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清秋。
我是霸总小说里的保姆,我觉醒了,但是由于我刚给地板打过蜡,霸总一脚踏上去摔了个屁股蹲,她也被摔觉醒了。霸总带人回来的时候我还有点紧张,因为我全剧最重要的戏份就是擦楼梯的时候要对女主说出那句经典台词。
你是少爷第一个带回家来的女人,为了迎接这一重要时刻我已经提前排练过很多遍了,保证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三分羡慕七分和蔼。剩下九十分的阴毒没错。根据剧情设定我是一心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恶毒女配,被霸总家买下后一边读书一边做保姆,妄想成为女主人。觉醒的第一天我就把那些奢侈品包包全部变卖了。
住家保姆一个月十万块,我居然还敢对雇主生出这种不正当的心思我可真该死!就在我感慨于自己醒悟得早应该可以保下这份工作。好好赚钱的时候霸总脚下一滑从二楼叽里咕噜滚下去了。
看着摔得四仰八叉像个大蛤蟆的霸总听着女主尖锐的叫声,我打蜡的时候微微颤抖,不知道现在投简历还来不来得及,毕竟是霸总。家庭医生火速赶到,他熟练地掏出吊瓶冲着一旁惊慌的女主领首:少爷有很严重的胃病而且不愿意吃饭,你是第一个硬要说台词是吧?我出声打断他:大哥,他是摔到了屁股。家庭医生拿着胃药,一时之间也有些迷茫确定了,恐怕到现在为止觉醒的小人物只有我一个,其他人都只能按规定的套路往下走。
我看了一眼腾云过去的霸总叹了口气:你拿瓶跌打酒给我吧。药也留下吧反正也用得上。脱他裤子的时候我其实还有点犹豫,但女主是天真人设,通俗一点来讲就是个白痴。我甚至怀疑她会把这瓶外敷的药酒给总裁内服。安全起见,我找个理由把女主给支走。
把霸总翻过身之后,我迅速把他裤子给扯了下来,别说还挺翘的。我倒好药酒搓热了掌心刚要贴上去,便听见一道阴侧柳的声音:你在干什么?韩总,我在给您擦药。我看了一眼难看的脸色,心领神会。那我去把秦小姐请进来。不愧是小说里的霸总,就是要为女主角宁身如玉。谁?我看着她,她看着我,彼此都从对方眼神中看到了最澄澈的疑惑。秦思小姐就是您今天带过来的人。韩彻柠紧眉想了半天:秦思,你是说那个第一天见面就泼我一身咖啡的蠢女人。
我点了点头,韩彻一脸活见鬼的表情:我不是让秘书把她给开除了吗?那个蠢货连复印机和碎纸机都分不清。开会前把我的合同给打没了,她怎么还在啊?这……听越觉得无语。不过古早霸总小说女主会做出这么天真的事也是情有可原的。韩彻一边说着挣扎着就想下床,却又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咬牙切齿:嘶。
曲图男,你把我裤子给我拉上,那药酒你还上不上。沉默了片刻,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韩彻的耳朵似乎都红了,憋了片刻,声音闷闷地从枕头缝里传来:上。我又搓了搓手掌:那你忍着点儿,活血化瘀,讲究的就是个力度。韩彻喊出猪叫,秦思一把推开门,看到眼前这一幕似乎受到了极大的冲击,颤着身子指着我们:你、你们这是在干什么?你离他远一点。她小跑到韩彻的床边非常干脆利落地甩了他一个耳光:我果然不该相信你们这样的富二代,你说的喜欢我只是玩玩罢。你这样的人根本就不懂得什么叫作尊重,你不配得到我的爱。
说完又一溜烟小跑离开了背影看上去充满了痛苦与无助。韩彻捂着脸,咬牙切齿:那女的是不是疯了?在我重复了三遍是你。亲自把人带回家的之后,韩彻一副难道是我疯了的困惑表情,挨个给自己的秘书、公司副总都打了电话。得到的结论是:秦思凭借自己的努力已经成为他的贴身秘书,并且两个人的关系非常暧昧。公司里的人都看在眼里,副总未了还补充一句:韩总,是您自己说的,秦小姐非常努力。
您很欣赏这样努力的人韩彻如遭雷劈!挂了电话半响还没反应过来:我是欣赏努力的人,但我怎么可能会欣赏那种蠢人。许图南:你知不知道她穿着平底鞋都能原地摔跤。上次一起出去和客户吃饭,她摔倒了之后就站在原地自己给自己喊加油。韩彻说着紧紧闭上眼睛,显然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我那天晚上做梦都是她从平地爬起来,当着合作方的面双手握拳喊口号:秦思你可以的,不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吗?没有关系,世界上没有什么困难能够打倒你,加油秦思你是最棒的!
不得不说韩澈这个损人确实是学到了精髓,尤其是他夹着嗓子娇滴滴地学秦思说这段话的时候我脚趾头已经抠出了一座迪士尼城堡。我忍着恶心打断他:你别说了我想吐。韩彻铁青着一张脸反问我:你以为我就不想了,然后他恶狠狠地捶枕头:所以我怎么可能会和她关系暧昧,居然还把她带回家里来。
电光石火之间我心里突然有了个想法,该不会是韩彻摔了一跤也摔清醒了吧?我帮他拉好被子:韩总,你有没有看过《霸道总裁的落跑甜心》、《带球跑之我是亿万总裁的小娇妻》这种文?韩彻一脸迷茫:什么东西?我出于好心给他发了两本,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先看着。到时候如果你还清醒我们就来交流一下心得。
第二天下午韩彻找到了我,他那张帅气的脸上写满了崩溃:去图难。今天公司有一个合作要谈,明明是秦思自己打错了合同版本,结果对方公司的代表刚说了她两句,我就把人家直接赶出公司,而且放话说不再合作··这听上去确实非常符合霸总行为。韩彻一脸困惑:我是不是有毛病啊?这明明就是她的错,别说这么说她两句了,就算是开除都是应该的。我当时心里明明不是这么想的,可说出来的话根本不受我控制。我叹了口气:我接下来要说的,虽然听起来很扯,但是都是真的,直到听我说完。韩彻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这就是一本霸道总裁小说。秦思是女主角,你是对我求而不得的女配。我点点头,韩彻气笑了荒谬。这个人设简直不要太荒谬。我挠头,这个时候他关注的居然是人设,真是清奇的角度。韩彻垂下眼许图南。我们认识这么久了,我是个有血有肉的人,我不是谁笔下的傀儡。
我点头: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让这种该死的情节去死?做我自己想做的事情,他定定地看着我。那一张帅气的脸越凑越近,一个温热柔软的吻,轻轻地落在我唇瓣上,我还没来得及反应。门口突然传来秦思的尖叫声,你们这是在干嘛?韩彻连头都没抬开出去,礼貌点把门关上,我捂着嘴。韩彻额头抵着我的额头,呼吸都重了几分我凶他了。
我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刚刚那句话,韩彻并没有遵循小说的设定。韩彻眼神很亮图南。别让我被剧情摆布,让我去爱自己想爱的人。他后面那一句我没有听清楚,但我点头了。我想可能是因为我已经觉醒了。所以韩彻在我身边也会受到影响,不会被剧情所控制。如果可以帮到他,那真是太好了。我在韩彻手底下已经干了三年。当初他给了我一份工作,让我从困境里挣脱出来,我对他其实非常感激。他能有今天的成就,都是自己辛苦赚来的。如果可以,我不愿意看着他。为了所谓的真爱而降智。
第二天,我去了韩彻的公司,非常气派的写字楼,看得出来,这小子这些年确实是没少赚钱。刚感慨到一半,被前台拦了下来,对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神情满是鄙夷没有预约不让进。我掏出了韩彻的专属卡,当着她的面又重新过了一遍闸机。
那小姑娘抿着嘴,一脸愤愤地看着我,声音不大不小,骂了一句狐狸精。我看着她那贴满了水钻的指甲,又看了一眼她脸上的表情。有点困惑:你的工作是前台招待,代表的是公司形象。就算我们真的有仇,你也不应该在工作时间做出这样的举动,很不礼貌。而且我们不熟,我可听说过你。
昨天晚上思思都难过得哭了。思思和我们总裁情投意合,你却无耻插足,你要不要脸啊!我了然,这就是女主的助攻团or好闺蜜。别的不说智商确实是半斤八两。她一边说一边叉腰。思思凭着自己的努力,半个月就升到了总裁的贴身秘书。
总裁之前从来没有笑过,但思思姐来了之后总裁都会笑了。我陷入沉思,从来没笑过。那之前在别墅里动不动就拉着我种花钓鱼,龇个牙冲我傻乐的那个人是谁?见我没说话,前台越发得意:这些你能比吗?我:……·你·说的真的是韩彻,不是面瘫。
说话间已经到了总裁办公室,门是敞开的,我只看见秦思的身形晃了晃,直直朝韩彻扑了过去。前台声音都激动了:你看,我就说了思思姐是总裁心里最独无二的存在,总裁甚至都舍不得和她说一句重话。他们话还没有说完我和韩彻对上视线。电光石火之间,我看见韩彻突然瞪圆了眼睛,像是突然醒过来似的狠狠地推了一把秦思。整个人叽里咕噜地朝另一边滚了三周半。与此同时中气十足地喊了一声,滚开啪的一声脆响,分不清是秦思砸在地上的声音,还是那个前台被打脸的声音。
秦思慌忙起身,手里还捏着那个咖啡杯:韩总,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一边说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落。看着真是分外委屈。但韩彻朝我伸出手,声音更委屈:图南扶我一把。
为了躲开秦思韩彻扭着腰了,加上前两天摔的屁股墩,他可真是遭大罪了。等那两个人都走了,我扶着韩彻躺下,他精壮的腰肢已经青紫了一大片。沿着腰线蔓延下裤子边缘,金属的皮带扣闪出几分冷光。我抿了抿嘴,对上韩彻的视线。不知道为什么脸有点儿发烫,你、你自己擦药吧。韩彻宽大的手掌扣住了我:嘶,许图男,你发发善心好不好?我刚刚被摔得真的很痛,听语气真是太可怜了,其实你不躲也行。按照小说发展,最多就是你和她亲一口,没想到韩彻瞪圆了眼睛,一副被冒犯了的样子:你说什么?我是那种随便的人吗?男孩子的清白是很重要的。男人不自爱和烂白菜有什么区别,韩彻说起来一套一套的,满脸义正词严,我脱口而出。
那你当时为什么亲我?其实问出口之后我就后悔了,因为韩彻突然面无表情地凑近,一双漆黑的瞳孔映出呆呆傻傻的我,吐气如兰,温热的气息扑打在我鼻尖。那是因为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越凑越近。我下意识往后一缩,他突然笑出声,表情又变回了之前那副委屈巴巴的样子,眨眨眼,扬起脸:那你亲回来吧。听这语气,好像我占了多大便宜似的。我白了他一眼,一把按在了他青肿的地方。
别*了。总裁办公室里传出韩彻的*猪叫,高冷总裁的形象碎了一地。这一整天,我就跟在韩彻身后好累,打工人真的好累。偏偏还有一个饭局,在韩彻恳切的眼神里,我叹了口气,认命地跟了上去,和合作方谈得很愉快。觥筹交错之间,灯光落在韩彻俊朗的面庞,帅得要命。唯一奇怪的是,那个合作方一直称呼我为韩夫人,纠正了几遍都没用。
就在相谈甚欢的时候,门突然被推开了,秦思瞪着一双无辜的小鹿眼,抱着文件闯了进来。韩彻一个闪身,把那个合作方扯了过来,挡在自己身前。于是秦思的一个平地摔,砸进了合作方的怀里。合作方也是个二十多岁的霸总,本来还一脸不悦,对上秦思慌乱的神情时,眼神突然就不对了。秦思忙不选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说真的,单看这个如此丝滑地滑进别人怀里的姿势,很难相信这只是个巧合。
但刚才还精明能*合作方,此刻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把秦思搂在怀里。声音低沉:女人,你是在玩火。韩彻这厮没忍住,发出一阵干呕。秦思慌忙从对方怀里离开:我我只是过来送文件的,你别这样。说着她满脸委屈地看了一眼韩彻。韩彻义正词严:谌总,请你自重。这位是我公司的员工开个价,这人我要了。谌总霸气十足,视线就没有从秦思的身上挪开。韩彻苍蝇搓手:无故辞退员工,要给N+1补偿,要不你直接把她挖过去,让她主动辞职,一开口就知道是老资本家了,秦思气得浑身都在抖:韩总,你这是侮辱我的尊严。韩彻人都傻了,你自己想想差点儿搞砸我多少次合作,以你的办事能力,有人能挖你,已经是祖上烧高香了吧。韩彻越说越委屈,你这人怎么不识时务。韩彻估计是第一个说女主角,不识时务的霸总了。相比之下,谌总就比他上道多了,开口就是经典台词:我觉得这个女人蛮有趣的。月薪二十万,怎么样?秦思不愧是女主角。她瞪着那个谌总:你以为有钱了不起吗?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我下意识脱D:Sorry,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陈总,你那儿还缺人吗?我可唔唔唔。话还没有说完,被韩彻捂住了嘴,在我市侩的衬托下,秦思显得更加出淤泥而不染。谌总看何秦思的眼神都要着火了。秦思委屈地看何韩彻,韩彻一副别来沾边的表情,紧紧贴着我,人物关系太复杂了。就在我想进一步观察的时候,突然注意到了秦思头项凭空浮现出一句话,出现异常,还有最后一次重置机会,是否重置。我还没来得及反应,秦思已经选了是这个选项。下一秒一阵天旋地转,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手里正拿着一块抹布,在擦楼梯扶手,门被推开又回到了第一次。韩彻带秦思回别墅的那一天,我呆愣地抬头,正对上韩彻冷淡的眼神。但下一秒,就像是湖面破冰。韩彻突然冲我飞快地眨了眨眼,我还在愣神的工夫。一脸严肃的管家看向琴丝,一脸心累。等等,你是少爷带回来的第一个女人,他说的好像是我的词。反观琴丝,神色带着几分娇俏。又看了一眼韩彻:总裁,你不是说只是带我回来换一身衣服的吗?我这时候才发现不仅是韩彻,秦思的外套上也沾着红酒渍。想到当时她摔进谌总怀里的动作,我觉得我脑海里已经有画面了。韩彻面无表情:你来我房间抿着嘴,满脸的骄傲5倔强:韩总,请你自重,我是跟你回来换衣服的,但我不是那种为了钱和地位就?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韩彻皱着眉头把她拨开,定定地看向我。秦思的声音戛然而止。
我一起身看见秦思头项上又出现了一层诡异的字警告,但还没有来得及看仔细,那一行字一晃而过就不见了。韩彻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韩彻打了个响指:管家,带她去客房换衣服。很快,这间大厅就只剩下我和韩彻两个人了。他开口似乎是想说些什么,但很快又伸手捂住了头,脸色挣扎:许图南,那女的是谁?怎么会?韩彻从小就很喜欢连名带姓这样喊我,他说我的名字很好听,背负青天而莫之天闲者。
而后乃今将图南,取自庄子的逍遥游,寓意志向远大,其实不是的。我的名字本来是图男,因为把我卖给韩家的那一对夫妇,一直想要一个男孩,是韩彻给我改的名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从旋转楼梯上下来穿着白色的衬衫,逆着光一步一步走向我,朝着一无所有的我伸出手,回忆里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面容渐渐成熟展露书府、刻刀、肖战、俊朗的眉眼。
我回忆起那天韩彻低头看着我颤着嗓子,亲切似的屠男帮我,别让我被剧情摆布。我心头一软,反手握紧了他的手去你房间再说。我的本意是这大厅里不是合适说话的地方,但韩彻红着脸一副含羞带怯的样子拉着我进去。他一个一米九的霸总西装革履,满脸通红。画面实在有点怪,我憋着笑,说说到底是什么情况。韩彻深吸了一口气,我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尤其是那女人,说着说着韩彻越发咬牙齿,那杯红酒我明明已经放下了,他偏要举起来往我身上撞,我让他赔钱,他就骂我,说我账里有两个臭钱就不尊重别人。三十二万的高定西服两万一杯的博根蒂红酒,我只让他赔我三十万,他居然骂我。更见鬼的是,我居然把他带回来说要给他换衣服,我损失了这么多还要倒贴钱给他换衣服。
说到后面,韩彻近乎是咆哮了,凭什么?我又不是冤大头,你听得出来韩彻是真的很愤愤,秦思这个女主角比我想象的还要能耐,居然能够回宿时间。更奇怪的是和韩彻相比,我似乎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就连记忆也没有任何损失。韩彻气呼呼的低头看向我,你为什么一点都不生气?我们不是在谈恋爱吗?我一口水差点喷出来呛得直咳嗽,咳嗨嗨!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说些什么?不是,韩彻看上去比我还要震惊破口而出。我记得我写了。
说完之后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当场红着脸伸出手,一把捂住了我的耳朵,蹦声蹦气。我现在脑子不清醒,你就当没听见。秦思很快过来敲门,声音怯怯的,简单的两个字。我清楚的看见韩彻的表情在变化,你的眉露出几分挣扎。我按住了他的手,韩彻眼底恢复了几分清明,视线落在我和他交叠的手背上,你的嘴角管家送客,等到门外的动静彻底消失。韩彻长松一口气,大辣辣的坐在地上,累死我了,真邪门。
为什么那个女的一开口说话,我就想说一些奇怪的话,我默默打开了知乎,翻开一篇霸总文学,你想说的是不是上面这种台词韩彻很显然是被戳中了心事,脸都红了。这真的是探击生物说的出口的话。在我点头的动作下,韩彻脸色淤青,所以我对着那个秦小姐说过这样的话,我不忍心打击他,保守回答,暂时还没有韩彻长出一口气,一脸清白,保住了的放松。
我把这个世界就是一本霸总小说的设定又面目全非的向韩彻说了一遍,包括最后那次时间回旋的事情也详细的讲了一遍,韩彻脸上明晃晃的挂着两个字“荒唐”。你的意思是那个姓秦的才是我命中注定的女主角,我会爱他,爱的死去活来甚至为他推翻上亿的合同,论上是这样,我疯了吗?韩彻指着自己的鼻子,我辛辛苦苦创业,熬夜做方案搞开发上亿的合同,说扔就扔,这大概就是爱情的力量吧。放屁,韩彻气出猪叫,破孔而出是你的话,合同没了我也就认了。
结果是他,我都不认识他,似乎是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韩彻一张俊脸瞬间涨得通红。委屈的哼哼,我的女主角我自己来定,谁也别想插手,什么想说设定都是狗屎,他顾忌着我还在,说脏话都很克制,我偏头看向他心里一个答案呼之欲出,朕的心口都在发颤,韩彻你是不是有点喜欢我?我留着最后一点自尊,尽量把话说的轻描淡写,像是探出触须的蜗牛,随时做好缩回去的准备。韩彻瞪圆了眼睛,看着很委屈。有点许屠男,我恨你是个木头,我都喜欢你这么久了,你没感觉出来。这三句话,想把我震傻了,韩彻很快拉开他的抽屉,我不是第一次进韩彻的房,但当他抽屉打开从里头的保险箱里,拿出一本日记本的时候,我蒙了。他看向我的眼神越来越古怪,带着几分藏不住的羞怯和委屈。我下意识看向那面,很意外的看见了自己的名字。寒彻的自己从清秀的郑凯到飘逸的行楷,是不同时期的他写给我的,只是我之前从来不知道还有这个东西的存在。这是什么,弹彻垂着眼睫,这表情就像是被人发现了秘密基地的小狗,着急忙正方体,然后尽数堆在对方面前,带着几分妖功似的小得意本来想让你先说的,但现在情况有变,我就受点委屈吧。
·我翻开第一页,上面赫然一行大字:许徒南,这个木头什么时候才会跟我表白?翻开第二页,今天谈下了一笔生意,回来都三点了,烦死喝酒了,身上臭烘烘的。
还好许屠男已经睡了没闻到,但他提前给我熬了粥,他果然很爱我,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和我表白。
·第恩夜许图男已经把贷款都还清了,今天带他去吃了好吃的。本来想表白的,结果他居然发高烧了,折腾到半夜才休息,偷偷在他耳边告白也不知道他听没听到。这页的后面换了一支笔写了一行大字:怨气十足,他没听到气死我了。我忍不住笑出了声:寒彻就像是被迅速点到名字的狗,狗一下子竖起了耳朵红着,一张脸指责我,你笑什么都怪你,天天对我画饼,我反应过来了。韩彻曾经问过我,如果有喜欢的人会怎么办?我那个时候其实已经很喜欢他了,但我不敢说就编造了一个显得自己很厉害、很洒脱的谎话。
我当时说,如果我有喜欢的人,我肯定会找个特别好的机会向他告白,一定要把场面弄得特别热闹,要让他感受到我的精心策划。
事实是,我是个胆小鬼,韩彻说着说着声音变小了,带着几分紧绷。许图男,你是喜欢我的吧?当然喜欢,他可是韩彻。三年前就我与泥潭、礼貌、温柔、炸毛之后又很好哄的韩彻,我记得他每个鲜活的表情,记得他偷偷把头靠在我肩膀上的温度,记得他拧的没彻夜不眠,拿下合作方案时的意气风发,我的心动来的毫无道理,却又顺理成章。我低头捧着日记本,一字一顿韩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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