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器在殷墟遗址出土的遗物中占有重要地位,种类多样,用途广泛。殷墟骨器包括了利用动物的骨、角、牙制造的各种生活用器、生产工具、武器、乐器、装饰品、雕刻艺术品和其他杂器等。本文选择部分馆藏商代晚期殷墟遗址出土或征集的骨器进行介绍。
商代夔纹雕花骨器/王志毅拍摄
纵9.9 厘米,横大3.9 厘米,高2.8厘米。
1961年拨交。器身为长条形,面鼓,上宽下窄,宽部有半环形 。正面满饰浮雕花纹,主纹为一夔,圆眼,卷鼻,尾上卷,身饰菱形方格纹,云雷纹地。反面饰阴刻饕餮纹。该器随形雕制,制作精巧,构思巧妙,纹饰线条规整而流畅,是一件精美的装饰品。其雕琢精细,有较高的工艺水准,是研究商代雕琢技艺和制骨工艺的重要实物资料。
商代骨鸟/王志毅拍摄
残高3.7厘米,宽1.7厘米,厚1.2厘米。
来源不详。此鸟做站立状,头部缺失,颈、翅、身、爪等俱存。翅上羽毛雕刻细腻,是一件难得的艺术品。
商代卧虎形骨觿(音吸)/王志毅拍摄
长7.6厘米,高1.1厘米,厚1.15厘米。有裂纹、磕伤。
1961年拨交。该虎为长条形,张口露齿,方眼短角,长身直尾,四肢前屈,作伏卧状。
商代条形兽面纹雕花骨器/王志毅拍摄
残纵18.2厘米,横2.9厘米,厚0.4厘米。
来源不详。体呈扁平长条形,略有弧度。正面为阴刻饕餮面。臣字眼,方鼻,卷眉,内填绿松石,背面饰阴线饕餮纹。该器制作精巧,构思巧妙,纹饰线条规整而流畅,是一件精美的装饰品,有较高的工艺水准,是研究商代雕琢技艺和制骨工艺的重要实物资料。
商代兽首形骨饰件/王志毅拍摄
长5.8厘米,宽3.2厘米,厚1.25厘米。原器残断为两块,经粘接完整。
1961年拨交。此骨饰件为长方形,雕有阴刻饕餮纹,眼珠部有穿孔。
商代雕花骨匕/王志毅拍摄
长16.2厘米,宽2.65厘米,厚1.23厘米。
1972年征集。此器为半圆形管,下部扁平,上部雕刻阔口饕餮纹,中部雕刻一兽,身饰涡纹,身两侧饰双层三角纹。
商代雕花骨管/王志毅拍摄
长9.8厘米,大口径4.3-4.6厘米,小口径3.8-3.5厘米。
1972年征集。此器为长筒形,一半饰平雕云雷纹衬底的饕餮纹,另一半上部雕刻一鸟兽,下部平雕一带角兽,饰有云雷纹底纹。
商代兽面纹骨残片/王志毅拍摄
残长14厘米,宽6.7厘米,厚1.2厘米。
1961年拨交。此骨残片雕刻云雷纹衬底的饕餮纹,骨质已近风化,骨上花纹内遗留有朱砂。
商代雕花骨残片/王志毅拍摄
残长5.45厘米,宽4.5厘米,厚1.1厘米。
来源不详。此骨残片光滑,中部有一小圆孔,可穿线,雕刻线条流畅,正面浅浮雕云雷纹衬底的饕餮纹,反面阴刻饕餮纹。
商代夔龙纹骨残片/王志毅拍摄
残长10.3厘米,宽3.4厘米。
1961年拨交。此骨残片为长条形,略为弧状,正反两面均雕刻云雷纹衬底的饕餮纹。
商代“五”字纹骨器/王志毅拍摄
纵11 厘米,横3.1厘米, 厚1厘米。器面有磕伤。
来源不详。体为长条形,鼓面凹背,面刻阴线“五”字,竖排两行九个字。该器上面的“五”字刻纹,规整有序,有人认为是巫卦符号,对研究商代的巫卦有重要的参考价值。
商代雕花鹿角器/王志毅拍摄
残长11.8厘米,宽3.4厘米,厚1.8厘米。
1971年豫北纱厂采集。此器以鹿角根部作龙头,弯角饰龙身,龙头饰鼻眼,龙身满饰方格菱形花纹,弯角为腹,饰鳞纹,龙尾残(鹿角尖部残)。
骨器在旧石器时代就已出现。学者们推测,自1928年殷墟考古发掘以来,出土骨角牙器数量超过3万件,其中骨器所占比例最大。殷墟发现的制骨作坊、遗址,还出土了大量骨料和骨器成品、半成品。如大司空制骨作坊就出土3万多件骨器办成品、胚料和废料。而铁三路制骨作坊出土动物骨骼达36吨,多数是骨料。殷墟雕花骨器的繁缛纹饰,显然已经超越了实用目的,更多的装饰纹样应受到当时的美学或者宗教思想影响,体现了贵族或王室的地位与影响。冥冥中似乎与《韩非子·十过》“食器雕琢,觞酌刻镂,四壁垩墀,茵席雕文,此弥侈矣”的记载相印证。
本文部分骨器曾刊发在何毓灵、李志鹏主编的《殷墟出土骨角牙蚌器》,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8年10月第1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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