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感染者的身影首次曝光后,不少幸存者都纷纷表达出自己对半感染者的猜想,有幸存者突发奇想以日记形式记录下半感染者的心路历程,更有幸存者写下千字故事,快跟随明明的步伐走进幸存者们的脑洞世界吧!
强者:“你渴望变成强者吗?我渴望过,因为我曾目睹家园的毁灭...”雨天,我对着水中倒映着的自己喃喃道。瞟了一眼生存辅助仪——0健康值,他知道自己可能到了生命尽头。
夜晚,他就坐在树下等死亡到来,他看了水中倒映着的自己最后一眼,他已经成了恶心的感染者。
“好神奇……我还有人类的理智……”他想。他不敢相信,又看了一眼自己——普通人类。“幻觉吗?还是我已经……”
“第二天,我去海岛实验室一探究竟,看见了许多我的‘同类’,而人们却怪异的看着我们。先把‘我们’这种‘种类’称为半感染者吧!这可恶的命运啊,我的上帝啊!”在这天日记中他写到。
“我梦见人们和平相伴;我梦见笑容在孩子脸上;我梦见我走到了美好的乌托邦。醒来却逃不出修罗场;醒来兔子刹那变豺狼。我每夜都害怕自己变成完完全全的怪物、失去人类的理智。”在这天日记里他又写到。
“我来到了感染严重的矿坑,发现感染者都不会打我,我很惊讶。可我还是怀念以前和她、和营友们并肩作战的日子,这种可怕的日子什么时候到头?”第三天他写到。
第四天,他适应了“半感染者”,开始变得没有感情,这一天他写到“黑暗,没有光,怪物四处游荡。这世界被战火变得满目疮痍,每双瞳孔内没有悲伤,到底明日之后谁生?谁亡?这世界太疯狂,要冲破命运高墙,在末世活下去,我们一起抵抗,心中不该有空余绝望,明日之后,就找到希望!”
——一阶轻型枪口
穷途末路:我一人面对那群丑陋的怪物,而我手中的枪早已没了子弹,我看了看身上散发着诡异幽蓝色的伤口,我知道,我的时间...不多了...
正当我绝望时准备拿起手雷自爆时,一个人影...不!那不是人!他身上散发着和那群怪物一样的幽蓝色光芒,那灰白色的皮肤和那群怪物一模一样!我看了看他的样子,不在联盟给我的图鉴里!
我绝望了,口中喃喃到:“新型感染者吗?看来我的求生之路...也就到此为止了吧。”
他看了我一眼,那泛着幽蓝色的眼眸中没有一丝情感“你想活命吗?”那声音冰冷又沙哑,其中不含一丝感情,可那冰冷的声音却是我这即将绝命之人听到的天籁!
我虚弱的点了点头,他沉默了一下,回头冲向了那群变异体,我吃惊的看着他,他在那群怪物中,好似死神一般,几分钟,那把我逼到绝路的怪物,全都倒在了地上,他看了看我,丢给我一个泛着幽蓝色的试剂,我仔细一看其中有一朵紫色的花朵开放,如曼陀罗一般,带着致命的美。
我没有犹豫,一把捏碎试剂,顿时一股强大的力量充斥在全身,我闭上眼睛,感受着自己的变化,当我睁开双眼,眼眸已经变成了幽蓝色。我好像得到了什么,又好像失去了什么。我知道,我已经回不去了,我冲他笑了笑,他却消失了,好似从未出现一般。
——憨杨
这个世界,我来守护:我若成魔,天下无佛。他们曾经是人类,如今却成了灾祸之源。
他们或许是怪物,往后却只能拥有悲剧。我用手中的枪维护着人类的尊严。
如今的我,还能如此么?
我的手越来越有力量,却不再适合拿枪……我的腿越来越有耐久,却不敢跑回家乡……
你们退后吧!人类,还是我们来守护,这个世界,还是我们来清理。
请记住我们! —— 燊无道
“专家”:作为一名血清专家,他兢兢业业,无数种药剂被制作成功,可身为一名科学家,他早已厌倦了这种复制他人成果的生活。他渴望探索,渴望创新,渴望有所成就。
为此,他踏遍了整个明日大陆。茅斯沼泽的深谷,圣托帕尼的海底,圣罗纳市的火山,甚至充满辐射的深渊……终于,那他踏入多贝雪的山洞时,他有了收获。
那是几朵她从未见过的湛蓝色花朵,生长在几具感染者的遗体旁。他赶忙戴上手套,采下几朵,带回实验室。
可当他将其于各种溶液混合时,结果却令人失望,这种花除了能带给药剂微乎其微的感染效果外毫无他用。
他万念俱灰,行尸走肉般的在实验室里游荡。当他的目光扫到试剂箱中一瓶蓝色液体时,一个想法出现在他心头……
他拿出一瓶感染血液,将那花朵慢慢浸入其中。只见感染血液的颜色慢慢变淡,而那花朵却越发鲜艳,最后甚至开始发光。他无比兴奋,将那淡色的感染血液注射到兔子体内,只见兔子迅速变异,似乎与直接感染病毒毫无差异,可没过多久,变异就停止了。兔子一跃而起,径直跳出它本不可能跨越得围栏。他十分恐惧,兔子好像并没有攻击他的意图,反而跑到兔栏旁的篮子中啃起了里面的白菜。他先是有些惊讶,紧接着是狂喜。他端起那瓶液体,看看啃食白菜的兔子,又看看那放射着微光的花朵。在那光芒中,他仿佛看到了人类的希望……
——携手 明天
破晓:想起两个小时前的事情,男人还是一阵心悸,自己潜入海姆达尔公司拷贝数据,自己在那个右眼闪烁着幽蓝光芒的感染者手下竟毫无还手之力,奇怪的是它仅仅是把自己击昏过去,抢走了U盘。
吱~车子猛然停在一幢别墅门口,男人的目光闪过一丝慌乱。“莎莎!”男人急忙冲进房间,荧光棒昏暗的光线下是一具具散发着恶臭的感染者尸体,映入眼帘的是一滩鲜血。
这时,男人的身子猛然一颤,男人艰难的扭过头去看着地上那一串蓝色的手串...那是他送给她的生日礼物。手串旁边还有一支散发着微弱蓝光的玻璃试管,试管内是一朵诡异的蓝色花朵,男人目光在接触到淡红色花蕊的一刹那竟有一种猛烈的要将这支试管内的液体吞下并堕入黑暗的冲动。
这时,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两道黑色的人影在雨夜里穿行,依稀能听到两人的对话:“你怎么忍心离开他?”
“当我打开那支试管时我们就已经不可能了,我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准确来说我们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说完这句话她缓缓睁开紧闭的右眼,幽蓝的光芒在黑夜里闪烁。
“他是一名优秀的人类战士,不应该成为我们这样的”
“那你们为什么要留一支血清给他?”
“组织的命令...”
“又是组织,组织到底叫什么名字?”
高大的身影猛然停下幽蓝的瞳孔望向天空缓缓吐出两个字:破晓......
咔嚓!闪电转瞬即逝的光芒映在高大身影的脸庞,又眼幽兰的光芒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堕入黑暗,左眼似乎还保留着身为人类的理智。右侧脖颈处高高突起的血管内流淌这着淡蓝色的血液...
——Gemanium
进化:寂静的夜晚,我看着镜中的自己那骇人的模样就连我自己也时常感到害怕,可是那晚营地城门都是感染者。
就在所有人都快坚持不住的时候,我们当中一小部分人终于完成了“进化”成为了半感染者,那一夜危机解除,可是我们再也无法与昔日好友同在屋檐下饮酒作乐,所有人都不敢单独与我们相处,因为哪怕万分之一的概率他们也会因为我们而受到伤害,这就是“进化”的代价!!
而我们只能默默承受这份痛苦,因为我们有我们深爱的人们,他们需要我们的保护,活下去!为了无可替代的人们!
——¥
异变前夕:周边的尸体好似那死亡的萦绕
散发着淡淡的血腥味
我低头一看,身体早已到达了极限
满身触目惊心被撕咬的伤口
饥肠辘辘的感觉
也许我也要死了吧
我抬起头
看着满地的碎肉
虽然知道那是感染者的尸体
但在现在饥饿的我眼中却是致命的诱惑
于是我顾不得其他了
趴在地上啃咬着
忽然身体开始发痒,我开始眩晕
这时,我脑中不禁浮现出了奥兹
他都没有死,我也不会死吧
带着这个想法
我晕倒在了这尸群中
再次醒来时
我已经不是当初的我了
——看一看
新生:壮志饥餐非己肉,笑谈渴饮异种血
“逃避,逃避,逃避,我受够了!”
“人类的力量根本不够,口口声声说为了生存,却不愿踏出进化的一步...”
“今日,用我的行为,我的力量,见证我的道!”
黑色眼眸中透露出坚强,为了守护自己身边的人,为了自己的家园,即使再不为人,又何妨
右手稍稍用力,试管破碎,血清接触皮肤,感染脉络在身体中蔓延,片刻后,一只淡蓝色的眼眸透露出狂傲,不羁。
地上,一朵蓝花飘落,却无意拾起,告别过去的软弱,逃避,迎接自己的新生。
“感染者们,迎接我们的报复吧!我们要用你们的力量,打败你们。用你们的血肉,庆贺我们的新生......”
——风轻云淡
试验品:或许有些人一出生就背负起了不同的命运。
我深知我所渴求的力量,是悬在咽喉上的匕首。
但也许我是恨透了东躲西藏的日子,又或许我只是太憧憬力量。
“我愿意成为试验品”
幽蓝色的半透明试剂在针管里晃,麻药带来一阵眩晕,我眯着眼,恍惚间看到了曾经家门口成片的蝴蝶兰。
“切记不要过度使用你的力量,连续不断地使用力量会让你变成彻头彻尾的感染者。我们在你体内注入了一种特效毒素,一旦你开始转化为感染者,它会立即爆发,夺走你的生命。”
科研人员小心翼翼地擦拭着针头,嘴上如是说道。
试剂推入体内,我感觉到撕心裂肺的痛,我看到蝴蝶兰的花海扭曲着割裂,诡异的蓝光自眼底浮现,我听到了自己所发出的,野兽一样的嘶吼。
——桃花不换酒*
守护者:呵,我们来自北陆,为了守护家庭,朋友,和联盟,我们冒着风险注射了药剂,获得更强大的力量,保护大家。但是我们由于药剂的不稳定!会变为可怕的感染者!
如果我们异变,各位幸存者请坚持内心的正义与爱,不要与我们难以割舍!如果我们异变,请保护好他人和自己,贯彻自己的正义的英雄气概我们,就是白昼,同时也是黑夜。
我们追随的勇气就在我们之中,我们厌恶的黑暗也在我们之中………
——Wq Sincerely Yours
亦正亦邪:看,我亦正亦邪的脸庞。
是否还是你朝思暮想的模样,
幽冥之花赐予我变异的力量,
撕裂的胸膛摒弃凡人的皮囊,
妖冶的蓝眸刻上神秘的印章,
沸腾的血液注入*戮的*,
爱,是我愿为你付出的绝唱。
昏暗的地下城是我的枷锁,
凶残的感染者是我的宿命,
厮*的修罗场是我的信仰,
握住你的手却是我最终的奢望。
但若能护你于末日无恙,
遥遥守望亦无所怅惘。
——Arya
真相:作出那个决定后,我被绑到了实验台桌前。
蓝色的药液进入身体里,将我的基因撕裂,再将自己替换进去。
不知这个药液是否含有感染者的记忆,我的脑子里出现了一个人……
不,他已经快变为感染者了,他是方舟的科技人员,在科技会里研究解药,有大规模尸潮来袭,人手不足的科技会,将他定为了前线。
枪中的毒性药剂已经打完,他拿上了匕首,像另一个人一样,吼叫着冲向尸潮里,匕首起起落落,感染者蓝色血液不断溅出,他的眼睛模糊,但手中的动作并未停下,只顾着击*感染者。
再厚实的防护服也不能抵抗变异感染者的威力,棒球手将他击飞,屠*将他的脖子掐住,他拼命抽出逐渐有蓝色液体在血管中流动的右手,颤抖着拿出最后一颗手榴弹。
“对不起,奥尔维娅。”
“我离开来科技会追求真相,却不能见证真相。”
“你是希望,希望那帮孩子能拯救人类,下辈子再见证吧。”
泛着蓝光的手将手中的手榴弹丢向远方,同时,他的眼眸变成了蓝色。
他和尸潮一起向科技会营地冲去,作为初级感染者的他只能是炮灰,被步枪击倒。
战斗结束,人类胜利。但下一次尸潮什么时候到来呢,人类的力量,终将被消耗殆尽。
一只手在他的身上摸索,从脊柱抽出骨髓,再从蓝色的心房抽出了感染血液,又将他的大脑取出。
记忆结束,野兽般吼叫的我安静了下来,蓝色的眼眸盯着眼前的人类,黑色的眼眸盯着生存,我有一种扑上去撕咬,破坏的冲动,但我暂时能控制住。
诅咒,来临,希望,绽放……
我,为人类而战!
——某人
梦:破晓的晨光之后,便是象征着明日之光但又漫长又绝望的漫漫长夜。
骄阳落下小山坡之时, 月光穿过枯树杈之时, 微风吹过花草木之时,也是我绝望凋零之时。
我离开破败不堪的城市,行走数里,只为求一寂静之地,于是,我来到了这里。
我来到草坡顶上的枯树旁,凝视着几乎无生命的枯树不禁叹息。
身上的绷带早已渗满鲜血,如锁链一般的绷带之下则是枯黄的皮肤,经历了时间的磨砺,如城市般破旧不堪……
我慢慢地靠在枯树旁坐下,低着头,看着手中久经沙场的狙击枪已经装着全家福的相片框,泪视着……
不知过了多久,我身下的草也染上了我的鲜血时,我就已经绝望凋零了……
但它没有,枯树根之间,一丝微蓝的光吸引了我的注意。
“好美”我不禁感叹着……
微光之中是一朵蓝色之花。
我轻手一摘,握在手心中,放于胸膛之上……
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那花化为一丝丝气息还是液体,抚入我的心脏,“好温暖啊!”,语落……
“啊!好热!疼!”我从梦中惊醒,猛抓心脏,而我的惨叫回荡在世界的某一个角落。
“冷……好冷……冷死我了……”每一次心脏的跳跃都伴随着一阵寒气……
于是,我便徘徊在生与死之间……
很久后,如岩浆,如寒冰,如泪水的散发着微蓝光的不明液体从我的心脏流出……
我又做了一个梦:我梦见妈妈的菜,爸爸的妈,弟弟的吵,营地的营友……
难忘的回忆如走马灯、幻灯片一般浮现在我的梦中……
我不后悔上那辆卡车……
我想:我吃的是“彼岸花”吧,生与死之间生长的花
就像小时候和爸爸看盗墓电影中的一样
可是我害怕见不到爸爸了
因为,我的梦,可能要做一辈子了
爸爸妈妈……
次日破晓的黎明之光,就如我飘满扬尘的漫漫长夜之中看到的大海与蓝天之间的第一抹曙光,睁开眼又是新的一天。
我低头看着照相框,耀光之下,相框玻璃反射之间,我看见了我自己,一眼象征着光明,一眼象征着黑暗。
一个走了极少人走的路的人,得到了什么?失去了什么?
易碎着,沸腾着的我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支着狙击枪,拿着全家福相框……
微风抚过了我的脸庞, 我无力地眺望远方……
城市、森林、荒野、沙漠、海岛似乎都浮现在了我的眼前……
曙光来临之间, 那棵枯树之间,那枯树顶之间。
一朵美丽的花在耀光之下绽放了开,花上有几分鲜红生机与几分微蓝凋零, 这便是光明与黑暗……
——斐梵的梵
以上就是幸存者们带来的关于半感染者的故事啦,下一期将会分享幸存者们对半感染者设定的优秀猜想,请大家多多期待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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