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鱼尾,今天给大家推荐两本小说。
第一本:
简介:
有个白狐儿脸,佩双刀绣冬春雷,要做那天下第一。湖底有白发老魁爱吃荤。缺门牙老仆背剑匣。山上有个骑青牛的年轻师叔祖,不敢下山。有个骑熊猫扛向日葵不太冷的少女*手。
入坑指南:
龙门客栈来了位绝代风华的美人,成了这两日陵州城仅次于世子殿下游历归来的重大消息。
前去猎奇的人差点踏破了客栈门槛,生意火爆,每当那位果然绝色的美人出房进餐就食,更是挤满了一睹风光的逛荡子,一开始只是年轻纨绔参与其中,后来上了年数在床铺上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富贾也来欣赏美色,一致大叹秀色可餐。
好事者都说这位姑娘比陵州头号花魁鱼幼薇鱼娘子还要动人几分,一些个走出过陵州见过世面的老爷也都说这辈子没见过如此娇艳的女子,更有才子砸下重金挤破脑袋进了客栈占据好位置,抿一口酒,怀着酒不醉人人自醉的念头,在桌上摊开宣纸临摹作画。
那位来自外地的美人不动声色,将所有人视若无物,喝只喝陵州最好龗的陈年花雕,进食则细嚼慢咽,但不如小家碧玉那般扭捏含蓄,别有风情,只是桌上搁着的两柄长短不一的刀,让不少心怀不轨的登徒子知难而退。
哪有良家闺女单独出门并且佩刀的,而且还是两把?
越是娇艳出奇的花朵,越不好容易采摘,这是身为膏粱子弟必须有的觉悟,也是常年为恶乡里琢磨出来的至理,就像那北凉王府上的两位郡主,谁敢多瞧一眼,不怕被剐出眼珠子啊?
陵州纨绔班头徐世子早就说过了:大家一起出来混纨绔这一行,没老百姓想的那么容易,也讲究鼠洞蛇路和规矩门路,得对得起肩膀上那颗脑袋,脑袋不是用来拉屎的,屁股才是。
所以陵州纨绔走出龗去邻近州郡,尤其自豪,瞧不起当地的富家官宦子弟,总是喜欢自夸有家世有银子还他娘有头脑。
既然世子殿下回城了,那么美人现世,世子殿下的风姿身影还远吗?
答案跟预料得有些出入,可恨可敬的世子殿下这次踩点比众人想象中要晚了三天,但终归是来了,他一出现,所有人都自觉地离开客栈,废话,跟世子殿下抢姑娘抢花魁,哪个家伙没有付出血的代价?
隔壁登州的唐公子够家世深厚了吧,光有个正三品的老爹不说,朝中还有个从二品光禄大夫的爷爷,不自量力跟咱们世子殿下抢鱼花魁,这不就断了条胳膊回登州,事后听说当登州牧的老爹还亲自登门谢罪,结果王府大门都没让进,世子殿下发话了,就一字,滚!
客栈一下子空荡荡,外头门可罗雀,但掌柜的还是堆着谄媚笑脸,双手奉上珍藏多年的最好花雕,说是斗胆给世子殿下接风洗尘。
亲爹啊,以往喝酒从不给半文钱的世子殿下转性了,一下子打赏了张五千银票。
掌柜一溜烟躲在柜台后面,双手颤抖捧着银票,他绝不担心世子殿下只是在美人面前装豪爽,因为出了世子口袋的银子还真没听说过要回去一分一毫,绝对是覆水不收的王家气派。
大体来说,陵州城惊惧世子殿下半点不假,可无法无天闹腾了这么多年,没谁要死要活闹上吊跳河的。
例如那些个有幸被“请”进北凉王府的小娘子,事后都说只是与世子殿下一下赏景一番,留下了肚兜之类的贴身物,最多揉捏一下,并没有被迫做那云雨之事。
起先无人相信,后来有几位貌美处子出府以后验身,才知龗道所言不假,这使得某些性子放浪的女子,都暗暗恼恨为何世子殿下不将自己掳进王府,是自己姿色不够吗?
徐凤年坐在白狐儿脸对面,亲自启封了花雕,酒香瞬间弥漫,自作多情端了一碗过去,没接。
徐凤年放下后哑然笑道:
“放心,我是做过下蒙汗药的勾当,但知龗道你是内力深厚的高手,就不自取其辱了,往常可能要试一试,我今天就只带了老黄,还怕你拿绣冬和春雷敲我脑袋呢。再说了,我又没断袖之癖龙阳好,你怕个屁?难不成担心我夺你的两柄刀,那也太小瞧我了吧?”
白狐儿脸微微一笑,终于拿起酒碗,轻轻喝了一口,仅仅是这几个再普通不过的细微动作,差点就让阅美无数的徐凤年晃了眼,恨不得捶胸顿足问苍天为啥这样的美人是男子啊。
白狐儿脸的声音软糯悦耳,道:“能把魔门宝典《吞金宝箓》随手送人的,的确不像是会垂涎绣冬春雷二刀的人。”
徐凤年补充道:“不是‘不像’,是‘不是’。”
从偶然相逢到勉强相识的一路五个月时间里,白狐儿脸其实一直惜言如金,只比哑巴好上一些,不像今天这么愿意搭话。
记得那时张嘴第一句话便是晴天霹雳,“我是男儿身”,起先徐凤年不信,但相处久了,花丛老手的世子殿下不得不信了这个。
因为白狐儿脸话虽不多,但习惯言出必行,例如*那劫径的匪人,说全*了绝不剩下一个半死的。说得了秘籍要护送徐凤年进陵州城,即便他完全可以反悔,一走了之,但仍然跟到了陵州。
再就是白狐儿脸给人的感觉,的确不是一个娘们,喝酒跟喝水一般,*人如拾草芥,徐凤年相信直觉,最先实在受不了白狐儿脸居高临下的眼神,信誓旦旦说“老子是公子哥,大纨绔,不是你眼中的叫花!”
第二本:
简介:
那一天,我摇动所有的经桶,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在山路匍匐,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次次的转山,不为修来世,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入坑指南:
此时此刻,在中南一座不知名的深山中,一个全身黑衣的女子自天而降。她足尖刚一触到一座光秃秃的山峰,身周之景忽然如水波般荡漾变幻起来,当空中的波光敛去后,那女子的身影已消失无踪。
整座山峰其实是一玄妙法阵,云舞华转眼就从阵中穿出,出现在一座碧树荫荫,奇花遍地的山谷中。山谷四面围合,呈木桶状。谷底面积辽阔,地势平坦,一条清澈见底的溪流在谷中蜿蜒流过。溪旁花树连绵,落英缤纷。人行谷中,犹入画中。
云舞华水袖轻摆,宛如在水面滑行般,在谷中迅如鬼魅般穿行着。山谷中星罗散布着数十栋小屋,谷中可见数十人,或耕种、或采药、或练剑。他们一见云舞华,都慌忙放下手中活计,施礼问好。云舞华只是淡淡应了一声,一路径向位于谷地中央的一座雅致院落行去。
众人对于云舞华的冷淡早已习惯,且她今日面色阴沉,身上隐隐透着冰寒之极的*气,就是那些与她相熟已久的人也不敢上前多说一句。行礼完毕,赶紧低头自做自事,唯恐招惹到她。
院落圆形拱门处立着两个白衣女子,翠眉淡扫,云鬓高耸,玉钗斜坠,倒也俏丽动人。她们见云舞华到来,也是躬身一礼,道:“云师姐,谷主已经在等着你了。”
云舞华轻哼一声,若一阵急风卷入了院门,消失在照壁之后。那两个白衣女子悄悄互望一眼,眼中都隐有怨毒之色。
院落幽深静谧。转过照壁,即见一花木扶疏,蜂飞蝶舞,青竹流泉的庭院,颇有如至江南之感。庭院前方则矗立着一座精巧别致的青砖瓦舍,依“三房一壁”的格局而建,有正堂一间,耳房两间,加照壁一个。
这间正堂不若那些大富之家,绘金描彩,镶金砌玉,反倒是古色古香,简洁大方。斑驳的阳光从檀木雕花窗中透进,将室内映得暖意融融,室中布置得清雅而不失古意,中堂上挂一幅泼墨山水,笔法飞动,气势雄浑;两壁则是数轴狂草,龙飞凤舞,酣畅淋漓,皆是前代名人之作。屋角两只青铜云兽香鼎线条雄奇,古意盎然,一望可知必是大有来历之物。堂中垂一袭竹帘,透过竹帘隐约可见帘后端坐着一位老人,另有两位侍女正为他缓缓打扇。
云舞华进门的刹那,整个房间都瞬间暗淡下去,变得阴冷了许多。她看不清帘后老人的面容,这并非她目光不够犀利,而是竹帘上隐约的花纹实际上乃是一个五行遁阵,竹帘本身又是南荒滴血竹制成,就算云舞华道行再高上一倍,也绝无可能看得透这幅竹帘。
云舞华单膝点地,道:“舞华有负谷主嘱托,没能将人抢回,愧对天权古剑。”当下她扼要将当日情形述说了一番。
老人听后默然良久,方才嘿的一声,道:“道德宗那群老杂毛且不说,止空山几个老鬼很有些道行,而七圣山几个天君本事虽不怎么样,但是通玄天君在占卜阴阳上久有盛名,他们会勘破此次天机倒不如何奇怪。可漱石先生剑法是好的,但若说他也会掐算阴阳,我是说什么也不信,除非……除非他背后的那个老家伙没死。可是适才听你所言,当日到场的足有二十多个门派,实在是奇怪,难道是我孤陋寡闻,道上出了这么多的高人,我却一概不知?”
云舞华忽然道:“师父,你不惜耗损真元将古剑天权破空送入我手,又不惜开罪诸派,就是为了抢那个小子吗?我看他资质平庸,为人浮滑,身上又有血腥之气,怎可能是谪仙之躯?”
老者哼了一声,似是微有怒意,道:“舞华,这事为师已经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你天资聪颖绝顶,然则于世情学问上还是一窍不通!就算为师修为不够,测度有误,可是紫微真人修为难道也不够,算得也不准?别的不说,单看那道德宗三位真人齐至,这又是何等阵仗?别说只是抢个人,就是把你等通通灭了也是绰绰有余!道德宗自诩名门正道,素来满口仁义道德,行事无耻下流,这一次他们显然是有备而来,开罪了这么多门派,就只是为了抢一个客栈的小厮不成?”
这一次云舞华无言以对。她虽然孤傲自负,然而紫微真人三十年前未闭关时已然名震天下,此番开关而出,谁又敢说他的测度不准?可是她每每回忆当时情景,特别是与那小厮对视的几眼,总是隐隐觉得有些什么不对的地方。这纯是直觉,并无任何道理可言。
老者放缓语气,沉吟道:“谪仙降世,乃我修道界百年来的大事。别说只是为师我损失点道行真元,得罪了道上一些门派,只要能得到谪仙,付出任何代价都很值得!哼,他道德宗也非铁板一块,这事也没就成了定局。谪仙年纪十八,正是血气方刚之时,我谷中杰出女弟子众多,日后或可藉此诱他来投,也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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