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上专替阴鬼押镖,揭秘走阴镖的禁忌5

祖上专替阴鬼押镖,揭秘走阴镖的禁忌5

首页冒险解谜假装玩鬼城更新时间:2024-07-29

从清末押镖一直走的就是这条道,我父亲没出事之前,来往也历来无事,没想到短短十五年时间,已变的如此凶险。

“无伤,别发愣了,该你显身手了。”七叔从背包里摸出三把短刀,拉起我的左手,照着掌心划拉了一下,献血顿时渗了出来。

“我去,七叔,我是你大侄子不,你这也太狠了吧。”献血沿着掌心,滴在船舷上,被血粘过的尸蛇就像是被泼了硫酸一般,发出痛苦的惨叫,化成了一滩腥臭的墨汁。

“臭小子,谁让你的血好使呢。”

“赵黑子,你在坟头不是挺牛逼的吗?尺子呢?”我大喊道,四周声音嘈杂的刺耳。

“那不是尺子,是赵家枪,*气哪有那么好蓄的。七叔,刀!”赵黑子神情凝重道。

七叔用血沾了刀,隔空给黑子、方有德扔了一把,三人一阵乱刀劈砍。

我正要说话,一团墨绿色的东西往我眼前飞了过来,我顺手一抓,捞住了那玩意,滑不溜秋的。

凑到眼边一瞅,是半截尸蛇,蛇首居然是一张细小的人脸,满嘴细小尖锐的牙齿与血红的舌头,喷了我一脸腥臭涎水,吓的我赶紧又扔了出去。

尸蛇被断后,掉落在水里,这种怨毒、贪婪的阴毒邪物,因为争抢蛇尸,互相吞噬、撕咬了起来,一时间吱吱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山洞。

随着尸蛇的减少,河道里不再像先前那般拥挤,“走!”七叔抹了一把脸上的绿渍,扔掉短刀,从背包中里拿出一根伸缩钢管扔给了我。

赵黑子也从腰间摸出他的尺子,手一抖,尺子延长丈二有余,嗡的一声,雪亮、森寒的枪尖弹了出来,还真是把长枪。

我俩咬紧牙关借着洞壁的回力,一点点的往前挪。

七叔这时候也是累的不轻,他无力的靠在船头,凭借着他那双敏锐的耳朵,根据以往的经验给我们指道。

“坎位有活水,往反方向朝离火位走。”

在阴路上,活水代表着连接外面的水上阳道,只要照着活水退,总能回到江面上。同时,阴路尽皆死水,因此反方向行走,就能找到正确的阴路。

    约莫半盏茶的功夫,水面渐渐平静,折腾了大半天,总算开出了尸蛇洞。

“吁,奶奶个腿的,总算是活着出来了,哎,要是老子五脉还有一脉在,老子何至于落魄如此啊。”七叔站在船头,边喝酒边感叹道。

“叔,脉是啥?”我好奇的问。

“你懂个屁,这世上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七叔懒得鸟我,一脚将方有德踢下了船。

我这个七叔真是个怪人,问他吧,一问三不知,好不容易想套他点话,每次都说的没头没尾,真头疼。

“黑子,把东西收拾下,咱们不走水路了。”七叔坐在岸上咬着香烟,吹着烟圈。

赵黑子正光着上半身清洗身上的绿色黏稠,晨光下,他那古铜色的皮肤仿若散发着金光,隐约又像是有无数的符文在流动。

听到七叔叫唤,赵黑子有些愣了愣,但他没有多问,老老实实的提了背包上岸。

“七叔,为啥不走水路了,咱们老秦家世世代代不都走的这条路吗?”我可不像赵黑子一样对七叔言听计从,放着上百年的老路不走,非得换道,哪有这样的道理。

“等你长了本事再走酆泉这条道吧。”赵黑子少有的开口跟我说话。

“为什么?”我这人好奇心重,越是不清不楚,就越想打破砂锅问到底。

赵黑子看向七叔,七叔点了点头,他才道:“山洞里的尸蛇你也看到了,这是邪派之术。乃是用活人藏于蛇瓮,日夜被蛇噬咬,直到七七四十九天后,方怨恨、痛苦而死,这时候邪师再把怨魂拘于蛇身,再以阴毒之法炼制成尸蛇。尸蛇,蛇首化人形,至少需要整整十五年。”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我父亲最后一趟镖就是从酆泉走的,也就是说那条水道在我父亲出事后,就被邪人占据练尸蛇了。

“若是尸蛇倒也不打紧,尸蛇不过是头阵罢了,这条阴路至少有十八弯,长约三百六十里,天晓得后面还有些啥。而且,就算咱们过了水路,也未必能进鬼门关。”七叔站起身,双手叉腰对着山洞方向眯着眼,松了松筋骨。

“这条路不就是通往鬼门的吗?”这回轮到赵黑子纳闷了,若能过水路,不就到了鬼门口了吗?

七叔淡淡道:“如果我没记错,炼制尸蛇的邪师,本就是来自阴司某个派系余孽,他既然敢这么大胆封锁酆泉,阴司肯定早就打点好了,所以就算是咱们过了水路,很可能也是白忙一场。”

“堂堂鬼门,说封就封,难道阴司的秦广王就不管吗?”我皱眉不解。

七叔冷哼了一声,耸了耸肩道:“阴司浩瀚,派系林立,非是想管就管,等你到了那,你就知道它比你想象的还要‘美好’。”

他这么一说,方有德吓的不轻,连忙问,“秦镖师,那怎么办啊,你,你们可答应我的,一定会送我到半步多的。”

“你放心吧,黄泉镖局言而有信,阴阳皆知。”我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大爷的,这该死的邪师尽给老子添麻烦,等老子长本事了,非得宰了他不可。

方有德连连嘟哝,那就好,那就好。

“无伤,背上白家丫头,咱们上岸。”七叔道。

白灵这丫头,依然在沉睡中,洁白的脸蛋上在阴森、昏沉的阴路上格外的醒目,甜美娇柔,美的让人窒息。

哎,我在想啥呢,她可是小学生啊。

    呜呜!我们上岸的地方离尸蛇洞已足足百里,这鬼地方四面环山,为阴面陡壁所围,终年不见阳光,阴风阵阵不说,隐约还能听到深山中时不时传来的诡异怪叫声,也不知道是鸟还是走兽所鸣。

七叔摸出一张符,化了水,照着白灵脸上一喷,这丫头就幽幽的醒了过来。

“完了,镖跑了吗?”白灵醒来的第一句话,让人苦笑不得,这镖瘾也太大了吧。

“可不是,你这丫头一睡就是个把月,不跑完才怪。”七叔一本正经的放下碗,严肃道。

白灵一听,泪珠子就下来了,可怜兮兮的撅着嘴说,“你们都是坏人,你们到了阴司都不叫我,我,我……”

说到这,她委屈的呜咽抽泣了起来。

“白灵,七叔跟你开玩笑的呢。”我这人最见不得女人的眼泪了,连忙安慰他。

“不信,你也是个大骗子。”白灵摇了摇头,生气的不搭理我。

方有德一撩衣服,“白小姐,小哥说的是真的。”

白灵一看方有德身上的饿鬼疽依然还在,这才破涕为笑,在我手上掐了一把,娇蛮问,那咱们怎么会在这,这是哪啊,好黑哦。

疼,姑奶奶,咱们能好好说话吗?我呲牙咧嘴的把尸蛇洞发生的事情跟她说了一遍,当然忽略了我给她度阳血的。

大侄子,你是不是漏掉了什么?比如说……七叔拍了拍嘴,关键的补了我一刀。

七叔,你不贱会死啊,我冲他吹眉瞪眼,还好白灵没想起来,低着脑袋捂着脸也不知道在想些啥。

七叔看了看表,“现在是白天,阴路还算太平,咱们先在这休息,晚上再赶路。”

    此刻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虽然有四周悬壁所阻,但已然有了光亮,虽然昏昏沉沉的,但也不似先前那般阴森。

到了下午二点过后,众人吃了点干粮,阴路上天已经昏沉的厉害,朦朦胧胧的阴气再次笼罩河滩。

“秦师父,咱们下一步该怎么走?”方有德凑上来,看着我和七叔狼吞虎咽,馋的直流口水。

他是不能吃东西的,因为吃了也等于白吃,反而还会引起饿鬼疽的躁动。

七叔看也没看他,指着我,问老子干嘛,他才是镖主。

我这个镖主当的其实挺窝囊的,论打,不如掌旗的黑子,论经验,不如七叔老道,就连白灵这丫头还能带个路。而我呢,唯一的作用就是被七叔放血了。

想到这,我郁闷的抓起一块牦牛肉干,狂啃了一番,此时不补,更待何时。

方有德见我和七叔不鸟他,讨了个没趣,只得灰溜溜的走到了一边。

“伤哥哥,你就说说嘛,天都黑了,咱们再不上路,啥时候才到阴司啊。”在这里除了方有德,白灵恐怕是最想去阴司的了。

嚼完牛肉干,我坐在河滩的石头上,美美的打了个饱嗝。

    白灵连忙走到我身后,给我捏拿着,凑到我耳边轻轻道:“伤哥哥,你放心,我这次肯定不会再搞砸了,你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我说着白家大小姐今天怎么这么乖了,原来是怕我让她滚蛋。

作为一个掌灯,关键时候手中的引路灯熄灭,对于整个镖队来说,简直是致命的失误。真正的厉害的掌灯,哪怕是在幽冥血海,灯都会掌的稳稳的,确保镖队不会迷失方向,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年轻人嘛,犯错是难免的,不过嘛,多少也得有点处罚,这一路的伙食就交给你了。”我一本正经的清了清嗓子,摆出镖主的派头。

白灵一听大喜,双手在我头上一顿乱搓,“好说,本小姐最不缺的就是钱。”

“是吗?我听着咋这么虚呢。”赵黑子在一边阴阳怪气的嘟哝了一句。

白灵瞪了他一眼,又讨好的将我凌乱的发型用手指捋了捋,“伤哥哥,你快说,咱们接下来怎么走?”

我看了七叔一眼,他别过头装作没看见,我知道他是有意考我,看来本镖主不露一手是不行了。

沉下心来,我脑海中快速的映现九幽黄泉图,对于地图,我天生有种异样的敏感。

也是怪了,我父亲在时,很少管教我,唯独挂在镖厅的九幽黄泉图,让我熟记,小时候顽皮,因此没少挨他的爆栗子。

到了八岁那年,他点哪,我都能准确的说出冥标。现在想来,父亲或许早就想到了我会走他的老路子,只是可惜的是,九幽黄泉图,后来被我母亲烧掉了。

“通往鬼门的地方一共有九处,水路有邪人作祟怕是没法走了,咱们可以顺江而下往西川酆都一带,走陆路,这是最近的选择了。还有一条,就是南下走檀溪水路。”我说的只是通往阴司的阳间路程,大致以三国地图为准,至于原因,我也不明白。

但凡通往阴路的阳道大多数是古今凶地,西川一带酆都鬼城(并非完全指今酆都),乃是有名的*戮之地,后又因为张献忠血腥屠川,是以到了今日成为了阴路。而檀溪更是项羽*戮之地,霸王一怒,尸横溪涧,三月血流,怨气滔天,就连昔日刘皇叔都差点折在此地。

这两个地方,都是*戾重地,是以阴气极重,能通鬼门。

说完,我有些飘飘然了,看来哥还是有点用的。

“不行,檀溪水路是蔡家掌控的,秦、蔡两家世代水火不容,他们不可能会借路给咱们。”赵黑子脸一沉,反驳道。

“那咱们就从酆都走,从巫山上西川,乘船只需半日即可。”白灵歪着脑袋,趴在我背上,笑道。

“更不行!”七叔摇了摇头。

“咋又不行了,你们还有完没完啊。”白灵不悦的撇了撇嘴。

七叔背着手,踱步道:“丫头,看来你爷爷藏私了啊。酆都鬼城天下闻名,谁人不知,但千古以来,凡走阴之人,极少走这条道。”

“为什么!”我和白灵异口同声问。

“酆都鬼门一日九变,而且直通阴司王城,甭说咱们,就是张天师驾到,想要进酆都鬼门,都千难万难。当然,也不是没人走过。”七叔摩挲着下巴,目光深邃,娓娓道来。

“谁这么大本事?”白灵问。

七叔哈哈一笑,“当然是我了。”

“切,又来了,不吹牛皮会死啊。”我对七叔比了比中指,满脸的鄙视,他也就画画符,辨辨位,而且还是神经刀,时灵时不灵的。

“你个屁事不懂的蠢货,老拆我台,信不信我揍你丫。”七叔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目光中很是无奈。

“咳咳,素质,有美女在,注意形象啊。”我赶紧躲开他的铁栗功。

“七叔,你们别闹了,这也不能走,那也不能走,难不成要散镖?”白灵有些急了,跺脚娇嗔道。

我、七叔相顾无语,走镖无路,天奈其何。

“啊!”

正说着,方有德突然发出一声惨叫,倒在地上,脸色蜡黄,痛苦的扭曲起来。

“怎么回事?黑子,打灯。”七叔急道。

    赵黑子打开探照灯,顿时河滩上明亮了起来。

灯光下,方有德痛苦的掐着自己的脖子,瘦小的身躯蜷缩在地上,痛的直打滚,更为恐怖的是,原本他腹部的饿鬼疽不知道啥时候已经移动到了他的喉咙上。那张可怕的饿鬼脸模子,发出奇怪的阴笑声,让人毛骨悚然。

哇!

方有德突然伸出自己的右手发疯似的往喉咙里塞,瞅那架势,恨不得将自己整只手活活吞下去。

“七叔,狗血来了。”赵黑子从一个小坛子里倒了一点狗血粉末,早碗里冲了水放在我手里,与七叔左右去按住方有德。

方有德双眼滴着血水,犹如一只疯狗般挣扎着,别看他身体已经被掏空,但力气却大的惊人,七叔与黑子竟然被他生生弹开了,怪叫一声,狂奔到河岸边。

    “该死,这孙子的饿鬼疽发作了。”七叔骂了一句,也是束手无策。

方有德跪在地上,扯出老长一段舌头,痛苦的趴在地上。

因为长期没能进食,他的舌头灰黄的吓人,“哇!”方有德开始吐血,殷红的血水从他的嘴里喷洒在地上。

让我无法理解的是,方有德像只狗一样,用舌头凑在血水里一通乱扫,嘴里发出恐怖的怪笑声。

白灵当场就吐了,我想去把方有德拉回来,却被七叔一把拽住了。

片刻后,方有德终于消停了下来,白眼一翻,晕死了过去。

赵黑子像拖死狗一样,将方有德从河边拉了回来,以防暗河里的水鬼、河怪作祟。

    七叔打着强光手电,手指摩挲着鼻梁,站在血水前,凝神而视。

“无伤,过来。”

七叔叫我过去,指着地上的血水问,看出什么了?

我捂着鼻子,强忍着腥臭之气,看了一眼触目惊心的乱迹,不曾想这其中竟然有端倪。

方有德并非发疯,还是中了术,他用舌头蘸着自己的血,在沙滩上乱扫了一通,粗一看,乱七八糟,但其实写的是冥文。

“七日之期,过期不候,生死天定,黄泉无信!”

“哼,看到了吧,咱们不急,人家倒是急了。”七叔冷哼了一声,“看来有人想跟咱们玩玩,那咱们就奉陪到底。”

方有德的冥文肯定是来自半步多那位黑袍人,这是暗示方有德只有七天的寿命了,若是再不去找到黑袍人,怕是小命难保。

最让我气愤的是后面一句,这孙子放下话来,若是七天内黄泉镖局不能把方有德送到半步多,还不如关门拉倒。

气愤之余,我心里很是不安,这黑袍人修为当真可怕,竟然能隔着阴阳施术,这样的人在江东怕也不多。

“七叔,要不咱们就南下去找老蔡家借借道。”这趟镖看来已经是迫在眉睫了,我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了。

阴司通往鬼门之路有九道,但阴阳殊途,并非每一条鬼路都为世人所发现,同时也并非每条都允许通行,这也是秦、蔡两家能独霸阴镖这行的原因。

“不行,蔡秦两家死对头,蔡家要知道你立新马,肯定得使绊子。”七叔咬着香烟,抬头望着天花顶,颀长的身躯充满了神秘。

在我看来,虽然七叔嘴里很少靠谱的话,又爱吹牛,但我对他却有种莫名的信任,这是来自内心底的一种力量。

“路是人死的,人是活的,我相信七叔一定能想到办法的,我爷爷说过,七叔是个很了不起的人。”白灵拉着我的手,清澈、明亮的大眼睛温暖的看着我。

文/《黄泉阴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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