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回来了。”
我直接走向母亲屋里,却发现母亲不见了,就连父亲的牌位也不见了。
“娘!”我一时慌了。
我找遍了整个村子都没有发现母亲的身影,我急的跟没头的苍蝇一样,又跑到左右邻居去问。
终于,在张奶奶的嘴里,我知道了,母亲去了省城姨母那里,说是短时间内不会再回来。
我感谢了张奶奶,转身回了家,然后失落坐在床边,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知道,母亲这样做,全部是为了我。
就怕我舍不得她,而断了我的前程。
只是,她这样,又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算了,既然母亲都已经离开了,我还是回观里吧。
我叹了口气,把自己的东西打包了一下之后,就把家门锁好。
然后重新看了眼这个我并不太熟悉的院门,转身上了路。
只是,这一趟却彻底改变了我之后的道路。
两日不到,我终于回到清云山。
拾阶而上之际,只觉得整座山都笼着一股浓至化不开的阴气。
我眉头一跳,心里顿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我加快脚步,提着桃木剑快速向清云观奔去。
不想,刚奔到半山腰,迎面就有一股黑气直冲我而来。
“滚开!”
我怒吼一声,挥着桃木剑劈向那团黑气。
那黑气被我这样一劈,顿时四散而去。
只是,我眉头一皱,抬头望山顶望去,到底是什么东西,居然胆敢聚集在清云观周围!
会有如此情况,那只有一种可能。
就是清云观出事了!
不,不可能,观里的师叔师兄的道行都比我高,怎么可能会被这些个邪崇有机可趁!
难,难道……
心里不安越来越大。
我提着桃木剑,快速沿着台阶冲了上去。
此时的我,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一路劈着阻路的邪崇,快速*到了清云观门口。
“师叔师兄师妹,我回来了!”
我边喊边冲进了道观,结果却在道观门口,看到一大滩血迹。
血?
我脚下一个踉跄,只觉得浑身因为慌乱不安,而手脚无力了起来。
“师叔!”
“师妹!”
“师兄!”
我拼尽了全力,低吼了起来,可是观里却无一人回应我。
“你们去哪里了!”
我奔跑在清云观内,一间房间一房间一找了起来。
可是,没人!
一个人也没有!
怎么会!
明明我下山的时候,包括师叔在内,还有四人在观里,而且他们这么些年来,也一直在,怎么可能突然就不在了呢!
我迷茫的走在走廊上,整个人像是失了魂一样。
突的,我的脑里灵光一闪。
不,我还有一个地方没找!
那就是后山的禁地!
我快速转身奔向后山,不想现在的后山,居然比之前我跟着师傅来时,更加的阴冷,甚至还没靠近那个山洞,就已经可以看到那些四处乱撞的一团团黑气的阴邪之气。
而在这些阴气的下面,还躺着几个人,我定睛一看,那些人身上的衣服,分明是我清云观的弟子袍!
“师兄!”
我心下一喜,冲了上去。
但那些黑气却方向一转,挡在了我的面前,还发出阵阵阴笑。
“滚开!”
我目光一凌,手里桃木剑一提,冲着那些黑气就是一通乱砍乱*,只是,这些黑气不知怎么,居然怎么样都砍不干净。
“该死!就是因为你们这些东西,让我没了爹娘,让我师傅离开!”
“我杨离三今天就跟你们拼了!”
我先咬破舌尖,将舌尖血喷在桃木剑上,接着从包里掏出数张符纸,直接往那些飘在师兄弟身上的邪崇扔了过去。
而后就挥着桃木剑,一声低吼再次砍向那些黑气。
今日不*光你们这些邪崇,我就不叫杨离三!
砍着*着,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现在的我,已经*红了眼,除了***,再想不到其他。
终于,眼前的黑气,越来越少,不正确来说,是它们都隐在了山洞之内,瞪着那一双双绿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
我急喘着气,只觉得手脚已经不属于自己,酸软无力,我相信现在的我,只需要被人轻轻一拍,就能直接摔个大马趴。
我看了眼那些绿光,看样子,它们暂时也不会出来跟我对扛了。
我心下一松。
对了,师兄他们!
我转过身,跑了过去,靠近之后,入眼的却是他们身上那滩红到刺目的血迹!
我伸出手,颤抖着放到他们的鼻尖一一探去。
没,没气了!
他,他们死了!
我心口一痛,一个恍神,双脚终于一软,整个人跪倒在地上。
为,为什么会这样!
“啊!”
我仰头大叫一声,终于体力不支,眼前一黑整个人倒了下去。
在意识混沌的时候,我仿佛又回到了刚到清云观的时候,师叔们摇头轻笑,师兄们勾着我的肩膀...
那一切似乎近在眼前,却又咫尺天涯。
画面一转,我的眼前又被血染红,心头的悲痛与无助再次袭上心头,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努力的从我的体内挣脱开来。
那东西疯狂的撕扯着我的身体,无视着我的痛苦,耳边似乎也萦绕着它阴冷的笑意。
我的头突的一个刺痛,眼睛一睁,坐了起来,抬头往前一看,我不禁瞪大了眼睛,呆愣在当场。
远处那个山洞依然还在,虽然那些冒着绿芒的眼睛,已经不见了,但是我可以肯定自己的位置并没有移动。
那么,我头再次一转,师叔他们的尸体是真的不见了!
我心里一急,猛的站了起来,头一晕却再一次跪倒在地上。
我索性再次躺平,等稍稍恢复些了,才重新起身,回了道观。
却发现失踪了的师兄他们的尸体,全部挂在了道观正殿的横梁之上。
他们胸口的血,顺着他们的身体蜿蜒而下,滴在地面之上。
我脚下一个踉跄,跪倒在地上。
“诚明师兄,路原师兄,潮海师兄。”
他们三位一直待我极好,特别是潮海师兄,他一向待我如亲弟弟。
我心痛难当,挺起了身体站了起来,然后将他们三位放了下来,将他们摆在地面上。
接着去侧殿翻出了些白色的床单,拿了出来盖在他们的身上。
然后对着他们三位以灵宝派的大礼,跪拜他们三位。
“你们若在天有灵,就托梦告诉我,到底是谁害死了你们!”
行完大礼,我将头贴在地面之上,泪终于忍不住滚出眼眶,滴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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