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剥”个大蒜都能写篇爆文,你为啥不可以?

人家“剥”个大蒜都能写篇爆文,你为啥不可以?

首页休闲益智豆腐女孩爬萝卜正版更新时间:2024-05-08

二冬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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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二冬的公众号更新了一篇文章——《“剥”蒜》。

我关注了很多公众号,有深度的,也有“浅度"的,每天会根据时间和心情阅读一些新媒体文。不是每个号都看,但是,二冬的公众号我是一定会去看下的,尽管他不常更新。

简单介绍一下吧,二冬,本名张二冬,放弃了都市生活,在终南山择一处废旧的老宅(据他自己说是20年租金4000块),过起了写诗写字创作画画养鸡猫狗鹅种菜种花种瓜种果的诗意生活。

二冬的文章和图片都带着浓浓的世外桃源气息,让我们这些生活在都市里每天在生活中苟且的人,可以隔着屏幕意淫一下诗和远方。所以,很多粉丝都是守着二冬的号等更新的。

言归正传。

剥蒜嘛,多简单个事啊:在蒜瓣的根部,用指甲揭起一点皮(至于先从根部哪个地方揭,你随意),然后大拇指、食指捏住这点皮,向蒜瓣的尖端拉起,如此反复几下,一瓣蒜就剥完了。

我这剥蒜过程可以说是写得非常非常之详细了,非常非常之。。。。。。凑字数了。

But!!这字数充其量只够配张蒜瓣的图,发个朋友圈、微博啥的,离一篇文章还差很远啊。

但是二冬呢?洋!洋!洒!洒!写!了!N!字!(没错,我又数了一遍,确实是N字!)

二冬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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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从剥蒜的快感写起, 中间提到他妈教他的小经验:剥老蒜要提前在水里泡一会(话说我妈怎么没想起教我这个涅,要不是二冬妈,我现在都还不知道)。

然后讲到“拍”和“剥”在快感上的区别,由“拍”的破坏性引申到“动作电影的美感就在*戮与破坏的宣泄上”,又引申到对战游戏,吧啦吧啦一大堆。

再然后对拍蒜和剥蒜哪个更快进行了分析比较;又由新蒜和老蒜哪个更辣,把“辛”和“辣”二字剖解了一翻;然后又讲到他捣蒜泥吃槐花饭的事,蒜臭的事,又“扯”到大蒜种植,阳台种植,还升华到“生命力”……

我这样概括介绍,大家可能觉得不直观。

一起来读几个小片段吧:

【“拍”和“剥”还是有区别的,“剥”的快感有点像快刀切豆腐、湿土拔萝卜,从发力到结束,都伴随着一种绵软销魂的成就感,那种只有驾驭才能带来的快乐,由手指到大脑,都能体会到。

这几天吃槐花饭,每次都要捣点蒜泥,前天早上就有个失误,剥了几棵新蒜,把我辣的,一上午都觉得,胸口有根电炉丝,滋滋生红。

旋转刀面,侧击案板的同时,最好再有点音乐的渲染,节奏把握好,一颗一颗拍:“啪!”,或者两颗连着拍:“啪啪!”。三颗连拍就不行。 】

然后,配上拍蒜、剥蒜、发芽蒜的特写图,再来几张春光明媚的终南山美景,一篇公众号美文就出来了,阅读点赞打赏互动无数。

有读者留言:

“一瓣蒜你洋洋洒洒写了这么多(捂脸)”

二冬回复:思路像触角,爬呀爬。

“冬哥,你这个蒜头要火,一个蒜头就可以写出500字作文了。”

二冬回复:五百字都不够,可以写一本书。(二冬,这里给你提个醒:虚心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

二冬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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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剥”个大蒜都能写篇言辞优美、读者追捧的散文,甚至还能写成书(只要他愿意),为什么我们不可以?为嘛?!为嘛?!

首先,写作需要有双善于观察生活的眼睛。

二冬一定对剥蒜拍蒜这事进行了仔细观察,不然他不会写出这么细致入微的文章。

不仅仅是剥蒜,杏花开、梨花开、鸡打架、修理摩托车、吃烧饼等,随便一件普通的事与物,在二冬那里,都成了文章的素材。

二冬的图

二冬的图

只要留心,你会发现,生活中有很多东西可写,每天接触到的人,遇到的事,都可以加工一下,使之成为一篇文章。

可能你会说了,我每天宅在家里,既不接触人,也没遇到事,真的没啥可写啊。

那你总要洗漱、吃饭、睡觉、上网、玩手机吧,就算你在床上躺一天什么也没做,这也是一件事啊,这些其实都不比“剥蒜”乏味,都可以写一写啊。

其次,写作需要一个勤于思考的大脑。

以躺床上一天为例。

你为什么要在床上躺着?是因为生病还是因为心情?如果是因为生病?是不是该把锻炼身体提上日程?

如果锻炼,你更喜欢哪一种方式?锻炼的同时要不要注重饮食,加强营养,怎么加强?

如果是因为心情,造成你这种心情的背后原因是什么?哪些人或者哪些事让你如此?你准备采取什么措施来应对这些人和事?

躺在床上时你饿不饿?渴不渴?如果你有这方面的需求,你打算自己动手去做还是叫外卖?

你觉得躺在床上舒服还是上班舒服?当你躺在那里,你心里想的是什么?你愿意就这么一直躺下去吗?

可以引申很多,是不是?

记得在一篇文章中看过一句笑话:如果你在外面遇到一个人一直盯着你看,目光集中,眼神呆滞,别怀疑,他要么是个呆子,要么是个正在思索中的作者。

可见,要想学会写作,你一定得勤于思考。

二冬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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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同学抱怨没有东西可写,不知道怎么写,正是因为不善于观察和思考。

读张爱玲的作品,你会发现在观察和描写事物上,张的文笔尤其精妙:

摇铃了。“叮玲玲玲玲玲,”每一个“玲”字是冷冷的一小点,一点一点连成了一条虚线,切断了时间与空间。(出自作品《封锁》)

梁太太趿上了鞋,把烟卷向一盆杜鹃花里一丢,站起身来便走。那杜鹃花开得密密层层的,烟卷儿窝在花瓣子里,一霎时就烧黄了一块。 (出自作品《沉香屑 第一炉香》)

大师对文字驾驭到如此田地,如此精准,真是令人回味无穷,拍案称赞。

我们之所以不知道写什么,是因为对生活观察得不够深入,我们写不好,是因为在思考层面上还欠火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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