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110吗?这里有一件重大的命案,连环*人抛尸。对,我亲眼看见的,井底尸体都堆不下了,密密麻麻。江浩言:吃完饭,我们两个打了车,大摇大摆地回到八廓街的民宿。方露正站在隔壁寺庙门口,低头和一个喇嘛小声地说着什么。那个喇嘛忽然闭上嘴巴,诧异地看着我们的方向。我摆了摆手:雷猴啊。方露眯起眼睛:乔墨雨,你还敢回来?倒还算有几分胆子。
我往旁边一闪:警察同志,就是他们,*人凶手就在庙里。看着后头驶过来的密密麻麻的警车,方露彻底地傻眼。她转身就往寺庙里跑,有一个穿着警服的帅高个儿朝我走过来:是你报的警?我点点头:寺庙那口井里有很多尸体,那些喇嘛都有嫌疑。我带着警察进了寺庙,方露鼻子都气歪了。玄门之间的斗争。乔墨雨,你不讲武德,我的力量早就已经超出这个俗世的规则,你带他们来也没什么用。
旁边的几个警察闻言,都小声地笑了起来:你们在这儿拍电影呢?其中一个大高个儿拿着记录仪,走过去对着井口一顿拍:你说的投尸地点就在这儿吗?方露点点头,笑得很诡异。对,就在这儿,你要下去看看吗?她漆黑的眼睛仿佛成了一个漩涡,所有的警察都呆呆地看着她。过了一会儿,一个接一个地倒了下去。
不一会,几个警察又站了起来,晃了晃脑袋,满脸不高兴地看着我:下次再这样抓你拘留,报假警是违法的。警察们转身要走,我正要追上去,下一秒,膝盖一软,我跪倒在地上。眼睛闭上之前,我才想起来糟糕,我忘记这里还有个魇了。
再睁开眼睛时,我和江浩言都回到了那间民宿。他一脸迷茫地站在走廊里:乔墨雨,我刚才好像坐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我叹口气:之前的不是梦,现在才是。江浩言转头看着长到看不见尽头的走廊,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我冷静地安慰他:往我脑子上劈道雷就能短暂地出来了。出去以后看我干不死丫的说完个咒,然后低喝一声:五雷号令!再睁开眼睛时发现一个喇嘛扛着我,好把我从井口丢了下去。雷光在井口闪过,扑通一声冰冷刺骨的凉水灌入鼻腔。我深吸一口气,剧烈地咳嗽起来。
方露从井口探了个头出来,诧异道:这头魇兽真是越来越废了。我在水里扑腾,一股怒气直冲脑门。如果我不够当机立断,再晚醒一分钟就要被这个妖女给淹死了。极端的愤怒之下我也顾不得心疼了,一咬牙重重地咬了一口舌尖,把舌尖血涂抹在令牌上。
方露,你知道什么叫大威天龙吗?方露冷笑一声:你现在都这样了还能有什么新招式吗?尽管放马过来。一个小小的地师,我看你还有什么手段?让你灰飞烟灭的手段。我闭上眼睛开始念咒:天帝敕命,总召雷神,上通无极,下摄幽冥来坛听令,诛斩邪精,符命到处,火急奉行。一边念一边眼含泪光,一方面是疼的,一方面是心疼我的天劫令。
短短几个月我就用了两次,这该死的蚩尤。寺庙门口刚刚离开的大高个儿警察又转身回来了。刚刚那个报警的女同志呢?你忘记在笔录上签字了。这是什么?我草!密密麻麻的雷光从天而降笼罩了半个寺庙。警察同志,我在井底,快来救我!方露瘫软在地上。
寺庙的喇嘛跑了一大半,被魇附体的丹嘉上师已经化成了一团浓雾,烟消云散。天劫之下被魇兽困在梦境里的所有魂魄都跟着消散了。对他们来说这反倒是一种解脱。我一边踩着水一边大喊:江浩言站起身,第一个扑到井边,外头有好奇的游客从门外走进来。大警察同志,这人犯了什么罪要用的上雷击?这是最新型的攻击武器吗?
警察无语,把看闲事的人赶跑,又打电话重新叫队里的人回来。一条绳子抛下来,我拽住绳子,要爬上去的时候才发现水面旁边有另外一条斜斜地向下的通道。我把情况告知警方,警察派了两个人跟我下去,从通道爬进去,我们都沉默了。
里面是一大片空地,占地极广,几乎笼罩了整个寺庙,地上堆满了密密麻麻的尸骨,最上头还有一具新鲜的尸体,赫然是方倩。这桩恶性案件震动了整个西藏,因为性质实在太过恶劣,而且死亡人数过多,没有公布具体数字。
万露也被带了回来,被带到公安局时,她一脸迷茫,我好像睡了一个很沉很沉的觉,我什么都不知道。我问了几句,才知道原来她才是真正的方露,她的魂魄应该是被那个女巫压制在了体内。照道理来说,一具身体上只能容纳一个魂魄,难怪她知道方露的所有记忆,也不知道用的是什么秘法。
那个古墓里出来的女巫已经彻底地湮灭在雷光中。为了保护方露,我只能说是自己不小心掉进了井底。寺庙里的喇嘛承认了自己*人,方露也被释放了,她会留在西藏给妹妹处理后我和江浩言不敢在西藏多留,买好机票就准备离开。
临走前一晚,那个大高个儿警察来民宿找我,他叫多吉,刚从警校毕业两年,正处在求知欲旺盛的时候,不像其他老警察那么死板。我把真相告诉他,他沉默了很久,这一支教派在佛族里传承多年,势力很大,你们确实早点儿走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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