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NF:大转移前60版本剧情14——我有一个好兄弟,柱子

DNF:大转移前60版本剧情14——我有一个好兄弟,柱子

首页模拟经营罗格船长更新时间:2024-05-03

(上回说到冒险家解决了无人驾驶危机,但受不了驾驶室内污浊的空气,来到了木排上……)

当冒险家站在了木排上的时候,又一次感受到了空气的香甜,能毫无顾忌的大口呼吸是一件多么让人愉快的事情啊。

木排之上并不平整,坚硬的木头也肯定不如驾驶舱的那露出海绵的座椅舒适,但是胜在视野开阔,活动无拘无束。冒险家大大咧咧的躺在木排之上,听着身下哗哗作响的水流,看着高大树木分割后的天空,再也压制不住多日的疲惫,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知时间过去多久,伴着细碎的水流声入睡的冒险家,梦也似乎变得尿意汹涌。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大树,刚准备洒洒水,就听到有人吆喝自己,一遍又一遍,一声高过一声。

烦死了,连尿个尿都不让人消停

在梦里,冒险家极度不情愿从大树后面转身出来,睁开眼看看是哪个家伙*扰自己,接着看到了整片蓝色的天空。大脑在停滞了一下之后,冒险家才明白自己刚才睡过去了,紧接着冒险家就将手伸到某个位置抓了一把。

是*!

松了一口气后,冒险家又听到了那个烦人的吆喝声

“喂,那个家伙,开饭啦!”

冒险家终于知道那个讨厌的家伙是谁了,原来是拥有破锣嗓子的罗格船长啊。冒险家躺在木排上高声应了一嗓子,得到了冒险家的回应,船长罗格便不再吆喝了返回船舱了。

又稍微休息了一下,冒险家才终于坐了起来,直到这会才觉得这些木头有些硬,硌的自己的后背疼。

起床后,冒险家准备先洗把脸清醒清醒,反正木排四周全是水洗个脸也方便。轻步走到木排边缘刚要蹲下冒险家就发现捆扎的原木在晃动,此时船队已经驶入了甜水河主航道,速度明显的快了起来,在摸不清水情的状态下,为了安全起见冒险家还是选择把整个身体趴在了木排上。

咦,水里这个黑乎乎的家伙是谁,这模样看着好眼熟啊。

可不眼熟怎么地,这不就是我自己吗?

冒险家虽然认出了自己,但一时还不能接受倒影中这个黑色的家伙就是自己的事实,于是伸出右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倒影中的人则用左手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是景象,确认了,就是自己。

这时候冒险家再看看自己摸过脸颊的右手,一把煤灰。

“法克”

冒险家默念了一下自己员工证的名字,“这蒸汽船就不能修修吗!待会吃饭时一定跟罗格船长好好说道说道。”

说完,冒险家便用双手掬起还算清澈的河水扑在脸上,并仔细的清洗起来,一时间这块水域仿佛被墨汁晕染,随即又淡化开来。

待最后一捧水洗完,冒险家检查一下自己的脸是否洗干净的时候,就在河水中看到了一张鬼脸,一张被水泡了很长时间浮肿惨白的脸从河底向自己猛冲了过来,而那张脸似乎还露着诡异的微笑。

鬼啊!

冒险家被吓的大叫起来,下半身那座一直在坚守的大坝突然被巨浪冲毁,只给冒险家留下了一裤子的湿热。

冒险家被吓尿了

可是水中鬼脸却没有因为冒险家的大叫而退却,反而加速上冲,然后在冒险家呆滞的目光中鱼跃而起平稳的落在了木排上。

这不是个鬼,而是一个30岁左右的精壮汉子。这个汉子站在木排上站定后便开口对着冒险家说道:

“你就是那个搭货船的法克吧,我叫柱子,是木排的押运工,之前在码头见过你,你还记得我么?”

冒险家此刻根本不想和这个叫柱子的叽叽歪歪,他现在只关心一个问题:

“大哥,这河水凉不?”

柱子有些不明白,但还是选择如实相告:

“不凉的”

“谢谢”

冒险家说完,身体就如同一条泥鳅一样,扭动着把自己的下半身泡进了甜水河,上半身则用力抓着木排将身体露在水面以上,保证自己的宝贝不被水浸湿,直到这时冒险家才放下心来。

反观柱子,人家根本没有关注这边,只见他宁干子自己衣服的水后,又从角落里拿出了一个包袱并打开,不一会的功夫,一顶简易的小帐篷就支了起来。

虽说河水并不凉,但自己主要是掩盖自己的尴尬罢了,又不是真的洗澡。既然唯一的观众都不在意,那自己也就不用矫情了。

冒险家刚要起身,就感觉水里有个的东西顺着自己裤子就往上钻,那黏糊糊滑溜溜的触觉让冒险家一阵恶寒,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接着冒险家猛地越出了水面,站在木排上就解腰带脱裤子,待所有的裤子都脱下来之后,一条自己上午还见过鱼才顺着木头的缝隙溜走了。

冒险家长舒一口气,却听到耳边有人说话。

“哎呀,滑骨鱼,可惜了可惜了,这鱼很好吃的”

是柱子,就在冒险家脱裤子这个功夫,他也闻声赶了过来,看到鱼跑了,一脸的惋惜。冒险家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没穿裤子,赶紧蹲下提裤子,这时候柱子哥的略带懒散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都是大老爷们,你用得着紧张吗,看了又不会少块肉,怎么着,难道你还是个雏啊?”

冒险家被问到瞬间脸红,在这种事关男人尊严的时刻,冒险家紧紧地握着胸口处的赛丽亚爱心短靴,恶狠狠的回道:

“不是!!!!”

“别激动,我和你闹着玩呢。”看到冒险家着倔强的样子,柱子笑嘻嘻的说道:“不过,检查一下也是好的,毕竟甜水河的滑骨鱼号称寡妇制造机,它们最善长的就是悄无声息的切走某些不安分的凸起物。”

听到这话,冒险家又紧张起来了,赶忙褪下裤子再次查看。

很好,完好无损。

提上裤子后,罗格船长又从船舱里出来吆喝冒险家去吃午饭,午饭的主菜当然就是船长上午抓的那条滑骨鱼。不过想到这条鱼的称号和能力,以及上午船长怀里掏出它来的样子,冒险家突然没了胃口,于是借着自己还有点晕船便拒绝了这一餐。反正都是这种雇佣关系,大家也没有必要客套,听说冒险家不吃,船长便自己回去享用美食了。

冒险家往木排中央走了几步,挑了一棵还算干燥的原木坐了下来,虽说自己拒绝了船长的邀请,但是肚子却不会骗人的,一直在嚎叫着抗议。险家还在想找点什么吃的,半张大饼便被递到了自己的眼前,冒险家抬头一看,是柱子。

毫不客气的接过大饼,冒险家便狼吞虎咽的大嚼了起来,咸味的大饼混合麦子的清香,很快就被冒险家吃到了肚子里,因为吃的太急还差点噎着。有了这半张饼打底,冒险家的五脏庙终于不再折腾了,还有些意犹未尽的冒险家对着憨厚的柱子道了一声谢谢,两人这才慢慢的熟络起来。

原来柱子和其他木排押送人员都属于各自伐木队的队员,平常时间和大家一起在洛兰砍伐木材,到了每年一度的运输时间就来当木排押运工。

木排押运工这项工作最主要的内容就是维护木排的稳定,如果自己负责看护的木排散了,那么自己伐木队这一年的辛苦就都顺水漂走了,而为了维护木排稳定押运工就必须经常性的跳到水中去加固,这也就是柱子从水里冲出来的原因。

实际上押运工的工作非常危险,想从事这个行业必须经过严格的培训,就这样也不能保证每次都可以化险为夷,况且从艾尔文防线到赫顿玛尔,船队要经过几处危险的河段,尤其是临近赫顿玛尔的好望角,每年都会折损大量的押运工。

正常货运船队有专业的押运工,他们的工资待遇都很高,所以船队的收费也很高。为了少花点多赚点,于是很多像柱子这样的小伐木队,便联合起来一块凑钱雇佣码头上的牵引船,这样货物运输的费用就少很多了,相应的大家也就能多分点,但是牵引船不负责维护木排,所以才有了柱子们的工作。

即便是工作这么危险,柱子们还是争抢着从事这项工作,因为一旦货物到港,不管这些木头卖多少钱,押运工所分到的钱都是普通队员的两倍,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句话一点都不假。

在两个人聊天的过程,冒险家得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这就是看上去能当自己叔叔的家伙,真实年龄居然比自己还小两岁,而且还是两个孩子的爸爸了。

看着被时光以及生活蹂躏的柱子,冒险家突然心生感慨,阿拉德底层人民的简直太苦了,不过这个观点却并未得到柱子弟弟的认可,原因是柱子觉得自己的生活还不错。冒险家觉得柱子肯定是得了那个叫什么斯什么尔摩的病,被生活虐上瘾了。

看到冒险家不相信,柱子便向冒险家分享了自己的生活经历,看着讲的眉飞色舞的柱子,冒险家并没有什么感觉,反而更加确认柱子是个受虐狂。不过柱子并没受什么影响,也许是他对美好的生活有太多的向往吧。

讲到兴头上的柱子突然问了冒险家几个问题

你的家人还好吗?

你结婚了吗?

你不会还没谈过恋爱吧?

这几个问题如同几把尖刀,捅穿了冒险家的虚伪的骄傲,这一刻的冒险家真正的觉得,和柱子相比自己才是那个不幸福的人。

两人之间突然安静了下来,木排上的气氛也变得的有些压抑,好在还是柱子主动打破了的沉默。

“你等着,我给你看个好东西”说完,柱子就跑到了帐篷里,留着冒险家自己沉浸在那几个扎心的问题上不能自拔。

不一会,柱子就拿来了一个看起来包的非常严实的布包,当着冒险家的一层层的剥开,最后露出了一张黑白相片,柱子把相片拿到冒险家面前就开始显摆。

“知道这是什么嘛,相片,赫顿玛尔的新玩意儿,你没见过吧”

冒险家也是第一次见相片,不由得对这么清楚的画片感到好奇,从柱子手里接过来,颠倒反复的看,试图找出画片中人藏得的位置。

“嘿,你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和我当年一样,别找了,这里面没有人。”看着冒险家的懵懂的状态,柱子笑骂道:“看不明白吧,这玩意是通过一种叫聂影的技术,把人的模样印到这张纸片上的……”

借由这张相片,柱子又开始吹嘘当年自己在赫顿玛尔的见闻,还有与他老婆的甜美往事,而冒险家在搞懂了大致的原理后,突然对照片里的人产生了兴趣。

这张照片上的男人和柱子完全不像,体型明显比柱子富态,年龄也比柱子大很多,甚至头发都掉的一干二净了。虽然旁边那个羞涩的女人很年轻,年龄也能和柱子的媳妇对的上,但是却明显抱着一个大肚子。

这根本就不是柱子啊,难道这家伙接盘了?(阿拉德大陆的新说法,表示一个男人娶了一个结过婚或者怀着别人孩子女子的行为)

“怎么样,这玩意好不好?”

船工柱子此时沉浸在美好往事的回忆中不能自拔,“这是我和我老婆年轻的时候去赫顿玛尔玩留下的纪念,那时候的我很帅的。”

冒险家更惊讶了,难道柱子是一个掌握时光回溯的隐藏大佬,可以逆转时间返老还童?冒险家下意识的离的柱子远一点,虽然这对大佬来说并没啥卵用。

柱子并没有关注到冒险家的动作,依旧兴致勃勃的说着:

“现在我都儿女双全了,我一直想去聂一张相片,不过老婆一直都不舍,其实我一直没和他说,我这几年除了伐木,还顺带卖点山货,等着这次的卖完木头我的钱就攒够了,这样我们全家就可以拍照片了,我儿子还没去过赫顿玛尔呢。”

虽然不忍心破坏柱子的美好回忆,但是自己要再不问就被自己的好奇心给*死了,所以小声的问道:

“兄弟,你是不是拿错照片了,弟妹是弟妹,可是她身边的男人……是你吗?”

“当然不是我,我这么帅,他那么老”,柱子随口回道

冒险家心想你要照现在这个样子生活下去,估计里离这个照片里这个男人的样貌也不远了。

“哦,我就觉得不是你,那这就是弟妹和他父亲一块拍的照片了呗,你别说,还真有点像。”

“也不是,这个女的也不是你弟妹。”

这个回答又震惊冒险家一整年,冒险家都不知道该怎么延续刚才的对话,好在柱子哥终于从美好回忆中回来了,看着冒险家样子,连忙解释道:

“我之前和你嫂子去赫顿玛尔游玩的时候,本来是想要去聂一张相片呢,但是我们聂相馆去问了,聂这么一张相片太贵了。虽然带得钱也够,但是聂完之后,结婚用的其他的东西就没发置办了。于是你弟妹便决定不拍了,我们要走的时候,有两个人从照相馆里出来,好像是对拍的照片不满意,出了门就把相片扔了,我和你弟妹便捡了回来,权当是我们也照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真相就这么无聊,也这么狗血。

“不过跑完这躺船,我就有钱聂影了,这次直接带上儿子与女儿,花同样的钱,一次可以照四个人,划算吧!”

看着柱子开心样子,冒险家也没有忍心拆穿他,也许他攒的钱,现在连全家的船票都付不起,不过冒险家还是向他表示了祝福。

两人就这絮絮叨叨的聊了一个中午,冒险家更是接受了柱子的邀请,和他在木排上住几天,毕竟那个小蒸汽船也没啥能睡觉的地方。

下午,冒险家被太阳晒的暖洋洋的,于是决定在木排上补觉,而柱子可没有这么悠哉,船进入主航道一段时间了,有些木头因为水流的影响又变的松动了,于是不放心的柱子再一次跳到了河水中,开始从头到尾的检查他管理的木排,不停的紧固松动的绳索。

过了好久,冒险家被一阵香味给勾醒,此时天色已暗,木排上并不是只有柱子一人,船长罗格也在。他们两人围坐一起侧对着自己,两人面前则架着一口锅,锅下面燃烧着火,锅内的河鲜都被煮成了浓郁的奶汤,锅子旁还有一个黝黑的身影,正在拿着大木勺用力地搅动着锅内食物,阵阵香气就这样被散发了出来。

那个黝黑的身影首先看到了醒过来的冒险家,随即影对着冒险家笑了一下。

露出了满口的大白牙。

(不着急,不着急,还有两章就能到了赫顿玛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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