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小联要给你隆重推荐一部无敌优秀的书。
这部无敌厉害的书,
就是企鹅兰登出版集团打磨了
10余年的雄心之作,
被称为“当代出版界巨制”的——
《企鹅欧洲史》
(The Penguin History of Europe)
小联希望用这篇文章认真告诉你,这部历史巨制,为什么值得被拥有。
当然,小联猜到了。你会说“我又不是历史爱好者,为什么要读一本欧洲史,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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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为什么要读欧洲史?
这是抛出一个问题,就想快速找到一个答案的速食的时代。
在这个情绪比真相更重要的“后真相时代”,人们热衷于各种碎片的或真或假的“答案”,人们为巨大的流量而疯狂,人们集体娱乐着片面的“思考”,最后那种“思考”,变得荒芜和贫瘠。
于是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感受到一种“集体失语”。面对事件的大多数人,抓不到本质问题,俗称“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
为什么会看不清真相?因为往往很难看到事情由何而来,向何处发展。越来越多的人感到焦虑和迷茫,技术更迭、贸易战、高房价、城市病、环境问题……
恰恰历史是一面镜子。
读史,可以使人通透。我们为什么爱读历史?
数万年的一根时间轴上,我们的生命只能经历其中短暂的几十年,这是非常遗憾的事情,阅读历史几乎是弥补这种遗憾的唯一方法。
的确。阅读历史,可以让一个人的视角更加锐利而深厚。当你站在历史长河之上遥望文明的演进,就会洞悉今天身边发生的一切。
那么为什么欧洲史值得我们格外关注呢?
我们今天所生活的这个现代世界,曾被欧洲创造、为欧洲所主宰。从公元前1750年到公元2017年,欧洲历史步步展开,改变、撼动整个世界,也被世界改变和塑造。
可以说,欧洲史是世界史中最重要、最跌宕、最具影响力和研究价值的硬核部分。纵观欧洲文明的整个发展,持续而流动——
它曾是文明的标尺,以古代希腊罗马立下文化之根,用信仰和理性塑造人类的精神世界;
它也被视为罪恶的渊薮,酝酿搅动世界的战争与冲突。依靠工业文明、帝国扩张,欧洲曾雄踞世界之巅,也在权力的竞逐中,将世界一度拖入黑暗的深渊。
已有的事,后必再有,已行的事,后必再行。
如今这般格局的动摇、世界的动荡,在欧洲与世界交互演变的历史中,都有线索可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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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鹅欧洲史》四大必读理由
理由1
不可撼动的江湖地位
企鹅出版社是全球最大最著名的图书出版公司之一,以高品质的大众读物最为闻名,是广大爱书人士的出版社选择前几名。
而“企鹅欧洲史”系列,是企鹅兰登的镇社之宝。
“企鹅欧洲史”系列是企鹅兰登出版集团集合欧洲史权威学者,历时10余年,为大众打造的一套全景欧洲史。十余年来打磨出一套书,足见其用心之深。
2004年,“企鹅欧洲史”系列的开篇作《中世纪盛期的欧洲》问世,被誉为这一出版界巨制的恢宏开篇。
自那以来的十几年中,“企鹅欧洲史”系列就备受期待,每有新作推出,无不大受赞赏。
它获得《经济学人》《金融时报》年度好书、《星期日泰晤士报》年度历史书等多项赞誉。
美国《新政治家》评论它是“当代出版界的巨制”;英国《星期日电讯报》说,它是“几十年未见的历史佳作”;美国《纽约时报》用“辉煌荣耀的历史著作”表达了敬意。
著名史学作家劳伦斯·里斯说:
“一百年后还会有人读的史学著作不多,这很可能是其中一部。”
理由2
中文世界首套完整的
多卷本欧洲通史
有人问,市场上讲欧洲史的内容那么多,为什么要选择《企鹅欧洲史》系列?
首先因为它足够完整。欧洲近四千年,形成、兴起、衰落、变革、分裂、融合,整个一段完整而详细的历史进程。
这是罕见的,也很难得。关于欧洲史的书很多,但大多按不同时期分开讲。完整而高质量的欧洲史是没有的,因为完成它要耗费太多精力。
可是对于读者来说,分开的历史,总有种盲人摸象的既视感。
“企鹅欧洲史系列”,是为欧洲量身定做的一套“传记”。出版社耗费10多年之功打磨至今,全系列涵盖范围之广、作者功力之深、细节之考究,都是市面上所罕见的。
《金融时报》年度好书评价说:
“整整一个世纪的自由与压制、进步与暴政一览无余。”
理由3
全院士阵容
九大宗师
十余年打磨
“企鹅欧洲史系列”的主编,是普林斯顿大学历史学教授戴维·坎纳丁。为“企鹅欧洲史”系列执笔的是九位享誉世界的欧洲史学者。
他们分别任教于牛津大学、剑桥大学、谢菲尔德大学、普林斯顿大学等知名学府,其中多位还具有英国皇家历史学会会员、英国国家学术院院士的身份。
怎么说呢,也许你不知道,但在史学界,这9位可是个顶个能打的宗师级别人物。
他们以在各自领域深耕数十年的积累与见地,在历史学界众多研究成果的基础上,传达出对各段历史的权威认知,描画出欧洲近四千年演进历程背后的动力。
强强联手,遇强则更强。9位史学家用十余年精心编撰,一部《企鹅欧洲史》承载了无数关注的目光。
理由4
想要一口气读完的历史书
你是不是默默生出一个疑问:这么高大上的作者写出来的书,会不会很生涩?
并不。史家的责任与学养使他们书写的历史可靠、可信,而他们合力撰写的“企鹅欧洲史”系列,又是面向大众的写作。
他们摒弃了学术体例和学界行话,用闪烁着洞见的叙述,将历史的洪流与涓流、大小人物的境遇和事件的发端及余波编织到一起,连缀成各个历史时期的全景图。
所以“企鹅欧洲史系列”是一套没有门槛的历史著作。
无论你是学生还是白领,你是商界精英还是职场达人,读者不需要学术背景,也能从学术共同体多年来研究、思辨的成果中获益;
不需要复杂的知识储备,就能直接进入历史,看欧洲如何改变世界,又被世界改变。
有人说,得一好书,人生大幸福。“企鹅欧洲史”,会成为很多人的幸福。
昨天,小联看到此书的评论,问这本书在你心目中是什么样的存在。这个问题得到了一段有趣的答案:
如果他是个人,他应该比我们年长,睿智不刻板,通透又豁达,我们乐意与他为伍。
《企鹅欧洲史》
第一辑 1517—1949的四百年
企鹅出版集团力邀欧美史学大家,
历时十余年,
面向普通读者打造的多卷本欧洲通史。
为历史研究与写作设立新基准的史诗巨制,
结合学术品质与大众阅读的惊喜之作。
从古希腊罗马到全球时代,欧洲四千年历史的恢弘全景。
【内容简介(套装)】
“企鹅欧洲史”系列是企鹅兰登出版集团集合欧洲史权威学者,历时十余年,为大众打造的一套全景欧洲史,堪称“当代出版界的巨制”。全套共九卷,将公元前1750 年至今的欧洲史分为九段,全方位展现欧洲近四千年来形成、兴起、衰落、变革、分裂、融合的历史进程。
丛书由普林斯顿大学历史学教授戴维·坎纳丁(Sir David Cannadine)主编,分卷作者均为任教于顶尖学府的一流学者。全系列涵盖范围之广、作者功力之深、细节之考究,均为市面上所罕见。
主编戴维·坎纳丁(Sir David Cannadine)
为方便大众读者感知欧洲,各位学术大家用清晰的主干串联起丰富生动的历史细节,再辅以精炼明晰的分析,他们更打破学术著作体例,仅在卷末保留参考文献,以求流畅呈现历史。
通观“企鹅欧洲史”系列,读者可以追溯欧洲理性与信仰、启蒙与科技、帝国与战争的发展,探寻深刻影响我们生活世界的欧风美雨的源头,由欧洲作为文明中心、政治中心的兴起、衰落与重生,反观当今世界格局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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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辑(四本)
《基督教欧洲的巨变:1517—1648》
出中世纪入近代,从基督教大同到世界中的欧洲
出版日期:2018年11月
定价:128 元
中世纪时,居住在西欧的人们普遍认为,自己生活在一个基督教的大同世界里,那是一个信仰共同体,一个关于欧洲团结的伟大规划,发展的时间超越千年。然而,在仅仅一个多世纪的时间里,它烟消云散,只留下了一点迷梦,取而代之的,是新诞生的地理实体“欧洲”。
1517年,马丁·路德向罗马天主教会宣战,统一表象下的不安分因素爆发出来,将欧洲搅得天翻地覆。教义冲突取代了共同信仰,基督教共和国斗得你死我活,王朝战争和军事变革从根本上改变了统治者与被统治者的关系。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人们发现了新科学,发现了新世界,也重新发现了欧洲。
1648年之后,统一基督教世界的理念已土崩瓦解,欧洲成了一个地理形状,一张可以显示裂痕的地图,一种划分政治、经济和社会碎片的方式。在失序、混乱与重建中,近代欧洲渐渐成形。
作者简介:
【英】马克·格林格拉斯(Mark Greengrass)
谢菲尔德大学近代早期欧洲史荣休教授,英国王家历史学会会员,获法国棕榈教育骑士勋章。著有《管理激情:法兰西王国的和平与改革,1576—1585》《亨利四世时期的法国》《法国宗教改革》等多部著作。
《追逐荣耀:1648—1815》
启蒙时代的变革与扩张, 新旧世界的喧哗交锋
出版日期:2018年11月
定价:136 元
1648年,《威斯特伐利亚和约》结束了三十年战争,那时,欧洲仍处于世界舞台的边缘。1815年,拿破仑兵败滑铁卢,此时的欧洲,无论是经济、科学,还是政治、文化,都已将世界其他地区甩在后面。
这是启蒙和理性的时代,也是信仰与情感的时代,是进步的时代,充满希望,也是停滞的时代,揭示着种种成就的虚幻。为着荣耀,王公贵族通过战争、建筑、文化彰显权力;而借着新出现的公共领域,人民在咖啡馆、俱乐部、报章杂志乃至革命的动荡中发声。旧制度与新制度、理性文化与感性文化辩证交锋,在喧哗与*动、变革和扩张中,欧洲一步步远离中世纪,走向现代世界权力的中心。
作者简介:
【英】蒂莫西·布莱宁(Tim Blanning)
剑桥大学现代欧洲史荣休教授、英国国家学术院院士,著有《约瑟夫二世与开明专制》《法国革命战争的起源》《浪漫主义革命》《腓特烈大王》《力量的文化和文化的力量:旧制度的欧洲,1660—1789》《音乐的胜利:作曲家、音乐家及其艺术的降临》等十余部著作。
《竞逐权力:1815—1914》
涌动与迸发的世纪,欧洲的辉煌与隐忧
出版日期:2018年11月
定价:146
1815年,拿破仑兵败滑铁卢,维也纳会议平复局势,动荡的年代暂时告一段落,直到灭顶之灾于1914年降临。
这是欧洲浪潮涌动、创造力迸发的一百年,也是权力竞逐的世纪。在1815年以前的大部分时间里,人们看重的是荣耀、荣誉,而在19世纪,人们越来越看重权力。
旧制度崩塌后,种种力量都渴望获取并行使权力,以便把自己的观点付诸实施。国家争夺世界权力,政府追求帝国权力,革命家密谋夺取权力,各政党争夺执政权力,金融家和工业家追求经济权力,平民渴求民主,妇女主张女权,工人阶级争取政治权力,民族盼望自主,艺术家挑战学院的权威,精神病学家想用科学的力量控制人性,工程师要证明人类有力量胜过自然。国与国、人与人、人与自然……一切都不复从前。
竞逐权力欧洲人走上文明之巅,睥睨全球,也招致毁灭欧洲的大战。1914年,欧洲各地的灯火一盏盏熄灭,点亮它们仍需时日。
作者简介:
【英】理查德·埃文斯(Richard J. Evans)
剑桥大学沃尔森学院院长、英国国家学术院院士,因对历史研究的贡献而获封爵士。他自20世纪70年代起从事德国研究,代表作《第三帝国三部曲》以两千多页的篇幅分析了纳粹兴起、掌权、将世界拖入战争的全过程,成为纳粹德国研究的高峰。埃文斯还著有《在希特勒的阴影中》《德国底层社会》《历史的另一种可能》《历史与记忆中的第三帝国》等20多部专著,作品被翻译成十几种文字。
《地狱之行:1914—1949》
两次空前大战,欧洲撼动世界的苦难与重生
出版日期:2018年11月
定价:89
20世纪初,欧洲欣欣向荣、歌舞升平。突然,享受着这一切的欧洲人被拖进大战,历经极深的苦难、哀痛和惊惧。拿破仑战争之后,欧洲曾雄踞文明之巅近百年,如今却骤然落入野蛮的深渊。在文明的讴歌声中开启的20世纪,沦为战争的世纪。
从1914年到1949年,欧洲接连经历两场惨烈的大战,似乎铁了心要自我毁灭。那是大混乱的时代。族群仇恨、领土之争、阶级冲突、经济危机毒化了政治,在战争的阴霾下,人性之恶借着机器和技术彰显。那也是大变革的时代。两次大战之后,在地狱行了一遭的欧洲试图在人性和文明的废墟上重生,新欧洲的轮廓逐渐清晰。
20世纪上半叶,欧洲走向地狱,又历劫重生。在这段令人战栗的历史之后,我们所生活的世界正带着它的烙印前行。
作者简介:
【英】伊恩·克肖(Ian Kershaw)
英国国家学术院院士、王家历史学会会员、20世纪德国史专家。他从牛津大学获得博士学位后,曾执教于曼彻斯特大学、联邦德国波鸿鲁尔大学、诺丁汉大学,并自1989年起担任谢菲尔德大学的现代史教授直至退休。主要著作有《希特勒迷思》、两卷本《希特勒传》和《命运攸关的抉择:1940—1941 年间改变世界的十个决策》。2002 年,他因为在历史学方面的贡献而获封为爵士。
【亮点解读】
1. 企鹅出版十余年打磨,公认的多卷本欧洲史新高峰
“企鹅欧洲史”系列由企鹅兰登出版集团邀九位享誉世界的欧洲史学者联合撰写,自2004年起陆续出版。执教于牛津、剑桥、普林斯顿大学等学府的九大学者,以多年治学功力带你在近四千年的漫长时间线上行走,描画出九段全景、鲜活、丰盈的历史,是公认的多卷本欧洲史新高峰。
2. 一套看尽欧洲史,洞悉文明演进、世界大势
从公元前1750年到公元2017年,欧洲历史步步展开,改变、撼动着整个世界。它曾是人类文明的标尺,也被视为罪恶的渊薮,曾雄踞世界之巅,也曾堕入黑暗的深渊。从古典时代西方文明创生,到欧洲走出中世纪,将世界带入现代,再到撼动世界的大战与战后重生,世界秩序一次次建立、动摇、破碎、重建,背后都有欧洲。回望欧洲蓬勃演进的历史,是建立全球视野的起点,也是洞悉世界变化深层规律的开始。
3. 群星闪耀,亮点各异
“企鹅欧洲史”九卷,集欧洲史各领域权威学者之力,有如闪耀不同光泽的宝石。1517—1949年,是欧洲以空前创造力、破坏力撼动全球的四百年,也是我们所生活的现代世界成形的四百年,四位学者以各自特有的风格谋篇布局,用三千多页篇幅共同呈现有细部、有全景的恢宏长图。
4. 翻译讲究,精心编校
《企鹅欧洲史》系列皇皇九卷的汉译工程,借力包括两名联合国高级翻译在内的资深译者,采取高标准译校,以求呈现翻译品质经得起考验的欧洲史。
5. 众多学者推荐
北京大学历史学系彭小瑜教授、浙江大学吕一民教授、复旦大学李宏图教授、南京大学陈晓律教授、北京师范大学刘林海教授……为《企鹅欧洲史》系列各卷撰写导读推荐,引读者进入欧洲史的宏大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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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书摘】
《企鹅欧洲史·竞逐权力:1815—1914》
第二章 领主与农奴
萨瓦·德米特里耶维奇·普尔列夫斯基(Savva Dmitrievich Purlevsky,1800—1868)出生在俄国中部一个叫韦利科耶的村子里,从小在农奴制度下长大,对这一制度强加的种种义务和苛捐杂税深恶痛绝。普尔列夫斯基诉苦说:“农民人身依附制度无法忍受!”他的村子在一个中校军官不大的私人领地上,有大约1 200 公顷可耕地、175 公顷森林、656 公顷的草地和牧场。这位中校平时住在圣彼得堡,整天花天酒地、寻花问柳,从不去自己的领地。一个管家为他照管领地,私吞了大部分收入。虽说领地上的农民大多是文盲,但普尔列夫斯基靠当地牧师送给他的一本扫盲课本学会了识字,开始用过生日或其他日子亲戚给他的一点点钱买书。普尔列夫斯基长大后,他的文化知识帮了他的大忙。
该村有大约1300 名村民,他们都必须向领主缴纳岁租。这不是太大的负担,因为农民除了为维持自己生活种植农作物外,还兼种亚麻及其他作物,可以拿到市场上交换其他产品。这个村子的村民知道,与大多数农民相比,他们的日子还算不错。普尔列夫斯基写道:“北部省份的平民几乎全靠吃黑麦面包、喝菜汤果腹。农民出于需要,不得不卖掉一切劳动所得,包括奶制品、牛羊肉、鸡蛋等,自己只能吃豆子、燕麦和芜菁块根。我们村比较特殊,村民靠集贸和做点手艺活有些收入,日子过得比其他村子的村民好一些。”但长住圣彼得堡的领主不时向村民提出额外要求。每隔一段时间,他就从圣彼得堡发来指令,在村民大会上宣读。一次,他让管家“挑选4 个适于站在马车后面踏板上的小伙子,年龄不超过20 岁,身材要高大,另外再挑4个18 岁的俊俏姑娘(他没交代让她们干什么,不过不难猜测),要亲自把这8 个人送到圣彼得堡的领主家中”。
俄国的贵族地主通常不住在自己的领地上,他们大部分时间要么待在圣彼得堡,要么在法国度假胜地和中欧矿泉疗养浴场消磨时光,或在赌场挥金掷银以至于债台高筑。即便是没有因此负债累累的地主,也往往只把自己的领地看成维持在大城市生活方式的收入来源。韦利科耶村也不例外。1817 年中校死后,他的女儿和女婿(女婿是俄国军队的将军)来到村里,要求村民立即预付今后10 年的地租,数额高达20 万卢布。遭到农民拒绝后,将军和他妻子跳上马车,返回圣彼得堡,但事情远没有完结。很快,村民大会又宣读了一道新指令。新领主将领地抵押,得到了一笔为期25 年的贷款。他们要村民除了每年缴纳2 万卢布外,再额外支付3 万卢布的贷款年息。拒不付钱的人要么送去军队服役,要么遣送到西伯利亚领主的矿场做工。村民听到这道新指令后,惊愕万分,会场一片死寂。普尔列夫斯基后来写道:“有生以来,我第一次为自己的农奴身份感到悲哀。”农奴完全受人摆布。有些领地的领主肆意鞭打农奴,给不服从他们的农奴戴上铁项圈。普尔列夫斯基甚至听说,有一个领主因为一个农民孩子向他的猎犬扔石头,就把孩子的衣服剥下让狼狗嗅闻,随后把他带到原野,放群狗去追他(所幸孩子没有被狗咬伤。沙皇闻知此事后,下令把这个地主逮捕。即使是农奴制,也有一定之规,这个地主显然坏了规矩)。面对领主的索求,不仅普尔列夫斯基这样有文化的农奴感到无助,普通农奴也一样深感无力。
19 世纪20 年代,韦利科耶村的农奴境遇更糟了。来了个德意志人当他们的新管家,他开始干预村民的婚事,用鞭子抽打不服从命令的人,逼迫农奴在领主开办的纺织厂做工。农奴若是抱怨,他就马上派士兵进村。100 余名农奴在领地全体农奴面前被鞭笞。这个德意志管家后来被一个不那么残暴的管家换了下来,但农民仍然怨声载道。最后,领主让全村唯一识文断字的普尔列夫斯基担任管家,试图以此消除村民的不满。普尔列夫斯基着手改善庄园的管理,说服领主在村里开设小学和诊所。普尔列夫斯基手下的人开始背着他侵吞财物,事发后领主怪罪到普尔列夫斯基头上,把他叫到圣彼得堡严加训斥。普尔列夫斯基害怕受到鞭打的惩罚,逃走了。他先潜逃到莫斯科,继而去了基辅,在当地用芦苇秆做了一个筏子,沿第聂伯河顺流而下,漂浮到了530 千米以外的摩尔多瓦。他“在亚萨科(Yassakh)上岸时,精疲力竭,衣衫褴褛,腹中空空,身无分文”。当地的俄国流亡者收容了他,他们属于“旧礼仪派”下面的司科蒲奇派(又称“阉割派”)。
1843 年,德意志旅行家奥古斯特·冯·哈克斯特豪森(August von Haxthausen, 1792—1866)男爵在游历途中见过他们,描述了他们一般在夜晚举行的“怪异的秘密仪式”:“这些人尖利刺耳的声音,令人悚然的热忱和野性的狂热给我留下了难以忘却的痛苦印象。”这些人奉行独身主义,更可怕的是还践行自残。司科蒲奇派成员靠赶大车为生。普尔列夫斯基很快通过诚实和勤劳证明了自己的价值。一天晚上,他偷听到两个成员议论自己:“他是个好人,我们应该让他改信我们的宗教。”正如哈克斯特豪森所说,司科蒲奇派成员“狂热追求让他人改信自己的教义,还阉割信徒”。普尔列夫斯基知道司科蒲奇派迫使他人改信十分普遍,他吓得魂不附体,再次逃跑。这一次,他往西跑了960 多千米,一直逃到多瑙河沿岸,遇到一群世俗的俄国流亡者,和他们一起待了两年,靠捕鱼为生。
1834 年,普尔列夫斯基获知尼古拉一世豁免了逃亡农奴,于是动身前往东边1 290 多千米外的敖德萨,在那里,农奴可以合法定居。普尔列夫斯基在一个酒吧找到了一份侍者的工作。没过多久,他升为经理,在一位酒吧常客的帮助下,他做起了糖生意,成了商人,还与在韦利科耶村的家人取得了联系。1856 年时,他已经攒下足够的钱,为自己儿子买回了人身自由。普尔列夫斯基死于1868 年。对一个农奴而言,普尔列夫斯基的一生很幸运,他的村子经济状况很好。
像俄国中部地区很多农业不太发达的村子一样,韦利科耶正逐渐成为以纺织业和商业为主的工业城镇。这个村子经济的性质意味着村子里的农奴常常外出经商,有一定程度的行动自由,而不是死水一潭,与外部世界隔绝。每当自己的权利受到威胁,农奴都敢于维权,虽然他们的抗争不是总以胜利告终。以上现象逐渐侵蚀了农奴制。在普尔列夫斯基眼里,农奴制是压在身上的沉重经济负担,是对农奴的敲诈勒索。最重要的是,他憎恨农奴制强加给他的屈辱和不公。最终他忍无可忍,逃离了这一制度。在普尔列夫斯基生活的年代,俄国欧洲部分的农奴占欧洲大陆农奴人口的绝大多数。
受1789 年法国大革命平等思想的冲击,西欧和中欧的很多地区废除了农奴制,包括巴登、巴伐利亚、丹麦、法国、荷兰、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瑞典属波美拉尼亚、瑞士。符腾堡、拉脱维亚和爱沙尼亚于1817 年废除了农奴制。但其他地区依然实行农奴制,包括汉诺威王国、萨克森王国、奥地利、克罗地亚、匈牙利、普鲁士、俄国、波兰、保加利亚、冰岛和波斯尼亚。直到19 世纪30 年代初,汉诺威和萨克森王国才废除了农奴制。1816 年普鲁士推翻5 年前推行的更激进的改革后,被削弱的农奴制一直延续到1848年或此后不久。俄国和波兰的农奴制终结于19 世纪60 年代。保加利亚的农奴制一直到1880 年才真正废除。在偏僻的冰岛,四分之一的人口实际上都是农奴,直到1894 年,冰岛才正式废除了强迫无地农奴为有地农民种地的法律。只有波斯尼亚的农奴制一直到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才结束。奥匈帝国于1878 年从奥斯曼人手中攫取了波斯尼亚,在1908 年正式将其吞并。波斯尼亚的农奴可以花钱赎身,但费用不菲。
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时,只有大约4.15 万名农奴花钱赎了身。波斯尼亚农村的广大农民对农奴制没有被废愤恨不已。人民怨恨情绪日积月累,在1914 年以戏剧化的方式宣泄出来。刺*奥地利皇储弗朗茨·斐迪南大公(1863—1914)的波斯尼亚塞族青年加夫里洛·普林齐普(Gavrilo Princip, 1894—1918)站在法庭上接受审判时称:“我目睹民不聊生。我是农民的孩子,深知农村发生的事情,所以我要复仇。我对自己的行为没有丝毫后悔。”农奴制的确给19 世纪和20 世纪的欧洲投下了一道长长的阴影。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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