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古代故事——冶游遇故妻

故事:古代故事——冶游遇故妻

首页休闲益智斧女侠小婕更新时间:2024-05-11

冶游遇故妻

某生,是官宦人家的后代,原籍是芜湖人,家住侨穗石。少年时失去父亲,母亲对他非常溺爱,供他读书,但他散漫好玩没有考中。母亲去世后,他没了约束,更加放荡不羁。家里的书画古玩,基本都被他卖掉。家里没有隔夜的粮食,妻子常年在娘家混饭吃。他整天游荡在烟花柳巷,和妻子关系生疏,妻子回娘家,他也不放在心上,只是胡游,这年秋天,竟然不知了去向。

他妻子在娘家,听到传闻说丈夫死去,有人劝她改嫁,而她不同意,就在娘家一心一意的守节。她哥哥在外地经商,嫂子一边鼓动她再嫁,一边絮絮叨叨的不能相容。没有办法,某人妻只好随便找人说媒,嫁了出去。嫂子对她出去很高兴,至于嫁到哪里,后来怎样,不闻不问。

第二年,哥哥回来了,问起妹妹的消息。嫂子说:“小姑子耐不住寂寞,非要改嫁,我只好随她意。嫁了一个商人,后来听媒人说,跟着商人回了家乡。小姑平时看不上我,没出嫁的时候就有矛盾,改嫁后,再也没通音讯,不知道具体去了哪里。”哥哥听说后,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出门去打听,没打听到。这样杳无音信过了两年,也不知道她是生是死。

再说某生,离家三年后回来了,竟然攒了点钱,行李衣物焕然一新。到家安顿下后,就去丈人家找妻子。当时,妻子的哥哥又出门做生意去了,嫂子已经去世。家里的小舅子小姨子们太小,只是知道姐姐已经改嫁,详细情况也说不明白。

不久,哥哥回来,听说某生没死。急忙拜访,说了事情的经过,并且说因为自己不在家,妹妹改了嫁,不断向某生道歉。某生默默的不说话。哥哥走了后,有人劝他告官,某生说:“都是我不长进,才导致家庭变故,不怪她家!”

某生到家后,还是没有为生的事做。后来听说有个亲戚在江西做大官,就想去投奔,却缺少盘缠。还好有个相识的人要去南雄,于是带着他一同前往。到了南雄,又找朋友借了点钱,进入江西,终于见到那个当知府的亲戚。某生没有一技之长,亲戚让他管账。攒了点钱后,暂时离开,回家乡扫墓。

回到家乡后,他又开始到花柳之地游玩。某天到了一个叫蟠龙别院的妓馆,刚被领到一个房间,就大吃一惊。原来屋里的人是他妻子。

某生强作镇定,对妻子摆摆手,意思是告诉她,等没人的时候在详细说。妻子懂了他的意思,就没说话,等到半夜时分,夫妻二人说起离别后的经过,仿佛做了一场大梦。

原来,某生妻被商人花了很少的钱娶走,转手就卖到妓馆,辗转到了这个蟠龙别院。某生感叹:“这都是我的错,不怨你,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妻子说:“覆水难收,你不责备我,咱们也难以复合了。”二人面对面坐着,五味杂陈,感叹到天亮。某生暂时回去,想慢慢找办法处理这件事。临走时,妻子对他说:“你中午再来一次,我和你见最后一面。”

某生回去后,因为悔恨,突然病倒,没有如约前往。七八天后再去,妻子已经去世了。询问死因,鸨母落泪说:“是喝药死的。也没欠别人的债,也没人欺负她,不知为什么就突然自尽了。”某生慌张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问墓地在哪里。鸨母也不知道,只是找几个人把尸体抬出去草草掩埋了。打听负责掩埋的人,才找到墓地。

某生回来,心里很不好受,想出家当和尚,不知道后来出家没有。

(某生妻的遭遇真是让人唏嘘!)

【原文】某生,宦裔也。籍本芜湖,家侨穗石。少孤,母氏溺爱,操举业罔就。母氏见背,生嗣是益不检。书画鼎彝,皆充市鬻。尤可慨者,家无宿储,妻常寄外氏为活。生素渔花柳,遂致久疏琴瑟,至此无以为家;则一身之外,更无复撄念者。是岁秋后,竟不知所往。

其妻惯依母家,有传某死耗,说其改适者,而女不顾也。于是永绝情缘;悲检青衫,都余旧泪,其志亦可哀矣。

讵意其兄,浮梁作贾,女以与嫂咀唔,不能安于其室,遂为浮言所惑,适媒家以为再嫁地。其嫂视若已死,不复与闻。

第二年年底,兄浮梁归,问妹消息,嫂言:“姑少寡难守,我不能作主,遂任其意。在媒家,适一贾人,后闻媒媪说,该贾已携之返籍矣。姑以我不能体其意,于未嫁时已成枘凿。比改嫁,绝不通问,故不及详知其家世也。”

兄闻,默然良久,出访之,杳无音讯,如是者已历二年。讵料嫁者不成为嫁,死者亦不成为死。

谋生离家出走三年后,某生客帆归省,行李焕然。卸装后,抵岳家视妻,则妻不获面;妻兄作贾,妻嫂亦已下世,只余小舅小姨辈,问及其妻,小舅言已经改嫁,叩其究竟,亦不能详,生遂辞出。

未几妻兄自贾所归,弟妹告以姊丈固未死。妻兄闻,急访见某生,告以前后根因,且谓因己不在家,致妹如此,向生告罪。生亦无语。妻兄去后,或劝生讼之,生曰:“我不能自主,以致家变若此,于彼何尤哉!”

先是生无计谋生,自拼绝望。后闻有戚作宦江西,颇居显要,生欲往而艰川资。嗣有相识作客南雄,生恳附舟同往。至雄,所识略赠资斧,生遂入江西,获见其戚南昌知府某公。因生无甚长才,难授以重任,姑使之管帐。生以颇有所获,暂辞戚,旋省墓。

至是以客游初返,孤寂如鹜,不觉顿触旧好,游于谷埠花船。心厌波涛撼梦,改游蟠龙南某别院。生甫入幽房,即魂飞天外,盖所见丽者,即结缡人焉。生颇有镇静意,致言俟无人,细谈衷曲。妻会意,遂不语。迄乎酒阑灯尽,话及当年事,相对如梦寐焉。

盖生妻为贾人赚娶,转货于娼家,后遂转徒至此。生叹曰:“此我之罪,与卿无干,顾卿何以自处!”妻曰:“覆水难收,君即不见责,然势难再合。”乃相与坐叹。至晓,生暂别,归思所以策其后者(打算回去想办法)。临别时,妻曰:“君于午后须再至,作此生终见之缘。”

生以抱恨成猝病,不能如约,迨相隔七八日再往,则已玉暗香消。询其死由,鸨母含涕,谓“乃仰洋药以死者。”且言“伊无欠负人家债目,又非有所格而不能遂,实未审其致命之故也。”某惊惶无语,唯问其葬所,鸨言草草殡殓;俟问土匠,始知之。

生归,叹人世情缘,甚于梦幻泡影,拟挥慧剑,断烦恼丝,现未审果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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