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李越”一个眼神呆滞身穿黑色运动服的男人说到。此刻提问他的人是一名警察,但是比较令人惊讶的是,他们对话的地方不是审问室,而是一间教室。没错这里有前后黑板,有零星几张课桌,墙面上还贴着学习标语,泛黄的墙面诉说着这间教室有着很长的时间。
“我们终于找到你了李先生,你不用紧张,这只是一次简单的问话。你是赵恒和郑薇薇的朋友吗?”说这句话的是一名男性警察,一身制服看起来比自己大不了几岁,李越知道他姓张,今天早上来老家找他的时候叉着腰告诉他的,他的眼神很锐利好像能洞察一切。不仅如此,他还坐到了老师讲桌的位置,李越被要求坐到了第一个桌子,离老师很近。
“是的他们俩不仅是我的朋友,更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我们的关系很好。他俩还在一起结婚了。可惜…….”说到这里,李越便不再说话了。
“可惜他们已经死了是吧?就在昨天晚上。”张警官玩味地看着李越,用低沉的语气说到,李越觉得他的语气中夹杂着幸灾乐祸。其实,李越知道人家并没有这样,可从今天早上听到这个噩耗后,他总觉得这个警官说话莫名招人烦,声音像乌鸦一样,不会说话。
“您来这里的目的是想调查一下我有没有嫌疑是吧?我告诉你我没有,我已经5年没见过他们了,我现在唯一知道他们的消息还是今天早上你告诉我的,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就……就死了。”说完这句话李越好像很生气一样地用脚踢了一下旁边的课桌,然后沉默了下来。
“对了他们怎么死的?在哪儿?为什么会怀疑我?为什么不在警局里问?奥,对不起警官”李越的声音越来越大,情绪越来越激动,可突然他意识到自己面对的是警察,便又控制住了情绪。
张警官默默地看着他,看着这个男人从眼神空洞到悲伤再到情绪激动最后归于平静,由于不了解李越,他不知道李越是真情流露还是演技精湛。沉默了一会儿,张警官对李越说到:“今天早上我们接到了报案,电话里那个女人歇斯底里地对我说他的儿子和女儿死了,让我们过来,他可能吓着了,说了半天我们才问出来具体地址。我们到了家里以后了解到报案的女人是郑薇薇的妈妈,赵恒的岳母。她瘫坐在他们房间门口,浑身在抖。我们越过门口去看,看到了赵恒和郑薇薇他们俩靠在墙上,牵着手,男方左手手腕上绑着一个红色的气球,女方右手手腕也绑着一个相同的气球。两个人都还微笑着。”
李越听完这句话之后在张警官的眼里跟刚才的状态截然不同,眼睛突然转动起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竟然笑了一下,然后头看向屋顶,左手抬了起来。“大概是这样吗张警官?”,“是的,就是这样,你知道点什么吗?”“我只是模仿一下,你说的现场条件太少,我又没看过,我怎么清楚。”
张警官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目光盯住李越看了一会儿,在把李越看得不自然的时候,他用低沉的声音说到:“在赵恒和郑薇薇前边有一只死麻雀,死麻雀的翅膀被拉开,喙朝下。旁边摆着三只气球,气球里边分别装着小米,小麦和虫子,好像摆了个阵法。我们拍了照片,你看看认识吗?”李越接过照片后并没有看而是把它放在了桌子上,头看向了窗外阵阵失声,过了一会儿,他对警官说:“张警官,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什么阵法和气球,我昨晚就在我家里,我喝多了醒了就看到你了。我想知道为什么你要先问我,赵恒郑薇薇的父母不都是首先要询问的吗?”
“他们有人问,另外再次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张国稳是咋们县公安局的专案组组长,一般发生这种事情,按我的经验我都是先找他最近联系且瓜葛比较深的人,这是常识,而那个人就是你。你说你们五年没有联系了,而昨天晚上赵恒给你打电话来,只不过你没接,原来是喝多了睡着了。”张国稳说完这番话想从李越的表情看出点儿什么,可是李越还是那一副呆滞的表情看着窗外,张国稳挠了挠头。这是他从业以来经历过的最复杂,最诡异的案子了。首先,他不知道死者是他*还是自*,一点儿伤口都没有,中毒法医还在验。还有那诡异的红色气球,所以他问李越就没去村里的警局,万一要是自*那不就冤枉了好人吗,但是张国稳凭借自己多年的经验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所以等不到法医的结果他就行动了,先多掌握点信息总是好的。他不仅开始问李越,还带来了同事两个人去了村里打听这种奇怪法阵的事情,还有赵恒和郑薇薇的事因为他们都是和李越一个村的。甚至,当年教他们三个的老师都请到了对面教室一一询问。
教室外边突然有人敲了两下门,还没等室内的人同意自己就开门进来了。映入人的眼帘的是一颗硕大的光头,但是当这个人进来时最引人瞩目的反而不是他的光头了,而是他那发福的大肚子,感觉快要生产了。“国稳你这问得怎么样了,我们那儿有点儿眉目了。要不你去外边跟赵龙那个新来的对接一下,这个警校毕业的小子有两下子,这么短的时间弄出来不少东西。我跟李越聊聊。”说着他搬了把椅子坐到了离李越不远的地方,张国稳想了一下对李越说到:“谢谢你的配合,我们没有理由让你过来问话但你还是来了,只是为了你的两个发小的事能尽快清楚还需要麻烦你再呆一会儿,法医的结果快出来了,期间在这间屋子里你可以任意活动,需要什么找胖子,奥,对了他叫史文特,你可以叫他史警官。”
“嗨!哥们儿节哀啊。”史文特一边看着张国稳走出去,一边对李越说到。“国稳他不知道你们的关系,就这么硬生生的问确实不好,不过你也得理解他,他想早点儿把事情弄清楚。你肯定很难过吧,我听你们老师说,你们不仅一块儿长大,一块儿上学,甚至他们还救过你的命,是吧?我觉得这种关系已经不算朋友了吧?应该算家人,可为什么你们五年前就突然不联系了呢?”
“你们了解到的还挺多,那问我干嘛?这是我们的私人问题,我不想告诉你,我也有权不告诉你,你别忘了法医结果还没出呢。”李越感到很气愤,因为赵恒和郑薇薇救过自己的事情只有他俩和自己的妈妈知道,这意味着他们已经问过自己的妈妈了,妈妈年纪大了身体不好,今天早上警察突然来家里就把她吓坏了,现在肯定和自己一样被叫到一个地方问来问去。想到这里,李越站起来对史文特严肃地说:“我妈在哪儿?我要去找她。”
“兄弟别这么严肃,放心吧我们跟*妈都说好了,你没事儿,我们就是调查一下赵恒和郑薇薇的事儿,告诉她只是一些单位的问题我们来问问,我们看出*妈身体不好了,我们没跟他说实话,*妈现在在家,我们单位的女警官陪着唠家常呢,*妈还问我们一名女警官有没有对象,想跟你介绍对象呢。”史文特走到李越旁边拍了拍的肩膀,似乎是想让李越坐下,但李越侧身躲过了,他走到教室的窗前,看着窗边的墙上,墙上有一幅画,画着三个小人手拉着手,李越好像一个考生审题一样,一遍又一遍的看着。
“哥们儿讲讲吧,我知道你不好受,我们知道得越多对你朋友的案子帮助越大,这事儿太邪了,没伤口还有那个红气球”
“他们走的时候是笑着的吗?”
“是,感觉他们很幸福的样子。这样才害怕。”
“他们俩对我来说很重要,要没他俩我活不到现在。我有过两个爸爸!”
空气安静了一瞬间,史文特说“没事儿这个你不想说可以不说的。”
“没什么的,村里人都知道的,我很小的时候,我亲爸出车祸死了,他是开大车的。后来我八岁的时候,我妈妈又结婚了,这个男人为了让我妈放心的跟他,他跟我妈没要孩子。可这个男人从来都没疼爱过我,是一个两面三刀的男人。他在我妈妈面前对我很好,可在我妈看不见的地方他对我又是另一个样子。原来我们上学都是自己家里做好饭带上,他到我们家第一天,他早早起来给我做好,放到我的书包里。”
“这不挺好的吗?甭管是在*面前表现还是真心疼你,这对你都不错啊”史文特松了松腰带对李越说。
“后来在学校吃午饭的时候,我拿出我的饭盒时候我感觉很轻,等我一打开里边是空的。我那个时候刚转到这个学校来,是赵恒和郑薇薇把饭分给我让我吃饱。晚上回到家,我把这事儿跟我妈说了,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恶人先告状,说我不喜欢他这个新爸爸,故意吃完了饭还诬陷他,他还拿出我的饭盒给我们看,说饭盒上一层油。我妈一看,立刻揍了我一顿。”
“那后来查出来了吗?”史文特显然被勾起了兴趣。
“后来发现我后爸都是早上很早起来,我妈要是还睡呢他就往我的饭盒里倒点油,这样没有人会怀疑,要是我妈起来他就会做饭,但是那样的话这饭从来就没熟过。我跟妈闹过几次,但我后爸的演技太高超,每次都好像他受了多大委屈似的,真贱,我也就懒的说了。总之,我后爸进家之后我在学校里都没吃过午饭,都是自己带吃的,赵恒和郑薇薇总是把他们的饭分给我。”
“然后你就受不了这种生活中的处处虐待,并且你的妈妈也不相信你,你一个小孩也斗不过大人的脑子。所以,你想自*是吗?”史文特一边说着,一边打量墙上的简笔画。
“嗯嗯大部分是这样,过了一段时间我无意中听到我后爸再给一个陌生女人打电话,他看到我后突然就挂了,我当时起了疑心,后来经过我一段时间的观察,他经常趁我妈不在给那个女人打电话,原来他接近我妈的目的是为了骗我亲爸的保险金,他跟那个女的合谋。我当时偷偷跑到我妈的单位告诉了妈妈,我妈跟我说她知道我不喜欢新爸爸,但是你要知道你新爸爸对咋们很好之类的话。然后,我就把这段日子所受到的委屈跟他说了,我们俩吵了起来,他还给了我几耳光,说好不容易咋们家幸福了,你还在这儿作。然后,我就觉得人生绝望了,自己一赌气找了条绳子,去村后边山上的树上准备上吊,等我吊上去的时候,赵恒和郑薇薇把我救下来了。”李越说到这的时候,神情略有恍惚。他想到当时赵恒和郑薇薇对自己说话的情形,“你这样一死算什么本事,你还有我们呢。以后我们的饭都给你吃,我们相信你,我们三个在一起那个臭男人算不了什么。”当时赵恒爬到树上把绳子解下来,衣服都被划破了,郑薇薇抱着三人的饭,后来李越才知道郑薇薇怕自己在家也吃不上饭,自己做了饭找到了这儿来。从那一刻开始,李越觉得自己的人生没那么糟糕。他俩总是这样,原来自己的亲生父亲死亡后,原来学校里的学生说三说四,自己妈妈给转了学来到这里,当时班里有很多学生愿意搭理自己的一个也没有,是赵恒和郑薇薇最先开始跟他玩的。原来,人最深的感情不会随着时间的变化而淡化,反而越来越醇厚。
“你是幸运的你找到了真正的好朋友,尤其在这个时代,这种朋友都是很难得的。他俩是怎么知道你是要自*的,你这个不是人的后爸后来怎么了?”
“我们三个在学校已经很要好了,我把我后爸跟别的女人打电话的事告诉他俩了,他俩不放心我来家里找我,正好看到我拿着绳子往山上跑。经过我上吊的事后,他们俩一起找到我妈妈跟他很认真的讲了这件事,我妈看到他们说的有理有据,便去找我后爸交流了一下,在说到那个女人的时候,我后爸藏不住了,他俩吵了起来,后来我后爸见事情败露,便夺们而出,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后来再听到我后爸的消息是半年后,他在县城一个小区入室抢劫后不小心掉楼而死,我妈妈终于解脱了,保险金也没什么损失,后来就我跟我妈一起生活。后来,学校里谁议论我,赵恒就和我一起揍他,郑薇薇每次都劝我们俩去找老师,这都好多年了。”
史文特摸出了一颗烟,递给了李越,李越没有这个嗜好拒绝了他。“没事儿抽吧。”史文特把香烟点燃,深吸一口,烟雾盖住了他的大光头。史文特“知道吗?在我们这个行业经常看到这个世界不好的一面,每次看到这种都很无奈,自己又没有能力改变什么,时间长了,我们得看心理医生了。”
“你们不也能看到世界温情的一面吗?比如赵恒和郑薇薇。”
“也对!”史文特挠了挠他的大光头。
教室外张国稳也通过自己的同事了解到这些情况,他对自己的同事说“看来此事跟李越的关系应该很小,如此深厚的感情不可能啊”
“头儿你教我们的事情真相没有出来之前,对任何人都要持怀疑态度。况且他们不是还有五年没有任何联系啊,明明都是一个村子的,关系又这么好不应该啊。我从他们老师那儿了解到,一开始李越他们班有很多人,后来大家为了更好的教育都转到县城里去上学了,最后班里就还剩他们三个了,老师还清楚的记得在这间小教室里郑薇薇坐第一桌,李越第二桌,赵恒在最后边。他们三个到从这里毕业都一直很亲密,还考到了同一所中学初高中连读,就算大学也在同一个城市,奇怪的是毕了业之后,他们就突然断了联系。”这是刚从警校毕业的赵龙说的,刚参加工作但办事认真,张国稳对他一直很满意。
“也就是说,毕业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吗?”张国稳用期待的眼神看向赵龙,他期望这个年轻人能给他更多的惊喜。
“毕业那年,赵恒和郑薇薇结婚了,李越是伴郎,根据了解李越参加完婚礼他们就再也没互相见过面了。”赵龙说到这儿的时候,突然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拍了他一下。
“是不是,李越一直喜欢郑薇薇,从小喜欢到大,但郑薇薇和赵恒互相喜欢。于是,李越祝福他俩,看到他俩喜结连理很幸福,就默默的退出不再打扰,自己一个人疗伤,因为这是自己两个最好的朋友,他无法面对爱情和友情的冲突。”说话的是一个短发的女警官,是跟赵龙一起招进来的,她跟赵龙一起从警校毕业,能力尚可。此刻,用她的女性思维思考着。
“我觉得没这么简单黄玲,要是有,跟命案也没多大关系”赵龙用很认真的语气对大家说到。
“你一点都不浪漫,他们之间的故事多感人啊!”黄玲不满地说到。
张国稳微笑的看着他俩争辩,这时口袋里的电话突然响了,他看到是法医室的电话,心里不由的想,这回总有点儿进展了。
“张警官,我们的结果出来了,两位死者不是自*,没有任何服毒,或中毒现象。我们考虑到用电流自*,但也没有任何迹象。”
“那就是他*了。”张国稳脑子开始飞速运转。
“也不是,你没听明白我的意思。这么说吧,他们身上没有任何伤口,没有任何疾病。就好像两个人手挽着手坐在了那里一样,只不过灵魂没了。请允许用这个词汇,干这行这么多年,头一次见这种情况,要不是没有呼吸,第一眼看见我都觉得他俩是活人。”
赵龙第一次看见自己的上司这种表情,他拿着手机一直发呆,很机械地回复了几句,然后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双眉紧紧锁在一起,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他和黄玲花了很长时间他终于把信息弄明白了,也愣在了那里。
“头儿,这事儿透着邪啊,那人能这么好好地突然没了?要不是法医这么说,打死我都不信。可是……”赵龙显得有点儿慌张。
“没事儿,别急。我们现在把有的信息都捋一下,不会有没有证据的犯罪的。现在信息还不全呢,你们俩马上联系各组把信息收集一下向我汇报。”张国稳开始稳定队友,这个时候这个经历过很多的专案组组长开始显示出他的沉稳。赵龙和黄玲开始忙碌起来,不一会儿一些信息开始呈现到张国稳面前:
1. 赵恒和郑薇薇没有任何仇家和债主,两人身体也很健康,人缘也很好,精神很正常,家长们也没发现最近二人行为古怪。他二人的外交信息也都很正常,除了死前给李越打的电话,但李越没接。
2. 李越从参加完赵恒郑薇薇两人的婚礼以后,五年来没有找工作,躲在家里和网吧基本不出门,赵恒和郑薇薇多次找他来,他都避而不见。
“还有一条特别的消息,是我们从村里的老人打听来的。关于那个奇怪的阵法的事,这个是村里的一个习俗,人们说把猪肠子洗净,装上麻雀爱吃的东西,再摆上一只死麻雀就会引来山神,因为当地人认为麻雀是山神的宠物。所以这样做可以和山神交换想要的东西。仪式摆好猪肠子吹成的气球会带来山神,想好你想要的东西,用贵重的物品和他交换,村里人会把珍贵的东西放在阵里,祈祷自己心想事成。比较奇怪的事,这个习俗不仅在老人之间流传甚广,年轻人也乐此不疲,还给起了个洋气的名字,气球超市。”赵龙几乎把他现在所了解到的所有信息都讲了出来。
“气球超市?怎么听着像童话故事,是可以买那种神奇物品的超市吗?”黄玲说到。
“你别打岔,这只是民俗传说,要不是队长让把所有信息说出来,我都不说,这种信息对破案有什么用吗?”赵龙显然认为这个场合开这种玩笑不合适,于是开始教育黄玲。
“赵龙,有用的,死者前边就有这个,显然是有关系的,另外所有信息都全了吗?”张国稳一边说着一边从教室外边的玻璃往里望,像班主任偷偷查班似的。
“头儿,还有去查个人经历的,看看有没有前科的,他们还没给我打电话。”
“好,有消息了随时告诉我,我先进去。”说完张国稳便推门进到了教室里。教室里史文特抽着烟不知道在跟李越说什么,李越的反应好像始终慢半拍,心不在焉的应付着史文特。张国稳扔掉了史文特的烟,把他轰了出去。然后对李越说到:“你知道气球超市吗?”
李越空洞的眼神在这一刻突然有了反应,看着张国稳突然笑了笑说到:“这个村的人谁都知道,但是他们的了解只是限于表面。”
“这有什么深刻的意义吗?”
“当然了,没有跟山神签订契约,山神是不会回应你的。”
有那么一刻,张国稳觉得今天上午的工作都白干了,李越很可能不正常,他说的这话不像是正常逻辑该有的话语,难道这个案子就真的无法破了吗?
“你是不是觉得我疯了张警官,实话跟你说我和赵恒,郑薇薇他们俩都是很了解气球超市的,我们之间的纽带靠它一直在维持,你们外人根本什么都不懂。”李越此刻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突然对着张国稳恶狠狠的咆哮着。听着里边的咆哮声,史文特和赵龙他们立刻冲了进来,他们看到李越抓着桌角情绪激动的对李越咆哮着。
后来,李越的对话基本都在围绕气球超市,说它如何神奇,什么都能换到,前提是你也要有好的东西。还说一定要遵守规定,一样物品换一样物品之类的……张国稳把所有人都送回了家,一起开了个会分析这个案子。这个时候,查个人经历那边的同事传来了一则惊人的消息。郑薇薇在大四快毕业的时候被人强暴了,李越听到这个消息去了他们俩的大学见面就打了赵恒一顿,说你为什么不保护好他之类的,最后两人被周围的人拉开了。张国稳他们赶紧联系赵恒的大学老师,并没有得到其他更有用的消息。虽然,赵恒和李越打了架,但是他们的关系并没有恶化,一直在协助警察办案,最后找到了那个人,他们是婚礼之后才没有再联系的。
“看来,并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五年前的这个案子,跟现在看着没什么关系。”张国稳自言自语的说到。随后,他又想到了什么问到“那个强暴郑薇薇的罪犯怎么样了?”赵龙赶紧拨通当时负责案子的警局的电话搜集消息。
过了一会儿,赵龙放下电话对张国稳说到“那个罪犯被抓补前已经死了,郑薇薇被强暴后,警察很快就确定了罪犯,然后,准备实施抓捕,不料他们去到罪犯所在的地方的时候,罪犯早已经死了。对了,他们的死法跟赵恒,郑薇薇一样没有任何痕迹,手上绑着红色气球。”
张国稳感到浑身直冒冷气,他感觉这个气球超市越来越恐怖了,按照李越的说法,这是在里边还可以*人啊。还有这相同的死法,更是让张国稳越来越坚信,这里边肯定有联系。
最后,张国稳一直想到了下班也没有任何头绪。没办法只好让一部分人先留在这个村子里随时关注动向,自己带着史文特和赵龙先回到原单位进一步分析。在出村子的时候,他们特地绕道去了一趟李越家想看看李越如何,但大家觉得李越对他们印象都不好,再进去可能会起反作用,对以后的调查不利。所以,由大光头史文特代表大家进去慰问一下,对今天耽误人家说一声抱歉。史文特对此无异议,因为他始终自认为自己有那个社交那啥症,这点小事都是手到擒来,况且他觉得今天下午自己和李越聊的非常不错。于是,便挺起大肚子敲了敲门。在等待的过程中还要用手捋一捋并不存在的头发,可是史文特还没摸到自己的头,门突然就打开了,李越一脸严肃的看着张国稳他们,随后说到:“早就看到你们过来了,不敢进来是因为今天没有任何证据的审我们,心里没底气?”张国稳听到这话也是一愣,他怎么知道自己会过来,这时他看到李越左眼带着一个单片眼镜,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看到那单片眼镜竟然有紫光一闪一闪。他觉得自己可能是看花眼了,便对李越说到:“我们是来为白天的事道歉的,另外请你节哀。我们只是想让事情早点有结果,希望你能理解。”
“奥,希望你们能早早破案,我要给我妈做饭了,慢走不送。”说罢便关上了门,警察们由于经常办案什么情况都遇到过,所以也没把李越这种态度放在心上。各自又回到了自己岗位上继续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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