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圈强链的秘密｜暗涌2023产业未来大会

9月21日-22日，36氪暗涌·2023产业未来大会于深圳顺利召开。本场大会作为36氪专注于一级市场的活动IP-“中国基金合伙人峰会”的升级，现场汇聚了产业投资领域的关键人群，来自地方政府、引导基金、龙头企业、投资机构、学术界等各界的领袖、专家以及产业核心参与者们齐聚一堂，展开巅峰对谈，观点激烈碰撞，共探产业未来方向。

在中国产业变革挺进深水区的当下，在这场巨大的产业轮转中，还存在诸多的非共识。因此，我们将本场大会的主题命名为“暗涌”，寓意暗流涌动，势能巨大。作为中国产业变革的亲历者和记录者，36氪希望通过本次大会发挥在资本与产业两端的核心影响力，促成产业参与者之间的有效链接，进而发掘产业中尚未被发现的趋势、未被充分识别的机会，以及那些真正在参与和重塑行业变革的人们。

9月22日下午，一场名为“建圈强链的秘密”的圆桌在主会场进行。围绕财务GP与产业GP构建的生态圈，开见创投创始合伙人唐高哲、元禾原点华南合伙人杨艾瑛、纳星投资执行董事张龙、金沙江联合资本管理合伙人周奇一起展开了讨论。该场圆桌由元禾控股沙湖金融品牌部总经理卜令娴主持。

以下为圆桌实录，经36氪编辑——

【卜令娴】大家好，我是来自元禾控股投融资服务板块沙湖金融的卜令娴，元禾控股业务涵盖股权投资、债权融资和投融资服务三大板块，管理的基金规模已经超千亿元。非常荣幸，邀请到四位颇具代表性的嘉宾来到这个非常有意思的圆桌。圆桌开始之前，问36氪和在座的朋友们一个问题，你们觉得一级市场有秘密吗？你们觉得二级市场有秘密吗？带着这个问题我们正式开启对话环节。

今年，国家号召加快建设以实体经济为支撑的现代化产业体系，积极促进产业发展已经成为国家高度的重大战略部署，也请各位嘉宾分别介绍下机构以及对产业的投资情况。有请。

【唐高哲】大家好，我是开见创投的唐高哲，非常感谢36氪提供这么一个平台，开见创投是一家成立不久，面向先进制造和数字化方向进行早期投资的机构。今天能够和各位老总坐在一起，非常荣幸也诚惶诚恐。后来发现我们有一个产业投资的基因，因为开见创投的管理团队主要是从苏州科创板上市公司的产投平台出来，有一定的产业投资经验，所以今天正好可以尝试参与这么一个相关的话题。产业投资就介绍下我原来负责产投平台的情况，上市公司瀚川智能是2019年在全国科创板首批上市，做智能制造的一家企业。上市以后为了构建生态圈，我组建了战略投资部，一方面以Lp的形式参股了两只产业基金，同时自己也设立了投资子公司进行直接的股权投资。截止目前，累计直接投资和间接投资的项目数量有近30个，主要以中早期阶段的项目为主。这些投资组合的产业分布，跟上市公司的主业会比较相关，集中在智能制造、数字化、汽车、半导体等领域。谢谢。

【杨艾瑛】大家好，我是元禾原点的杨艾瑛，非常感谢36氪提供这么一个平台，今年是元禾原点十周年，元禾控股是从2001年就开始做股权投资，2013年的时候元禾原点完成了改制，变成了一个市场化的投资品牌。元禾原点从成立开始就围绕着国家重要的战略新兴行业做投资，我们主要投向两个领域：医疗与科技。元禾原点从行业上是在科技与医疗两个领域精耕细作，从地域上做区域聚焦，在广州、北京、杭州、上海都有区域的团队和基金。

因为我们纯做早期的，非常非常硬核的早期基金，必须和每个区域发生比较深的连接，才能在区域里融入当地的产业、创业者和Lp生态。我自己本人负责元禾原点广州基金，广州办公室开了8年了，广州天使基金今年刚刚关闭第三期，规模三亿，希望能有更多大湾区的优秀创业者选择与我们同行。

【张龙】大家上午好。感谢主办方提供了这个交流的平台，我是来自纳星投资的张龙，纳星投资是上市公司纳芯微的全资投资并购平台。纳芯微是近几年崛起的一个半导体行业的新星，最近五年时间业绩增长了将近40倍，人员扩张了20倍，去年科创板成功上市，募集了50多亿的资金。我们所处的领域主要是模拟芯片和传感器，从行业发展规律来看这两个领域是需要外延式增长的行业，所以我们在去年4月上市之初就成立了这个战略投资的平台，到现在一年多的时间，我们通过自己的直投并购和设立合作基金，已经累计参与了十多个项目，绝大部分都是跟我们业务相关的半导体企业。并且依托上市公司在产业、行业的资源和地位，我们会帮助被投企业找到好的业务方向并且快速增长。同时也利用这个投资平台，跟上下游、跟合作伙伴建立更深度的关系。这是我们的情况，谢谢。

【周奇】元禾一直是我们金沙江联合资本非常重要的投资人，也是我们连续一期、二期、三期人民币主基金的主要投资人，非常感谢。金沙江联合资本在2009年设立了第一只人民币基金，我们当前管理的资金规模大概在70亿，以早期投资为主。我们名称的由来，金沙江是长江的源头，如果我们把长江比做是中国的大企业的话，那么金沙*寓意着在企业的源头去投资。同时，金沙江还有个沙里淘金的意思。我们也是坚持投早期的项目，希望从这么多的四五千万家企业万里挑一的做些赋能。

【卜令娴】当下，国内一级市场已形成「早期投资—财务（风险）投资—产业投资」的投资脉络，请诸位谈一谈财务GP和产业GP在一级市场投资中的生态位，以及财务GP与产业GP分别要构建怎样的生态圈？

【周奇】今天有两位产业资本，两位是财务投资人。产业资本是创而优则投，创业很成功就下场干投资了。今天这个大的投资环境下，可能大家都围绕着四个字、两个词：产业、招商。

从内心来讲，产业、招商两个词跟财务投资人没什么关系。产业就是产业投资，招商就是前面一部分的各个地方政府的招商基金、引导基金。但是我们不能否认的是，市场上还有一批高净值人群，要怎么帮助他们挣钱？这些钱是投到政府引导基金或跟政府引导基金强相关的基金里去，还是说他更愿意投纯市场化的基金？我觉得大多数人应该会选择后者。这也是财务投资人存在的价值。但是不可否认，我们必须把“产业”跟“招商”两个词绑定起来。具体怎么做？产业就跟产业合作，我们投了很多的上市公司，帮助他们落地；另一方面是招商，我知道现在很多的GP团队开始专门成立招商部门，把投资部门和招商部门分开，这是不得已而为之，也是中国特色。我先讲这么多，谢谢。

【卜令娴】关于产业、招商与投资的关系，杨总您怎么看？

【杨艾瑛】今年市场上各家投资机构的差异化更加明显了。

我负责的元禾原点广州基金是纯硬核的天使基金，硬核从两个方面解释一下：一是投资阶段：我的第一期广州基金有50%的项目，我们都是项目的第一个投资人。第二是从投资领域：我们基本上全部投向医疗和科技两个领域。

所以，我们这样的一个天使基金，我们的生态圈跟周总讲的略有不同：从前端来讲，我们的生态圈最重要是怎么建立跟大湾区广泛的、可能还在水下的创业者联结，这是我们前端最重要的生态。从后端来说，国内排名靠前的很多财务投资人都来投过我们的项目，产业投资人也投过我们的项目，我们要建立跟这两类投资人的常态化互动，当我们挖出大湾区的好项目，跟后续投资人有个接力。

总结，我们的定位是一个服务者，服务于大湾区的创业者，也要跟财务投资人和产业投资人要有一些投资的共识，我先把这些靠谱的、值得投的创始人挖出来，扶一程，再跟后续轮投资人一起陪伴，陪创始人把暗路走亮的，这是我们的角色。

【卜令娴】非共识正是大家期待听到的，不论是财务GP还是产业GP，其实都在围绕产业链进行投资。也请两位从产业投资人的角色，聊聊产业生态位？并请结合募投管退进程，谈一谈不同GP角色的优势和劣势可能分别在哪些方面？

【张龙】我在来产业资本之前是做财务投资，是来纳芯微成立了产业投资平台开始做产业投资。两个都经历过，但是我个人觉得财务投资和产业投资没有本质上的区别，大家都是用资金来做资产配置、追求高额回报，但是资金来源的不同，资金的诉求和对回报的定义不同。所以在配置的手段、方法上有一些差异。原来在财务投资比较纯粹，就是追求资金的高额回报。产业上还是追求回报，但是这个回报就不仅仅是单纯的资金回报，还是希望有业务的组合，构成一个综合性的回报。这就导致大家的打法、具体路径上有一些差异。

但是投资行业本身不是一个你死我活的零和博弈，投资人最终的回报来源于自身或者机构的资源和认知的变现。财务投资人有财务投资人自身建立的资源，有自身的认知的擅长点。产业投资基于我们在产业的优势，建立了产业的资源、朋友圈、生态位，以及我们在认知上的理解。相应的优缺点也非常明确，财务投资人会更加的灵活，依靠其快速学习能力，可以不断的追寻新的方向，包括一些非常前沿的方向。而产业肯定是立足于产业本身，脱离了我们的平台，脱离了我们自身的立足点，我们也没有什么优势了，可能还不如财务投资人。这可能是各自的区别和差异。

【唐高哲】先说下生态位，生态位首先肯定不存在高低优劣之分，任何GP只要找准自己的生态位，通过长期坚持都会形成自己的独特优势。而要找准生态位，我觉得主要还得看资金属性，看谁设立了这个GP团队和基金。比如说对于产业方来说，现在的很多上市公司会设立投资部门、投资子公司。这就是很直接的产业GP，他们所处的位置显而易见，就在上市公司的那张组织架构图里，所以他生态位的定位一定是紧靠产业，做好产业协同，其次追求合理的财务回报。否则就是做多元化的财务投资，我们内部开玩笑说就是“不务正业”了。

产业GP在募资环节会得到LP的天然的信任，特别是一些产业资本，包括苏州园区对产业LP和产业GP都有一些政策上的支持。在投资环节，产业GP拥有对所处产业的深刻洞察和理解，有创业的经历，还可以直接提供场景和业务资源，这些对投资活动大有裨益。产业GP也会有些劣势。第一，他的投资方向有一定的局限性，会受限于自己所处的细分赛道，特别是对于产业链非常短的产业公司，可投的方向就很窄。第二，产业GP所管的基金，可能带有多重基金目标，除了产业协同还带有财务回报、招商等多重目标，有时候基金里面还会有多个产业公司的LP，这就会导致其投资业务的复杂性大增。第三，对于大多数的产业GP来说，他所管理的规模不会太大。因为产业公司的核心还是自己的主业，配置到投资的资金和资源相对有限。

【卜令娴】下面我们再回到本地产业投资的话题上，四位嘉宾，不管是基金管理人，或者是设立的基金，有些是注册在苏州东沙湖基金小镇的，你们觉得苏州和工业园区的产业吸引力在哪里？也请重点谈一谈在苏州的产业集群中如何做投资布局？

【周奇】大家都知道苏州是第一工业大市，中国的230个国家级经济开发区，实力最强的应该就是苏州工业园区，第二可能是黄浦。今年年中，*还去了苏州工业园区，所以这些已经充分证明了苏州工业园区在中国产业界的地位。刚才说了金沙江联合资本三只主基金都是注册在苏州东沙湖基金小镇的，我们有很深的产业基础。我们主要投资方向是新材料、智能制造，比如纳芯微也是苏州工业园区我们关注的一个非常好的标的，这些投资方向都是我们长期深耕的。

【张龙】我们选择苏州就比较简单，从母公司出生一直发展到现在，基本上都是在苏州，我们纳芯微2013年成立就是在苏州工业园区成立的，到现在十年的时间都在这边。最开始纳芯微在苏州两三个人，到现在我们在苏州有将近300号人，公司总共600多号人，一半在苏州这边。苏州的优势，尤其半导体行业，本身就有人才基础，无论是周边的学校、产业，都向苏州这边汇聚。园区这两年在科创板大丰收，不少科创板企业都是来自于苏州园区。苏州园区特点是愿意在企业很小的时候，很早期的时候扶持。就像包括纳芯微成立，只有两三个人的时候，都有业务和人才的支持。我们基金，因为我们自身投资平台的成立，也没有做过多的选择，也得到了园区不少的支持，所以我们也很快在园区这边注册起自己的投资平台，也募了两期早期的基金，包括我们做一些投资的项目，尤其是我们做的一些孵化项目，基本上都是直接让他们落地在园区这边。

【卜令娴】杨总、高哲总，关于苏州的城市吸引力，您从募资、投资、管理、退出的角度都可以谈。

【杨艾瑛】我先从产业开始谈吧。我算是见证了苏州的生物医药产业这十几年的蓬勃发展。如果一个投资人是看医疗的，苏州是绕不开的城市。我就特别羡慕苏州在生物医药产业链的生态真的搭建得非常非常好。“生态”两个字说起来好像有点虚，但是搭建真的是非常需要时间的，真的不是垒资金的量，或者把人堆起来，就可以快速搭起来的。

从募资的角度，元禾控股一直是做元禾系的基金的LP，元禾辰坤是市场化的母基金，苏州本地近年又延伸出许多新的LP主体。注册的话，在全中国的基金小镇，可以不谦虚的说，东沙湖基金小镇是第一。

【唐高哲】作为刚设立在东沙湖基金小镇的新机构，我也现身说法一下，整体感觉跟三位老总比较一致。首先基金小镇的创投氛围特别好，聚集了大量的市场化机构、产业GP、政府引导基金，财务GP和产业GP可以有效地互动，优势互补，协同投资。从募资和投资来看，苏州有很强的产业集群，而且近期上市公司数量增长迅速，它的产业资本和高净值人群比较丰富，这很有利于募资。在投资方面，苏州是长三角地区的一片创业热土，本地聚集了一大批的工程师人才和技术人才，吸引很多创业者过来创业，其中以硬科技项目为主。我们会遇到一种比较喜欢的创业团队，叫“老司机开新车”，老司机是创业团队从一些大型的产业平台出来，比如说苏州园区有很多世界500强的外资企业，他们在大公司积累了一定产业经历和管理经验，再出来创业，成功率和存活率相对要高。

【卜令娴】今天大会的主题是暗涌，寓意暗流涌动、势能巨大，在目前的产业格局和未来产业变革趋势之下，请问大家，产业投资的底层逻辑会发生巨变吗？相信台下的嘉宾想听到非共识，从高哲总开始。

【唐高哲】我觉得产业和投资肯定有变的地方，产业投资的赛道热点、周期和模式会变，但是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以内，投资助力产业、产业为本、科技创新的底层逻辑不会变。大的趋势还是去投资硬科技，投资国家的战略新兴产业，投资产业结构的优化升级这些方向。

【杨艾瑛】我稍微披露一个我们内部的数据，我这边管的华南的天使基金，是在过去5年以来同期投资进度最快的一年，我想这个数据代表了我们的态度。

虽然今年全球都很丧，但是我们是做天使基金的，我们是以8-10年为周期看一件事情，如果我们都不投了，大家可以想想会怎样？整个经济会怎样？

但是肯定有变的地方，比如一级市场估值体系在变，今天在座的如果有创业者正在募资的，一定要接受这个客观现实，谢谢。

【张龙】发表一下我的观点，我觉得这个主题还是说得非常契合当下这个时代的。目前确实是处于百年未有之大变革期，无论是产业环境、国际环境、内外政治都发生了巨变，这种环境的巨变一定会带来投资要做对应的变化。当然底层逻辑，投资千百年来应该不会变，所以大家还是要投一些新的、有成长空间、有成长力的领域、行业、企业。但是在判断的方法上，对产业的选择上，应该要有很多的变化。

实际的情况来看，投资行业也是一个羊群效应比较明显的行业，实际中看到很多机构，还是在扎堆沿用原来的行业估值逻辑做判断，包括我们熟悉的半导体领域，大家还在追寻国产替代，还在追寻产品的pin2pin替代。但是深入行业看，这个行业所处的阶段跟三年前、五年前我们看到的基本上完全不一样了，能替代的地方应该替代的地方，要么已经替了，要么即将要被替，如果还维持原来的逻辑做低端重复替代，本身不会有太多的意义。投资绝大部分也不会有什么回报，本身看五年前投半导体和这五年间投半导体公司的回报，应该也可以看得出来。因此，契合今天的主题，投资行业要有一些深刻的思考，要好好的考虑一下策略、见解、方法，是不是也要有大的变化。谢谢。

【周奇】最后一个问题还是说些实在的。

我讲几个数据，昨天在成都我也做了分享，从整个经济形势或者是创投行业来看，首先能跟美国相媲美的只有中国，只有这两个国家是旗鼓相当的，无论是募资还是投资的数量上。但这两个国家从去年开始到今年都是双降的，而且是两位数的双降，20%-30%的降低。第二个，目前资金的来源也有巨大的变化，现在中国人民币的资本市场43.8%来自于地方或者政府引导基金，但体感远远超过这个数量。我还听过一个数据，说今年上半年美元的募资金额降了99%。通过这些数字，会让大家觉得非常的冷，尤其今年特别冷。同时我也这样认为，如果一个国家创投行业不能非常活跃的话，那不可能有创新。直接投资还是最能够激发创业者活力的，但是目前确实是碰到了非常大的问题。

非共识在什么地方？我想讲两个，一个是产业的投资方向，有个共识就是进口替代。进口替代还会持续非常长的一段时间，因为还有大量的材料、设备、工艺，哪怕是半导体行业还有非常巨大的进口替代的机会。但在短期内，要达成全球范围内的共识，我觉得很难，一定还会继续割裂。除此以外，还有一个非共识的，也是我一直在做也看好的方向，就是中国企业的全球化。通过中国的科技创新，未必是颠覆性的创新，由于种种原因，中国颠覆性的创新没那么多，所以中国企业的全球化，通过科技创新的全球化是我非常看好的赛道和方向，也许目前还没有形成共识，可能投资人能够真正挣大钱的就是在非共识的项目上、非共识的赛道上。

之前讲过财务投资人和产业投资人有差异，我自己也是做产业出身的，我认为有巨大的差异。但原来说产业投资人是我拿了你的钱，我就站队了，其实现在不是这样的。对创业者来讲，现在什么钱都能拿，能拿到的都愿意拿。原来说我接受了一个产业资本就站队了，原来说被招商引资的基金投了以后就得到那儿设厂，但现在FA不是这么看的了。现在FA是说你哪儿有招商引资的需求，我们这些项目都可以落地，已经发生了变化，所以我说“产业”、“招商”这两个词是中国人民币基金的主旋律，但是我们作为一个市场化的财务投资人，路径到底在哪里？在这里也做个预告，我们将要在广州注册一个全球化创新企业联盟，作为投资机构，我们开始搞联盟和生态了，这不是一个企业的生态，而是一个产业链的生态。目前联盟得到了国家商务部的支持，我们也希望和苏州有更多的合作。

【卜令娴】感谢四位嘉宾对产业的深刻理解，台下的嘉宾也听得非常认真。今天的圆桌就到此结束，也非常希望后续能与在座的嘉宾和台下的嘉宾携手一起构建资本链、产业链和创新链，从而一起促进资本、人才、产业和科技的深度融合与可持续发展，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