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古论今」为和平而战——杜立特行动与衢州（杜立特行动游戏）

【谈古论今】为和平而战——杜立特行动与衢州

原创：周晗晚上八点今天

迎接国庆70周年，我讲衢州历史故事给你听

为迎接国庆70周年，市教研室特举办 “讲好衢州历史故事”高一学生历史研究性学习活动成果比赛活动，将历史学科和地方文化丰富的优秀传统文化和精神滋养结合起来，将爱乡与爱国衔接起来，“要把优秀传统文化的精神标识提炼出来、展示出来，把优秀传统文化中具有当代价值、世界意义的文化精髓提炼出来、展示出来”，用更加生动鲜活的表达方式，努力讲好衢州故事，传播衢州好声音，展示衢州好形象，展现新时代文化风采。

本次“讲好衢州历史故事”内容十分丰富，共有三大系列即：“历史人物篇”“历史事件篇”“历史遗存篇”。其中历史人物既有唐代县令杨炯，宋代丞相赵抃，状元余端礼、程宿、黄大谋等，也有近现代人物余绍宋、叶廷芳等，更有身边的人物如“一生为教育付出的爷爷”“参加红军的曾祖父”等；历史事件篇，很多学生聚集“红色革命”“衢州抗战”等主题，其中《刺痛我！芥山》赢得了评委老师的一致好评；历史遗存篇不但有古道、古村、古桥、古湖，还有古店铺、古瓷窑等。这些故事里有正直、清廉、勤勉、尚学……更有为理想正义而献身的精神！这些故事更反映了当代高中生看待事物的角度和价值观，个个打动人心！让我们一起来听……

衢州市教育局教研室陈春露

为和平而战——杜立特行动与衢州

战争的历史同人类历史一样久远，瑰宝般的生命在战争面前是如此不堪一击，最后剩下的只有一捧灰，和脚下那片鲜红的土地，战争是人类永远的苦痛。

一、杜立特行动的缘起

1941年12月7日凌晨，六艘日本战机穿破云雾，扑向美国珍珠港。正因为日本的一次偷袭彻底将美国和它的雄厚的工业和服务经济卷入了第二次世界大战。与此同时，愤怒的美国空军正秘密的筹划着一次反击——杜立特空袭。

杜立特空袭的实施，不仅是对日本违反国际战争准则不宣而战的一次报复，而且极大地鼓舞了民心，提升了美军士气，为日后民众踊跃报名参军起到一定鼓舞和推动作用。同时，其本身也为处于抗战艰难期间的中国军民带来了希望。而在这次的空袭行动中，衢州充当着一个十分重要的角色。

美国著名飞行员吉米·杜立特中校是杜立特行动的策划者，执行任务的是16架美国B—25米切尔型轰炸机，共八十位飞行员参与行动。但机动舰队却在距离日本本土650海里时被日军巡逻船发现，情急之下在向日本首都东京投下四枚炸弹后被迫撤离。按照杜立特的计划，浙江境内的几座(尚未被日军占领的）机场会亮起灯塔指引他们降落，然后经加油后再飞向国民党的战时首都——重庆。几座机场中最主要的，也是最容易到的就是衢州。另外，一架则因为燃油消耗过快，在明显撑不到中国海岸的情况下，前往海岸更近的苏联。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 15架B—25轰炸机飞往中国时面对竟想不到的挑战：夜幕降临、燃油所剩无几、再加上急剧恶化的天气，但唯一庆幸的是飞往中国的航程始终是顺风，这使他们的航速提高了25节，但是此时飞机燃油即将耗尽，机组成员们被迫选择弃机跳伞。杜立特和他的机组成员在弃机跳伞安全着陆后，得到了中国民兵和平民的帮助，这其中就有衢州村民的帮助。

虽然，这在二战中只不过是无数场战争中普通的一次空袭，但这对于杜立特一行人以及那些帮助过他们的中国人来说却是有特殊意义的。殊不知，那些帮助和保护他们的中国人却因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甚至是无数的生命。而为了感谢中国百姓们的无私帮助，临别时，美军飞行员将手头上有的物品都赠予他们，但不幸的是，恰恰是这些物品使乡亲们蒙受血光之灾。因为一次善举却遭到了日军残酷的*戮，这就是战争，战争从不会疼惜你的善良，它永远是一把锋利的刀。

二、行动中的勇士——衢州

2012年，“杜立特行动70周年”纪念活动在美国俄亥俄州代顿美国空军国家博物馆举行。作为当年浙江籍救援者的家属，美国杜立特轰炸者协会邀请了衢州江山市张村乡村民廖明发和绍兴的贺绍英老人等参加纪念活动。这次去美国，老人坦言，心情很激动，出发前一晚都没有睡踏实。

贺绍英老人的父亲是著名抗日志士贺扬灵，当年轰炸机坠毁在天目山时贺扬灵将杜立特和他的同伴一起带下了山。贺绍英老人说，当时的她只有六岁半，很多场景都已经记不得了，但她通过父亲写的《杜立特降落天目记》深刻体会到父亲当时参与整个营救的经历。当时的杜立特在得知自己获救时兴奋得拥抱着他的同伴们。

与此同时， 80岁的老人廖明发回忆起73年前他的父亲廖诗原和村民们一起在江郎山脚下救起了美军飞行员查尔斯·奥扎克的场景。“我爸爸把那个外国人带回家来，我妈妈还给他烧鸡蛋吃。”廖明发当年只有7岁。查尔斯奥扎克跳伞后落到金檀村附近的一个山头，被廖诗原等村民发现时，他又累又饿，还受了伤。在廖家养伤几天后，村民用轿子把他送到长台镇公所。最终，奥扎克顺利返回家乡。临行前，为了表示谢意，他从裤袋中拿出一枚硬币送给廖诗原。此时透过这枚小小的硬币，仿佛就能触碰到美军飞行员与中国普通村民那一段跨越时空的友谊。战争中，虽然有温馨一幕，但更多的还是残酷。廖明发回忆说：“奥扎克离开后，日军进行过一次报复。村里人都跑到山上躲起来了，旁边的清湖镇被烧掉70多幢房子。”

另一位接受访问的是来自江山市的毛介宽老先生，说起杜立特行动，老人的双手不停向上伸展，这是一种格外激动的肢体语言。约翰·伍尔德里奇，是当年“B-25”3号战机的机组成员。这架飞机坠毁在与江山交界的遂昌北洋村，距北洋村70多里开外的江山双溪口东积尾村一个名叫毛介富的村民救了他。探访这个山村时得知，毛介富老人已在五六年前过世，后来曾经帮助过杜立特一行人的其他村民，现在基本也已不在世了。而毛介富的堂弟、今年83岁的毛介宽老人，用他的回忆，尽可能还原了这段往事：“那一年，堂哥20岁，我13岁。飞机在遂昌北洋村坠毁的消息，我们当天晚上也知道了。我们在稻田里看到了这架飞机，机身和机翼都已碎得不成样子了。再往附近的山坡上看，一棵棵双手都环抱不过来的松树，已倒了一路。从痕迹上看，它应该是在撞到最后一棵松树后，被弹了回来，最终才翻进了田里。飞机的机舱里，当时有一个黄头发、蓝眼睛的外国人死在了里头。伍尔德里奇被发现，那已是飞机坠毁后的第三天。他是在海拔800多米、一个名叫大行坑的山头被发现的，是当时居住在这个山头的两户农户在上山劳作时发现的。堂哥上前把他背下了山。堂哥虽然当时只有20岁，但长得人高马大，力气也是大得不了，不然也没办法把这个近2米高的人背下来。堂哥家穷，那时候也没啥吃的。所以，这个美国人到了村里，便被送到了甲长(相当于现在村里的小组长)家里。当晚，还是甲长陪他睡的，甲长老婆还给他煮了鸡蛋。印象中，他在甲长家待了两天。在第3天时，他提出要去看看那架坠毁的飞机。村里就派人给他带路，送去了遂昌。至于他后来怎么去的驻衢空军第十三站，我们就不清楚了。”但老人印象最深刻的却是那位未能得救的飞行员，说到这，老人不禁有些哽咽，身体也有些颤抖。

资料显示，当年，在杜立特一行人平安抵达美国后，日军便发动了浙赣战役，誓要将帮助过美军飞行员的中国人全部*光。日军扫荡了曾有美军飞行员获救的所有地方，曾有报道记载：“衢县敌溃退时，在城内外大肆纵火，城外民房尽成瓦砾”，“衢县士兵死亡约一万余人，民众被*害者二万余人，被掳而失踪者三万余人，房屋被焚者十万余间”……在整个浙赣战役中，共有约25万中国人惨遭*害。

中国人为杜立特突击队的轰炸行动付出的代价如此惨重，以至陈纳德说：“在这次为时三个月的战役里，日军把战争的矛头直指中国东部的中心地带。在两百平方英里的范围内，实行‘三光’政策，犁毁机场，并把所有协助杜立特轰炸机的嫌疑人统统*掉。美国飞机所经过的村庄的全村村民，不分老小，全部*光，房屋全被烧掉。”即使如此，中国人也没有惧怕日军。在后来的战争中，“他们从未停止过对那些降落在日本占领区的美国飞行员进行帮助。今天仍有数百名活着的美国飞行员的生命，是那些帮助过他们的中国农民、游击队员和军人赐予的。他们冒着自己被*，甚至自己的家族、邻居被株连的危险，把美国飞行员带到安全地带。”

三、杜立特行动的历史意义与启示

从20世纪40年代晚期开始，当年参与杜立特空袭的机组成员差不多每年都会重聚在一起，举办年会。每次到重聚年会中的高潮之时，都会举行一个庄重的私人仪式。在仪式上，健在的成员们将齐声念起每一位成员的名字，并祝酒缅怀过去一年里辞世的战友。80名成员每人都有一只经特别雕刻的银质高脚杯，用来祝酒。一旦一位成员去世了，那他的杯子就被倒置，这样一看就能知道某位成员是否健在。而高脚杯上会两次刻上主人的姓名。健在之时于杯子上方刻名，而逝世后则反向在杯子底部刻上名字。

从1960年起的每次成员聚会上，成员们都会喝上一口1896年即杜立特出生那年酿制的Hennessy cognac葡萄酒，他们约定当仅剩下两名成员健在之时，将由两人喝完瓶中最后的酒。那些酒瓶和80名成员的银质高脚杯在2006年以前一直由美国空军学会保管，展览于军校学员社会中心的Arnold大厅内。2006年4月19日，杜立特空袭64周年之际，酒瓶和高脚杯转移至俄亥俄州Wright-Patterson空军基地的美国空军国家博物馆内。

这就是战争，是人类社会的发展史，是人类行为的竞争史，也是与和平交替进行的进步史和血泪史。腥风血雨弥漫的战场，废墟下腐烂的灵魂，而那些活下来的人却必须去寻找新的生活的意义。黎明不会在这里停留，历史会继续前进，那些尸体和瓦砾将随着时间的洪流被静止尘封，不再重演。

可是，反观现在的美国，动则就为了守护自己所谓的集体安全而挑拨离间，助纣为虐，肆意干涉他国内政，扰乱秩序，更是对中国处处打压。近年来，中国经济实力的不断增强以及活跃在各国际活动上的身影，使得美国将中国视为自己最大的威胁，并由此作出一系列有损大国形象的举动。试问，当美国做出如此行径时，就从未想起过曾经中美友好互助时的场景吗？二战中那些中国百姓冒着生命危险对美国兵的慷慨相助，难道就此化为灰烬了吗？不，不是，中国百姓和那些美国士兵的牺牲为的是换一个和平盛世——没有冲突，没有战争，没有流血。每一个人都希望生活在蓝天白云下，不知何时脚下曾经鲜红的土地早已开出花来。

现在的中美关系不应再扛着枪杆子对立，我们应该坐下来和平地交流，不是作为敌人，或许可以作为朋友。21世纪的世界，全球性挑战日益增多，世界各国相互依存不断加深，对和平、合作与发展的需求增强。中美在事关全球稳定与繁荣的众多重大问题上，拥有更加广泛的合作基础，肩负更加重要的共同责任。两国应进一步加强协调与合作，共同应对挑战，为促进世界和平、安全、繁荣而努力。培育和深化双边战略互信对新时期中美关系发展至关重要。在经过中美长期的讨论中，中方表示，中国始终不渝走和平发展道路，始终不渝奉行互利共赢的开放战略，致力于推动建立持久和平、共同繁荣的和谐世界。美方重申，“美方欢迎一个强大、繁荣、成功、在国际事务中发挥更大作用的中国。”“双方重申致力于建设二十一世纪积极合作全面的中美关系，并将采取切实行动稳步建立应对共同挑战的伙伴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