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DM枪神的北欧之心,比枪林弹雨来的更让人动情

3DM枪神的北欧之心,比枪林弹雨来的更让人动情

首页枪战射击数字枪神更新时间:2024-08-03

在一个常常让人觉得矫揉做作,毫无生气又异常复杂的现代社会之中,每七天就要经历一次丧到极点的星期一。

我有思考过星期一为何令人生厌,用我那绝顶却不聪明的脑袋;但结果总像把念不出好成绩的责任推给班长太聒噪;班主任不够漂亮一样,似是而非。

就当是周天没有蹦迪吧。

我是一个生性自由散漫的男人,不太计较。不计较与其说是宽容,不如说在大部分时间里,我对他们都并不怎么感兴趣,不太容易付出,有享受孤独的需求。

我的快乐都是微小的事情,比如角落里落了灰的8倍镜,名花有主的消音器。

我之所以如此执念,只因得不到。

这些小的物件说来容易,哪哪似乎都有,却被一人霸占,她就是自称3DM高圆圆,实则游戏武则天的“肘子”。她似有恋物癖,每每见着个一毛一样的零件,总要嚷嚷着“让我康康,让我康康”,就不见了。

我呢,则总是光着膀子瞅着那突兀的鱼骨,想着哪里会有人影,她却只会揣着数不清的小零件,嘲笑我的前后鼻音——音、鹰不分,罢了还要止不住的嘤嘤嘤。

多几年前,我从艾格伦海岛*到米拉玛沙漠,再从米拉玛沙漠*到萨诺雨林,这一路走来淌的人海,踏过的是绿河,再深的坎儿也用那子弹给填平咯。

我记不住那些枪下亡魂的名字,只记得他们旅途的最后都在喊着“大大大哥别*我”。曾有个分外惹眼的家伙,从长相到穿着都十分的政治正确,国字脸黑皮肤,比夜更深邃的是脸,比雪更浅白的是齿,有点地包天,一圈针就这样绕着嘴巴严阵以待,铿锵的扎在了肉里,给人一种剃不掉也拔不出的感觉。

初次见面时他十分的有礼貌,进屋前会先敲敲门,在门口踱步两三回,末了还要喊声“有人吗?有人吗?”

我来不及回答便接过了一枚“芭拉”,我讨厌这些手比脑袋快的家伙,做事粗糙且没有原则。我没有见到他的队友,似乎早年亡了命,剩他一人孤苦伶仃,似乎也因此他才自暴自弃,蛮横的像生活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有人!别开枪!”房里的是肘子,我能想到她慌神的样子,能想到她看宝贝样的正擦拭着新到手的8倍镜时被突然打断的惊愕,我叹了口气只好从背后制服了他。

按我的性子,本想着尽快解决了这档子事,谁知道肘子爱好热闹,自顾逗起了这个倒在地上的不速之客,刚刚的错愕就像没发生一样。

“看来你还有同伴啊,你队友呢?你队友没大飞锅这么猛吧?救不了你吧?不然给你3分钟摇人?唉,你倒是说句话啊,我要动手了啊~”。

0度下的空气和余温未退的枪膛让我有些烦躁,两极化的体感带来的是不切真实的虚幻。我裹上一层绷带然后打断了她的对白,“随便说点什么吧,我送你上路。”

“枪神?你打双排了?”接着他说:“谁都有过不去的坎,我的朋友.....他不在了......他拿外卖去了,希望你们能寸步不离,最终吃鸡吧。”末了,开始讲禅:

佛说五蕴六毒是妄

将因果都念作业障

虔诚皈依是痛后才懂的绝望

“少上网,佛没说过!”

比话还快的是枪声,我受不了这些网络上零碎的残羹冷炙,何况是杜撰的,我常笑话那些道听途说,信以为真的年轻人。最重要的是....他的朋友居然拿外卖去了,还有比这更荒谬更稀疏平常的事情吗?这惨剧每天都在发生。

时间渐长,我*绿了眼,由内而外,由下至上的散发着渗人的绿光,他们开始畏惧我,害怕我,他们叫我“枪神”,3DM的枪神。在我这里没有怜悯,没有同情,他们不相信我有恻隐之心,就像我不信神不信佛,不信这世上...有什么能难得住我的。

消失的和经过的时光,它像一条大河,平静而奔趟。我们观望着对岸,等待泅渡。那是巨大的空虚感,控制了对生命的的质疑。

和肘子的第一次旅程是从海岛出发,途径沙漠,末至雨林,我虽有想到不会太过一帆风顺,却也没想到这一拍屁股的行程堪比取经之路,有人说人类是最疯狂的动物,更甚于魑魅魍魉,因为他们连骨头都不吐,而这吃鸡的道儿,则更甚于九九八十一难,提到八十一难,我就想到.......开花........。

看着屏幕上的数字,总淘汰20我淘汰19,排名18,天空中飘下的是雨地面上碎裂的是心,她却不以为然,还在为找到了那个拿外卖的哥们,淘汰数“进账了”而沾沾自喜。

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数不清的日夜,数以万计的失败后,我开始了对自我的检讨。那个哥们的说教,也开始在我的耳边缓缓响起,我虽从来不信神佛,但假如再来一次,我想我会放了他。

“你走吧...把肘子也带走。”

能先拉我吗.....

谁都有过不去的坎。苍天好轮回,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我开始陷入了厌倦期,迟来的叛逆让我拒绝回到熟悉的地方,我不想看到绿色的草,绿色的血,绿色的吉利服。不想再看到一背包不同倍数的镜子和嘤嘤嘤的她,这么一比,星期一也要可爱的多。

我不想玩了,枪神不在了。

“去看雪吧!”肘子和我说。

“傻X孩子这是上海,去哪看?和海涅去新疆看?”

“冬天看雪,就是上海没雪才要去找雪看啊!”

接着她发给了我一张地图,上面满是密密麻麻叫不上名的陌生地儿。她说这里有没见过的房子,欧式的;没见过的人,沙雕的;没见过的车,用履带的。最重要的是,要让那帮愣头想起“枪神”这个名字。

这让我有点过意不去,“每个人都有过不去的坎,禅对我们说:梦幻空花,何劳把促。生活中的我们要四处奔波觅食,为自己寻找栖身之所,就让大飞锅过的平静一些吧,而不是枪神。”

“还有G36!G36!G36也加了进来!”说这话时她是用吼的,比看到8倍镜时还要高18个分贝的声音在强调着她的语气。

“而且这里不下雨!”她有点没底气。“记得海涅天天上班迟到,穿晾在外面被雨淋了一整夜的湿衣服吗?他也该来!都来!”

“没有雪的冬天能算是冬天吗?没摸过G36的生命是不完整的!你坐过雪橇吗?你摸过狼的肚子吗?你见过做法的巫女吗?你知道斯堪的对称艺术吗?”

接二连三的是些难懂的话,理智绷成了一根线,碰一下不会断,若你不管,迟早是会断的。

我能感觉到她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可怜巴巴的眼神像极了挠烂沙发的橘喵,我叹了口气。似乎她还想接着说点什么,我有点看不下去,擅自打断了她。

“能让我....自己发现吗?”

开机的声音,鼠标的声音,键盘的声音,在一个瞬间响起,又在一个时点所有的声音都陷入了寂静。

“更新游戏的时候,先去买罐肥宅快乐水吧。”

“一罐不够,加冰。”

我,大飞锅,3DM枪神,又来到了这里,却也没回到这里。我不在雨林不在沙漠,我在北欧,一个没来却过神往已久的地方,传说这里住着会巫术的巫女,有美丽的极光。

我来这并不是为了争名逐利,也不是为了见北欧众神,我不信神。只是想要来看看风景罢了,当然沿途能干个几票我也不拒绝。

肘子自然也在,假如她不在,那我就是为了吃鸡。

浮躁的社会呆的久了,野外丛林的纯净变得极富有吸引力,甚至变得至关重要而不可或缺,哪怕它只是个电影、纪录片,哪怕只是个游戏。对于那些无法逃离都市被钢筋水泥束缚的人而言,这片土地于他们有了独属于自己的理解。

人们说旅游就是,从一个你呆腻味的地方去到别人呆腻味的地方,但你不属于这里,你只是个过客,若你在自己的地界儿里一天不过吃喝上网,去了另一个地方也不过是挪个屁股吃喝上网,约等于坐飞机去网吧。

真正的旅行,是融入其中,像当地人一样生活,那才算去过了。

“我看这的人也都是捡枪捡配件,对射对扔芭拉嘛。”

“你说是就是吧。”

初来乍到,青涩是难免的,人们往往显露出本不属于他的一面,比如言行举止。我从没想过自己也会说上一句“有人吗?有人吗?”

“有人!中国的?”

“废话嘛这么标准的普通话。”

“嘿儿,瞧这天气,把刮风读成瓜分的,你是喜欢打篮球的姚明还是做音乐的姚敏?”

“都喜欢,都喜欢。”

就这样我在北欧小镇的胡同巷里认识了个新朋友,他藏在垃圾桶后面正琢磨着这墙上有几块砖,拘谨之下寒暄两句我们便作别天涯,若还能见的时候我希望不是在毒圈,最好是不要再见了,万一他问起我喜欢姚敏的哪首歌怎么办,我还没来得及百度这是谁呢。

“我们是来看雪的!”

这倒提醒了我,看雪。上海这不北不南的地界偶尔也下过雪,但也都只是匆匆来过,比XXX一日游还要简短,没人记得。

我从天上俯视这片大地,看不出个所以然,可能境界还没到。我没有在天下脚下把音响跳没电的冲劲,也仅仅只是在雪地里踩两脚让自己知道,这片地我来过,罢了。

别人也来过了。

“再来一把!!”

技不如人甘拜下风,瞧着肘子一股脑就上去有人吗有人吗,我就知道坏事了。我们被撩翻在雪地上又嵌了进去,人的名树的影,都没了,只留下一个人大的印子,我有一瞬间想开口和他们言禅,这想法把自己给逗乐了。怎么说来着,一个人吃鸡,就要有无数的人垫着。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再来一把!!G36我还没捡着呢!”这次是我说了。

“滚你丫的明天周一要上班了”倒是她先不干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书曰熙凤,我说周一,这一刻周一还没到,却丧极了。

“不然我们再蹦个迪吧?”

“老娘宁愿周一变垃圾!”

周一3DM的办公室,我见到了肘子,海涅,嘉言,见到了嘴里念叨着Fortnite天下第一的沙雕银河,看来他还没去过北欧的小镇,他还没开始一次全新的旅程。

“挺精神的啊,我以为你周一会更消沉一些,像海涅一样。”

她不知道自己独自下线后,我一个人在雪山上蹦了个痛快,听的是“改革春风吹满地”,体育老师说1 1=2,我看未必。

“下班继续?”

“继续!”

我没发现的东西还多着呢,他们也还没记起枪神这个名字呢,哦!我应该先骗她说算了的。

我是大飞锅,3DM枪神,和肘子的北欧之行可能让我的复员计划泡汤,可谁在乎呢,知道结果的旅途还去个什么劲,当然这可能成为一些人的谈资,会被某个同事妖魔化写成段子,乃至书写成文,可谁在乎呢。

在这期间我发现了自己对于陈旧的喜好,那些被时间抚摸过的伤痕里充满着意味,但是从不刻意找人倾诉。同样我不清楚时间对人的意义,比如最后一天和第一天的意义,比如为什么丧极了的总是星期一。

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空间实属不易,能够重复的听着喜欢的音乐,看喜欢的书,或是用喜欢的枪?透过树的隙间找寻北欧的一抹极光,看着斑斓的色彩透过屏幕舞蹈。

我想下班后,是要来盘PUBG了,一场雪仗倒是胜造七级浮屠嘛。

干他X的星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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