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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李平安,是一个平凡的乡村郎中。我最大的兴趣,就是四处云游,为穷苦的老百姓们治病。尽管我自己也不富裕,但看到他们因我的治疗而逐渐康复,我就深深地感到欣慰和满足。
有一年春天,我背着药箱,独自一人走在崎岖的山路上。前一天我在山脚下的一个小村子里给几个老人看过病,今天准备去隔壁村子。
走着走着,远远地我看到山坡下有个小女孩坐在那里。她显然受了伤,正在痛苦地*。我赶紧跑了过去,蹲下身关切地问道:“小妹妹,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受伤了吗?”
小女孩抬起头,我看到她左手的手掌上有一个长长的深可见骨的伤口,正在汩汩地流血。她脸色很白,两行清泪从脸颊上滑落,可怜极了。
我赶紧从药箱里取出纱布和白酒,为她止血包扎。一边工作,一边轻声问她:“这么深的伤,是怎么弄的呀?”
小女孩抽泣着说:“我叫秋香......我爸爸妈妈早就去世了,我一个人在山里采药根挖野菜为生。刚才我不小心从山上滚落,手被尖石头划伤了......疼死我了......”
我心中一紧,这个小女孩看起来只有十来岁,却要在这荒无人烟的深山老林里自生自灭,太让人心疼了。
我抓紧帮她包扎止血,说:“你赶紧跟我回村子去,我给你调些药,这伤得好好治疗,免得感染。山里野蛇虫太多,也不能继续待下去了。”
秋香摇摇头,哭着说:“不要!不能回村子......我听爸爸说过,他欠了村里的大地主太多钱,还没还清,所以我不能回去......”
我皱起了眉头。这个小女孩顶多才十几岁,却要承担着家里的债务,真是太不人道了。
这时,秋香突然警觉地站起身说:“有人来了!”
我迅速回头一看,只见六七个身着狼皮的汉子,手持刀枪从山坡上冲下来。为首的是个三十来岁的高大男子,眼神犀利,一看就是老油条的山寨人。我心中一沉,立马明白过来,我们中了埋伏!
那人嘴角上扬,冷笑着对秋香说:“跟他聊得挺高兴啊,感情不错嘛!”
我站起身挡在秋香身前,皱眉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有事好好说,别吓唬小孩子!”
那人上下打量我一番,笑道:“我是铁棒山五当家彭大汉,这是我的人。不过你放心,我对你们没兴趣,只要你跟我们回寨子里去,给我们山寨的人看病治伤,其他的我不会为难你!”
我勃然大怒,朗声道:“我是医者,我的职责是帮助有需要的患者。你们若真的有伤病之人,可以礼貌地来请,我自会尽力相助,但不能强迫我!”
那人哈哈大笑,说道:“大夫,你太天真了!我们向来只知道强取豪夺!不过你放心,我会给你合适的待遇的。小红,把大夫带回寨子!”
一个面色姣好的小女孩应声上前,双手抱拳,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说:“大夫,你就跟我们回山寨吧,我保证没有人会伤害你的。”
我正要发作,突然感觉腰间一阵刺痛,原来是一个汉子从后面偷袭,把我踢倒在地!这时候我知道大势已去,根本无法反抗,只能暂时配合他们,寻找逃跑的机会......
我双手被绑,跌跌撞撞地被几个汉子押送到了山寨。这是一个隐蔽在老林深处的大院落,四周高墙环抱,墙上走廊可供守卫巡逻。院中房屋有三层,分门别类,居住着二三百人。
我被带到了正厅,那个自称彭大汉的头目慵懒地半躺在主位上,看到我来了,高声吆喝:“来人,给大夫松绑,好生招待!”
几个小伙子立刻上前为我松了绑,请我坐在彭大汉对面。彭大汉笑嘻嘻地说:“大夫俊朗倜傥,不像乡下人,不知高姓大名?”
我沉默片刻,果断地说:“在下李平安。多谢招待,但我是自由之身,还请放我离开。”
彭大汉摇头说:“大夫误会了。我抓你来,只是让你在我们山寨医院里行医一个月,收拾收拾我们的伤员。我们每次下山劫案,都有人受伤,没大夫照看,死伤很惨重。你医术高超,正好帮我们一个忙,我们自会感激不尽!”
我扫视四周,除了十几个手持刀枪的汉子,还看到有好几个人胳膊上吊着绷带,满面痛苦。我心中微动,暂缓了要离开的念头。或许上天让我遇见他们,就是希望我救济这些受伤之人吧。
于是我沉吟片刻说:“好吧,既然你们确有需要,我可以帮你们看看伤。不过一个月后无条件放我离开。”
彭大汉大喜,连声答应。
于是,我开始了在山寨行医的生活。我白天为伤病武士们诊治,发现他们多半外伤骨折,我用紧缚固定法很快让大家伤愈。小伙子们见我医术神乎其神,个个对我欣赏有加,有几个还私下里称呼我一声“平安大哥”。
我也逐渐了解到,这山寨三百余人,都是一些血气方刚而又有勇有谋的汉子。他们多半原本是一些穷苦人家,为了报仇发泄不平,聚集到山里,靠抢劫过路车队和富户为生。但他们内部纪律严明,也有自己一套原则,不*害无辜百姓,只抢夺豪强富户的钱财。我不赞成他们的所作所为,但也理解他们的出发点。
一个月后,我准备离开回家,却被彭大汉强行留下,理由是伤病汉子们还需要我,我没有办法只能继续留在山寨医院。
小红时常来找我聊天,我们成了很好的朋友。有一次手受伤的她来找我换药,两人正在门诊室里有说有笑,她的父亲忽然推门而入:“你们在干什么呢,感情真好哦?”
我脸红着低头换药,小红娇嗔道:“爸,我们没干什么啦,你别瞎想!”
小红的父亲是这山寨的二当家,名叫石连武,性格热情豪迈。他见我医术高明,又救过他一命,非常喜欢我这个女婿。于是他开始向我暗示,希望我和小红结为连理。
我起初很为难,自己原本就不是江湖人,又被强留在这异乡他村,实在没办法痛快地答应和小红成婚。
小红其实也不赞成父亲擅作主张,她解释说她其实挺喜欢我这个人。但她同情我的难处,不会强迫我做任何违背本心的决定。
我和小红更加熟络之后,看她善解人意又温柔体贴,加上长时间相处的熏陶,也慢慢生出了爱意。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约小红去林间小木屋幽会,两人隐匿在暗夜中第一次拥吻缠绵......清澈的月光下,小红的眼中似乎有星星在闪烁,灿烂得令我难以忘怀。
第二天,我和小红明确表露了心意,双方父母也表达了祝福!这一天,原本不相识的我们,走到了未来的起点,全山寨为我们烤全羊宴请宾客,一派热闹景象。当晚,小红红羞羞地来到我的卧房......天雷勾动地火,禽兽翻云覆雨,直到梅花侵袭残红方才罢休!
从此,大夫和女汉子的爱情故事,传遍了整个枫林山。我也正式成为了山寨中的一分子,过上了土匪新娘的生活。
一年后,小红*了!又是喜当爹喜当爷的忙乱日子。小红生产那天我陪在她身旁,一手抓着她的手,一手摸着她的额头为她擦汗。“用力!用力!”我不停地鼓励她。终于,我们的女儿呱呱坠地,健康可爱!我们为她取名李红,寓意她是爸爸妈妈的心肝宝贝。
李红三岁那年,小红又生了个儿子,取名李石,既表示对岳父的敬意,也寄托他能像石头一样刚强。我常常抱着两个孩子讲古代美谈,他们听得津津有味,仿佛这枫林山寨就是天下最美好的地方。
我也逐渐对这山寨生活习以为常,每天和兄弟们上山打猎、劈柴穿水,也会参加他们的行动,在山下截劫富豪。我虽不赞同抢劫的行径,但也理解大家维生的难处。只要不伤人命财,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毕竟这里已经是我的第二故乡,大家也把我当成自己人。
日子一天天过,转眼我在山寨已经住了十年。大女儿李红如今已是大姑娘了,小儿子李石也长成了个小汉子。一次家宴上,李石请我教他使枪射箭,想要和大伙下一山劫富。
我心中骄傲,也有些不舍。我的儿子已经长大了,想要为这山寨出力了。我知道他渴望通过自己的行动来赢得兄弟们的认可。
于是第二天清晨,我带着李石下山去了。这一次的行动很成功,但不幸的是石连武在打斗中受了重伤。我知道不能耽搁,必须尽快为他疗伤,于是在回山的路上我让手下的人先行,自己则扛着石连武往回赶。
走着走着,突然几名官兵*了出来,原来有人通风报信,告诉官府山寨的位置。我意识到大事不妙,立刻让身受重伤的石连武藏到树林里。自己则挺身而出,试图拖延时间让大部队先撤退。
“站住!抓到你们一个山寨的了!”为首的官兵喝道。我沉声回道:“良民被迫盗匪,不忍见你等激烈追捕。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说罢我抄出腰间长刀指着那人。他哈哈大笑:“你以为山寨来的人都那么豪爽厚道?等我们*回山寨,定会屠城一个不剩!”
我勃然大怒,向他猛扑过去,大战数回合。我心中着急,担心石连武的伤势,渐渐战意渐渐不如前。这时那官兵突然朝我射出一箭,我吃痛中箭,重重摔倒在地......
这时候小红赶到,见我中箭倒地,不禁痛哭失声。她迅速抱起我就往山里跑,一边高声呼喊:“救命啊!山寨被发现了!快逃!快逃!”
众人闻讯大骇,立刻组织老弱妇孺先行撤退。一时人人自危,竟无人理会我。我意识渐渐模糊,只看到小红泪眼婆娑,在我身旁握着我的手哭的撕心裂肺。这一刻我明白,我挚爱的妻子,是我在这世上最忠实不渝的知己......
这时候,彭大汉赶到这里,见状也红了眼眶。他低声对小红说:“我明白了,一定会保护好平安和你们全家的。你快带着孩子走吧,路上小心!”
我感激涕零。原来我在这深林苦寨受尽关照的兄弟们,才是我这个外来人最真挚最值得托付的亲人。这十年来我救过他们的命,他们也让我在这深山老林里活下去,结婚生子,我们情同手足。我宁可跟他们共患难,也绝不会临阵脱逃私自保全性命。
这次站,我们山寨虽然死伤惨重,但官府最终也撤退无功。我因为保护大家撤退,负重伤,生命在刀尖上打转。小红日夜守在我床前哭泣祈祷,孩子们也红着眼眶望着我。
最后在大夫和小红的精心调养下,我总算缓过一劫,脱离了生命危险!当我艰难地睁开眼睛,看到摇篮边小女儿和小儿子哭红的眼睛时,我不禁痛哭流涕。我明白,我不能丢下他们离开人世。我必须振作起来,保护我最心爱的人!
我终于康复出院,山寨的人们看到我精神抖擞、笑容满面,个个都前来庆贺。小红抱着孩子也激动地流下了眼泪。我心中升起一种久违的快乐和满足。
原来,我已经和这个深山老林的大家庭融为了一体。我们荣辱与共,生死相依,这种情谊比任何血缘都更加牢固,比任何誓言都更加神圣。
我决定永远留在这个山寨,和他们共度余生。
收拾好行装准备归队之时,彭大汉找来我,神秘兮兮地递给我一个沉甸甸的布袋:“平安兄,你受了重伤,我们都很难过。这是大家平日攒下来的些银钱,你拿去买些好药补补身子,多养几日。”
我急忙摆手推让,感动不已:“大哥,我一命归大哥了,哪还好意思要这个!”
彭大汉哈哈大笑:“有何不好意思,大家手足一场!赶紧收下吧!”
我终于抱着他痛哭。我明白,我跟这个深山老林已经彻底绑定到了一起,今生不离不弃。
从此我正式加入了山寨,和兄弟们一起上山下乡,打家劫舍。白天我在医务室为伤者治疗,晚上和他们勾肩搭背开怀畅饮。小红也不再是柔弱女子,而是娴熟使用长剑,与我并肩作战。
我们一大家子人走南闯北,虽然艰苦却无比自由快活。终于有一天,我们劫了一个太守的金银财宝,这下可以过上小康生活了。彭大汉把最沉重的一箱财宝交给我,说这是对我的褒奖。
我心下了然,把那箱金银推了回去。晚上我把大家召集到院中,重重地对他们说:“我本就是安居村中的李平安,生于斯,长于斯。我明白你们的处境,也理解你们勇于斗争的精神。可是江湖远不如故乡。我决定带着家人离开这里,回到村子里安度晚年。你们也该开始考虑返回故里,过上些太平日子,何必再受这风餐露宿之苦!”
众人闻言,都沉默不语。
过了半晌,彭大汉站起身来,郑重其事地对我说:“多谢大夫一片苦心!我们大家也确实该考虑返乡的事了。这些年你救了我们无数条性命,我们欠你的太多太多!今后你我手足之情永远挂记心间,有难相助就是!”
我热泪盈眶,跟这些朝夕相处了十年的兄弟们依依惜别。第二天清晨,我们一家人即刻收拾行装,策马离开了深山老林。
我知道,故乡的田野正在等待这些勇士的归来,他们会如许多人一样,重新过上朴实的好日子。
我带着家人回到出生长大的村子,乡亲邻居都非常惊讶。我略去十年奔波的细节,只说去了别处行医。看着他们因我的医术得以康复的天真笑脸,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和幸福。
于是我开始了村医的生活,继续滋养救死扶伤的仁心仁术。我常常讲些见闻给孩子们听,告诉他们万物的本真和人心的善良。
我也再未离开这个深爱着我的故乡。它像一方福地,将我失而复得的平安生活固执地圈了起来。
时光荏苒,我在故乡村里已经过了十几年平静的生活。大女儿李红早已嫁为人妇,小儿子李石也娶了媳妇,儿孙绕膝头。村里的老小都亲昵地叫我平安大夫,每逢有疾病或受伤,总是第一时间找我诊治。
我常常白天在诊所为民众看病,晚上就陪着小红和孙子在院中坐着聊天。我们已经老去,再也不会有轰轰烈烈的江湖恩怨,一家人简单而温暖的在一起,就是我此生最大的幸福。
偶尔我也会想起山寨里的老兄弟们,不知他们可曾安顿下来,是否一切安好。终于有一天,我在村口树下的石凳上看诊,忽然听到有人喊我:“平安大夫!”
我抬起头,只见彭大汉风尘仆仆地站在那里,满脸灿烂的笑容。我激动不已,上前与他拥抱啜泣。原来十年未见,他已经开始白发苍苍,但依然神采奕奕。
原来这些年山寨解散后,众兄弟们果然都回到家乡,过上了稳定的生活。彭大汉现在在老家种地为生,他路过这里,特意来看望我和小红。
于是我们邀请他在我家做客三天。白天我们重温当年风雨笑谈,晚上我和小红为他烧好菜,一家人围坐在炕头聊到深夜。孙子们也跟着笑闹不停,热闹非凡。
三天后,彭大汉要启程离开,临行时他郑重其事地对我说:“平安兄,当年多亏你救命之恩,我才有今天的幸福生活。这些年我常思及你,总想来看你一面。明年我五十大寿,你一定要来为我祝寿!”
我感动不已,热泪盈眶。当日小红特意烧了四菜一汤为他犒劳,我们送他远去,目不转睛。
一年后,我和小红来到彭大汉的家乡,参加他的生日宴。来的都是当年山寨的老兄弟,几十人热热闹闹开怀畅饮,说笑间都已白发苍苍。我高举酒杯,感慨万千:“当年我们荣辱与共,? 相亲,今天大家都已百年好合眷属团圆,实属不易。我干了这一杯,祝大家新春快乐,五福临门!”
众人也都红着眼圈干杯。桌子上摆满了家常美味佳肴,大家尽情畅饮谈笑。美酒过三巡,我和几个老兄弟把当年山寨故事又讲了一遍,引得全场哄堂大笑、热火朝天。
散席时夜已深沉,我们站在月色下依依惜别。彭大汉满含泪花地握着我的手说:“平安兄,今生能与你相交,我无憾了!保重!”
我也激动地说:“大哥,你我好一场,今生,我们兄弟一场情不了了之!”
从此,我和山寨的老兄弟们还有一段段温暖美好的回忆,但很少再相见。听邻里老人说,彭大汉已经在五年前壮年辞世;我的好友石连武也已仙逝多年。小红和我终于也成了村里年迈的老人,儿孙们早已成家立业,搬到县城里定居。
我和小红相依为命,相濡以沫,一起在炕头慢慢地变老。有时候夜深人静时,我还是会想起山寨生活的点点滴滴。我轻声对小红说:“当年的事情,就像昨日一场梦。我们命中注定要经历那些风风雨雨,不然,哪里会懂得今生的幸福可贵。”
小红温柔地握着我皱缩的手,眯起眼睛说:“我现在只要你在我身边,就是我这一生最满足的幸福。”
我感激地望着她满头的白发,她依然是我心中最美的新娘。
时光荏苒,我和小红也在这乡村小院慢慢地度过了我们的晚年。
八十大寿那天,儿孙满堂,小红精心烧了我最爱吃的羊肉和红烧鲫鱼,还熬了老火腿百花酿。一家人围坐在院中,吃喝说笑,其乐融融。
我已经老去,虽然身体还硬朗,但眼前常常朦胧,耳朵也不太灵光,儿孙们的笑语声似乎从远方飘来。我感慨万千,自己竟能够挺过浮沉波折,最终安享天伦之乐,实在受到上天的眷顾。
吃过晚饭,孙子孙女们忽然唱起了山歌,清脆动听的歌声像银铃一样飘过庭院。我和小红击节跟着轻轻哼唱,不禁感慨,我们已经变成了脚步蹒跚的老人,而他们正茁壮成长,一代更迭接着一代。
散场时,邻居和孙辈们都陆续上前,恭贺我万寿无疆、健康长寿。临走时大家纷纷给了厚厚的红包,足足装了三大包!
送走客人们,院中一下子空荡荡的。我和小红并肩坐在门槛上,仰望着天空中一弯新月。轻风拂面,树叶沙沙作响,静谧安详。
小红把头靠在我的肩上,轻声说:“一转眼,咱们在一起已经五十多年了。想当年你一个郎中被我抓到山寨,哪想得到会白头偕老!”
我失声痛哭,泪水夺眶而出。我知道,这一生我最幸运的,就是和小红相遇在一起。她教会了我生命中最宝贵的情谊,让我在迷茫时看到希望。
小红也抹了把眼泪,把我的手握得更紧:“老天有眼,让你我相伴到白头。以后每天见到你,就是我最大的幸福了。”
我情不自禁地拥吻了她皱缩的脸颊,道:“我的好老婆,无论我们变成什么样子,在我心中你永远都是我的新娘!”
从此之后,我和小红的日子过得很是逍遥自在。早上我去林子里采些木耳山药,小红在家切菜忙里忙外准备晚饭。吃过午饭我就趴在躺椅上午睡,或者抱几个葫芦到河边钓鱼。
傍晚我们就一起坐在门口纳凉,有说有笑,一聊就是整个黄昏。等到夜幕低垂,月光照在庭院小径上,我们就依依不舍地进屋睡觉。
这种生活持续了很多年。我和小红也慢慢变成了行动不便的老人,但我们从未有过怨言。即使行动不便,也还有彼此作伴。
直到有一天,小红突然在睡梦中就那样离开了人世。临终前她虚弱地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老伴,我先走一步,来生我还嫁给你......”
我痛哭失声,此生最爱的人就这样在我怀里渐渐冰凉......
小红的丧礼我早就为她准备好了。我亲手为她穿上最漂亮的红衣裳,又给她梳上最高的发髻。然后我独自一人守在她身边,从天黑守到天明。
至亲的人都前来吊唁,跟我说要节哀顺变。我知道他们的好意,但我只是轻轻地说,我已经度过了人生中最幸福的日子,现在我准备去陪小红了。
果然,过了三天,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清晨,我独自一人静坐在庭院的躺椅上,就那样轻轻地走完了这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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