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否决了他去揪丧尸腐肉的想法,因为这太危险了。不过,每天穿梭在丧尸群中,如果被感染了,他的人类意识可能会消失。因此,我们决定锻炼他被物资和走路上楼的能力。起初,我们使用无人机挂肉块来引诱他前进。在别墅里训练了很久,他确实能够跟着肉块的方向前进,并且在每次固定路线下,即使没有无人机指引方向,只要在他前方挂肉块,他也能够按照固定路线前进。
考虑到在外面挂肉块会吸引其他丧尸,我们开始取下肉块,乘套无人机来指引方向。等到他熟悉路线后,他可以直接靠自己顺利走过那段路。我们的“丧尸外卖”终于上市了。就这样,我们开始用无人机给这个丧尸指路,让他给我们的家人送物资。当他到达楼梯口时,他会停下来,按照训练的方式放下背包,然后再将另一个提前放在楼梯口的背包带回来。
等到他熟悉路线之后,我们开始不再使用无人机指路,而是隔着一段距离监视他,最后甚至直接给他身上绑上手机,打开视频就好了。每天准时送达,按时回来。我和咕噜噜都想给他一个五星好评。我们已经在末世生存了三个多月了。按照咕噜噜的记忆,救援队还需要三四个月才能到达我们的城市。我清点了一下物资,勉强能够支撑到那个时候。我和咕噜噜商量了一下。
在救援队到来前几天,我们让这个丧尸只送最后一趟物资,然后集中*死所有岛上的丧尸,在救援到来时由我出面向救援队解释。顾露露和孙怡仍然拥有人类思想和行为,无论从哪个层面来看,它们都属于人类而不是丧尸。孙怡在我们的照顾下已经几乎痊愈了。
丧尸的标志越来越少,除了额头一块玻璃珠大小的丧尸窗口和人类没有任何区别。这仅仅是在常规药物治疗的情况下。我相信如果能去医院,孙怡的丧尸病毒一定会被完全清除的。姑姑告诉我,在上一世,直到她被射*的时候,这个世界仍然没有研究出有效的治疗丧病毒的药物。
孙怡是一个拥有人类意识的丧尸,即使感染了别人,也有治愈的希望。这对人类研究治疗丧尸病毒有着重大的推动作用,这就是“丧尸重生”的意义。
我看着天边的星星,思考着自己重生的意义是什么。就在这个时候,我意识到可能出问题了。我们每天派出去的丧尸被跟踪了。为了保险起见,我们只训练了他爬楼,没有训练他坐电梯,因为我家和咕噜噜家的楼层都很高,再加上我家的电梯按停了,他们家的电梯坏了,所以没有丧尸去我们两家的楼层。这次运送物资的过程中,我通过监控手机发现除了丧尸之外还有另一个脚步声,无法确定来源是人还是丧尸。丧尸因为受到我的训练,不会攻击人类也不会攻击丧尸,因此无法判断对方身份。在这种情况下,我从来没有向跟踪者发动攻击来判断他们是人还是鬼。这次运送物资的目的地是咕噜噜家,我通过手机告诉叔叔阿姨今天不要出门取物资,然后操控无人机前去查看。我从走廊的窗户中看到一个成年男子跟随我们派出的丧尸,手中还持有刀具。然而,他应该也发现了丧尸不会攻击人类的事实,因此没有主动攻击丧尸。他一直跟着我们到了目的地,看到丧尸放下物资并换上空背包后,他非常惊讶,同时盯着物资咽了口口水,他应该很长时间没有进食了。如果他想抢走这批物资,我并不反对,但在这种情况下,人心往往不那么简单。大家都不傻,这个丧尸不攻击人类,还经常为这户人家送东西。这个丧尸来自哪里?这些物资从哪里来?这个男人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他不舍地看了一眼物资,没有拿走,而是继续跟随我们的丧尸。更糟糕的是,他发现了我们的无人机,我通过监控摄像头看到他对着无人机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让我感到有些不安。他似乎在告诉我他已经发现了我。随着他和丧尸一起下楼,他钻进了一辆越野车,车里还有很多人。他们跟在丧尸后面,显然想要追查无人机和丧尸攻击的来源。
我们派遣丧尸和无人机的时间都是经过观察的,因为外界的丧尸减少了活动,他们才敢此时行动。想到这里,我心生一计,操控无人机找到一群游荡的丧尸,在他们面前不停地飞来飞去,最终引起了他们的注意。他们开始追逐无人机,我将他们引导到了那辆车的前面。这些丧尸很快扑向了车里的人,但由于车辆的坚固,他们无法伤害到车里的人,只是拖慢了他们的前进速度。
趁着这个时间,我操控无人机,带领那个派出去的丧尸快速返回。因为除非这个丧尸死亡,否则他迟早会回来,增加了我们暴露的风险,但事情并没有结束。与此同时,另一架无人机也回来了。很显然,他们这群人不仅是车上的人,还有很多幸存者自发组织起来的一个团体。他们成功地摧毁了那架无人机。我们都清楚地知道,这个地方已经彻底暴露了,人心难以预测,对方很可能不怀好意。
咕噜噜接到了他父母的电话,电话里传来强烈的敲击声。接下来是阿姨带着哭腔的求救声。原来,那些人在摆脱丧尸后,选择回到她家,拿走了物资并一直踢门试图闯入。幸运的是,门被各种重物抵住了,一时半会打不开。我在安抚叔叔阿姨情绪的同时,与顾禄如商量对策。那伙人砸了一会儿门键无人应答,知道门内的人轻易也跑不了,就骂骂咧咧地走了。但是他们肯定还会再来。
·最后,我叮嘱叔叔阿姨一定要开门,我们会尽快想办法。然后,我们挂断了电话。我和顾露露对视一眼,知道外面那些蹬自行车的丧尸现在有了新的用途。
我和顾露露商量的最初计划是:我和孙怡以及一半的蹬车丧尸留下看守剩下的物资。她带着剩下的一半丧尸去赶走那伙人,然后自己去和父母会合。但是这个计划因为后续无法开展,被否定了。最后,我们决定所有人都离开这里。孙怡虽然恢复得很好,但她还是丧尸。让她穿上带有丧尸气味和碎肉的衣服,伪装成纯粹的丧尸,与那个一直送物资的丧尸一起去把所有物资转移到父母家去。我和顾露露则带着所有的丧尸伪装成去给他父母送物资的样子,引开盯上这个岛的那伙人。
孙怡和送物资的丧尸平安到达我父母那里,他们进屋和我父母会合。那个丧尸被拴在了楼下,因为他非要黯然路线回湖心别墅,但他已经没有回去的必要了。我和咕噜噜已经带着那十几个丧尸去救咕噜噜的父母。
那伙人有一大部分去湖心岛搞突袭了,剩下的人不多,但他们的战斗力很强且占有熟悉地形的优势。因此,我们最终以牺牲所有丧尸为代价,才抢到了他们的车,并将咕噜噜的父母救了出来。他们狼狈而逃,几乎无一幸免,身上也都带着伤。我们已不再关心尸变的问题。
咕噜噜虽然没有通过科目二的考试,但他还是安全地回到了家里。
我们在楼下看到了那个一直被派出去送物资的丧尸。我犹豫了片刻,最终砍下了他的头颅。这种感觉很复杂,说不清是悲伤还是愤怒。但我知道,我一直在做正确的事情。回到家后,我见到了父母,他们已经去世了。这些日子,他们变得瘦弱不堪,头上也出现了白发。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我多么想上前抱一抱他们啊。突然发现我的手臂在流血,我撕开衣服查看,伤口像是被指甲划破的,但又有些不同。我自觉地隔离在房间里。父母就在我的眼前,但我却不能给他们一个拥抱。
以前觉得微不足道的拥抱,如今在我看来却无比珍贵。我自觉隔离了大半个月,伤口都痊愈了,我也没有被感染。更令人欣慰的是,救援队比我想象中的要早到,我们都幸存了下来,见证了人类在灾难中的顽强,也见证了丧尸病毒逐渐被控制。虽然孤露露已经很配合科研人员了,但他们始终无法从他身上提取出有效治疗丧尸病毒的抗体。孙怡也是,尽管他成功地从丧尸变成了一个普通的人类,只差一步之遥,但他也始终没有被治愈。
如果孙怡能够被治愈,这将对人类研究丧尸病毒产生巨大的推动作用。然而,事实并非如此。我突然想起了我和孤露露的谈话,她重生是有意义的,是为了给治愈丧尸病毒带来希望。我重生的意义又是什么呢?难道只是为了报仇吗?我提出研究一下我的血液或其他身体成分,我隐隐觉得我的身体里可能也有治疗病毒的抗体。
科研人员惊喜万分,我知道我猜对了。咕噜噜也微笑着看着我,他身上的丧尸特征已经褪去了很多,变得更加美丽动人。如果用一个场景来表达“希望”这个词,那一定是我们现在的样子,真的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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