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海湾战争,使11000余名美国女兵背井离乡,抛家弃子,走向异国战场,成为美军“沙漠风暴”中的女性“盾牌”。同所有参战者一样,她们经历了思乡思亲、当战俘、身体需求、流血牺牲……种种磨难。
女兵心声:最怕当俘虏在美国历史上,从来没有任何女兵像派往海湾的女兵那样如此地接近敌军。在距离地面战斗区的中心,即科威特与沙特的交界处仅有50公里的一个后勤单位,就驻有130名的美军陆战队的女兵。跟男士兵一样,她们必须戴钢盔,穿防弹背心,手持步枪或佩戴手枪。她们也跟男兵一样,免不了暴露在敌人的炮火之下。
在沙漠中的女兵,其生活艰苦与男兵没两样,有一个女兵营地曾连续两星期缺乏淋浴设备。
在达兰的美国使馆担任警卫任务的女兵瓦罗莉表示:“我们跟男兵一样,“成功”或“成仁”的概率各占一半,虽说谁都不愿成仁都愿成功。”
美国国防部规定,女兵只能担任后勤、补给及维修的工作,而不能直接参与战斗。但是,在远程导弹满天飞的现代化战争中,前线与后方没有多大区别对这些大部分担任护土、厨师、公共关系、炮弹装填手、电话兵、警卫及宪兵的女兵来说,导弹或炸弹对她们是不会另眼相看的。
她们除与男兵一样对战争怀有恐惧感外,还有她们独有的苦衷。
来自华盛顿州担任运输兵的温蒂透露:她最害怕的是被敌军俘虏——尤其是在电视上看到有些被俘的美国飞行员在被对方旋以肉体虐待之后。
另外,由于一般女性在家住时,通常喜欢拥有较大的隐私权,因而对于军中必须睡通铺的环境,也很难适应。有一位女兵抱怨说,几十个大妞同处一室不过数天之后,大家的脾气都变得暴躁起来了。
虽然身在军旅,而且是在荒凉的沙漠当中,但大多数的女兵还是坚持拥有容光焕发的艳丽外表。一位军中护士透露:“在这里,我会比在家乡的时候,涂上更多、更厚的一层化妆品,这既是为了保留女性的一面,也是为了提高士气的缘故。”
令人担心性*扰海湾战争时,有万名美国女兵的身影晃动,这无疑开创了世界战争史上的新纪录。
按这种比例组合的部队,战斗力到底是得到提高还是降低?对人们提出的这一疑问,美国国防部虽然没有直接作出肯定或否定的回答。但却明确统计出在部队中出现的性*扰的情形,供战地指挥军官予以参考,好及时采取相应的措施加强部队管理。
据美国《世界日报》载文称:自从越南战争结束以来,美军对男女兵的结构已全盘调整,但陆军对于禁止妇女参战仅止于政策阶段。至于海、空军则认为这一禁令具有法律效力。
但问题发生在怎样理解“作战”这一定义。如海军和海军陆战队是禁止妇女参与“攻势作战”的,但当在她们服役的后勤单位遭到攻击时则可予以反击。事实上,在女兵们遭到攻击时同样也参加了作战。1989年12月20日在美国开始大规模入侵巴拿马的当天,由女上尉琳达.布雷率领的美军第988宪兵连在攻打巴拿马国防军的一个警犬饲养场时,就击毙了巴拿马国防军的3名士兵。
女兵上战场,各方面的麻烦事自然要多一些,据美国《大西洋月刊》透露:战争兴起后,男女兵不得不挤在一个大帐篷里睡觉虽说美国流行“性解放”,却不能无任何限制地彻底开放。为此,女兵们就只好用一根绳子挂上一块布遮一選作为遮羞的“屏障”。然而透过帐篷顶上的“天窗”,“女儿国”的内幕仍可一目了然。因此,许多女兵在睡觉时便只好身着运动衣裤或战斗服。
最令女兵头痛的要数洗澡,她们绞尽脑汁的办法是将帐篷里的男同胞们统统赶出去后,再选一名身强力壮的女兵在帐篷外把守,里面的女兵则匆匆用一桶热水冲冲身子。但即使这样也常常受到男兵花样繁多的“侦察”,如有的爬到帐篷旁边的大树上居高临下一睹“丰采”;有甚至谎称有敌袭扰使正在洗澡的女兵裸体惊跑。当然,时间长也就见怪不怪,大都无暇顾及男女之间的“小事”了。
数以万计的女兵遍布美军中的海陆、空及海军陆战队的各个军兵种中,性*扰在军队中的情况如何?
就这一问题,美国国防部1988年12月到1989年4月间,以抽样方式,对38万名男、女官兵进行了问卷调查。这项调查结果一直在小范围内列为内部参考资料,直到这次为配合美军出兵海湾才为公开。
调查结果表明,在部队中,男兵性*扰女兵,女兵性*扰男兵的现象都常有发生。不过女兵受*扰的比例是男兵的4倍之多。具体情况是,有84%的女兵曾遭到过不同程度的性*扰;有类似经历的男兵只占17%。女兵中有被性*扰经历的84%,受过黄色笑话性暗示语言之类的“言词型”*扰;有69%受到下流姿势及肢体语言之类“动作型”的*扰;受到强奸已遂或未遂的“暴力型”*扰者则占5%。
性*扰无疑不利于部队管理,有损于战斗力。美国国防部虽然清楚这一点,却难以实施防止性*扰的具体办法。许多卫道士便主张用釜底抽薪的办法,干脆在部队中对女性亮红灯,但国防部却不赞成这种设想。因为持这种主张的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女性军人在部队中有性*扰或被性*扰的一面,权衡一番,女兵在军中对战斗力的提高是利大于弊,怎能好让军中无女郎呢?
“女兵有*的权利”军中不能没有女性,但为了尽可能地减少性*扰的麻烦,美军采取了一系列严厉的但收效不大的措施,其中一条是美国军人在军中没有恋爱的自由。犯此禁忌的人一旦被发现必遭严惩。美国海军陆战队的上尉皮雅里就是因偷吃“禁果”被军方解雇,并被判刑入狱6个月,还要罚款1.2万元。
这事听起来似乎很玄,但这位上尉所爱的29岁的海军陆战队的女中士奥莉花却回答说:“这是真事,我的男朋友被判刑,原因只是他与我相爱。在我们初恋时,我们虽然知道军中在上司与下属男女军人之间是不能有恋情的,但我们实在爱得太深,没有办法自拔,因此,才甘愿冒着牺牲职业的危险而爱。”
而且由于这个“污点”,从此以后将“不能投票,不能做公务,也不能做警察。”以后就算安心做一个普通的老百姓也难以如愿。
他们褶恋之情是怎么东窗事发的呢?
皮雅里满脸怒气地说:“如果不是有人公报私仇,那么是不会有这种结果的。”原来他与奥莉花相识后,他对原来的女友的感情明显疏远,女友便开始留意和跟踪,当发现他竟然喜新厌f暖与奥莉花同居了,便怀恨在心向上司作了告发。
对皮雅里的犯禁判刑,美国海军陆战队的发言人说:“这样的处罚是合理的,这是美国海军陆战队的规定——条例就是条例。对违反条例的现象我们总不能视而不见。海军陆战队是一支作战部队,我们不希望在军中会出现私人感情。因为如果出现男女私情,势必会影响军队的作战能力和任务的完成,甚至影响到我们部队的存亡。”
对美军的男女兵并肩在海湾作战,伊拉克方面曾多次表示不屑一顾,嗤之以鼻。他们的根据是:以美国社会性关系的开放,美国男性大兵又在保守的阿拉伯国家,是不可能解决这些*强烈者需要的,因此必然会在军营中的女兵中寻找,致使各类事件会不断发生。
据美国军事当局披露的资料证实,当海湾战争结束时,在海湾的美国女兵中因有孕在身并体型变态无法遮人耳目的已有上百人。仅美舰“阿尔卡狄亚”号,在执行任务返回基地时,竟发现该舰360名现役女军人中,就有36人*,其中半数是出港后*的。
然而当局则声称:“女兵有*的权利。”
全球关注的女战俘——妮丽在海湾战争中,美军被俘数十人。但隶属于美军第233运输连的金发女郎妮丽,则是海湾战争中的第一个也是唯一被伊拉克俘虏的美军女兵。海湾战争爆发半月后的1月31日,22岁的陆军专业军士妮丽奉命与一位33岁的男士兵去执行任务时失踪。
这是海湾战争中第一位被列为战斗中失踪人员的美国女兵。过去的战争中也有过美国女兵被俘的先例。二次大战期间有86名美国女性被俘,其中多数是被日军俘虏的护士。据美国国防部称:在朝鲜战争和越南战争中则没有女性被俘。这样说来,妮丽就成了二次大战以来第一个在战斗中失踪被俘的女军人。
当军方告知妮丽的父母其独生女儿目前下落不明时,他们苍白的脸上流着眼泪说:“起先我们还开玩笑,认为驻海湾的女兵成千上万,失踪的那个女兵肯定不会是我们的妮丽。谁知,我们最担心的事竟成了事实。这万分之一的概率竟让我们的女儿充当了分子。事到如今,我们除了哭干眼泪就是祈祷她能平安无事。”
1月31日,伊拉克通讯社报道,伊拉克部队俘获数名美国女兵。而美军证实,美军女兵失踪的只有妮丽一人。从情况分析看,伊称俘获美军女兵的数量显然有诈,但妮丽被俘已肯定无疑。
后来证实,当妮丽他们的汽车开到沙科边境时,突然车轮陷在泥沙之中,怎么也驶不出来。就在他俩万分焦急不知所措时,一队伊军出现在他们附近。伊军发现后就试图活捉他们,他俩便开枪抵抗,但终因寡不敌众,受伤后双双当了俘虏。
女兵被俘,将会受到何种待遇?
这不但是妮丽父母所揪心的事,而且一时间成了全球的中心话题。
人们在猜测,在观望。
有人分析:从萨达姆个人的作风与伊拉克的文化来看,无法知道女性俘虏可能受到什么待遇。但可以肯定,萨达姆不论采取什么方式都必定想左右美国的舆论,以此作为射向美国的一枚精神“飞毛腿”导弹。此时,萨达姆一方面命令将战俘在电视上公开露面,一方面还将他们安排在联军主要的轰炸目标处,充作“人质盾牌”。在回教国家里,妇女通常被视为次等公民,这样就令人很难想象妮丽的处境了。一位大学教授说:我想女性战俘所受的待遇,恐怕比男性更糟。
同时,又有人认为:阿拉伯世界和国际社会的强大舆论,可能迫使萨达姆不致轻易利用女性战俘或者横加虐待。在阿拉伯文化中,老弱妇孺都视为需要保护的对象。虽说伊拉克比阿拉伯其他国家赋予妇女更高的社会地位,但公开展示战俘这一阿拉伯世界的惯例却还是维持着。萨达姆这样做在某种程度上提高了自己在伊拉克的声望。但是,他如果以同样手段来对待女性战俘,则会破坏他的形象,
对人们关注的这个问题,巴格达军方曾声明称:“女性战俘将获得伊拉克战士以对待战俘的传统方式善加照顾,她将获得符合回教高尚情操的待遇。”
伊拉克究竟如何对待这位女战俘,巴格达军方没有透露。妮丽似乎也处在一言难尽中,只向家人说在被俘的32个日夜的绝大部分时间里,伊拉克人一直把她单独关在巴格达市的一间房屋里,对其它详情则缄口不语。
战争停火了。2月4日上午,伊拉克在巴格达诺瓦特饭店举行的一项仪式中将妮丽等10名战俘作为首批释放的战俘交给了国际红十字会。
与其他战俘一样,妮丽身穿米黄色战俘服,胸前印有“PW”(战俘)字样。大概是当战俘是件极不光彩的事,脸色苍白的她,一直低头不语,神情疲惫,但健康尚佳,不像受过什么虐待和刑罚。美国驻约旦大使哈里森对记者说:“他们讲伊军待他们还不坏,而且最后几周生活一直有改善。他们并没提到受刑的情况。”
妮丽等10名战俘是早先乘一辆到处是污泥的汽车到达巴格达。释放战俘仪式完毕3小时后,他们又坐上3辆漆有红十字标志的白色越野车,经过550公里的颠簸,转往约旦边界的特利比尔城。
在约旦空军基地,妮丽他们才把那身该死的战俘服脱下扔在一旁,换上了一身灰色的制服,不知是当战俘心情受压抑,还是上司有令,自始至终对新闻记者的所有提问他们没有作任何回答。只有看到运送他们的专机开始发动待飞时,妮丽的脸上才露出欣喜的笑容。
妮丽绝不会想到在万名海湾美国女兵中,她不但成了唯一的女战俘,而且成了世界荧屏上最引人注目的新闻人物。在释放仪式上,有位记者告诉妮丽,说她的照片已被巴黎“竞赛”杂志作为封面彩照。而世界上不少国家中以男性读者为主的报纸大量刊载起妮丽的彩照。尤其是在日本,在妮丽获释后,几乎所有的日本大报都以头版照片或短评报道了这则消息。在东京,许多以男性读者为对象的小报纸,则更加放肆地以煽动性的标题及头版大幅彩照刊登妮丽重获自由的消息。
《富士晚报》的一则标题更令人注目:“妮丽已获自由,全世界都松了一口气”。另外一些报纸还报道了妮丽的许多细节,诸如她的“金发”及变化多端的面部表情;有些刊物还刊载了她的小传记。她是否受到伊拉克军队的虐待,也是新闻媒体揣测的内容。一向只刊登新闻及丑闻的《体育日报》载文:“妮丽究竟曾否被强加暴力,已成为未来问题的焦点。”
至于与妮丽一起获释的另外战俘,各报纸则只轻描淡写地提了几句。妮丽当然也不会想到,不知是自己漂亮得迷人之缘。还是女战俘身份的新奇之故,世界各地的不同方式向她求爱的郎君数以百计。
妮丽当然还不会想到,在她还没返回美国时,她的家早被出版商和记者等人挤得水泄不通。她们纷纷争着购买妮丽游述她被俘前后生活的版权,甚至有一家报纸愿出10万美元的高价。
妮丽当然更不会想到,当她返回美国马里兰州的空军基地时,竟受到了美国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鲍威尔将军夫妇的热烈欢迎。
两个女兵的亡灵在游荡如果说女战俘妮丽是不幸中的幸运儿的话,那么罗西和梅斯两名女兵则就是一万中的“万一”不幸者了。
32岁的玛丽·罗西,陆军少校军衔,系美军第24步兵师第159飞行大队的直升机飞行员。
3月2日,罗西少校驾驶着一架“支努千”式直升机.带领着35岁的副驾驶员罗西特・休斯一级准尉等3名机组人员,为前线的美军运送后勤物资。没想到,这位女兵中的佼佼者竟成了他们中间的最不幸者。她所驾驶的直升机在沙特北部某地坠毁了。机上4人无一幸存,罗西成了海湾战争中牺牲的第一一位女飞行员。
在地面战打响之前,美国有线新闻广播同电视记者曾采访过这位女少校。
“你是如何看待战争中的死亡的?”
面对记者的提问,这位身着戎装的女少校坦然一笑,说:“有时我不得不要求自己不要再想战争的后果,或者说战争可能引发的死亡。但是有时我也觉得,作为一个战士和飞行驾驶员打仗正是我们多年被训练的目的。所以我已面对这个挑战了。战争打起来肯定会有死亡,我已经准备好迎接死亡的挑战。”
这番出自一个女性之口的肺腑之言,不能不给人留下难以忘却的印象。
罗西是美军中牺牲的第一位女飞行驾驶员,而梅斯则是美军中牺牲的第一位女兵。
22岁的专业军士梅斯是来自宾夕法尼亚州的女兵,在海湾战争中任隶属于美国陆军第14军特遣队的队员。
当年,她就读中学时的马里恩中学熙有一支“未来美国家庭主妇和未来美国商界领袖”垒球队。作为这支球队的一名队员她曾随队东征西讨。但不知为何,当她17岁告别中学生活时,却既没有去做“未来美国家庭的主妇”也没有成为“未来美国商界的领袖”,而是穿上了美军军服,来到当时尚未统一的联邦德国驻防。1990年10月刚刚脱去军装进入宾夕法尼亚州印第安纳大学商业系的梅斯,便接到美国陆军发来的命令:立即返回预备役部队。
1991年2月17日,刚刚与男朋友订了婚的梅斯随美军14军需特遣队飞赴海湾,具体任务是为中东沙漠腹地的美军将士淡化海水。她的母亲回忆时说:“我的女儿好像有预感一样,临离开美国时,把戴在中指上的订婚戒指摘了下来,反复交代要我替她好好保管,称她自己很可能无力保存好它。”
梅斯赴海湾刚过一周海湾的地面战就打响了。2月25日晚,伊拉克发射的一枚“飞毛腿”导弹不知怎么竟躲过了名噪一时的“爱国者”导弹的拦截,击中了梅斯所在的宰赫兰市附近的美军兵营,梅斯军士成了“沙漠风暴”行动中牺牲的第一位美国女兵。
战争没有让女人走开,死亡同样没有让女人躲开。
别夫离子,远渡重洋将自己的尸骨抛在异国他乡,女兵的亡灵能安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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