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诸天震荡!
浩瀚通天古仙路临世,现世天地规则受到压迫,运转缓慢,多处出现女仙飞升,麒麟送瑞幻象,更有无穷无尽的仙道法音,夺人心魄,越强大生灵越能感知仙域浩渺,修士终其一生,不外乎长生。
虽然相距荧惑亿万里,一些生灵依旧可以感知荧惑风暴中心恐怖气压,每一次的仙音波纹,可轻易灭*宗族老古董,即使如此,那些至强者还是心生向往,内心有所冲动。
再之后的仙战,更让诸多生灵心悸,交手虽然短暂,毁灭一切的狂暴气流却久久不能平静,有大神通者,通过法眼或者异宝,关注着大战。
众多生灵,看到了与当世大帝对坐的异界男子,
“当世大帝有敌”,这是许多人脑海中的第一想法,通过种种蛛丝马迹,已然猜测出这位异界无敌者的身份。
真正神话传说中的禁忌,传闻早已化仙的存在,禁忌中的禁忌,曾经灭*过多位皇者,这样只在传说中的存在,竟然会显身此世,与古来最强大帝之一,进行仙战。
两者一个是当世人道绝巅,公认有史以来最强大帝之一。一个是一己之力泯灭神话时代,开创太古时期,纵横九天十地无敌手的绝代神主。
这种火花碰撞,震惊寰宇,足以载入仙战史,笔锋会为其留下浓重的一笔,只怕万古之后,依旧有关于此战的传说。
于现世人来说,这是一个辉煌的时期,有生之年能见识到这样的辉煌与灿烂,顿觉此生无憾。
这一刻,宇宙各地,跟着沸腾,对于此处议论纷纷。
外界唯一遗憾者,似乎当世大帝不是处在巅峰时期,多年前的黑暗动乱,让无始遭到创伤,至今未复,仙凰男子又用诡秘术法,让无始提前到达一世晚年。
以血气溃败神躯,迎接早已踏出自己路的仙凰男子,这本就是不对等的战斗。虽然无始通过后手,利用封神榜统合万道之力,这才稍稍压制仙凰男子一丝,即便如此,也没有人看好无始,尽皆神色复杂。
天刀与混沌钟各自静立,刀钟仙气缭绕,有些蓄势待发,而封神榜则暗淡不少,先前消耗巨大,如今隐逸起来,重新萃取万道精华。
“嗡~”
“嗡~”
无始与仙凰男子,如神魔临世,一个面容苍老,一个温润如玉,此刻双目紧闭,神色坦然静静盘坐,没有人靠近,更没有人打扰,他们气机牵制,身侧形成毁灭风暴,演化无穷生命诞生与终结的奥义。
两人境界太高,道心修为坚如磐石,具都功参造化盖世古今,道则符文一个又一个涌出,勾连万古长河,又像演化仙域,带动不知名道力。
二人头顶氤氲,隐现仙光,大道之花在绽放,两者间道花绚烂,剧烈摇曳枯荣,像是逆转时间长河,两人只想快速压退强敌,道花极致灿烂成为永恒。
荧惑古星起伏震颤,若不是仙路加持稳固,早已分崩离析。
这种跨越时光长河的最强战斗,如今演化成道心道意比拼,未分胜负前,二人宛若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少了诸多轰轰烈烈生死搏*,凶险程度,却更胜前者。
一天,两天……三个月过去了,两人依旧不分输赢,已成胶着状态。
这一日无始苍老的面孔,露出笑容,不用回头,不用感知,无始也知晓背后有一双目光注视。
阿離白发如雪,眼神沧桑,永不变的是眼底深处,那一缕永远的清澈。
阿離目无余子,望着无始挺直苍老的背影,神情似笑非笑,一滴清泪,划过始终精致的脸颊。
不知何时,大黑狗也来到此间,头顶破草席如云盖,挡在阿離身侧,不时说些什么。
胖道士与释迦盘坐虚空,分在古星东西两侧,二者佛道交融,时刻监视着其它生灵,他们知晓,必然会有禁区皇者,前来抢登仙路,无始如今不在巅峰,甚至出了大问题,这些禁区至尊,不介意屠*一位大帝。
二人不敢掉以轻心,现在未出世的禁区,只是在等待时机,等待一个变数出现,这个变数时间可长可短,皆看无始与仙凰男子。
……
一片连绵不绝的大荒,处处都是广阔荒蛮的群山峻岭,千万山脉重重叠叠,一眼望不到边。
那一条条山脉,如同沉睡的巨龙,静静的横卧天地间。
大荒山脉连绵不绝,那无数遮天蔽日,数百丈高的苍天古树,如一条条蛟龙腾空般,生长密布在广阔大荒中,一条条巨大的藤蔓缠绕着那些苍天古树生长,仿佛巨大蟒蛇一般狰狞恐怖。
在阳星无法照射的密林中,光线昏暗,空气潮湿阴冷无比,一段段倒塌腐败的巨木枯枝,在时间腐蚀下散发着岁月腐巧的气息,
地面常年累月堆积的落叶足有数尺厚,踩上去松松软软的,显然这是一片大荒,人迹罕至的荒古巨林。
“嗷…!吼…!”
附近或远或近的大荒山脉深处,不断传出一声声兽吼声,那犹如雷鸣般的兽吼声,不断的彼此起伏传出,咆哮回荡在大荒的山脉中。
这片辽阔无垠的大山深处,有一座小村落,只有二三十户人家,堆石成屋,他们以“有”字为姓,寓意大荒深处应有尽有,他们崇尚自然,遵循天道,更是崇拜强者。
这里的人,个个身怀绝技,飞檐走壁,躲避凶兽,如同家常便饭,早已刻在骨子里。
这些人祖祖辈辈生活在大山深处,靠狩猎维生,村民质朴粗犷,从不与外界交流,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
“吼…!”
“呼…!”
一道巨大的黑影飞快的从天略过,这是只巨禽,巨大而长如弯钩状的鹰喙,散发出锋利的寒光,双翅展开足有十数丈大小,上面布满浓密的褐色翎羽,巨爪弯曲,异常凶唳,如同空中皇者。
老族长有正,招呼妇孺孩童进屋躲避,手中竹梆子敲的咚咚响。
“少年郎,那只大鸟又出现了”,老族长一边招呼大家防备,一边对一位少年叫喊道。
这位少年,肤色范古,面容冷峻,有些不苟言笑,一副少年老成模样,少年听到竹梆声,早已严阵以待。
原本身侧的几个孩童,被少年送进石屋,随手操出乌木大弓,拉出满月状。
“嗡~”
利箭如龙,带有颤鸣,向着大鸟腹部疾驰而去,大鸟唳啸一声,震人耳膜,双翅挥动,险之又险,避过箭羽。
下方五六位大汉,用力掷出长矛,涌向大鸟,这些人早已恨死了这只大鸟,几年间被大鸟害了数条性命,其中不乏这些人的至亲。
大山中的汉子,个个身强体壮,力大如牛,大鸟也不敢小窃,虽不至于受伤,但也不想体验疼痛,大鸟急忙挥动翅膀,摇扶直上。
长矛力尽,纷纷坠落地面,少年弓搭三箭,再次射出,成品字型,这次大鸟躲避不及,左翅被射中。
“叮当”
如金铁交击,翅膀不曾被穿透,两片褐色翎羽飘落下来,受到些许轻伤。
大鸟看向严阵以待的众人,知晓今日又不能全功,盘旋几圈后,狠狠盯了少年一眼,向远方飞去,直至不见。
村落大汉熟练的拾取掉落的长矛,对屋内躲藏的妇孺招呼一声,各自回家,显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遭袭,对于这类事件,已然习惯。
这时三个孩童,腰穿兽皮光着脚丫,手拿木刀木剑,远远的向着少年奔来,眼中满是小星星。
“有终哥哥,大鸟又被你打跑了,你快来教我们武技”,孩童边跑边叫嚷道。
老族长看到此景,不禁想起多年前的那个夜晚。
那晚电闪雷鸣,狂风暴雨交加,天空中满是五彩闪电,震耳欲聋的惊雷声连连不绝,如此天地异像,仿佛要阻止什么恐怖的东西出世一般。
大荒深处,不缺兽群,也不缺洪荒异种,原本的兽王,兽群,那晚出奇的安静,再无往日的吼叫。
老族长自认活的悠久,也未见过如此恐怖的天地之威,只觉天要塌下,那种浩瀚,无力,渺小,充塞老族长全部身心。
族里人,也都人心惶惶,妇孺惊哭连连,在男人的带领下,聚拢到一起,老族长带领族人去往宗祠内虔诚祷告,祈求上苍怜悯。
可能是祈祷有了作用,一阵耀眼的血红色闪电过后,异像慢慢消散。
当族人走出宗祠,纷纷回家的时候,有人眼尖,一位少年,浑身是血,躺在村落一角,地面泥泞不堪,血水夹杂着雨水,汇成一片,少年受创严重,早已奄奄一息,只有一丝微弱的脉搏。
老族长当机立断,指挥族人将少年搬到自己房内,借助灯火,族人都觉头皮发麻,少年像是被什么东西啃食过,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好地方。
好在山里人,都略懂医理,天然的药草应有尽有。
数天时间,少年经过老族长精心调理,终于从死神手里活了过来。
醒来的少年神智模糊,忘却了一切,嘴里只喃喃叫着:“终,,终,,终,,”。
老族长不解其意,在随后的三个月里,少年身体逐渐好转,只是自己的过往还是想不出,老族长只得先将少年安顿下来,取名:有终。
有终对于自己的名字,并没有反抗,对于从未见过外人的小村落来说,有终的到来,成了稀罕物,妇孺孩童每日都来打量,只是有终的身世一直都是一个谜。
又过三个月,有终彻底恢复,所表现的天赋,彻底征服所有人。
单臂可举数千斤巨石,双臂一挥,数万斤气力不在话下,这让崇拜强者的村落,纷纷折服,直呼神人。
但是随后发生的事,让老族长忧心忡忡,那日进山的七人,只回来五人,随着五人的讲述,老族长知晓了大概原委。
大山深处,狩猎组,看到兽群被一只巨鸟袭击,原本有领地的兽王,也死伤不少,进山的七人,也是受到巨鸟捕*,这对生活在大山里的人来说,从未有过的现象,兽王一般都有自己的领地意识,只要狩猎组远离这些凶猛绝地,一般不会遭到伤害,除非这只巨鸟是外来入侵。
为了弄清真相,老族长亲自带领十数族人,进山查探一番,有终也被老族长挑选在内。
一行人小心翼翼的进了大山,所过之处再看不到一只荒兽,连原本的兽王绝地都静悄悄的。
周围的山峰,有战斗的痕迹,怪石倒塌大半,一些山石崩碎,无数的苍天古树纷纷连根拔起,折断倒塌,大地一片狼藉。
鲜红的鲜血飞溅洒落山林,染红了山间大地,如今血迹成紫黑色,这一切无不预示着争斗的惨烈。
半月时间,他们越来越深入,在深山沟壑间穿梭,俞是反常,俞是小心,等他们到了心目中的圣地,一株神树处,见到了毕生难忘的一幕。
那是一颗通天的神木,其高不可攀,其大不可量,神树粗壮足有百丈,距村落祖籍记载,这株神树形成时还在大山之前,久远不可计算。
这株神树,一直被一群荒猿霸占,这些荒猿也是大山中,少有的以植物为食的存在,他们彼此团结,从不主动扩张领地。
距老族长讲,大山内还生活着其它部落,他们这些部落每隔十年会相聚这里,挑选年轻男女,进行婚配,他们认为,在神树的见证下,会得到苍天祝福,每当这个时候,生活在神树内的荒猿,会躲在远处,不会进行打扰,仿佛天生就有某种契约一样。
今日神树之下,密密麻麻满是荒猿躯体,脑袋都被利爪击穿,脑浆被啄食一空,原本处在各地的兽王此刻匍匐在地,头脑低垂,像是臣服了某种存在。
一只巨鸟,神情高傲,爪下按着荒猿首领,鄙夷不屑的看着一众荒兽,荒猿首领双目赤红,反抗激烈,口中呜咽有声,始终挣扎不出利爪。
老族长带领族人躲在远处,这种景象,从未有过,兽王本就高傲,不会轻易向外人低头,今日这般模样,足以说明大鸟的可怖。
有终在看到大鸟的一瞬间,大吼一声,抓起长矛向巨鸟袭去。
巨鸟被吼声惊到,看着疾驰而来的有终,放弃荒猿首领,爪子泛着寒光,唳啸着向有终抓来,两人仿佛天生宿敌,目无余子,只有对方,瞬间斗到了一起,一时间,怒吼连连,山间大石崩碎,草木断裂横飞。
原本匍匐的兽王,纷纷抬头,老族长再顾不得其它,领着众人跳出隐藏地,组成防御阵型,担忧的看着有终跟巨鸟的大战。
一人一鸟,你来我往打斗异常激烈,短时间不分胜负,荒猿首领得到喘息,看着巨鸟满是怨恨,抓起一根枝干,高高跳起向着巨鸟后背抡去。
枝干重重击在巨鸟背部,羽毛被打秃一片,巨鸟惨叫一声,转身一抓,荒猿首领无处借力,胸前被抓的血肉模糊,殷红鲜血顺着毛发滴落。
有终得荒猿首领相助,长矛如龙,刺中巨鸟腿部,巨鸟皮糙肉厚,长矛被折断,虽然如此,巨鸟同样吃痛。
尖嘴向有终头部啄来,鸟头大如磨盘,这一下只怕会把有终半边身子吞下,说时迟那时快,场外老族长吩咐几人投掷长矛,对准巨鸟眼睛。
巨鸟不得不双翅遮面,叮叮当当声中,长矛无功坠落。
得此空隙,有终与荒猿首领一前一后站在巨鸟身边。
“唳~”
巨鸟被打的火起,尤其是对有终,仿若*父仇人般,紧盯不放。
“吼”
“*”
一人一猿再次攻向巨鸟,巨鸟毅然不惧,双翅煽动,飞沙走石,一人一猿顶着狂风,抱着巨鸟双翅,进行拔毛。
巨鸟挣脱不掉,双翅用力,快速合隆,一人一猿躲避不及,被撞的七荤八素,跌落地面。
有终不顾自身伤势,捡起石块掷向巨鸟,巨鸟不得不展翅飞起,不停躲避着石块。
巨鸟在空中鸣叫,吩咐着臣服的兽群,兽群得到命令,如万马奔腾向着有终攻来。
老族长焦急万分,对着有终说道:“快撤,再晚就来不及了”。
面对如此多的洪荒异种,有终也不敢托大,追随着众人离去,巨鸟不再理会荒猿首领,带领兽群,向有终追去。
整个场内,只剩下荒猿首领一个人,看着死去的猿子猿孙,荒猿首领一阵悲鸣,对着远空的巨鸟咆哮一声,向着相反方向远去,他要留着自己的身躯,为以后复仇作打算。
众人哪见过这般景象,被追的上天无路,下地无门,老族长毕竟年岁太大,险几次被追上,为了照顾老族长,一起来的众人丢了三条性命,伤者五六个,众人悲愤交加,不想再逃,想跟兽群拼了。
最后有终发现,兽群以及巨鸟的目标是自己,招呼一声,向左侧逃去,兽群与巨鸟,果然放弃老族长几人,追着有终而来。
身后树木被兽群撞断,留下一片狼藉,有巨鸟在空中作掩护,有终始终摆脱不掉兽群,逃逃走走间,不觉到了天黑,趁着夜色有终跳入一条河流,在河底闭气向下游走去,巨鸟寻觅不到有终身影,将火气撒在兽群身上。
当有终再次回到村落时,质朴的村民却不再热情,他们觉得灾难是有终带来的,他们从未一次死伤这么多人,那只巨鸟与有终必然有联系。
有终自己也说不上来,看到巨鸟时,只觉得熟悉,还非常憎恶,只想屠之后快。
老族长力排众议,将有终带回房间,交流一番后,决定继续收留有终,条件是有终必须屠掉巨鸟,给族人一个交代。
“唉~”
老族长收回思绪,不知当初的决定是好是坏,这些年频繁遭受巨鸟袭击,期间又丢掉数条性命。
有终也确实遵守自己的约定,用猎*的兽王筋,制造一把强弓,进山无数次,虽然每次都无功而返,但是巨鸟也不敢轻易出现在村落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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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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