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虐我成猖，我送你全家火葬场。

我是引花女，帮养父母引来了儿女双全后，他们却待我猪狗不如。

吃的比狗差，狗穿的比我还要暖。

弟弟妹妹还天天把我当马骑。

十六岁，养母还把我卖到大山的光棍村……

你虐我成猖，我送你全家火葬场。

1

『打死你个小垃圾，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偷弟弟妹妹的零食吃。』

母亲手上的铁丝像雨点般落到了我的身上。

『打得好，打得妙，打得鬼子呱呱叫。』

七岁的妹妹在一旁蹦跳着拍手叫好。

五岁的弟弟拿着水枪对着我喷射。

都怪我嘴馋，又中了他们圈套，引诱我吃果冻，却哭着跑去告状，说我偷吃。

他们的日常快乐，便是轮流虐我。

『又装死了是不是？快起来把弟弟弄脏的衣服洗了，今天晒不干，晚上睡外面。』

母亲的脚踢到我身上伤口时，痛感加倍。

外面冰天雪地，哪来太阳？

我忍着疼痛从地上爬起来。

弟弟妹妹俩十分调皮，他们穿过的衣服放洗衣机根本就洗不干净，所以，都得用手洗。

有时候天气实在太冻，我生满冻疮的小手洗不干净衣服时，就会惹来母亲毒打。

这一次，外伤加上冻疮，我硬是没法把涂满画笔的裤子洗干净。

『垃圾，洗这么久，水不用钱的吗？』

母亲又开始咆哮。

我心一慌，手一滑，半瓶洗衣液被我全倒到了弟弟裤子上面。

『哎呀，你个小垃圾，糟蹋家啊，心眼这么坏，今晚睡外面去。』

母亲直接把我拎到院子外面，砰的一声把院子门关了起来。

『妈，我知道错了，以后一定会小心，放我进去好不好？』

我不怕痛，也不懂什么叫死，但我害怕被雪埋。

每一个人的心中总有那么一份特别的恐惧，就好像有人怕黑，有人怕风，有人怕雨。

而我天生怕雪。

『活到明天再来跟我认错。』

三分钟后，母亲随手给我扔过来一包过期的泡面。

2

这是我一天的口粮，我应该谢母亲慷慨赐我不死。

我用干裂流血的嘴唇啃着干燥的泡面，听着弟弟妹妹在屋里欢笑打闹。

夜晚，大雪纷飞，屋子里射出了一缕缕暖光。

可是太远，温暖对于我来说只是可望而不可及。

夜深人静之时，雪越下越大，我越来越恐惧。

妹妹的旧衣服穿在我身上，腰间根本就遮挡不住，更何况这是薄衣。

厚点的衣服，母亲全裁剪给家里狗子穿了。

妹妹喜欢养狗，她的狗子吃的穿的都比我好。

我不停的扯着衣服，以减少寒风从暴露的地方钻入身体。

但根本一点用也没有。

我被冻得不停的发抖，只有运动，才有可能不被雪埋。

所以，我在围墙外，走了一夜。

我的抗寒能力和坚强意志，来自一颗顽强的小生命。

次日，母亲打开门。

我爬到她的跟前跪着：『妈，我知错了。』

这是母亲立下的认错规矩。

母亲白了我一眼：『回去，下次如果再犯错，你就没有这么好过的了。』

只要不死，母亲就会觉得我都要可以。

她根本就不知道，昨晚，我是怎样熬过那分分秒秒。

『妈妈，我不要吃鸡腿，我要吃雪糕。』妹妹哭着将鸡腿往门外扔，鸡腿正好扔到我的的脸上。

好香。

我本能的伸出舌头。

但掉了。

『不吃算了，我给狗吃，你自己去冰箱拿雪糕。』

母亲很快把从我脸上滑到地下的鸡腿捡了起来，然后尖着嘴巴吹了几下。

转身拿去喂妹妹的狗子。

『姐姐姐姐，我要坐摇摇车，快趴下。』妹妹看到我，突然又不想吃雪糕了。

我把口水咽了咽：『妹妹，我好饿，没有力气摇。』

昨天一天就啃了一包泡面，刚刚闻到鸡腿闻，肚子就咕咕叫起来。

『饿什么饿，趴下，摇完再给你吃的。』

母亲用力把我按到了地上。

3

妹妹得意的跨到了我的身上。

『请投币。』

『滴……』

『爸爸的爸爸叫什么……』

还没有唱完，因体力不支，我直接趴到了地下。

『妈妈妈妈，我摔倒了，好疼，姐姐坏坏……』

从我身上滑下的妹妹大哭起来。

母亲又拿着铁丝走了过来，在我冻了一夜的伤口上猛抽。

见我不动，又加踢我几脚。

『接花，去拿狗吃剩的粥给她吃。』我叫引花，妹妹叫接花，意思是我负责引花，妹妹负责接花。

妹妹很快把粥拿了过来。

实在太饿，见到粥，我便立即坐起来。

『像个饿鬼投抬似的，刚刚还装死，现在见到吃的动作那么麻利，我看你就是想弄妹妹摔倒，小小年纪心那么坏，怪不得你家人不要你。』

是的。

怪就怪生我而不养我母亲。

一出生就把我送给这个恶毒的女人做她家的引花女。

恶毒女人结婚十年没生孩子，神婆说她必须得抱个女孩做花引女。

抱我回来的第二年，她便开始*并生下妹妹，一年后又怀上弟弟。

我给她家引来了儿女双全，她却待我猪狗不如。

开始父亲在家里还好点，每天至少也能填饱肚子。

可是家里有了弟弟妹妹后，靠着家里那一亩三分地已经很难维持日常开支，因此父亲就出去城里打工，剩下母亲在家照顾我们三个孩子。

说白了，我不但不用她照顾，还要帮她照顾他们。

弟弟妹妹都上学了，家里那些田地又被征收，生活得到很大的改善，还建了很漂亮的两层楼房。

可是母亲还不愿意给我读书。

她说，我笨，读书也没有用，还不如在家帮做家务。

过年父亲回来，我跟他说我想上学，现在上学又不用钱。

父亲也责怪母亲，让她积点德，说孩子都八岁了，既然抱回来，就不能这么对待孩子。

母亲才勉强说，到今年九月帮我报名。

等父亲出城之后，母亲就变本加厉虐我，说我跟父亲打小报告说她坏话。

4

一碗粥下肚，我的体力也慢慢恢复。

一天的工作又开始，两层楼的地要拖，全家人的衣服要洗。

还得负责菜地的日常护理。

日复日，月复月。

苍天终于让我熬到了十六岁。

九年义务教育已经读完。

我期待着上高中，因为高中住宿，这样子就可以脱离恶毒这一家恶魔统治。

中考前一天，我正做午饭时，妹妹突然闯直厨房：『姐姐，我还有很多试卷没有做，你快点出去帮我做一下，要不然明天老师要罚我。』

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发生，本来她今年上高中的了，但因为去年中考没有考上，母亲又给她走后门复读一年。

所以今年跟我一起参加中考，但她的成绩还是科科倒数，经常背着母亲让我帮她做作业。

『妹妹，我在做饭，你先出去外面等我一下。』

『再等妈就要打麻将回来了，快点，我来做饭。』

开什么玩笑，她连厨房都没进过的人，怎么可能会做饭。

『妈妈没有那么快回来，你快出去等我。』

在这个家任何一个人面前，只要我说不，就会大祸临头。

这不，妹妹立即生气了，直接拿着我刚烧开的水要淋我。

我本能挡开她时，开水溅到了她的脚下。

『妈妈呀，好疼……』

我吓坏了，连忙帮她提裤子。

弟弟听闻姐姐哭喊，便跑过来，看到他的姐姐被开水烫，便立即给母亲打电话。

母亲很快回来了，二话不说便给我甩了几个耳光。

『当年我就不应该抱你这个坏心肠的人回来，让你死在医院里。』

『妈妈，好疼，我要死了。』

妹妹像*猪般大叫大闹。

其实，开水就淋到她的裤子上，然后顺着裤子流了一些到脚板上，红肿了些，问题也不是很严重。

这种事，我不能解释，越是解释我就会被打得厉害。

弟弟见他的姐姐哭得死惨，便冲过来，左右给我各一拳：『让你欺负我姐姐，去死吧你。』

5

几个耳光加几大拳，打得我头晕目眩。

眼前冒着无数的星星。

我扶墙站稳，并指着这一家三口破口大骂：『该死的是你们，没心没肺的狗子。』

十六年来，我第一次破口骂人。

一家三口瞬间安静下来，并用惊讶的目光盯着我。

『看什么看，有本事你弄死我，我告诉你，我死了，你们一个都活不成，别忘记了，是我把你们引回来的，没有我，能有你们吗？』

九年学习，我已经不是那个十六岁前什么也不懂的孩子。

『反了反了。』母亲浑身发抖，然后又开始拿铁丝。

在立即冲出门：『大家快来看啊，有人要家暴了。』

以前被打时总是吞声忍气，又从来不哭，所以村子的人都没有发现这个恶毒女人虐待我的事。

我这么一喊，便有人走过来。

母亲拿着铁丝，然后笑着向来人：『这孩子坏心眼，自己做坏事了还敢这么大声，接花，你出来。』

妹妹很快从屋子出来。

母亲把妹妹被烫的脚拉出来给大家看：『她把开水淋到妹妹脚上，我教育她一下，就在哪大声说我家暴，这样的孩子不应该教训吗？』

『啧啧啧，怎么还有这么坏心眼的孩子。』

『就是就是，人家好心捡她回来养大，不好好报答就好，还这么坏。』

『对啊，这种孩子就应该好好教训教训。』

……

6

我被村里的人骂得插不上嘴。

最后，被母亲当着村子里的人的面狠狠抽打起来。

『住手。』

突然，一个洪亮的声音在众人谩骂中出现。

母亲立即停止了抽打。

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到了声音传来的方向。

『快撤。』

有人反应过来。

母亲立即扔下铁丝，拖着妹妹往屋子跑。

剩下我缩在墙角瑟瑟发抖。

『你怎么不跑？』

来者正是村霸，一个无恶不作的混混苏大军，方圆百里无人不怕他。

『军哥，全世界的人都在欺负我，也不多你一个，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如果可以，我宁愿给这个混混欺负，也不想再遭母亲毒打。

『你有出息点好不好？起来，哥帮你报仇去。』

苏大军一把将我拉起来。

我痛得骨架都快要散掉。

『军哥，你刚刚说什么啊？』

我在怀疑自己的听觉被打坏了。

『哥帮你报仇去，听清楚没有？』苏大军对着我的耳边吼叫。

接下来，他对着我家院子的大门开踢：『给我开门。』

此刻的母亲肯定被吓傻。

惹上苏大军，会倒霉一辈子。

而我肯定也不会好过。

『军哥，你这样子，我妈会打死我的。』

『怕什么，哥以后照着你，她打你一掌，我十倍奉还。』

苏大军又开始踢门：『给你半分钟时间，倒数，30、29、28……』

没到20，母亲从屋子里爬着出来：『大军，我给你磕头了。』

『你不要给我磕头，给引花磕头。』

母亲开门之后，苏大军把我推到了母亲的面前。

『引花，妈给你磕头。』

我立即想上前要扶母亲。

大军一手把我拉着：『别动，让她磕，直到我喊停为止。』

母亲一直向我磕头。

地上沾满了她额头的血。

7

我要完了。

以后，我还能在这家呆下去吗？

『军哥，可以了。』我颤抖着说。

『没出息。』苏大军瞪了我一眼，然后上前踢了几脚我母亲：『看在苏引花的份上，这次就放过你，下次再敢虐待苏引花，就没有这么好过的了。』

苏大军说罢，扬场而去。

好久，母亲才回过神。

她用凶狠的目光盯着我，想说什么，但又咽了下去。

『妈，我给你上药。』她的额头还一直在流血，被欺负习惯了的我，会本能同情别人。

『说，你是怎么勾上苏大军的？』鲜血流了一脸的母亲，当她露出参差不齐的黄牙说话时，看着比魔鬼还要恐怖。

天地为证，我从来就没有跟苏大军说过半句话。

平时见到他，也是远见远躲。

『妈，我没有。』虽然这是事实，但我的底气还是提不起来。

谁知道那个苏大军是不是只是一时兴起而吓唬一下母亲。

要是这样，我会死得更惨。

『不可能。』母亲自然不会相信。

她认为我说的是鬼话。

大众眼里，苏大军只会做坏事，帮助别人的事，估计是前世才会做。

我不再解释。

弟弟妹妹见苏大军走了，才敢从屋子里出来。

『妈，我们一起去医院吧。』也不知道妹妹是怕了还是怎么样，不再看我。

弟弟直接瞪着我，也不说话。

母女俩，坐着电动车出去。

家里剩下弟弟和我。

『弟弟，我去给你做饭。』

其实饭也差不多做好的了，要是发生这个事，饭都吃完。

『我才不要吃你做的饭。』弟弟边说边想上前想打我。

但抬起的手，又收了起来。

不吃就罢，我自己吃。

8

我走回厨房，继续炒菜。

弟弟则坐在外面玩手机。

这是我十六年来最开胃的一顿饭，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吃多少就多少，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

母亲和妹妹也很快从医院回来。

当母亲看到桌子上的剩菜时，虐待病又发作：『狗上台了吗？』

『是我吃了，我又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做好饭喊弟弟吃，他又不吃。』说我是狗就是狗呗，我本来就比不上家里的一条狗。

『哎呀，有人撑腰了，说话声音也大了是不是？我跟你说，最好你别对着我干，要不然，迟早会被我赶出家门。』

母亲算是警告我。

但现在的我，已经走出了怕雪的阴影。

『妈，我知道了。』

呸。

我为什么要低声下气？

我开始恨自己。

『知道就好，还不快点去给我们炒些新的菜。』

『哦。』

我又屁颠屁颠的跑回厨房。

虽然脑子里有着一千万个要反抗的词汇，但行动上却是无法做到反击。

炒好菜，我站在旁边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吃饭，便小声的对母亲说：『妈，我明天中考，就不给你们做早餐了。』

以前的早餐全是我起早做，但明天考试，我想睡多点。

『行，对了，我正有事跟你说，明天你跟妹妹交换准考证去考试。』

什么？

好一会我才回过神来：『不可能。』

『怎么就不可能了？你跟妹妹长得差不多，这又不是什么高考，没人管，再说，你考上高中又有什么用？我没有钱给你读书。』

『那你又有钱给妹妹读？』养女也是女，责任是一样的。

『哎呀，以为喊我一声妈，我就真的是*的吗？别臭不要脸，你还想读书，好好在家照顾我们三母子女，到时时候，找户人家嫁掉。』

呵呵。

什么嫁掉，她分明就是想卖掉我。

我就知道，母亲不会拿钱给我读书，但从来没想过，她竟然还会想着让我去帮妹妹考试。

『我不会答应你。』我咬着双唇：『要是你硬迫我，我就告诉军哥。』

9

我用尽余生的勇气，把苏大军搬出来。

母亲转身，凶狠狠的看着我：『此地无银三百两？你还敢说没有勾苏大军？』

『你说勾就勾呗。』我的话虽然细如蚊叫，但还是说了出来。

弟弟妹妹低头吃饭，不敢插话，要是以前，他们早就出手打我了。

前些天，因为村子里有个像妹妹一般大的女孩子惹了苏大军，被苏大军直接跺了一只手指。

这是最低的惩罚。

因为苏大军，我才得以顺利参加中考，而妹妹肯定又是考砸的了。

考试结束之后再也不用上学，我不想天天对着母亲，便想着出去找些临时工做。

『妈，我想出镇上找些零工做。』我鼓起勇气跟母亲商量。

『不行，你出去之后谁做饭。』

又不是规定我做饭。

没有田地之后，母亲每天都只知道出去打麻将赌博，估计那些田地钱都快要输光了。

现在只能靠父亲寄钱回来维持生活。

弟弟妹妹又被她养成了大手大脚的习惯，特别是妹妹，新买的衣服很多连商标没有拆就不要。　　

到现在，我还是穿妹妹不要的衣服，记忆中，我从来就没有拥有过属于自己一套新衣服。

『你做啊，再说，妹妹也这么大了，让她锻炼一下呗。』又不是什么千金小姐的，还十指不沾厨房水。

妹妹听到我说话，便从房间里冲出来：『让我做饭？不可能。』

我白了她一眼：『谁做那是你们的事了，反正我明天要出去。』

『苏引花，你给我听着，不要拿那个苏大军压我，我就老命一条，如果你敢出去找工作，看我敢不敢打你。』

母亲又恢复了凶狠的样子。

10

妹妹看到母亲这么说话，胆子也大了起来：『就是，苏大军算什么东西，不就一个恶霸，这种人迟早会被抓到牢里去。』

『你们天天打我骂我还不给抓，干嘛抓人家苏大军？再说，你竟然敢咒骂苏大军，我这就告诉他去。』我吓妹妹。

母亲见我出门，便疯一般扯着我：『你给我回来。』

我故意挣扎着：『军哥说了，只要你们欺负我，就跟他说。』

『告什么告，给你出去就是。』母亲服软。

妹妹应该是害怕了，缩在家里不敢出来。

次日一早，没等他们起床，我就自己出镇。

从村子出镇很远，走路要一个小时，我又不敢问母亲要电动车。

从小到大，我出镇的次数屈指可数。

区区几次都是很小的时候不太懂事，然后吵着要跟父亲出去的。

因为父亲经常带弟弟妹妹出去玩，见我缠得厉害，便会偶尔带上我。

自从他出去城里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出去过。

所以，路线都很陌生。

好不容易走到镇上，几圈下来，根本没有什么工作可找。

看来，只有大城市才会有临时工这种活儿。

我不甘心，继续转悠。

『工地招小工，一百块一天，限女。』

哇，一百块呢。

我兴冲冲的按着地址找了过去。

这个工地有点偏僻，离圩镇大约有两公里，烈日下，走到工地，我衣服全湿透了。

『老板，我是来见工的。』

我瞄了一眼所谓的工地，根本就是个废墟。

一个中年男子坐在废墟门口抽着烟。

见我过来，便眯起小眼睛上下打量着我：『几岁？』

『十六了』

『哪个村子的？』

『苏村。』

男的一听，手抖了一下，烟便从他手中掉到地下。

11

『叔叔，请问我可以吗？』我满怀期待着对方回答。

因为，我真的太需要钱，一百块，我摸都没有摸过，只是见过母亲给弟弟妹妹。

男子咳了几声。

废墟里面探出几个头面。

然后一下子又不见了。

『叫什么名，我这边登记一下。』男子拿出手机，对着我拍照。

『我叫苏引花。』

男子连拍好几张相片之后，便说：『你跟我进来吧。』

我这是合格了吗？

我一高兴，眼前总是浮现一百大钞。

本来以为，他们是在装修废墟，没想到，里面根本就没有人工作。

我被带到了一个看着就是倒塌的房子。

没进去，就听到女子哭声。

我吓得连忙停住了脚步。

不好。

我这么一想，便是回头想跑。

没想到，带我进来的男子却一把抓着我：『进去，做得好的，不止一百。』

做什么啊？

『不，我不要钱了。』突然反应过来，我开始反抗。

里面那个女子哭得越来越惨。

『啪啪啪……』男子立即给我甩了几个耳光，『不要钱也得进去。』

我被她硬拉了进去。

里面全是烟味，呛得我直咳嗽。

几个男人立即用贪婪的目光看着我。

『不错不错。』

『关键还是自动送上门。』

完了。

我咬着双唇：『我是苏大军女朋友，不想死的放我走。』

闯入虎穴，只能扮狼。

『好大的胆子，竟然拿我军哥出来当挡箭牌？兄弟，给我上，这件免费。』

带我进来的男子阴着脸甩门出去。

我瞬间被几个男子围着。

『军哥，快来救我，有人欺负我了。』

眼看我就要被人脱掉衣服，便放开嗓子大叫。

『砰……』

12

门突然被踢开。

『军哥……』

几个男子突然放开我并跪着叫军哥。

我连忙整理被他们扯乱的衣服：『军……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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