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向历:8 月 26 日,宜 Big Day

单向历:8 月 26 日,宜 Big Day

首页枪战射击Big Day更新时间:2024-04-26

以下内容系为“单向历 2020”发售而特别采访编辑,希望借此契机,展现属于大家的单向历。单向历不仅是一本日历,还代表与预示着某种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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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向历的“老朋友”们还有谁?

文/十六

今天的作者依然是十六。昨天她为我们介绍了单向历中出现最多的作家们,今天盘点主题依然在继续,十六为我们带来下篇——单向历最喜欢选择的诗人、艺术家、歌手都是谁?

我们在制作日历的过程中,倾注了太多情感,试图用文字的重量压迫人们的神经末梢,试图去捕捉缠绕在生活中的细若游丝的情绪:比如某种不舍,某种怀疑,某声叹息,某种喜悦。这些情绪的脉搏微弱,在拥挤的站前广场感受不到,在喧嚣的菜市场感受不到,在热闹的节日庆典上感受不到。但在一些时刻,它们反而更明显了:在 KTV 嘶吼着想念一个人的时候,在深夜独自等公交的时候,在咖啡店的玻璃窗隔离了车和行人的时候……我们终于明白,原来文学是近在咫尺的事情。

而这种簇生文学的细腻情绪,诗人、歌手、画家往往比我们先体会到。

奥斯卡·王尔德,钟情于花朵、落日与希腊文学的唯美主义少年。他是那么在意美丽的事物,又那么惧怕衰老。为了青春永驻,他希望我们像道林·格雷一样,“不要虚掷你的黄金时代,不要去倾听枯燥乏味的东西,不要设法挽留无望的失败,不要把你的生命献给无知、平庸和低俗。”

王尔德,真正的吸粉偶像

罗贝托·波拉尼奥,是单向历的老朋友了。他仿佛一直在我们身边均匀地呼吸着,从来没有启程去赴“死亡”这位尊贵的女士的邀约。“我们不会停止阅读,即使每本书总有读完的时候,如同我们不会停止生活,即使死亡必然来临。”

罗贝托·波拉尼奥

疲倦且孤独的费尔南多·佩索阿在《我下了火车》中说:“我的心略大于整个宇宙。”

费尔南多·佩索阿

2018 年,单向历的封面印上了维斯瓦娃·辛波斯卡《三个最奇怪的词》中的那句,“当我说‘未来’的时候,我刚一念它就成了过去。”害得那些小心翼翼地守护着未来种种可能性的人,几个月没敢开口。

维斯瓦娃·辛波斯卡

我们怀着无限的悲怆去读那些英年早逝的灵魂留下的诗歌,竟惊奇地发现,生命带来的痛苦早已随风而逝,只剩下对宇宙的眷恋。约翰·济慈说,“世上鲜花会盛开,壮丽不朽的事物会接踵而来”。西尔维娅·普拉斯如是说,“我合上眼眸,世界倒地死去;我抬起眼帘,一切重获新生”。于是,敬畏上帝的赖内·马利亚·里尔克劝诫我们,“请你相信:无论如何,生活是合理的。”请珍惜享受阳光和微风的权利。

赖内·马利亚·里尔克

还有一些诗人将爱情描述得壮丽、引人注目、不可或缺。关于爱这件小事,一部分人因为爱孤单了一辈子,另一部分因为爱才觉得一辈子短暂。巴勃罗·聂鲁达爱得沉默,“我喜欢你是寂静的,仿佛你消失了一样。你从远处聆听我,我的声音却无法触及你。”让·尼古拉·阿尔蒂·兰波爱得炽热,“整个太阳是残酷的,整个月亮是苦的,辛辣的爱情使我满身麻醉,龙骨崩散,沉入海底。”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爱得投入,“你的明眸是映现我灵魂颤动的湖,我那成群结队的梦想,为寻求解脱,而纷纷投入你这秋波深处。”

诗人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

提及中国现代诗,我们总能想到海子。读他的诗,总能感到脆弱和惶恐。除了那首著名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我们也应记得《夏天的太阳》——“你来人间一趟,你要看看太阳,和你的心上人,一起走在大街上。”

海子给了我们永恒的春天

顾城虽说属于朦胧派诗人,可他诗中的情感也不那么扑朔迷离。他的诗里有春天的风,夏天的鱼,秋天的花朵和冬天的童话。他有时候也不那么执著,“我想当一个诗人的时候,我就失去了诗。我想当一个人的时候,我就失去了我自己。在你什么都不想要的时候,一切如期而来。”

顾城内心里住着位帽子设计师吧!

很多年轻人的梦都碎在了北岛的酒杯里。不如不计后果地放手一搏吧——“谁校对时间,谁就会突然老去。”

诗人北岛

除了诗句,单向历中还会记录一些歌词。一些和诗句类似的句子被谱上了曲,于是变得更动听了。

也许歌手就是离生活最近的艺术家。

街上是形形色色的人,有人喜欢罗大佑的抒情,“你曾经对我说,你永远爱着我。爱情这东西我明白,但永远是什么?

罗大佑

有人喜欢崔健的摇滚,“别问我为什么,别试着叫醒我,等我做完这个梦,等我唱完这首歌。”

崔健

有人喜欢大卫·鲍伊的个性,“我忘记了父亲所说的话,我忘记了母亲所说的话,整个城市充满了花,整个城市充满了雨。”还有人喜欢约翰·列侬的自由,“所有你乐于挥霍的时间都不能算作是浪費。”

大卫·鲍伊

人的感官使诗歌和绘画相通。诗人毕加索和画家毕加索,他们向来就不局限于唯一的创作方式。“人们可以写出一幅词语的画来,恰如人们可以在一首诗中画出种种的感觉。”为了让他的作品深入所有的人,他说:“我的作品和莎士比亚的作品一样,里面常常有些讽刺和相对粗俗的东西。”另一位画家——凡·高,他画中的光影和波浪也在如泣如诉地讲着过去的秘密,“杂乱无章的天空下有大片麦田,我没有必要表达悲伤与孤独。”

可文学终究像浮在菠菜汤上的油,是脆弱的,是易散的,是脱离生活本来面貌的。导演皮埃尔·保罗·帕索里尼说,“在饥饿面前,一切艺术诸如文学、音乐、电影都只能是虚无的可耻品。”

那不妨让我们先订份外卖,再去读书吧。

编后:此次特别采编内容到此结束了。今天是 Big Day,明天呢?嘘,一起等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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