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之生存篇:战争摧毁了一切,她如何冲破世俗,逆袭成女强人

《飘》之生存篇:战争摧毁了一切,她如何冲破世俗,逆袭成女强人

首页休闲益智冲破一切手游更新时间:2024-04-21

要说那些年追过的书,《飘》这本书当是留下印象深刻的。

即使过去这么多年,那个穿着妈妈的绿丝绒窗帘做的裙子,故作端庄一双狡黠的绿眼睛泄露*动内心的俏佳人郝思嘉,英俊成熟的嘴角总挂着讥诮的白瑞德,骑着大马嗷嗷叫着跃过篱笆的杰拉尔德,还有红色土地上的塔拉庄园,至今历历在目。

《飘》又被译为《乱世佳人》,是以中世纪美国南北战争和战后重建为背景的小说。这部小说面世后即引起轰动,被译成多国文字,并于1937年获得普利策奖。

后来,拍摄成电影《乱世佳人》,费雯丽饰演的郝思嘉入木三分。影片获得了奥斯卡奖。

作者是美国女作家玛格丽特米切尔,这是她写的唯一一部长篇小说。

米切尔于1900年出生在美国佐治亚州亚特兰大,毕业后当记者,父亲是当时的历史学会主席。小说真实再现了战争场景,使这篇小说被称为史诗般的爱情小说。

书名直译应该是“随风飘逝”,大意是说那场战争像飓风一般卷走了人们的整个世界。

整本书以美国废奴制而发生的南北战争为时代背景,整个故事以男女主人公郝思嘉、白瑞德、艾希礼、媚兰的感情纠葛为主线,描写美国南方城市亚特兰被战争摧毁与重建的故事,更是一个女性冲破世俗、自我成长的故事。

作者作为南方人,以同情南方白人农奴主的角度来处理这一历史题材,在同一时期的作家中并不多见。

下面我们来领略,作者给我们呈现的时代背景下的战争与炮火,世俗与背叛,贫困与挣扎,友情与爱情。

庄园主女儿的任性

故事从美国南北战争爆发前夕开始。

郝思嘉是一个佐治亚州乡下庄园主的女儿。她长得不是很漂亮,但一双绿眼睛纯净得不带一丝褐色,总也掩饰不住满身的活力。她擅长装出一副天真烂漫的表情来掩饰精明的心计,她总有办法让自己成为异性朋友的焦点,陶醉于被追求者包围的感觉。

她就像一朵带刺的野玫瑰,散发着妖艳的芬芳,然而靠近她却又容易被刺到。

郝思嘉父亲杰拉尔德是个粗旷直爽的爱尔兰人,靠一次酒后赌博赢得了塔拉庄园。母亲爱伦是当年海滨各州中名门贵族的女儿,受过良好的教育。父亲脾气暴躁,母亲则是沉着冷静。

这让郝思嘉脸上混合了两种特质,一种是母亲的娇柔,一种是父亲的粗旷。

温和的母亲爱伦总是把家里料理得井井有条,是县里最受人尊敬的一位邻居;父亲杰拉尔德虽脾气暴躁却正直善良,深受邻居欢迎。还有一起随母亲陪嫁过来的戴着白头巾的黑人嬷嬷,打理着郝思嘉三姐妹的日常生活,日子过得很舒坦。

这就是郝思嘉的少女时代,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一个地主家小姐,在自家的塔拉庄园里过着悠闲的田园生活。这种无忧无虑的生活里,有开不尽的烧烤舞会,有邻近县里慕名而来的成群追求者,还有郝思嘉喜欢的人。

两年前,郝思嘉喜欢上了金发儒雅的邻居小伙艾希礼。

1861年四月一个晴朗的下午,郝思嘉知道了艾希礼要与他表妹媚兰订婚,顿时心慌意乱。

郝思嘉决定和艾希礼私奔。然而当她向艾希礼表白时,却遭到了拒绝,艾希礼坦承自己需要的是有精神交流的婚姻,这让一向自信的郝思嘉备受打击。她愤怒地掴了艾希礼一巴掌,摔了一个花瓶。

郝思嘉赌气赶在艾希礼结婚前,匆匆嫁给媚兰哥哥查尔斯。

战争爆发了,查尔斯在行军途中病亡。结婚两个月的郝思嘉就这样成了寡妇,还有了孩子。

战乱中的苦闷生活

当了寡妇的思嘉苦闷、无聊至极,只好答应媚兰和姑妈的邀请来到了亚特兰大。

她可不是与媚兰言归于好,还是嫉妒记恨这个小姑子的,而媚兰却以她的善良厚待思嘉。

亚特兰大是一座生气勃勃的新兴城市,思嘉喜欢这座城。如果说人生伴侣要找性格相合的,那么居住的城市也是如此吧,亚特兰大的生机勃勃契合了思嘉的性格,所以来到这个地方,她觉得舒服开朗了。

但是思嘉还是不能到公共场合参加社交活动,传统礼教的束缚依然顽固地存在,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每日看到的是奄奄一息的伤员,医院里难闻的气味,还有无法自由行动的压抑,思嘉放声痛哭。

媚兰以为她是想念亡夫,其实她哭得是她丧失了青春和被过早剥夺了的快乐。

炮火越来越近,伤员越来越多,医院举行义卖,思嘉自告奋勇看摊位以达到公共场合露面的目的。瑞德也来了,他引导思嘉挣脱封建世俗约束。

最终瑞德以高价竞标舞伴,让思嘉能够勉强以筹集经费的名义冲破大忌起来跳舞。瑞德的邀请就是一根导火索,早就蠢蠢欲动的思嘉有了一个释放的缺口。

她满身的热情如决堤的洪水喷涌而出,她的绿眼睛闪烁着迷人的光芒,尽管她还穿着丧服。她天生就是舞会的宠儿。

这在当时是多惊天骇俗的行为,郝思嘉差点因此被他父亲带回塔拉。还是幸亏瑞德解了围。

这之后瑞德经常找各种借口来陪伴思佳,把思嘉慢慢地从寡居的单调生活中解放出来逐步回归正常的社交生活。

瑞德和思嘉真是一路人,他们都是实用主义者,一个把主义挂在嘴上,只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一个趁着战争投机敛财。瑞德了解思嘉痛苦的被禁锢的灵魂,因为他自己也是一个想怎么活就怎么活的人。

他三言两语就让思嘉冲破了礼教束缚,跳舞只是表象,释放的是内心。

力量的悬殊使南方联盟军不断溃败,战场逐渐靠近亚特兰大,人们笼罩在战争的恐怖当中。

郝思嘉本来决定回塔拉去,却因为艾希礼一句:

“请照顾她。”

而答应了艾希礼要照顾媚兰,不得不留下来,因为虚弱的媚兰快生了。明明是自己非常讨厌的人,却显示出如此大爱,这也是郝思嘉的可爱之处,并因此获得了媚兰的终生守护。

回到塔拉

亚特兰大被攻陷前的一天,郝思嘉手忙脚乱地替媚兰接生孩子。然后在白瑞德的帮助弄到了一辆马车,带着刚生下孩子的媚兰,费尽千辛万苦赶往塔拉庄园。

“只要再过几天,就能把这副重担卸掉。”

郝思嘉一路咬牙,忍着饥渴,终于回到了塔拉。

然而塔拉已破败不堪,母亲在她到达前一天因病去世,父亲接受不了失去妻子的现实,成了一个痴呆老人,两个妹妹还在生病。家里的棉花都被烧光了,所有能吃的都被那些士兵带走了,房子像个空壳,就像嬷嬷说的:

“如今啥也没有,只有伤心和烦恼,只有重担。”

母亲就是塔拉所有人的支柱,对她的离去,郝思嘉和父亲一样的难以接受。可是瑟瑟发抖的老人,虚弱的病人,嗷嗷待哺的婴儿,都寄希望于她,一个拖着个孩子的19岁寡妇身上。

郝思嘉:

“真想喝醉了,把这一切忘得一干二净”。

但“奥哈拉家的人凡事都靠自己……负担只能用双肩去扛”。

“她不会放弃塔拉……无论如何都要留在塔拉……”

郝思嘉的少女时代已经结束,青春已一去不复返了。她勇敢地挑起了重担,开始为自己及家人的生存而拼尽全力。

为了不挨饿,郝思嘉挎着篮子下地挖萝卜;为了一家人的口粮,赤脚下地干农活;为了保住家人的一顿午餐,她在恐惧中*了个闯入塔拉的北方佬士兵。她大声说:

“凭上帝作证,北方佬征服不了我。我要闯过这一难关,以后就不会再挨饿。”

在恶劣的环境下她机警且勇敢,一有风吹草动,首先要做的就是让黑仆人藏起仅有的食物,把仅剩的家畜赶到沼泽地去。与不时前来*扰掠夺的北方士兵周旋。在她和家人们的努力下,一家人的生活在逐渐改善。

然而,郝思嘉的内心还是惶恐的,长期的饥饿和担惊受怕,导致她频繁地做着一个恐怖的噩梦:

梦中的她不知身在何处,一直在奔跑,深陷在迷雾中什么也看不见。

那是她极度的不安全感在梦中重现,她找不到以后的出路。最后她只好和媚兰一起睡,只有这样她才睡得安稳。

战争给黎民百姓带来的灾难,远不止生命受到威胁时产生的恐惧感,还有如何在战争的夹缝中维持生计的艰辛与无助。

战争结束了,幸存的士兵陆续回来,郝思嘉收留了诚实能*士兵威尔帮忙打理庄园,艾希礼也回来了。

战争失败了,人们原有的一切已随风飘逝。原有的土地、安逸的家、亲人,还有原来的悠闲生活,都随着这一场战争远去。幸存下来的人们该怎样应对战后的生活,怎么解决生存问题?他们只能在废墟中重建家园。

在废墟中艰难创业

经历战争的洗礼,郝思嘉已不再是当初那个骄气和不谙世事的少女。饥饿和劳累,战争的恐怖和重建的艰辛,早已带走了她全部的温暖、青春和柔情,她的身体周围已经形成一层厚厚的硬壳。

塔拉被300美元税金所威胁,这就相当于现在的300万美元,郝思嘉手里没有钱,但她不会放弃。郝思嘉骨子里完全继承了父亲的思想,父亲杰拉尔德曾经说过:

“土地是世界上唯一最值钱的东西” ,“它是值得你付出行动,进行战斗——牺牲生命的东西”。

为了守护这片土地,郝思嘉决定到亚特兰大找白瑞德帮忙,哪怕是嫁给他。就像此时爱莫能助的艾希礼说的,郝思嘉是他平生所见最勇敢的人。

她穿戴着用母亲的绿色天鹅绒窗帘做的裙子、公鸡尾毛做的帽子,动身去征服世界。

亚特兰大几乎成为废墟,到处是烧毁的房子,郝思嘉找到了监狱中的白瑞德。白瑞德差点被她的真情所感动,几乎就要向她求婚,可就在亲吻她的手时发现了因干活而粗糙、满是水泡血块的双手,发现她正因困于窘境而撒谎的秘密,白瑞德马上理智地拒绝了她,再说确实也自身难保。

心灰意冷的郝思嘉在路上巧遇妹妹的恋爱对象肯尼迪。为了挽救塔拉,她设计让肯尼迪娶她,用他的钱交了税收,塔拉终于保住了。针对这件事,就像白瑞德的评价:

这是面临生存关头时对人性的挑战问题,确实不是上等人的做法。

但是郝思嘉的家人却给予了理解与宽容。

婚后,郝思嘉发现肯尼迪并不是一块做生意的料。战争时期的饥饿在她心里留下严重阴影,让她觉得绝不能让金钱就这么擦身而过。她决定自己来管理那家店,又不顾家人反对,看准商机,借白瑞德的钱买下了锯木厂,自己来往奔波做起了木材生意。

她每天起早赶着马车去木材厂,抛头露面在城里卖木料,完全不顾人们的指指点点。

她在大庭广众下和男人们抢生意,精于算计,去赚北方佬的钱,把对他们的恨藏在心里。她所做的这些完全不符合当时社会对“上等人”的定义,尽管现在看来,那些约束女人的规矩荒唐得可笑。

社会上四处游荡着自由的黑人奴隶,威胁着亚特兰大的治安。郝思嘉也害怕,但是得不到温饱的生活更让她后怕,她总担心失去一切,所以只有拼命赚钱来减少心中的不安全感。

她每月挣的钱,一半寄到塔拉,一部分还白瑞德的帐,其余自己存起来。没有谁比她数钱数得更勤快,也没有哪个守财奴比她更害怕失去这些钱。所以即使*挺着大肚子,她还是一意孤行地奔走在外。

郝思嘉成了亚特兰大街上一个常见的人。她冒着生命危险来回奔波,虽然那双绿眼睛中带着些许恐慌,但是更多的是坚定与勇敢。

她靠着勤劳和天分,利用自身的优势打败竞争对手。邻居的嘲笑、家人的不支持、身体的不便、甚至生命的威胁,她都一一克服了。

她成功赚到了钱,让那些竞争者嫉妒得咬牙切齿,让家人的生活过得越来越好。

马克思说:

“资本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每一份原始积累里都夹杂着欺骗与血泪。”

郝思嘉的做法透露出的是一个商人的精明,以及对世俗给予女人束缚的抗争。这种夹缝中求生存的*与行动力,顽强地单打独斗形象,让人看到她不屈的灵魂闪耀着光芒,足以掩盖了那些小伎俩的不光彩。

郝思嘉对生意的经营确实是精明的,甚至胜过了男人,然而她对感情却是后知后觉,她一直痴迷幻想中的恋人,却没发觉身边一直深爱着她的人。她能否觅得真爱,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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