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番外曾说,齐衡当年是京城第一美男子,多年来,没有人再能超越过他。即使他老了,也是京城第一美老头。
齐衡之美齐衡的美,不光在容貌、还在品性、家世以及个人能力。齐衡长相肖母,原著中说他:“那少年笑容温润,唇红齿白,目郎眉秀,身姿如一丛挺拔的青竹般清秀,端得是一番名花倾国的神采,人见了,皆道一声‘好个翩翩美少年’”!齐衡的容貌,就连异性的顾廷烨见了都要感叹一句“绮年公子,玉样容貌”。连房嬷嬷那样不苟言笑的人,再见过他几次后,表情都软化了许多。
除了容貌,齐衡的出身,也是让人仰望的存在。他的外祖父襄阳侯曾为了救皇帝的命,失去了一条腿,皇帝为了奖励襄阳侯的救驾之功,钦封襄阳侯的独女为正三品的郡主娘娘,封号为平宁,并将平宁郡主接到宫中教养,多年来襄阳侯侯府和平宁郡主一直都被皇家荣宠着。平宁郡主后来嫁给齐国公府的嫡次子齐大人,有襄阳侯府和皇家的关系在里面,齐大人顺利地谋取了盐使司转运使的肥差,一干就是多年。
有颜又有权的齐衡,在父母严厉的教育下,自小就异常懂事,别的勋贵家少爷还在玩泥巴的时候,齐衡早已启蒙开始读书了,等这些少爷们开始学会玩弹弓的时候,齐衡已经考上了童生,当这些少爷们开始斗鸡走狗四处游玩时,齐衡已经是秀才相公了,等到那群少爷们开始懂得人事,和家里的丫鬟们眉来眼去时,齐衡已经是举人老爷了。有了齐衡做例子,那群皇子侯孙,在家里的日子注定不好过。
但,很神奇的是,那群少爷们从来没有找过齐衡的麻烦,反而和齐衡交好,主要原因是齐衡此人,说话如沐春风,从不与人为敌。就连盛长柏那样优秀的人,一生都有几个强大的政敌,可齐衡一个都没有。
这样完美的男子,对于单恋他的女子来说,无异是一场灾难。
心悦君兮君不知荣飞燕是荣家最小的女儿,上面有一个哥哥叫荣显。她祖祖辈辈是干泥瓦匠的,一直到他父亲那一代,她的姑姑在机缘巧合之下被选入宫中伺候皇帝。荣飞燕的姑姑是个难得一见的大美人,又很会讨皇帝的欢心,无子的情况下,还被皇帝封妃,人称“小荣妃”。
皇帝对于喜欢的人是很大方的,将小荣妃的娘家人也顺带着赐了爵位,荣飞燕的父亲被封富昌侯。京城众勋贵的喜好是跟着皇帝的喜好走的,皇帝宠爱小荣妃,京城里的勋贵们,自然也敬富昌侯一家三分,有什么宴会和活动,都会给荣家递个帖子。
齐衡那样风华绝代的人,走到哪里都会是人群中的焦点。即使他人不在京城,京城勋贵之间也流传着他的传说。荣飞燕不知道在哪里见过齐衡,一颗芳心,就这样落到了齐衡的身上。真是早也思晚也思。
富昌侯是一个疼爱女儿的父亲,当他知道女儿的心思后,就决定想办法成全女儿的一番心思,在富昌侯看来,他的妹妹是当朝宠妃,自家和齐家结亲,也是门当户对的。抱着这种想法,富昌侯就想办法和齐衡的父亲齐大人套交情。家里有一个优秀的儿子,齐大人早在妻子平宁郡主的洗脑下,在齐衡的事情上,尤其小心和谨慎,在面对富昌侯的时候,齐大人一直是装傻充愣地应对。
朝局形势当朝皇帝年岁已高,有望继承大统的人选有两个,分别是三王爷和四王爷。三王爷能力出众,很得老皇帝看中,但却有一个致命的缺点,没有儿子。三王爷家里妻妾成群,日夜耕耘,可惜广种薄收,三王爷是个有野心的皇子,为了得到一个儿子,尝试了各种方法,府里请满了道士和和尚,日日烧香祝祷,祈求神灵助力他,朝中御史和言官,对此颇有微词。
四王爷资质平平,但有一个很大的优点,他所生的独子身强体壮,已经开始牙牙学语了,四王爷有子万事不愁,端得一副心宽体胖的模样,反而赢得了不少朝臣的赞赏。眼见老皇帝年岁越大,有一部分朝臣开始选择了站队。三王爷和四王爷的支持者们互相寻找对方的错处,双方你来我往,朝堂好不热闹。
除了已经选择站队的人,还有一直左右摇摆,四处观望的人,比如说齐衡的母亲平宁郡主。平宁郡主这一辈子,是铁定的富贵双全。但到了齐衡那,还很难说了。齐衡的爷爷虽然是齐国公,但齐衡的父亲还有一个哥哥齐大老爷,齐大老爷有一子,按照嫡长子继承制,齐衡是与齐国公府的爵位无缘的。
此外,齐衡的外公只有平宁郡主一个女儿,将来为了保住祖宗挣来的爵位,只能从旁支过继子嗣,这过继来的子嗣和平宁郡主没有浓厚的血缘关系,等襄阳侯百年之后,新的继承人未必还能和平宁郡主延续情谊,也就说,齐衡以后未必还能得到外祖家的助力。
平宁郡主一生坚持一个原则:“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做人只有往上比的,哪有往下瞧的”。在皇帝老了以后,平宁郡主比任何人都着急。老皇帝记得襄阳侯的救驾之恩,一直照拂着襄阳侯和齐家。可下一任皇帝跟襄阳侯以及齐家可什么情分都没有,原本要是皇帝能早早立储,依着平宁郡主高超的社交本领,自然不愁和下一任储君打不上交代。可问题的关键是,皇帝迟迟不立储,平宁郡主有力也没处使。
随着三王爷和四王爷争夺储君之位的白热化,三王爷终于选择放弃自己生儿子的想法。老皇帝六十大寿的时候,六王爷将自己三个健康活泼的儿子也带来了京城,三王爷一眼就瞧中了,其中一个五岁憨态可掬的白胖小子,六王爷是个聪明人,之后就和六王妃带着这个白胖小子,经常去三王爷府上小坐一会。之后,三王爷府上,就传出三王爷想要过继子嗣的小道消息。
两女争一男平宁郡主自小在宫中长大,政治头脑很是灵敏,老皇帝过完六十大寿后,将三王爷和四王爷留在了京城里。平宁郡主立刻意识到,储君很快就要定下来了。平宁郡主不愧是宫里长大的,很快就打听出,皇帝属意三王爷,之前唯一担心的就是三王爷无子嗣,现如今,六王爷和三王爷来往的事情,皇帝明显是默许的。
平宁郡主瞬间就看清了将来朝堂的形势,于是她发挥了自己长袖善舞的本事,很快就和六王妃打的一片火热,原因是六王妃有一女——嘉成县主,正逢适婚年龄,年岁和齐衡相当。将来三王爷过继了嘉成县主的弟弟为嗣子,一旦三王爷登基后,嘉成县主虽不是名义上的公主,但享受的可是公主级别的待遇,齐衡要是和嘉成县主成婚,即不用守驸马准则,还能入朝为官,齐家的荣华富贵,也就可以继续延续下去了。
恰巧,也就是这个时候,荣飞燕的父亲富昌侯来找齐衡的父亲齐大人探口风,还找了好几次,齐大人因为小荣妃的缘故,不好直接拒绝富昌侯,就找平宁郡主商量。平宁郡主得知荣飞燕看上了齐衡,气的大骂荣家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荣飞燕是那只蛤蟆,平宁郡主还嘲讽荣家是在做春秋大梦。
平宁郡主背后对荣家如此不客气,是因为小荣妃没有子嗣,虽然荣家目前看着繁花似锦,一旦皇帝去世了,荣家也就跟着落魄下去了。要是齐衡娶了荣飞燕,日后,齐家可就成了荣家吸血的对象了,平宁郡主哪里肯为她人做嫁衣,但齐家又不能真的去得罪荣家,毕竟当前皇帝还活得好好的,小荣妃依旧盛宠不衰。
齐大人不愧是混朝堂的,立刻想到了一个主意,他让平宁郡主将这个棘手的事情推给六王妃,让平宁郡主跟六王妃说荣飞燕看上齐衡的事情,一则是六王妃是皇帝的儿媳,更容易出面解决这件事,再则,也是向六王妃一家显示,齐衡到底有多抢手,等将来儿媳娶进门,齐衡在妻子面前也更有底气一些,平宁郡主立刻照做了。
在平宁郡主刻意的渲染下,整个京城都知道,荣家和六王妃一家在争抢齐衡。荣飞燕知道后,心里很是烦闷,她的哥哥嫂嫂就带她去广济寺散心。刚好碰到明兰一家人也在上香,荣飞燕在墨兰的刻意引导下,指责,六王妃一家动不动从藩地跑到京城,有违祖制,墨兰暗示荣飞燕,六王爷一家将来会有大造化,荣飞燕愤恨地表示,六王爷一家说不定将来是个大笑话。荣飞燕小女儿心性,只是发发牢*罢了。
也不知道平宁郡主到底跟六王妃一家怎么说的,没过多久,六王妃和嘉成县主安排家丁扮成歹人,将外出的荣飞燕掳走了,途中,一个丫鬟逃了出来,碰上了两位朝廷大员家的夫人,这两位夫人一看是小荣妃的家人出事了,立刻派家丁前去营救,荣飞燕是救了出来,可名节却被毁了,整个京城的人也差不多都知道了。
小荣妃得到消息后,哭的昏死了过去,荣飞燕的父亲富昌侯只有这一女,陡然得到消息患上了风瘫。京兆府尹和五城兵马司连夜搜城,什么歹人也没有抓到。在当时社会,女子对名节的重视甚至超过了生命,对于荣飞燕来说,这样的打击太大了,她是真的喜欢齐衡,可在经历这样的事情后,她和齐衡再也没有可能了。荣飞燕是个烈性的女子,她不愿家人因为她的事情受到别人的指指点点,回家没几天,就自缢身亡了,整个荣府一片死气沉沉。
荣飞燕死后一个月,齐国公府和六王府结了亲,齐衡和嘉成县主成婚那日,十里红妆,半城喜庆,齐国公府大宴宾客三日三夜,城外的流水席铺出了几里地。荣家的人,心里在滴着血,荣飞燕的哥哥荣显已经查清楚,妹妹真正的死因,可因为是皇帝的孙女所为,荣家清楚地知道,皇帝不会了一个荣飞燕,*自己的孙女的。齐衡大婚那日,齐家满府在笑,荣家人在哭。
家族覆灭齐衡大婚不久后,皇帝生了一场重病,病好后,皇帝深刻地意识到,必须立储君了,于是他下令让三王爷过继六王爷家的儿子为嗣子,还让宗人府更换了玉蝶,同时下令开仓放粮,表示国有喜事,与天同庆。
平宁郡主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整个京城都喜气洋洋了起来,国有储君,臣子有了新的领导,整个朝堂也洋溢着喜悦的氛围,齐国公府一家,都放了上万两银子的爆竹,京城里的高门里,谁不夸一句,平宁郡主眼光好。
在京城众人都热烈庆祝的时候,小荣妃和富昌侯一家和四王爷搭上了线,四王爷汲汲营营一辈子,哪里愿意眼睁睁地看着到手的皇位被老三给摘了,即使四王爷愿意,那些背后赌上身家性命扶持他的人,也不愿意。
小荣妃一家自从知道荣飞燕真正的死因后,一家都被仇恨裹挟着,难以入眠。荣家原本就和六王爷一家有着血海深仇,哪里愿意看到六王爷一家,继续张狂下去。此外小荣妃没有子嗣,荣家和三王爷一家又没有任何关系,等三王爷上位,荣家恐怕就没落下去了。要是跟着四王爷,那一旦事成,可就是泼天的富贵。
于是,在三王爷过继嗣子的第五天,四王爷发动了兵变,宫里的小荣妃早已宣召了许多勋贵侯爵家的女眷进宫,这些女眷一进宫,就被提前安排好的士兵给看守了起来,等待四王爷打进来后,用她们威胁勋贵和朝臣们。
荣显却是等不赢了,他安排手底下的人,当着众女眷的面拖走了六王妃和嘉成县主,用她们曾对待荣飞燕的方式,加倍地给这对母女还了回去,等兵变结束,人们找到这对母女后,在场的人都惊惶不已。
这场兵变,三王爷被*,四王爷失败了。皇帝虽老,但还是留有后手。嘉城县主和六王妃众目睽睽被拖走,随着真相大白,荣飞燕被凌辱的真相也被展开在众人面前。这时候众人才知道,六王妃和嘉成县主到底有多狠,荣飞燕有多可怜。连带着,六王爷在封地草菅人命,胡作非为的事情也被曝光了出来,六王爷的郡王位,也被皇帝给革职了。最终结局,如荣飞燕所愿,六王爷一家成了笑话,尤其是嘉成县主和六王妃以那样不光彩的方式死去了,还被人骂是蛇蝎毒妃。
最终,是不起眼的八王爷捡了漏,成为了下一任储君。
结语这场兵变牵连甚光,一大半的官员都牵连其中,朝廷损失惨重。小荣妃在得知兵变失败后,就自缢了。原著中没有交代荣家的最终结局,但即使老皇帝看在小荣妃的面上,以及荣飞燕惨死的份上,估计荣家死罪可免,活罪估计是难逃的。
荣家奋斗了八代,才终于靠着家中女儿得封爵位,原本只要荣家好好经营下去,后代未必不能干一番事业。荣家短暂的享受了一阵荣华富贵,只因家中小女儿单恋上了京城第一美男,最终导致整个家族都覆灭了,荣华富贵转头空,恰似南柯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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