药浴可大幅提升修炼速度,让实力更强。
这药方亦是在玄世药典中所得,总共三十六种药材,这些药材没有玲珑玄参昂贵,却也不便宜,伙计核算后,一副就得三千两。
“得赚些钱才行。”
他自语。
后续修炼,药浴还得不少,而玲珑玄参更是需要十万两,不赚钱怎么行?
“您稍等!”
伙计客气道,立刻去取药了。
几乎是这同一时间,一个少女扶着一个老者,急冲冲走进来。
少女白裙摇曳,明媚漂亮,带有一股极其不俗的华贵气质。
老者身着灰袍,表情痛苦,膀处有两个朝外泛血的小孔,红中泛青,附近皮肤有蚯蚓状隆起。
“快请你们的炼药师出来救人!”
少女朝一个伙计喊道。
伙计见少女衣着气质不凡,不敢怠慢,连忙去请人。
不多久,一个身着丹袍的消瘦中年随伙计走了出来。
牧北知道这人,鲁云明,万宝堂的见习炼药师,在浦云城算是小有名气。
“鲁药师,他意外被碧鳞蛇咬伤,还请立刻施救!”
少女连忙扶着老者上前。
鲁云明一眼便看出少女身份不凡,态度很热情,检查了下伤口道:“确是碧鳞蛇所伤,这不算什么,以元阳草和天心花碾碎内服,片刻便毒消。”
说着,他吩咐伙计去取药。
也是这时,一道声音响起:“以这两味药内服,最多三刻便毙命。”
开口的,正是牧北。
“你是什么人?敢质疑我的药术!”
鲁云明看向牧北,脸色极其不悦。
牧北扫了眼鲁云明,看向少女道:“我有正确法子可救这老前辈,只需简单付我点诊金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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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云明的法子明显不行,他又需要钱,正好赚一些。
听着牧北的话,鲁云明大笑起来:“我道你是怎么回事,原来是想骗取诊金!”
牧北不搭理他,只是看着少女。
少女顿了顿,问牧北道:“请问公子,你方才称,元阳草和天心花内服,最多三刻毙命,这是何道理?”
牧北的话让她有些在意。
“因为,咬伤他的根本就不是碧鳞蛇,而是炙瘟蟒。元阳草和天心花治疗碧鳞蛇毒完全没问题,可用来治疗炙瘟蟒毒却是雪上加霜,只会让伤势更加恶化。”
牧北道。
“炙瘟蟒?!”少女脸色微变,炙瘟蟒极为罕见,毒性比碧鳞蛇强出数十倍:“可是,当时咬伤宁伯的确实是碧鳞蛇,我不会看错的!”
“单从外表判断,炙瘟蟒与碧鳞蛇没什么区别。但,碧鳞蛇所伤,牙孔当是圆润规则,而炙瘟蟒,因毒牙上有细小倒刺,其牙孔便会有极轻微的穿裂破损。”
牧北指着老者的伤口:“这便是被炙瘟蟒所伤的标志。”
少女顺着看去,老者的伤口果真有些轻微穿裂,不专注看根本发现不了。
鲁云明脸色变了变,冷哼道:“仅凭这点,并不能证明是炙瘟蟒所伤,或许是最初处理伤口时造成。再则,炙瘟蟒百年难遇一条,怎可能恰巧就被这位老前辈碰上?”
牧北看向鲁云明:“炼药师疗伤救人,讲究的是望闻问切,而非概率猜测。你这见习炼药师头衔,是靠猜来的?”
鲁云明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冷声道:“就算真如你所说,他是炙瘟蟒所伤,难不成凭你还能医好?”
炙瘟蟒毒霸道无比,一品炼药师也束手无策,一个毛头小子能治好?
牧北懒得理他,只是看向少女:“可愿一试?”
少女迟疑了一下,道:“那便麻烦公子了。”
牧北所言头头是道,很难让她不信服。
牧北点了点头,对旁边一个伙计道:“取金钱草和赤血蕊来,再带一盒银针。”
伙计不知当不当听从,看向鲁云明。
“拿来给他!”鲁云明看着牧北,冷冷的道:“凭你一个黄毛小子,若能治好这毒伤,我鲁云明当众自抽两个耳光,再将脑袋摘下来给你当球踢!”
伙计很快取了金钱草、赤血蕊和银针来。
牧北不慌不忙的接过,各自取了些金钱草和赤血蕊,喂给老者服下。
随后,他取出一支银针刺入老者百会穴,手背于老者腹部轻轻一拍。
老者微颤,喷出一口污血。
而后,伤口处的蚯蚓状隆起快速散去,血水不再外溢,脸色恢复正常。
“宁伯,你怎么样?”
少女连忙问道。
老者做了个深呼吸,缓缓开口道:“好多了。”
万宝堂内,众人露出惊容。
老者刚才的状况不容乐观,可牧北却片刻间就给治好了!
鲁云明更是满脸震撼,真是炙瘟蟒所伤?牧北能化炙瘟蟒毒?!
这怎么可能?!
少女也是不可思议,不过随即便向牧北道谢。
老者一起行礼:“多谢公子相救,老朽感激不尽!”
牧北点了点头:“你体内的毒还未完全拔除,需得三日后再行一次针疗方可痊愈。”
少女想了一瞬,道:“三日后,我们在天凤楼的天字阁宴请公子,公子你看如何?”
天凤楼是浦云城最顶尖的酒楼。
“可以。”
牧北道。
少女道谢:“有劳公子了。”
说着,她取出一张银票递给牧北,赫然是一万两:“这是诊金,请公子笑纳。”
牧北点头,收了下来。
他看得出来,一万两对普通人是笔巨款,但对眼前少女却不算什么。
随即,他看向鲁云明,似笑非笑的道:“你方才称,我若能治好这毒伤,便当众自抽两个耳光,再把脑袋摘下来给我当球踢,对吧?”
《执宰天下》
内容简介:
宰者宰相,执者执政。
上辅君王,下安黎庶,群臣避道,礼绝百僚,是为宰相。
佐政事,定国策,副署诏令,为宰相之亚,是为执政。
因为一场空难,贺方一迈千年,回到了传说中‘积贫积弱’同时又‘富庶远超汉唐’的北宋。一个贫寒的家庭,一场因贪婪带来的灾难,为了能保住自己小小的幸福,新生的韩冈开始了向上迈进的脚步。
这一走,就再也无法停留。逐渐的,他走到了他所能达到的最高峰。在诸多闪耀在史书中的名字身边,终于寻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入坑指南:
第四章 摇红烛影忆平生(下)
自此以后,宋夏之间的边境上,就没有一年听不到金鼓号角之声。关西的百姓,不是被征发起来充当民伕,就是直接从军披挂上阵。韩冈的父亲和大哥都曾充过民伕,运粮去前线,又或是去边境筑城。而韩冈的二哥,则在年满十六岁后,投了军中。他从军后屡上战阵,数年间多次受伤,因功混上了一个名为左十将的没品级的小军官当当。
一家养了三个儿子,一个务农,一个从军,一个读书,各自都有出息,韩家在村中也算是让人羡慕的家庭。可到了今年,一切却变了样。
今年四月初,西夏军又一次南侵,十余万军全力攻打秦州。韩冈二哥再度披挂上阵,而韩冈在家务农的大哥也被临时征召。可两人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韩冈在外跟随张载学习了两年,端午刚过,便被一封十万火急的家书唤回。
尚记得当时韩冈从外地求学的地方日夜兼程赶回家中奔丧,在半路上就因淋了雨受风发病。强撑着病体到了家中,便一病不起。那时还是五月中天气正热的时节。如今贺方身上已经盖上两床厚被,还感觉着有些浑身发寒,不仅因为身体虚弱,也因为天气的确转凉了。推算时日,恐怕已经是入秋的八九月。
因为一场肺病而倒在床上三四个月,贺方用切身体会感受到千年之后的社会究竟有哪些优势。在贺方如今所处的时代,人命轻如鸿毛,无论是战争还是疾病,就能让一个健壮的年轻人轻而易举地丢掉性命,绝不是能让人一笑而过的。
而一场病灾也让韩家从一个小康之家变成了破落户。家里的两进宅院应是卖掉了——否则贺方现在所在的房间,就不会跟韩冈留下的记忆对不上号——上百亩的田地也卖掉了,仅剩下的三亩菜园还被人日夜惦记着,贺方听到了田地买主李癞子和父母的对话,却不知最后的结果如何,韩家仅剩的三亩多地是不是也被卖了出去。
想及此事,贺方心中便是一团火焰在熊熊燃烧。因为自己的缘故而让家中被人趁火打劫,不论是贺方还是韩冈,都因此郁愤于胸。
“天道好还,报应不爽。落井下石的事情可以做,但日后被人捅刀子,也不要喊冤……”这是贺方的一位前辈在酒后对他说过的话,那是他们刚刚出席过另一位同事追悼会后的感慨。躺在殡仪馆透明棺材里的同事,还有他一张无论怎么化妆也修补不过来的、被砍得支离破碎的脸,让贺方受到了极大的刺激。那天之后,贺方便放弃了那份来钱快的工作,而找了份正正经经的事去做。之后的为人处世上,他总是要多收着几分,凡事从来不会做绝。
前辈的那番话,贺方印象很深,用在现下也正合适,‘天道好还,既然你敢趁火打劫,也别怪我给你来个报应了。’贺方是个恩怨分明且记仇的脾性,他自心中立誓,这报应当由自己来出手。
不过千年之前并非全然让人失望,就在床榻的另一侧,一名身材纤巧的少女正半趴在床边打着盹。从贺方的这个角度瞧过去,看不到少女的相貌,只能看见她被灯火染上一层柔光的如云秀发,听见柔柔细细的弄得贺方耳朵有些发痒的呼吸声。少女十六七了,但单薄身形,让她看起来更小了一点。贺方第一次醒来,一声‘三哥哥’就是出自于少女的口中。
尽管她称韩冈为‘三哥哥’,但少女并不是韩家的女儿。根据韩冈的记忆,少女名叫云娘,是韩家的养娘,乃蕃人出身。四年前西夏国主嵬名谅祚亲领大军南下攻打秦州,延边亲宋的熟蕃被灭了许多,又被赶跑了许多。当时秦州道上兵荒马乱,年纪尚幼的云娘便被人贩子趁乱拐出来,卖给了韩家,也自随了韩姓。
所谓养娘,贺方从字面上去理解是养女的意思,不过这是宋代对婢女的另一种说法。至于韩云娘唤韩冈作三哥哥,也不出奇。在古代,家养的婢女,只要服侍的主家没有官身,把老爷太太唤作爹娘,把少爷叫哥哥,是很常见的事。而贺方至少看过金瓶梅,也并不是很惊讶这些。
韩冈在病榻上半昏半醒的这些日子,主要都是由韩云娘照顾着。才十六七岁的少女将病人服侍得妥妥贴贴,连后世大型医院都很难完全避免的褥疮也没生一处。韩冈习以为常,但夺舍转生的贺方却知道这有多难得。心怀感激,贺方勉力抬起手,打算理理韩云娘铺散在被褥上的秀发。很轻微的动作,却惹得少女从睡梦中惊醒。
“三哥哥?……”
少女犹在半睡半醒间,眼睛迷迷糊糊,声音也是软绵绵的,带着些稚气的口齿不清。只是她一抬头,贺方便陡然觉得眼前一亮。在韩冈留下来的记忆中,他两年多前离家游学时,韩云娘只是一个还没长开的黄毛丫头。但如今在贺方眼里,少女却着实让他惊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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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在床边趴了太久的缘故,象征少女身份的双丫髻已散了半边,半幅秀发飞瀑般坠了下来,晕黄的灯火映在发丝上,一如最上品的绸缎般闪亮。俏靥被秀发半掩,给稚气未脱的瓜子小脸平添了几分妩媚。
红润的小嘴微张,小巧的鼻梁挺直,双眉弯弯如月,眼廓则略略有些下凹。可能是带了一点点西域血统——回鹘商队在秦州常来常往,蕃人又不如汉人那般讲究贞洁,所以在秦州有西域血统的蕃人却也并不算少——五官深刻明晰的相貌并不符合此时的审美观念,但韩云娘若是走在千年后的大街上,不知会惹来多少憧憬的目光。
从睡梦中惊醒,韩云娘困顿的揉着眼睛。等她放下手,正正与贺方满是惊艳赞叹的视线对上。
“三哥哥!……”小丫头捂着小嘴瞪大眼睛的吃惊样子惹人怜爱。前日她看见她的三哥哥在昏睡了许久之后终于有清醒的迹象,这几天她得空便趴在床边,与韩母交替看护着,盼着着韩冈再次醒来。
这半个月来,每位从秦州城里重金请来问诊的大夫,在诊断的最后都摇头叹气说她的三哥哥没救了——好几个大夫都说过从没有人能重病卧床四个月,最后昏迷不醒半月有余,还能再救回来的——但韩云娘小小的心里仍抱着一丝希望不肯放弃,每日都尽心尽力的为韩冈换衣擦洗,得空便向天上的四方神灵祝祷。
小丫头的心思很单纯,她既是韩家的养娘,当然要尽心尽力。何况在韩家,待她最好的便也是韩冈。天可怜见,多少天的辛苦终于没有白费,想到这,韩云娘鼻子一阵发酸,晶莹的泪珠一滴滴的滑下脸颊。
扶在床边,韩云娘抽抽噎噎的哭个不停,几个月来的疲累和不安都随着泪水涌了出来,她紧紧攥着被角,“三哥哥,你可醒过来了……”
泪滴闪着灯火,仿佛一颗颗水晶珠子从小丫头的双颊落下,贺方有些心疼伸出手,想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小丫头被贺方的动作惊了一下,却没避让,任由贺方有些笨拙的帮她拭去泪水。这时她也不哭了,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块汗巾,擦擦眼泪,小丫头便要站起,“对了,我去唤爹爹娘娘起来。”
“让爹娘睡着罢,他们也累了。”贺方探手过去攥住韩云娘的手,把她拉近了。感受着掌心处的腻滑如脂,纤细的手腕似乎轻轻用力就会折断。看着她清减了许多的小脸,贺方柔声说着:“这些日子辛苦你了。看看,瘦了这么多……”
小手被紧紧攥住,彼此呼吸相闻,韩云娘只觉得脸热得发烫,如果换作是白天,没有摇曳的火光映照,她脸上的羞涩红晕一下就会被发现。她不知道三哥哥为何不像过去那般谨严守礼,让自己手脚都不知放在哪里是好。
扭捏了一阵,韩云娘突然掩着小嘴轻呼了一声,“呀,忘了把灯熄了,费了这么多油!”说着就又撑着贺方的身体想站身起来。
“不用急。让灯点着就是了,烧完了自己会灭。”小丫头的花样,老于世故的贺方哪能看不出。他促狭的将手握紧,不让她顺势抽走。
韩云娘轻轻地又扯了几下,见贺方不肯松手,也就不动弹了,静静的坐在床边,秀丽纤巧宛如夜昙绽放。只是被贺方目光灼灼的盯着,小丫头头越垂越低。没被握住的右手在下面轻捻着腰间丝带,盯着什么纹路都没有的被面,像是想看出一朵花出来。
厢房中的两人一坐一卧,视线虽不相交,双手却是紧紧相连。灯花时不时的噼啪一声作响,却更增添了一份静谧。灯下看美人,使人不觉沉醉。握着少女纤细的小手,看着她娇羞动人的模样,贺方只觉得心中平安喜乐。虽然已经无房无田,但有个小妹子作伴,他突然间觉得如果能来到宋代,倒也不错……
终极逆袭
作者:京腔调
这是一间豪华的酒店套房,精致的装修,华丽的摆设,弥漫着一股金钱的味道。 在套房中央的大床上,一男一女正在激烈的“运动”着,男的潇洒帅气,女的抚媚动人。 就在女孩娇喘着即将到达最高点的时候的,男生突然停止了动作,一巴掌扇向女孩。 啪! 在女孩惊讶的目光中,男孩慢慢起身斜靠在床头,点起一根烟问道:“你还记不记得1年前你当众扇过的那个男生了?” 这是一个社会的渺小缩影,这是一个心酸的成长的故事!这是一个屌丝的逆袭与重获新生!即使被命运的风雨挡住脚步,即使被不公的双手一次次按进噩梦里……
入坑指南:
第1章 绝处逢生
破云峰,一处深林。
一名少年正骑着一匹白狼迅速地掠过一片片的树林,少年莫约十三四岁,相貌长得很是俊俏,乌黑的长发下,急切的眼神中带着一份焦虑,仿佛在担心着什么。
忽然,一声狼叫,原本飞速狂奔的白狼停下了脚步。少年吃惊的一看,前方竟是一处悬崖。
“跑啊,臭小子,怎么不跑了?哈哈哈……”
此时,一阵咆哮般的狂笑声飞扑而来,放眼望去,只见得少年身后不远处,不知何时出现了三道黑袍人影,方才说话的,便是为首的一名手持长剑的黑袍人。
少年望着长剑黑袍人,说话的语气有些咬牙切齿:“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
少年身上有着少许轻伤,但这却丝毫不影响他说话时带有的凌气,那是一种不服输的气势。
“呵,为什么?”
长剑黑袍人阴险的笑了笑,“我们也只是收钱办事而已,其他的什么也不知道…况且,你也没有知道的资格,呵呵……”
少年有些生气:“你…”
“别跟他废话了,咱们还是赶紧的把事给办了吧,以免今后夜长梦多。”长剑黑袍人身旁,手握长刀的黑袍人不耐烦的催促了一句。
“陆兄想多了,这荒山野岭的,他能逃到哪儿去啊…”
一直没说话的短斧黑袍人显然来了兴趣,只见他慢慢地朝少年靠近,“小子,你若是各叫我们三个大爷三声爷爷的话,我们高兴了,没准还能照顾照顾你哦……”
少年咬咬牙,一脸的不情愿:“呸!就算我死也不要落到你们的手上。小白,咱们跳下去!”
白狼望着悬崖犹豫了片刻,便纵身一跃,带着少年坠落了下去。
见状,三名黑袍人暗道不好,随即连忙上前观望。
望着足有千丈尺弄的深崖,三人一脸的绝望与不甘,完了完了,这么高,那小子怕是活不成了。
长刀黑袍人则是把责任全都怪罪在了长剑黑袍人的身上,“都是你的错,方才我都说了,别跟他废话,现在倒好,到嘴的肥肉就这么飞了。回去可如何向林宗主交代啊!”
听得此话,长剑黑袍人有些不悦,欲要辩论,却是被短斧黑袍人拦了下来,“行了都别吵了,丢不丢人。我知道有条路可以下去,这小子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你们俩跟上!”短斧黑袍人说完,便冲向了一旁的丛林之中。长剑长刀二人对视一眼,也没有继续争论,连忙跟了上去。
……
悬崖之下,少年与白狼摔到了一处湖水之中,被水流冲到了一所溶洞,失去了知觉。
次日,少年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已处于溶洞尽头,前方是一大片流水,后方是一面石壁,石壁之上隐约的能看见一个奇异的古老阵图。
“我没死么…这是哪儿啊……”
少年又喜又忧,喜的是庆幸自己命大,跳下千丈深崖竟然还能保住性命,忧的是自己还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他还没有完全恢复体力,怕会有什么危险发生。
确认没有危险之后,少年叫醒了身旁的白狼,一人一兽随之游向了后方的一块巨岩之上。
到达巨岩上之后,少年则是就地就坐,前几日发生的事情太古怪了,他需要思考一会,整理记忆。
少年名叫宇晨,今年十四岁。
他生活在离破云峰不远处的一座小镇之中,由于参加了镇中一年一度的“药材猎捕赛”而来到了此地。
原本他是打算借此机会寻找平日难得一见的药草的,却没想到途中遇见了三名神秘的黑袍人。黑袍人不知道什么原因,见到他就要抓,幸亏他机智,驯服了山中的一只白狼,逃离了那黑袍三人,可怎料后三者的速度极为之快,他无可奈何,这才发生了不久前的一幕……
“那三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为何要莫名其妙的抓我?”
宇晨思来想去也弄不明白,自己一个普通人,一没钱财二无势力的,有什么东西能令之前的三人奋不顾勇的追*?
“算了算了,眼下还是先逃出这里为妙。”宇晨索性停止了思考,望望四周,不是水就是石壁的,除了入口之外,很难找到出口。
宇晨不经把头转向了身后,那道奇异的阵图之中。
方才醒来之时他就注意到了,在这又是水又是石壁的地方,这阵图显得很是格格不入,至少,在他看来是这样。
“会不会是什么机关……”
宇晨望着阵图,自言自语道。阵图被刻印在石壁之中,不是很清楚,他只看得清,阵图下方,一个奇异的图形直连到阵图中心……
正当宇晨看得入迷的时候,后方忽然传来了一道带有*气的声音:“没想到这么高的悬崖都摔不死你,命真是大啊,呵呵……”
这熟悉得有些刺耳的声音,令宇晨吃惊的回过了头,他果然是见到,溶洞入口处,站着三道黑袍人影。顿时,整个溶洞都蔓延过一股阴森的*气。
宇晨下意识地向后退去,“你,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呵,你忘了我们三个的实力了么,到了这个境界,发现你的气息对我们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长剑黑袍人笑了笑,随即动用轻功,踏着水面走到了宇晨的面前。
白狼扑向了长剑黑袍人,但狼爪还未碰到后者的衣袍,就被后者用手中的长剑直接刺入了水中。
“小白!”
长剑十分准确的刺中了白狼的心脏,水面顿时被鲜血渐渐覆盖,宇晨痛喊一声,旋即转头望向长剑黑袍人,目光中,挤满了愤怒与仇恨。
“别伤心,能死在我的手上,应该是它的荣幸才对…”
长剑黑袍人再次一笑,“你还是乖乖的跟我们走吧,不然休怪我们不客气。”
宇晨慢慢向后退去,终于,他碰到了一面石壁,这一刻,他陷入了绝望,他知道,自己怕是逃不走了。
“放心好了,我们不会对你怎么样的。”长剑黑袍人把玩着手中的长剑,此刻的宇晨,就好似一头任人宰割的肥羊,生还是死,都掌握在他的手中。
“你这家伙,如若我今日没被你们带走,你终有一天会死在我的手上!”
宇晨不知是示威还是安慰自己,他似乎忘记了自己已是一只被猎人抓到了的猎物。
“我真当是佩服你的勇气,不过可惜,你根本没有那个机会。最后一句,走还是不走?”
长剑黑袍人看着宇晨,质问道。
“呸,除非我死,否则绝对不可能!”宇晨怒视着长剑黑袍人,眼神十分坚定。
“那便如你所愿。”
长剑黑袍人没有再说废话,手中长剑一挥,剑荡过地面,势如破竹,最终击向宇晨。
“咳!”宇晨没有防备,痛苦的喷出了一口血,不仅如此,胸膛左侧也被这突如其来的长剑刺破,顿时,鲜血直溅!
长剑黑袍人并未留意,有少许鲜血溅到了宇晨身后的石壁,一道奇异的阵图之中。
宇晨几乎将近昏迷。长剑黑袍人见状,不经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
笑声狂妄并且充满兴奋,响彻在这溶洞之中。
突然!
就在长剑黑袍人大笑其间,方才那被宇晨鲜血溅中的阵图,竟奇异般的亮了起来,顿时间,石壁崩裂,流水咆哮!
“怎么回事!”
长剑黑袍人显然被吓了一跳,其他两位黑袍人也不例外,这好端端的,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谁?给我出来!”
短斧黑袍人环视四周,以他丰富的经验来看,出现这种现象,不是高阶魔兽现世就是高人现身。
“嗷呜嗷呜——”
很快,四周的石壁全部崩裂,碎落成一块又一块的岩石落入水中。黑袍三人同时闻声望去,只见在那宇晨身旁,一头幼小的狼崽正趴在地上打着哈欠,狼崽一身赤色,水灵灵的很是可爱。
“老子还以为是什么大人物呢,原来是一头小畜生,真扫兴。”
短斧黑袍人有些失望,随即挥动斧头,轻功踏过水面,就要斩*那红狼。
“嗷呜。”
红狼并没有躲开的意思,反而张开了狼口。
一道火焰从红狼口中喷出,火焰很是狂暴。短斧黑袍人未曾料到红狼会有如此一招,欲要持斧防备,但还是被火焰吞噬了个一干二净。
没有骨灰,没有烧焦的碎片。
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仿佛短斧黑袍人从未存在过一样。
剩下的两名黑袍人看得目瞪口呆,他们不敢相信,他们的同伴就这样……被一只只有脑袋般大小的红狼崽干掉了。
并且尸骨无存。
“逃!快逃!”
二人几乎同时动用轻功向外逃去。红狼朝那两个慌张逃走的黑袍人望了一眼,狼瞳中,闪过一道紫光。
“嗷呜嗷呜。”
红狼并未理会长剑长刀二人,而是转身望向了倒在地上的宇晨,不知为何,它对这个少年,特别的敏感。
宇晨显然也发现了红狼在看着他。
“这下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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