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个神啊》:外星人回家需要求神拜佛?信仰究竟能不能帮助人

《我滴个神啊》:外星人回家需要求神拜佛?信仰究竟能不能帮助人

首页角色扮演以神之名更新时间:2024-04-16

文/光梦说

编辑/光梦说

引言

由于飞船出现问题,外星人PK不小心降临在地球上,唯一能召唤飞船的宝石也被一个地球人偷走,他该怎么回家?

“只有神能够帮助你。”人们说。于是,想要尽快回家的PK不得不踏上了求神拜佛的道路。

在寻找神的过程中,PK对印度众多宗教派别和复杂的宗教规则产生了疑问。一次嘉谷接到一个错误来电后,PK开始公开质疑神棍塔帕兹,并揭示了他以宗教之名牟利的本质。在与嘉谷相处的日子里,PK逐渐爱上了善良勇敢的她。

《我的个神啊》通过对呆萌的外星人、顺从麻木的信徒和自称聪明的神棍的生动刻画,展示了不同人群的生存状态,唤起了人们对宗教问题和社会矛盾的关切,唤醒了人们对人性的深刻思考。

影片以喜剧的方式,透过外星人这个呆傻滑稽的形象,窥探地球人的世界,观察他们的情感起伏和种种表情,进而通过这个视角对现实社会的矛盾进行了批判。影片巧妙地通过外来者的镜像,成功地从"他者"的角度审视了自我(人类),深刻地揭示了人性的层面。

宗教本质上是在帮助人还是在欺骗人?

PK帮助揭露了塔帕兹的欺诈行为,证人却因恐怖袭击丧生。在电视台与塔帕兹的辩论节目中,PK解开了嘉谷和男友之间的误会,帮助他们重修旧好。他还揭穿了塔帕兹以宗教名义敛财的骗局,并夺回了遥控装置。

在重返飞船前,PK带着嘉谷美好的回忆独自离开地球。好奇的嘉谷听了PK带走的所有磁带,发现都是自己的声音,从而明白了PK对她的情感。影片以这样一个完美的结局,描述了嘉谷用书籍纪念这位曾帮助过她的外星人。

宗教到底给人们带来了什么?神明真的会帮助人吗?

影片所折射 的人性分析

这部杰作在中国乃至国际舞台上的巨大成功,不禁促使国内观众对当前中国电影业的现状进行深刻反思。"唯票房"的观点导致许多电影从业者倾向于制作商业片,导致电影题材的趋同现象日益加剧,虽然票房不断攀升,但观众的口碑却逐渐下降。

巴赫金,著名的前苏联文艺理论家和评论家,认为傻子是一种独特的"戏剧化面具",他们有权利去不理解生活,可以在生活中制造混乱,用夸张的方式演绎生活,以滑稽的模仿为手段;他们有权不拘泥于本身的真实形象,可以言谈自如,进行讽刺性的模仿。

他们可以通过戏剧舞台上的时空来展现生活,将生活描绘成喜剧,将人们塑造成演员;他们有权展示他人隐藏的一面,可以以最刻薄的语言进行谩骂;他们有权公开展示一切最隐秘的私生活。

和《三傻》一样,《我的个神啊》也采用了一个与地球人格格不入的“傻子”角色来实现搞笑的效果。在那些自以为聪明的人眼中,外星人PK被视为胡言乱语、行为怪异、引人发笑的傻瓜。

这部影片正是通过刻画这个完全与尘世脱节的呆傻外星人形象,来审视人类的世界,从而揭示出神棍们的欺诈骗局。外星人的飞船降落在地球,一个与地球人拥有相同体貌特征的外星人裸体地呈现出来。

虽然影片引入了科幻元素,却没有将外星人PK塑造成拥有奇异外貌和超能力的形象。他赤裸着身体来到地球,对一切充满新奇感。与地球人一样,他需要进食、休息,也需要双腿行走。他的存在如同一个刚诞生的婴儿,内心纯净如白纸一般

透过呆萌的PK角色,电影回应了一个关于人性本质的哲学问题,即"人之初,性本善"。PK以一种戏谑的神情嚼着槟榔,赤身裸体地在人们面前行走,穿戴男女装混搭的衣物,从跳舞的车上找衣服穿,甚至将印有甘地头像的纸当作货币。

混淆了不同宗教派别的规则,抱怨购买的神像有瑕疵,向警察报案称"神收了钱却不施行公正",张贴寻神传单以与神理论,甚至将拘留所当成宾馆。

PK告诉嘉谷自己是外星宇航员,手持避孕套在办公室探问失主,种种古怪行为让人们认为他可能是"喝醉了"、"神经有问题",需要到精神科就医。

当人们普遍将他视为"傻子"时,一个错误的电话却引发了他对一些宗教问题的困惑,如神为什么收取香油钱却不施行公正,为什么神不直接现身,为什么神不帮助那些孩子。他开始认真祈祷,购买神像和祭品,却发现神并未兑现承诺。

他得知这些以神的名义出现的"神棍"实际上是欺诈者,以神之名推销宗教产品,骗取信徒,大肆牟利。这些"神棍"自称能与神对话,却只是"拨错号码",他们的行为只是在愚弄大众,无法真正代表神。

PK的角色塑造恰如其分地戏仿了安徒生童话《皇帝的新装》中那个天真的孩子。这个被地球人视为可笑的"傻子",却以哲人般的智慧一语道破真相,唤醒了众人,使神这高大的形象瞬间崩塌。

就像鲁迅的散文《聪明人和傻子和奴才》中勇敢反抗、敢于实践的傻子一样,PK也有着勇敢说出真相的胆识,追求真理的执着,揭穿神棍虚伪的面具。实际上,他既没有醉酒,也并非痴人说梦。

正如电影《唐伯虎点秋香》中周星驰所唱:“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PK寻求神的帮助的过程中,他遭遇到众多宗教派别和复杂的宗教仪式,使他感到困惑不解

通过影片,我们可以看到在印度,从偏远的乡村到首都新德里,从工厂到学校,从街头的乞丐到富有的人,男女老少都信仰着宗教。

宗教已经渗透到印度人的生活中,成为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无论是衣食住行、婚丧嫁娶还是生老病死,都与宗教紧密相连。宗教不仅仅是生活的中心,还与文化、社会、经济和政治息息相关。

根据统计,印度的宗教信众超过82%的人口,有超过10亿人信仰宗教。其中,绝大多数人信奉印度教。

这个教派具有独特的社会组织形式,被称作"种姓制度"。这种制度的典型特征包括社会阶层分明、等级体系、饮食和社交的限制、不同群体享有不同的世俗和宗教权益、职业世袭、婚姻的顺从和内部限制。

正是因为这种制度,嘉谷的父母坚决反对她与一个信仰伊斯兰教的巴基斯坦少年相爱。

虔诚的宗教信徒们深信不疑地崇拜着神,无论是祭祀实体神像,甚至连一块涂抹红色颜料的石头也被争先恐后地供奉。

他们向神述说自己的痛苦和困扰,祈求神的帮助以解脱困境,实现愿望。神成为他们精神的依靠,以至于他们的生活几乎完全围绕着"唯神首是瞻",不问合理与否,神的代表吩咐什么就照做什么。

无论是孩子的命名、职业选择、婚姻安排还是大学考试,所有事情都需征求神意,由神来主宰。尽管许多向神祈求的愿望不能立即实现,却没有人提出质疑或对神进行批评。宗教既凝聚了人们的信仰,使他们顺从,同时也扼*了他们创新和变革的勇气。

这些虔诚的宗教信徒就如同鲁迅所描写的"奴才",总是向神倾诉苦情,抱怨生活的种种不公。在得到"聪明人"(神的代表)的同情和慰藉后,他们受伤的心灵瞬间得到了治愈。但过几天,他们又会不满,再次寻找神发泄苦闷。如此循环往复,他们甘愿被"聪明人"欺骗。

当"傻子"(PK)采取行动(公开质疑神的行为参与电视节目)时,影片展示了一个画面:他们又哭又闹,扭打在地上(嘉谷的父亲要她立刻停止这个节目)。影片正是通过这个情节讽刺了那些对社会现状不满,整天诉苦抱怨,却不愿冷静思考的人。

他们满足于现状,生活在虚假中却毫无察觉,却努力维护着这一虚假。不同的宗教赋予那些声称能够与神沟通的人不同的称号,如先知、通神、通灵、术士、祭司、圣者等。

这些人自称能够直接与神灵交流,洞察普通人所无法看到的真相,理解普通人难以领悟的智慧,深谙修行之道以达到正果。他们既是神的代言人,也是普通人,同时存在于神职体系和人类社会的权力结构中。

这些"奴才"视"聪明人"为神圣的,然而"聪明人"却以谋取经济利益为目的,借机虚构谎言,忽悠信徒购买各种宗教相关的产品,为神建造奢华的庙宇。神棍塔帕兹假称他的PK的飞船遥控装置是来自喜马拉雅山的湿婆鼓碎片,得到神的启示,计划回到家乡建造神庙。

这个遥控装置就像一面镜子,揭露了塔帕兹虚伪的面目,戳穿了他的言不由衷,揭示了他的骗局。影片通过PK在辩论中的言辞,清楚表达了对宗教的态度:宗教能够使人们找到内心的安宁,鼓励人们保持善良之心,并没有错。

影片的批评焦点并不是宗教本身,而是那些利用人们对神灵敬畏的情感进行欺骗,以此大肆敛财的"神棍"。从表面上看,神棍(“聪明人”)对信徒(“奴才”)的困境表示同情,通过安慰来让这些信徒保持现状,不敢反抗。

这些自称“无所不能”的先知只是利用宗教幌子的骗子。那些看似可笑的“傻子”勇敢思考、大胆言辞、果断行动,通过实际行动揭穿骗局,揭示真相,发现了真理。那些不断向“聪明人”倾诉问题的“奴才”在得到安慰后不久又去寻求神的怜悯,如此反复,活在谎言中却毫不自知。

“聪明人”对“奴才”的同情和安慰就像一剂镇定剂,让他们情愿付出香火钱,被“聪明人”所欺骗。电影通过对这三种人群的生存状态的描述,与鲁迅先生的文章《聪明人和傻子和奴才》中对人性的深刻剖析不谋而合,展现出了异曲同工之效。

结 语

《我的个神啊》乃一部充满奇幻爱情元素的电影。保留了宝莱坞电影的经典特色:美女、帅哥、歌曲、舞蹈和爱情。其清新的风格、演员出色的表演,以及引发争议又引人深思的主题,使得这部影片风靡全球,重新定义了宝莱坞电影的票房记录,斩获了全球一亿美元的票房佳绩。

这部电影巧妙地利用电影这一艺术媒介,以引人入胜的方式聚焦社会问题,折射人性,传递创作者的哲学思想。观众在观影过程中既能感受到欢笑和感动,又能进行深入思考和自省。这正是该片虽然备受争议却取得巨大成功的原因所在。

影片的创作者明知这种宗教题材的电影可能引发争议甚至受到抵制,但仍然毫不犹豫地勇敢创作,这种勇气令人钦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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