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我盯着神农问道。
“活人!”
神农这句回答让我翻了翻白眼,你这特么不是废话嘛!
“神农乖……”萧宁儿温柔的梳理神农的羽毛,说道:“陈大哥的意思是,是个什么样的人?男人女人,多大年纪,长得什么样?”
“黑……黑……”神农眯着眼睛,惬意的说道。
黑?什么意思?我盯着他:“你说仔细点!”
神农很人性化的白了我一眼:“黑色……的人……”
黑人?我脑子里过了一下,这岛上我确实见过黑人,是海盗其中的一名,可是我亲手*死了他,难道复活了?还是这岛上还有另外的黑人?
我再问神农,它就有点前言不搭后语了。
“*……差点……吓死了……”
“黑……厉害……”
好吧,这货的脑容量就那么大,指望它完整的回答我的问题就不太现实了。我坐在一边皱眉不语,如果神农所说的是真的的话,那个黑人到底是什么人?
神农吃饱了,趴在萧宁儿的怀中沉沉睡去,苏姗靠过来,对我说道:“你对神农所说的,有什么想法嘛?”
我摇了摇头,苏姗沉吟道:“会不会……在我们之前,上一批遗留下来的人?”
这个问题,我也无法回答,总之这个岛邪门的紧,出现什么事情我也不会奇怪的。
“先不去管它,我们好好的生活,寻找出路才是最重要的?”我捏了捏苏姗的小手,站了起来:“我去干活了!”
那只逃跑的小老虎,让我心里莫名的紧张,我决定再加固一下我们的围墙和安全防卫。
我挥动一把简陋的石锤,开凿岩壁,我要在这里凿出一个洞穴,紧急情况下,可以让女人们爬进去躲避。
太阳在我挥汗如雨的劳作下从东跑到西,陈嘉怡拿着一件东西走了过来。
“给你的!”
那是一把长矛,粗而长的椴树树枝上面,绑着一块尖尖的石头,把手处用韧麻细细的缠好增加摩擦力,虽然看上去很简陋,但是……
我接过长矛的时候,顺便拉住了陈嘉怡的手,她的手上,有几个血泡,还有两道深深的伤口。
没有任何铁质工具,她想要制作这样一根简陋的长矛,其实是非常艰难的。
“放开我!没大没小!”陈嘉怡用力往回抽手。
我看着她羞恼的样子,用力一拉,把她拉进我的怀里,低下头,用嘴唇温柔的亲|吻她手上的伤口。
回应我的,就是一记不轻不重的耳光。
“表姐的豆腐你也敢吃?大种}马!”陈嘉怡瞪着我缩回手,转身离开了。
难道像我这样人见人爱的绝世男子,也不能让你放开世俗的桎梏嘛……我盯着她远去的身影,怅然若失。
“革命尚未成功……”苏姗从一侧转出来,笑吟吟的看着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什么好消息?”我看看四下无人,邪笑着走了上去,五指屈伸,抓向她胸口的两团傲人凸起。
“陈大哥!”萧宁儿抱着神农从苏姗身后的转角走出来,看到我的手的动作,惊讶的瞪大眼睛:“你这是想干嘛?”
我老脸一红,干笑道:“嘿嘿,那个……手有点抽筋!”
“我帮你揉揉!”萧宁儿急忙走上来,按住我的手开始揉搓,一脸得意的说道:“陈大哥,我已经让神农把它知道的都说了!”
“啊!”我惊喜的睁大眼睛,萧宁儿甜甜一笑,对我讲述起来。
神农在鸟里面算是聪明的了,但是和人类比起来,还是差距太大,我直接用和人类沟通的方式询问它,确实是在难为它。
我在这边开凿洞穴的时候,萧宁儿抱着神农,就好像幼儿园的老师哄孩子那样,反复的诱导它,一点点的让它说出了它的所见所闻。
神农说,那天萧宁儿和安然被海盗捉住,我冲过去救人,它忽然看到,一个黑色的人,拿着一样奇怪的东西对准了我,然后我就从洞口跳下去了,黑色的人转头,看向了空中的神农。
对这人手里的东西,神农莫名的感到害怕,扑棱起翅膀,飞了起来。
那人看着神农飞了起来,飞快的攀上岩壁,那件奇怪的东西,依然对准了神农。
神农振翅高飞,那人紧紧追赶,虽然神农表达的不太清楚,但是可以想象,一个人类,把一只鸟儿追的狼狈不堪,这是多么恐怖的速度。
最后这个人进了一个树洞,再也没出来,神农这才感到了安全,不过,它也迷路了。
神农在森林里转悠了几天,终于找到了我们,途中自然经历了一些危险,所以它的样子,才显得那么狼狈不堪。
树洞……
我忽然升起强烈的念头,想去看看,那个黑色的人到底是谁?他在背后窥视我们,到底想做什么!
否则总会有一种芒刺在背的感觉。
“神农可以带我去那个树洞嘛?”我问萧宁儿。
萧宁儿点点头,一副快来夸奖我吧的样子:“我已经问过它了,它说可以!”
我看了看天色,已经快黑了,决定明天去看看。
“你以前养过鸟吗?”苏姗和我坐在漫天星光下,忽然开口问我。
我嘿嘿一笑:“有一只,养了二十多年呢!你也认识的!”
“讨厌!”苏姗白了我一眼,那娇媚的样子,看得我养的那只鸟又开始不安分了。
“说点正事!”苏姗飞快的站起来,跑到一边,躲开了我伸过去搂她的手臂,正色道:“你有没有觉得,神农聪明的有点过分?”
“啊?什么意思?”
她蹙眉道:“我虽然没有养过鸟,但是我也知道,鹦鹉确实可以学人说话,但是你注意这个‘学’字,也就是说,鹦鹉自己本身没有思考的能力,只有记忆力,这两者并不能混为一谈。一个婴儿,大概在十五个月左右,才可以叫爸爸妈妈,并且他这个叫声,也不是证明他就认识自己的父母,只是在环境的熏陶之下,下意识的发音而已。真正有了记忆和思考能力,大部分都在三岁之后。你想想看,你能够记起自己三岁之前的事情吗?”
“肯定不能!”我有点明白苏姗的意思了。
“婴儿的脑容量,比起鹦鹉要大上不知多少倍,你想想看,神农跟随我们,只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怎么可能就说话说得这么清楚,还拥有自己的记忆力和表达能力?”
确实,被苏姗这么一说,我有点想把神农给炖了。
“我有一个可怕的想法!”苏姗深深吸了一口气:“会不会,神农其实是……引导者?”
我差点没蹦起来,那个没皮没脸的好色鸟儿,特么的是我宿命的敌人?这是有多看不起我?
“我知道你很难相信,但是没有人告诉你,引导者一定是个人类吧!这是一个思维的误区!”苏姗叹息道:“对于这个游戏,我们所知道的太少了,我只能多想一些可能性,希望不会误导了你!”
我刚才满腔的欲}念,现在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如果苏姗的推测是真实的,那就太特么细思恐极了,引导者就在我的旁边,睡我女人的胸吃我的粮食,我还特么懵然无知。
“那我明天,还要不要去?”我开口问道。
苏姗风情万种的白了我一眼:“你是我们的王,自然要你自己拿主意啦!其实,如果你不去的话,你也就不是陈博了!”
嘿嘿,她简直太了解我了,确实,一切都只是苏姗的猜测,神农也许真的就只是一只鹦鹉,一只天赋异禀的鹦鹉而已。
要是被一个猜测吓得我裹足不前,那真不是我的性格。
苏姗的手,缓缓抚上了胸口,轻轻一挑,她的衣服开了,山峰夹杂着沟壑,在月光下闪耀着让人目眩的光芒。
“我们来试试,能不能让你再开发出新的能力!”
这个,有学问的人,连这种理由都说的这么冠冕堂皇,我太喜欢了!
我yin笑着扑向苏姗,苏姗咯咯笑着拍了拍手,琳娜含羞带涩的从一侧转了出来。
好吧,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我冲上去,一手抱了一个,带着她们钻进了我白天开凿的洞穴。
厚厚的木板堵住了洞穴的门,两具温软的躯体蛇一样的缠住了我,风雨声在洞穴外面狂暴的响起,苏姗的喘}息声夹杂着疑问。
“不会是……又有龙吸水了吧……”
“不管它!”我把坐起来的她又按倒下去:“就是天塌了也不管了……”
洞穴外面风狂雨骤,里面风月无边,一直到两个女人连声求饶,我才终止了王的讨伐。
虽然昨晚没有理会,但是早上我还是不放心的远远的看了看海边,发现并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出现,只是,我看到了几具吸|毒者的尸体,在地上倒伏着。
据我估计,这些人虽然在荒岛上呆的时间不短了,可是他们一直在邮轮的庇护下,吃穿不愁,现在没有了邮轮,他们要直面岛上的风雨,再加上他们的身体已经被毒|品掏空了,面对恶劣的自然环境,再加上缺少食物营养,不死都不正常了。
这些人尸体留在空地上,肯定会腐烂变臭,影响环境,不过我估计德国人会处理的,所以暂时先不去理会。
我拿起陈嘉怡为我制作的长矛,对神农说道:“出发吧!”
因为有了昨天苏姗的话,所以我说话的时候,还特意留意了一下神农的表情。
不过很快我就明白自己想多了,一个鸟的脸,还能有啥表情,不就是那鸟样了……
“走,走……”
神农拍着翅膀,振翅而起……
我吩咐女人们,一定要注意安全,安排哨卡,然后提着长矛追逐神农而去。
神农在树枝间穿行,色彩斑斓的羽毛让我很轻松的追逐着它。不过它是飞飞停停的,这让我很好奇,如果那个黑人真的存在的话,那得有多快的速度,才能追的神农狼狈不堪。
我有意加快了速度,神农依然是未尽全力的样子,这让我越追越是心惊。
出乎我的预料,那个树洞,距离我们所住的地方,居然相当远,从清晨跑到了中午,神农依然在前面飞。
我自己是拥有充沛体力的,再跑上半天也毫无压力,可是神农有点撑不住了,反身飞了回来,停在我的肩膀上。我从口袋里摸出几颗火棘喂它,问道:“还有多远?”
神农盯着我,没说话,可能是听不懂。
“不说不给你吃了!”我收起了火棘。
神农扑棱着翅膀,脑袋亲昵的往我脖子上蹭,看意思想讨好我,我斜眼看着它,怎么也无法把这吃货和引导者联系起来。
它吃掉我最后一颗火棘,再次飞了起来,大概在半小时之后,它停在了一棵大树的树杈上,清晰的吐出两个字:“前面!”
我往前一看,立刻看到了它所说的树洞。
不用费心去找,主要是那个树洞所在的大树,实在太大了。
因为树冠挡住了我的视线,我看不清这树有多高,但是实在太粗了,据我目测,光是主*直径,就在十几米,更不要说旁边还有一些丛生的藤蔓,像是屏障一样庇护着主干了。
这树的品种,之前我从来未曾在林中看见过,它具有热带雨林树木所有的特征,叶子宽大肥厚,树干高大挺直,树皮光滑,下面是巨大的板根。
但我敢肯定,我从来未曾看过相似的树木,因为我攀上旁边的一棵树看了看,这棵大树的树冠上,结满了洁白的花朵,还有累累的硕果。
它的花朵有些像玉兰花,洁白无瑕,但是要大上很多。果实就比较奇怪了,直径大概人的脑袋这么大,却是两头尖细的,有点像是纺锤。那个树洞,就开在树干离地五六米的地方,从那树洞边缘不规则的形状来看,不像是自然形成的。
我握紧长矛,借着树木的掩护,谨慎的逼向那棵大树,就在我距离它还有十七八米的时候,我的心里忽然冒出极度不祥的预兆,像是有什么巨大的危险降临一样。
我下意识的往旁边一闪,几乎就在同时,从树洞中飞出一道黑影。
这黑影迅疾如闪电,快到了我来不及完全躲开,肩膀传来了尖锐的疼痛,我闪身躲到一棵大树的后面,低头一看,一支笔直的树枝,深深插|进了我的肩膀。
我咬住自己的长矛,把树枝拔了出来,忍着钻心的疼痛,我细细观察这根树枝。
这树枝大概一尺多长,头部被削的尖尖的,尾部还留着几片柳叶形状的嫩叶,这个设计太巧妙了,这几片嫩叶,起到了箭支结构中定风箭羽的作用,保障了箭支在飞行过程中的维持稳定的轨迹。
是的,毫无疑问,这树枝肯定就是一支箭。
麻蛋,我有点理解了,为什么神农被追的狼狈不堪,原来那人有弓箭!
想必神农所说的,当初在洞天,那人用奇怪的东西对准了我,应该就是指的弓箭吧!
想到这里,我就一阵后怕,当时差一点就没命了!然后就是深深的自责。我特么怎么没想到弓箭这种武器?
在荒岛这种环境中,弓箭无疑是一种相当不错的武器!最主要的是制作应该简单的,可能是我以前太过于依赖文明社会遗留下来的刀具和枪支,根本就没想过这方面的问题。
我脑子里飞快的转过这些念头,忽然感觉有点不对劲,我的肩膀那里,传来了很奇怪的感觉。
麻麻的,似乎,那里不属于我的身体了。
我想抬起那只胳膊,可是那里根本就不接受大脑传递过去的命令了。
麻蛋……有毒!
我看了伤口一眼,只觉得脑袋一阵眩晕,向后一仰,倒了下去。
“死了死了……”神农在远处嘎嘎的叫着,我静静的爬在地上,双目紧闭。一只手悄悄的挤压着肩膀那里,让鲜血尽快的流出来。
我在赌!
如果我转身就跑的话,会加快血液循环,毒素可能发作的更厉害。所以我直接爬在了地上,麻痹对方,同时挤出鲜血,控制中毒的程度。
剩下的,就是比对方的耐心,和我自己身体对毒素的抗性了。那个什么圣泉,应该可以抵挡一下毒素吧。
十几分钟之后,一团黑影从树洞中窜了出来。
我眯着的眼睛看过去,心里立刻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真是一个黑人,但是黑的匀称,黑的漂亮!
这特么……居然是一个女人!
她的身材,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了,什么黄金比例,什么九头身,总之就是完美。长长的双腿,盈盈一握的腰肢,向上延伸成了夸张的一对山峰,精致的锁骨,修长的脖颈,脸虽然黑,却浓眉大眼的,别有一种英气勃勃的感觉,反正比春哥要好看多了。
不要问我为什么看的这么仔细,因为她身上一共只有四五片树叶,挡住了最重要的部位,其他的地方毫无遮掩,让我可以一览无遗。尤其那一对山峰,随着她的走动,还在轻轻颤动着,看得我都有点沸腾了。
她的手里,果然拿着弓箭,那弓是用细藤缠着树枝做的,弓弦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反正看上去蛮有一种野性之美的。
我静静的积蓄力量,等她再靠近一点,就一跃而起制服她。
谁知道这个黑女人居然特么的特别谨慎,向前走了几步,举起了弓箭。
我方才趴下的时候,已经算好了角度,前面有树遮挡,让她无法再射箭对我补刀。谁知道她转过角度,并不靠近我,看意思要再射死我才过来。
最毒妇人心啊喂!
我心里暗叹一声,装死的计策已经失败,我忽然张开眼睛,冲她呲牙一笑。
“哈罗!”
我本来打算,黑女人看到我的动作,有可能会愣一下,然后我会趁机冲上去,可是她的果决,远远超乎我的想象。几乎就在我睁眼的同时,弓弦振动的声音响起,她再次射我了!
我急忙撑地扭腰翻滚,总算这次提前有了防备,几支树枝箭擦着我的身体,插在我刚才趴着的地面上。
我趴在地上,女人站在原地,身体微微的弓起来,我们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碰撞,她看我的眼神有点奇怪,就好像我在河边看到水鹿一样。
她盯着我,从身后拔出三支树枝箭,搭在了弓弦上。
这次她的动作很缓慢,脸上的表情非常的凝重,我意识到,她要放大招了。
我急忙从地上爬起来,半蹲在地上,这个动作,可以让我的身体受攻击面积缩小,而且屈着腿,更加有利于我突然爆发闪避。
时间仿佛凝滞了,我和她像是两只野兽,彼此对视。
有微风吹过,一片树叶飘落在我们两个之间,树叶尚未落地,女人动了。
三支箭呈品字形冲我如电而来,封死了我左右闪避的角度,与此同时,女人弓着身体,跟在箭支后面,向我冲了过来。
我无法闪避这三支箭,只能选择把伤害减到最轻,我用力蹬腿,身体向着左边方向倒去。
一支树枝箭,插在了我的左肩膀上,距离我刚才受伤的地方相距不过两三厘米,反正那里已经受伤了,也就只能是虱子多了不咬了。
因为毒素已经麻痹肩膀的关系,那里并没有感受到什么疼痛。可是我的眼前一花,那女人竟然和箭支差不多同时冲到了。
她扬起弓,弓弦向着我的脖子割来。我急忙伸出还完好的右手臂,挡在了脖子前面。
坚韧的弓弦把我的脖子和手臂紧紧勒住,女人身材很高,几乎和我面贴着面,她的膝盖抬起来,向着我两|腿之间撞去。
我肯定不能让那里受伤了,双腿一夹,夹住了她的腿,却被她身体一扭,摔在了地上。
她为了勒死我,也随之倒下,光洁的身体死死压住我,咬牙切齿的用力拉扯弓弦。
我感觉自己的手臂和脖子要一起断掉了,腰腹用力,想要把她甩开。
没想到她的身体刚一摇晃,就伸出两条大长腿,死死缠住了我的腰。
我们两个以一种暧昧的姿势纠缠在一起,她结实紧致的身体上,绷起一块块肌肉,渗出细密的汗珠,像是一头雌豹,性感而危险。
僵持了一会,我感觉脑子开始昏沉了,我知道那是毒素在发挥作用了。
再这么下去,我会死的!
那么,对不起啦!
我盯着女人,用尽全身的力气,努力把头扬起了一点,张开嘴巴,把她胸前凸起的山峰含了进去,用力用力咬了一口。
女人的身体震颤起来,脸上开始抽搐,腥咸的液体涌进我的嘴巴,她彻底爆发了。
弓弦猛然收紧,我的手臂已经变成了葫芦的形状,她咬牙切齿的瞪着我,我只能是发愤图强的继续用牙齿攻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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