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间女子的故事

凡间女子的故事

首页角色扮演御剑飞飞手游更新时间:2024-06-03

师尊从凡间带回来一名女子。

那女子名唤秦央,一颦一笑皆是万般风情,勾人心魄。

我失魂落魄地闯进师尊的寝殿,发现秦央正依偎在师尊怀里,小意真温柔。

见我冒冒失失,师尊斥道:「擅闯寝殿,你还懂不懂规矩!」

秦央抿唇一笑,回头对师尊柔声细语:「你别怪她,许是太震惊了。」

我现在才明白什么叫做痛彻心扉。

我声嘶力竭:「你怎么就找了个对象!!我和大师兄打赌说你要是在五万年内找到对象我给他十万两银子!!!」

师尊:?

秦央唇边笑容一僵:?

我痛哭流涕:「十万两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的,为什么!!」

*

我是虐文女配。

本来呢按照原文,我师尊带秦央回来就是为了气我,让我早日看清自己的感情。

但我当了真,黯然神伤后便选择离开这伤心地,外出历练,但不幸身亡。

师尊发了疯似的想把我复活,甚至想要牺牲秦央。

而秦央才是女主,她在跟师尊虐身虐心后终于修成正果。

我是穿书来的,因此知道大概剧情,在我所知道的时间线里,我师尊在三十万岁时才会带秦央回来。

所以我放心地跟大师兄赌了,还赌上了我的全部家当。

可是现在师尊才二十万岁啊!!!

本来必胜的局忽然被逆风翻盘,大师兄慈爱地 rua 了 rua 我的脑袋,企图把我本就不聪明的小脑瓜 rua 秃:「乖,大师兄疼你,允许你分期付款。」

*

师尊私底下把我叫过去问话。

他人模狗样地训了我一通,把我骂得狗血淋头。

失去十万两的我早已不在乎。

忽然,我感觉哪里不对。

师尊的神色间是抑制不住的狂喜,但眉又皱着,看起来和那精神分裂不能说毫无干系吧,只能说是一模一样。

我死死盯着他,冷不丁开口:「几几分的啊。」

师尊十分自然地接话:「四六分的,我六他四。」

我面目狰狞:「我就知道!!!」

我就知道这个狗东西找不下对象,他专门找了秦央做戏,和大师兄联起手来诓我十万两!!

师尊:「……」

师尊强装镇定:「那又怎样。再说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也的确对秦央姑娘很有好感。」

我目眦欲裂,*的,换谁帮你拿了六万两你都会她有好感。

可闻声而来的秦姑娘正巧听到这句话,把师尊放的屁当了真。

秦央捏着手帕,冲师尊娇嗔道:「肆郎怎可在徒弟面前说这些惹人脸红的话。」

我:「呕。」

师尊脸色绿得跟翡翠镯子一般,他强笑道:「你怎么来了,我与阮软还有事要商议,你先去用晚膳吧。」

秦央那柔情似水的眸子里满是羞涩:「肆郎,我在屋里等你。」

待到人走了,师尊才终于:「——呕!!」

师尊蹲在屋顶上看着残月,已经被恶心得神志不清:「这月亮真真是又大又圆,又长又宽。」

我冷笑一声:「早在你带秦央回来之前就应该和她说清楚,这只是演戏。」

师尊呜呜了:「我这不是为求逼真效果没告诉她吗。我寻思着,等钱到手了给她点银子再让她走来着。」

我换了个语调,捏着嗓子柔柔地唤师尊:「肆郎,你不要我了吗。」

师尊没蹲稳,从屋顶一头栽了下去。

我一跃而下,用脚尖点了点装死的师尊:「这就是骗钱的代价。」

师尊:「嘤。」

我心里清楚,因为剧情强大的不可抗力,秦央不可能离开。

虽是虐文女主,但也是女主。

果不其然,师尊把自己多年的积蓄拿出来给秦央,但秦央坚定拒绝。

她就像寒风中的小白花一般:「我爱的是你的人,不是你的钱。肆郎,我要留下来直到你爱上我。」

为此,我师尊又跟我嘤嘤嘤:「完了,她一辈子都要留在这。」

我:「……」

自此,宗门中浮着莲花的香气。

因为师尊就我一个女弟子,所以上到师兄,下到外门弟子乃至杂役,都找我抱怨。

男弟子起初会被秦央的外表所迷惑,但不久后都清醒了过来。

因为他们意识到,这免费的白莲香气竟是如此的刺鼻。

女弟子就更看不惯秦央那副做作的模样,但众人都以为秦央是师娘,便一直忍气吞声。

为此我不禁疑惑:秦央不是女主吗?难道提前了十万年,导致她没时间学习绿茶技能,来个两门抱?

【注:两门抱——戏曲术语,指演员能扮演两种不同行当的角色】

我又仔细琢磨了一下原文剧情,发现外出历练的二师兄马上就要回来了。

「我」也即将把内门事物交于二师兄,找借口离开。

说实话,让我因为剧情离开宗门,我是极不愿意的。

但是现在有了秦央就不一样了。

白天我要应付一大堆弟子的不满,晚上还要听嘤嘤怪一边嘤嘤嘤一边骂骂咧咧,我头都要炸了。

让我本就不富裕的智商雪上加霜。

盼望着,盼望着,二师兄回来了。

他风尘仆仆地进门,朝师尊行了个礼,站到了我身旁。

二师兄偏头低声问我:「我最近不在,你们新养了莲花?」

我:「……」

我:「没有。」

二师兄皱眉:「不对啊,我明明闻到了莲香。」

我向他指了指秦央:「瞧见没,白莲花成精。」

二师兄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的鼻子略微有点刺痛。」

师尊咳了一声:「老二啊,你最近可有什么收获?」

我内心一阵激动。等二师兄说完收获,我就趁机跟师尊请命外出历练。

我感觉我都快被莲花腌入味了。

而我寄予厚望的二师兄一脸兴奋:「我收获了爱情!!」

师尊:???

而早已准备好的我没过脑子就直接脱口而出:「师尊我也想像二师兄那样去历练——」

师尊瞪大了眼睛,立马拒绝:「不行,你不可以。」

我垂死挣扎:「为什么我不可以,姐姐可以,妹妹也可以!!!」

师尊一拍桌子站起来:「你才四千岁,毛都没长齐,你可以个屁。」

大师兄也跟着附和:「阮软,你还太小。」

二师兄听见我的话后一脸警觉:「?不行,绝无可能。」

说着,二师兄掏出了一把剑,细细抚摸:「我好不容易才得来这神铁,又请了有名的大师铸成剑,取名爱情。」说着,他冷笑,「就凭你也想跟我抢它,你配几把?」

大师兄:「……」

师尊:「……」

我:「……」

*的,为什么。

秦央此时终于办了件人事,她冲二师兄笑了笑,轻声细语地说:「怎么能这么跟你师妹讲话呢。」

二师兄被她笑得晃了下神,然后抱拳道:「这想必就是白姑娘了吧,久仰久仰。」

我在旁边差点笑出声,白莲花,可不姓白吗。

白莲花此刻成了绿莲花,她勉强笑着回复:「我不姓白。」

二师兄立马改口:「真是抱歉,莲姑娘,是我唐突了。」

完了,绿莲花现在微微有点发黑。

黑绿莲花咬牙切齿:「……我也不姓莲。」

二师兄向我投来了求助的目光,我柔柔一笑,回了他一根白皙纤细的中指。

二师兄见求助无望,闭了闭眼,再睁眼已是王者归来。他再次开口:「是我的问题,花姑娘。」

此时,二师兄的身影与留着小胡子、嘴角还流着口水的日本士兵重合,他们嘿嘿一笑,不知触动了谁的心弦。

反正我的心弦已经笑崩了。

*

缓缓枯萎的莲花:「……」

莲花(已黑化):「八嘎。」

我最终还是出了宗门。

因为我在凡间的皇帝老爹要办寿辰,我必须得回去一趟。

父皇一生都在求仙问道,为此把我送去修仙。刚拜师我便央师尊赐了枚长生丹,带回给父皇。

凡间人们的平均寿命大约是三千岁,而父皇却在皇位上坐了六千多年。

但在父皇的治理下,山海清平,国泰民安,又因我是仙者,实力强大,人们也没什么异议。

师尊十分不放心,我离开前他百般叮嘱:「你可以收获爱情,但你不能收获爱情。」

我:?

师尊又拉着我问:「你现在没有喜欢的男子吧?」

我沉默。

师尊超大声地质问:「你迟疑了你不说话了!说,那个狗男人是谁!」

他一脸的愤怒和不可置信,仿佛只要我说出名字他就立马跑去暗*。

我:「……」

我微微一笑,吐出两个字:「沈腾。」

*

由于这实在涉及到了师尊的知识盲区,他*不了人,只能揪着我的衣袖嘤嘤嘤:「名字这么难听一定是渣男,阮软你别喜欢他了。」

我面无表情:「那你觉得谁的名字好听。」

师尊被我的眼神冷得一哆嗦,然后小声说:「我泪伊如冰落·殇心樱语冰凌伊娜·洛丽塔紫心爱·蝶梦如璃紫陌悠千艳·优花梦冰玫瑰灵伤如爱·晶泪墨阳云筱残伤雅·琉璃爱梦莲泪·冰雪殇璃陌梦·爱樱沫渺·落璃琴依语·千梦然丝伤·可薇、茉殇黎·幽幻紫银·泪如韵影倾乐兰慕·冰雪殇璃陌梦·凝羽冰蓝璃也不知道。」

我:「……」

师尊在烦了我两个时辰后,如愿以偿跟着我一起去了京城。

最让人崩溃的是,枯萎的莲花贼心不死,娇羞地表示要跟着师尊。

师尊满心都是我同意他一起去的欢喜,脑子就如同被莲花清瘟胶囊糊住一样,顺口应了。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按着他的脖子思考我是应该把他头掐掉还是把他牙拔掉。

不到三日,我们就御剑到了皇宫。

我向父皇行礼,道:「儿臣参见父皇。祝父皇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父皇脸笑出了褶子。他拉过我的手连连道:「瘦了,瘦了啊。」

父皇又和我叙了好一会儿旧,直到寿宴快开始才依依不舍地撒手。

随即我父皇疑惑地指着我身后二人,问:「这二位是?」

我抢先介绍:「那男子是我师尊。」

父皇脸变了,他「哎呦」一声想要站起来:「失敬失敬,来人,给尊者奉茶!」

秦央在一旁看着我,轻咬下唇,暗示我说些什么。

我试图组织语言,最终还是放弃了。

我:「嗯……那女子……是一种植物。」

父皇:?

秦央:「……」

秦央:「草。」

寿宴。

虽说美人跳舞奏乐很赏心悦目,但我还是昏昏欲睡。

「波斯国王子觐见——」

我头一点一点的,本来都要睡着了。听到这么一声,我勉强抬头。

我在脑内又读了遍剧情,发现这位波斯王子是男 0 号。

等下??

男 0 号?

我看了眼我身旁的男 1 号师尊,裂开了。

我寻思着,秦央是女 t 号,不会还有一个女 p 号吧,不会吧不会吧。

真·四口之家。

波斯王子面如冠玉,眸若桃花,嘴角含笑,令人只觉春风拂面。

他笑道:「在下是波斯国的王子,姓玛。」

我顿觉稀奇,冒出了许多想法,玛丽莲梦露?玛格丽塔?妈了个巴子?

随即我打消了这些想法。人家可是王子,怎么可能取这种草率的名字。

正当我在为随意猜测王子名字愧疚时,王子温柔的声音复又响起。

「名叫玛卡巴卡。」

我:「……」

淦,是我草率了。

是我太无知太浅薄。

师尊见我如此在意王子,不满道:「你看他作甚?」

我意味深长地一笑:「我在看一个孤独的人。」

师尊十分不解:「孤独?」

我:「无 1 无靠,遍地飘 0。」

师尊:?

师尊狐疑地看看我,又看了看那位漂亮王子:「阮软,我觉得你最近越来越娘了。」

一会儿想要收获爱情,一会儿心疼波斯王子孤独,娘们唧唧的。

我:「……」

我:「放你娘的屁,爷本来就是女的。」

*

秦央在寿宴期间没有散发莲香,这是我妹想到的。

不久,我就被自己打脸了。

原来的莲花已经枯萎,如今的花是钮祜禄·白莲·绿茶·花。

它既拥有莲花的清香,也拥有绿茶的芬芳。

秦央在寿宴快结束时轻移莲步,巧笑嫣然:「我想为陛下献一支舞,舞名《凤求凰》。」

父皇欣然应允。

秦央赤着脚,在中央婆娑起舞,摇曳生姿。

舞蹈的最后,轻纱从白嫩的脚丫落下,唯美动人。

师尊在一旁盯着秦央,我内心惊叹,这就喜欢上了?不得了,不愧是钮祜禄氏。

秦央羞涩笑笑,心下想着这下他总会上钩了吧。

不料,师尊指着她的脚,冷不丁开口:「你的脚——」

我心下好奇师尊会怎么夸。

秦央脸都红了,娇滴滴地看着师尊,盼望师尊的狗嘴能吐出象牙。

万众瞩目的师尊停顿了一下,说:「为什么光着?不会散发出些许味道吗?」

吐出的的确是象牙,只不过,不是天然形成的。

是狗造象牙。

我:「……」

众人:「……」

秦央:「!!!」你才 jio 臭!

玛卡巴卡缓解了尴尬的局面,他笑了两声:「尊者可真是幽默。」

我一个没忍住,问道:「敢问玛卡巴卡王子,您的父王是否叫依古比古。」

玛卡巴卡惊喜地望着我:「公主,您可真是神机妙算。还有,在下的母妃名叫唔西迪西,哥哥叫做汤姆布利柏。」

我:「……」

谬赞了,谁小时候还没看过蓝色不明生物捏着红手帕蹦跶来蹦跶去跟非洲爆炸头表白的电视呢。

见我跟玛卡巴卡搭话,师尊掐了我一把,小声凶我:「别跟他讲话了,我看他肯定喜欢你。」

我:「……」

鸭子,你以为男 0 号是白叫的。

玛卡巴卡活 0 活现,说不定你个狗东西就喜欢上人家了。

我没搭理身旁的憨憨,继而向波斯王子问道:「嗯……玛卡巴卡王子,我想知道,为什么黑皮和蓝皮能生出来白皮呢?」

玛卡巴卡:???

玛卡巴卡一脸茫然:「您在说什么?」

我尴尬地脚趾抓出一套芭比梦想豪宅。

失策。

*

据师尊所说,那晚我和玛卡巴卡相谈甚欢。

我们对酒当歌,一起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

我喝上头了,拉着玛卡巴卡讨论起了染色体和 DNA。玛卡巴卡从一开始满眼欣赏到最后睡得跟头死猪。

我在离开前还把人家踹醒,深吸一口气然后气沉丹田,操着一口浑厚嗓音温柔地说:「晚安,小点点。晚安,小豆豆。晚安,叮叮车。晚安,飞飞鱼。」

师尊怎么拽我都拽不走,只能听我道完晚安,才怒气冲冲地拎着我御剑离开。

留在皇宫的秦央:「???」鸭子,你们是不是忘了什么???

回宗门后,师尊问我为什么从来没有跟他说过晚安,我连忙安抚:「晚安,干饭人!」

师尊哼了一声:「还有,你都没有跟我一起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台词居然该死的熟悉。

不会吧不会吧,师尊不会也是穿书吧?

我试探着说:「我以后只和你一起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

我想象中的认亲画面并没有到来,师尊耳朵红了,他又凶我:「你别瞎说。」

我:?

男人心真是海底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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