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一个少年的探险!“有马可骑,有剑可舞”便已足够

故事:一个少年的探险!“有马可骑,有剑可舞”便已足够

首页休闲益智空闲海镇更新时间:2024-05-09

1844年1月的一个黄昏,我在墨尔本北部一块老旧的墓地旁放牛,这其实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但如今想来,仍恍如昨日。当时,我正打算去西部,在那里“买个牧场”。第二天刚破晓,我便带上家什,踏上蜿蜒的小路,向着那个想象中田园牧歌式的乐园出发了。

我的行李极少,牲畜也不多,这些都是在当时艰辛的生活中节省下来的。两三百头健壮的牛、1辆驮着6个月生活物资的马车队、2匹备用马、1名忠诚的老仆人、1名年轻的(不忠诚)仆人,以及口袋里的1英镑——就是我的全部了。只有这点资本就想闯世界啊?可那个时候,钱对我有什么意义呢?我正当少年,就像王子般快乐、满怀希望、健康而且无忧无虑,全身心投入到探险中,去寻找自己的财富。我相信童话都能实现,我“有马可骑,有剑可舞”——那不过是南格斯·杰克做的一根12英尺长的牧鞭。除此之外就是我的衣服、工具、枪和子弹了。崭新的世界正准备迎接我,对于这样一个心中对英雄式探险无限期待的探险家来说,钱有何用?我当时一定是这么想的,于是才把手上75%的现金用来买了1只牧牛犬。可怜的多拉,一直尽忠到它生命的最后一刻,如今它离开我已有35年了。

第二天,我们走过弗莱明顿的姆尼池塘,然后沿着凯勒路向韦里比行进,一路上拼命催着畜群加快速度。显然,这次旅程并不轻松;好在夏日漫长,我们在晚上8点日落之前成功抵达了河岸。到这里来的原因是我的老相识、好朋友,来自优伶的老威廉·赖里也在那里宿营。他押运着来自雅拉河上游的大量物资,同样要去西部。威廉友好地答应我同行,而我算是搭了他的便车。于是,当他将牲口们赶进营帐中时,我便紧随其后,将牲口们也赶在一起,接下来的旅程也就省心了。

一顿丰盛的晚餐之后,我们商量好了值班的事儿。值班当中有那么几次,我真想不管不顾,安稳地打上个小盹儿。终于,难熬的4个小时过去了。接下来的一觉,让我第一次体会到了“优质睡眠”的真正滋味。

太阳升起时,我醒了,一扫昨夜的疲乏,走出帐篷(里面有3个铺位,分别睡着我们的团队领头人、他的兄弟唐纳德和我)。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片繁茂辽阔的原野。在我这个未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眼里,这是一幅怎样的壮阔景象啊!三面都是平原,笼罩在一片朦胧的葱绿之中,夜晚残留的轻雾正沿着河岸线缓缓升起。阿纳基-尤杨斯山脉的轮廓嵌在晨光中的地平线上;东北方,是被森林覆盖着的马西登山;西边,则是银光闪闪的大海。沿路经过的风平浪静的戈里奥海湾和有着尖尖的峰顶的车站峰[1],也为我们充当了一个明确无误而又风景别致的里程碑。

营地里出来的牛群,四散在平原上,悠闲地吃着草。马儿们已经回来了,从它们中间我很快就找到了我的那对宝贝。头发花白的营地看守人老沃茨,是优伶农场的伙计,他用自己的名字给雅拉的支流命名。这会儿,他正做着牛排,准备早餐。所有这一切都是崭新、愉快的,自由与冒险带来的新鲜感,令人莫名地兴奋不已。

吃过早餐,我们就套上马鞍,骑上马,跟在闲散的牛群后不紧不慢地上路了。我像个澳大利亚人一样,骑着一匹家养的4岁公马。它是我的财产,是“骷髅”和“卫星”的孙辈。这匹马跑得快,且耐力十足。唐纳德·赖里先生则骑着他最心爱的盖勒韦马“邓普”——这是一匹上乘的骑乘马,也是一匹机敏的牧马,外形很像丹德·迪芒的那匹极富盛名的爱驹。唐纳德与我年纪相仿,所以我们能在漫长而单调的骑行途中找到许多闲聊的话题,也渐渐放松了对畜群的看管。当我们讨论或讲故事的同时,走在最后的牲畜掉了队,直到被人提醒我们才回过神来。我们那位刀子嘴豆腐心的领队,用恼怒的M.F.H.训斥犯错骑兵的口气来让我们规矩起来。

对我而言,那些日子何其优游自在!天气暖洋洋的,甚至有点热。不用顾忌格伦迪夫人,我们可以大胆地脱掉衣衫。到处绿草葱茏,在那个田园牧歌般的时光里,游牧是一个受到尊敬和认可的职业。“土地买卖”尚未开始,干旱的阴霾已被抛到九霄云外,并被认为是只需要悉尼人去考虑的事情。马儿们精神饱满,行程安排得不紧不...

接下来,我们途经利特尔里弗和弗伊斯福德,在那儿,我的一只红色小母牛差点儿被淹死,并因此掉了队;然后我们就到了位于巴旺河的比尔牧场,准备从那里去科拉克,因为我们想走小路避开“法国人的地盘”或“克雷西”,然后在迪韦尔内(夫妇)旅馆住上一晚,下文我将提到的就是它。

我们去弗伊斯福德的时候路过了这家旅馆。回程的时候,我在那里经历了一段情节类似于《委曲求全》[2]的奇遇。接下来的12月,我离开牧场回墨尔本,打算回家过圣诞。到吉朗的第二天,我早早地就整装出发,骑马去弗伊斯福德,为的是看看能否打听到那只掉队的红色小母牛的消息。那时候的人们多诚实啊!我确实得到了消息,并了解到它的下落。当天早上,我走进那幢老房子去吃早餐,准备在晚上赶到75英里外的海德堡。

我在马廊门口下马来,将马交给马夫,愉快地叮嘱他要把马喂饱,然后就进了屋子。客厅里,一位女仆在摆放早餐餐具。我悠闲地走到壁炉前,问她早餐什么时候开始。

“大概半小时内,先生。”她说话时神情带着一丝惊讶。

“不能早点吗,玛丽?”我猜着她的名字,以一种家境殷实的酒馆客人的亲切态度。

“我不确定,先生。”她温顺地答道。

“嘿,玛丽,”我说,“你肯定做得到的,不是吗?我今天还要骑马走很长一段路呢!”

她笑了,正准备回答我的时候门开了,一位军人模样留着络腮胡的中年人走了进来,看上去有点威严。

“我想我不认识你,先生。”他十分严肃地说道。

“是的,”我说,“我想我也不认识你。上一次来这里是1年前了。”(我不明白他干嘛这么说)我本来心情轻松而愉快,他的话却让我十分意外,心想作为一个酒馆老板,他也未免太拘谨了些。

“这里不是旅馆,先生。”他用更严肃的语气说。

这一瞬间,我的大脑嗡的一下,想起刚才骑马来时并未留意外面的标牌。原来这宽敞的房子和开阔的土地已经成了私人住宅——这也是常有的事。而我,刚才却还在要求仆人喂饱马,教训客厅里摆餐具的女仆。这一切,都发生在这位陌生的绅士家中。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但立即真诚且正式地道了歉,同时解释说,去年我见到这座房子的时候还是个旅馆,所以才弄错,我对此深表歉意。我弯腰鞠躬,准备离开。

这时主人的表情放松下来。“嗨,没关系!”他说,“既然如此,那也别因此而错过早餐。我太太和女儿马上就准备好了。我诚恳地邀请你和我们一起用餐。”

“结局皆大欢喜”。我被介绍给家里的姑娘们,她们都态度和善。我闯进客厅并吓到玛丽的片段,逗得大家哈哈大笑。我颇有胃口地吃完早餐后,便友好地与他们道了别。晚上,当我的母马精力十足地载着我到达海德堡时,我知道,它的早餐一定吃得也不赖。

到达科拉克湖当晚的记忆依然那么清晰!那儿应该只有休·默里先生的牧场,远一点是丹尼斯先生的牧场,再远就是罗伯逊先生的牧场了。牛儿们走了一整天,没喝过一口水。这虽没有穿越老人平原[3]时的情况那么糟糕,但也的确算是长途劳顿。天黑后我们才到达湖边。牛群见到水几乎一拥而上!湖很浅,清澈见底。我们决定就让牛儿们在那里,相信有如此美餐,它们在天亮前也不会走远。于是,吃完晚餐,我们就休息去了。我们能听见它们在湖中玩水,用尽全力地畅饮,最后四下散去。第二天早上,据第一位起床的人(不是作者)描述,那些牛散布在方圆大约几百码的范围内,睡得很舒坦。

帕兰亚洛克还有多远?见到斯托尼瑞斯[4]已是多年前的事了。那时我们不太科学地将那片火山岩脉和岩浆构成的区域称为“姐妹山系”——卢拉山和帕登山。现在,那里已满是碎裂的卵石和一堆堆火山渣,被郁郁葱葱的草木覆盖着,绕着诺拉的火山口蜿蜒几百英里。我们轻松惬意地在这片田园牧歌般的伊甸园中行走,这是澳大利亚的世外桃源。大萧条前,人们住在这里,与世无争。更早时,他们曾不得不前往遭受着日照炙烤的荒芜之地,绞尽脑汁谋求生存,却又因长久以来希望无以实现而心灰意冷——那是一种在长年累月的无果等待中滋生的极度绝望。唉!我们究竟是怎样走过这近半个世纪的!所幸的是,在那个黄金时代,没有人会*,因为借贷还没有产生。那时,瑞福利纳[5]仍寂寂无名,就和婆罗洲一样——更不要说麦夸里和伯根了。而我,那时则必须回到科拉克去。我和唐纳德牵着马,我感到脚下的袋鼠草就像英国的草坪一样稠密(我之前住在英国)。唐纳德高高地扬起马鞭,想控制好马儿“邓普”。

位于右侧的法因上尉的牧场,我们并未逗留。当时他是一位皇家土地专员,并筹划着想买一小块上等的“皇家荒地”。如果那个时候,罗伯逊先生没有放弃“FF”牛去养羊或那些让他们倾家荡产的兔子,也许到今天还能见到这种牛。

随后到达的,是一片警察局属下的牧场,那是又一片为骑警及他们的军马保留的优质牧场。老海特赛尔·加勒德曾在那里暂居。他有着一张英国农民式的的神采奕奕的脸,言谈风趣生动,并对马肉有着非凡的鉴别力。那个流浪汉特兰帕的孙子考伯,不就是在他的资助下移民到维多利亚的吗?话题扯远了。

随后,我们就来到斯科特家和理查森家的牧场,也就是帕兰·亚洛克牧场。这两位牧场主都待人热忱。对于这点,拉夫·利也可以作证。

想当年,我还是一脸黑胡子啊!

坐骑“当佩”健康温顺,尽管我足有6英尺高,驾马的动作也有力,而它并不介意背上这个“结实的大块头”。在牧场与会车地点之间宿营,是很让人难受且危险的,对于骑马的人也是如此。尤其碰上下雨天,情况更是糟糕。那是我们度过的唯一不愉快的夜晚(除了之前有一次丢了马车而且没吃晚餐,我也没有抽上烟,噢,那时我真是饥肠辘辘)。牛儿们很不安稳,它们整晚上都被赶在一起。第二天早上,整个宿营地简直就像个马戏团。那里的黑土地倒是很肥沃。这10年来,就算是在那些土壤品质颇受赞誉的地区,我也没见过能与之媲美的土地。

第二天,我们朝着帕兰亚洛克的河湾和它那片凶险的浅滩出发了——上帝保佑!我们的一辆马车陷入了泥沼,好几头牛也是;我的小马一开始就屁股着了地,后来几乎要“人仰马翻”。但最终,这支装备精良的队伍还是平安到达了尽管崎岖但却安全的石阵区。走过那里,就到了美丽的布朗碧特湖区旁那片肥沃广阔的平原。

到湖边时已经不早了,我们带着牛群,匆匆忙忙赶在天黑之前穿过了迷宫般的石阵区;雨停之后,气温有所回升,牛儿口渴得厉害。因此,一到湖边,它们就猛冲进不知深浅而且底部有陡坡的湖中。走在前面的牛,脚一下子就触不到底了,只能惊慌地游回岸边。幸好河滩硬而且平坦,它们都顺利上了岸,接着不紧不慢地到茂密的草木丛中大吃起来。我在想,若是现在,马尼福尔德先生看到1000头牛连一句“请勿见怪”都不说,更别说“报告”一声,就肆无忌惮地闯入他家,冲进三叶草和黑麦草堆里,会有何感想?

天破晓后,这里的景色更加迷人。那片崎岖的火山地带已被我们抛在身后,取而代之的,是无边的草场和绿色的坡地,上面疏疏朗朗地覆盖着一片片俊逸的黑檀木森林。中央的布朗碧特湖是最耀眼的明珠——那是一片宽广的水域,旁边是斜斜的绿坡,暗藏着无数纯净、新鲜的生物。西边的湖滨之上,有一间怡人的农舍,院子里花果飘香,显示着这片黑色的冲积土层有着多么丰厚的营养。

我们权当自己是“懒骨头”,如此度过了一天——牛儿们呆在及膝深的草丛里,每一头都自得其乐。午间我们经过了又一座死火山——卢拉山,它的周围被绿地包裹着。牧场里牛群四处散落,像偏离舞台中心的领奖者。第二天清晨,我们来到尼尔·布拉克先生的贝森班克牧场,在那里见到了北不列颠放牧人的小母牛群。这些牛要么被割去了尾巴,要么被群聚在一起,这是当时的习惯,但它们的确得到了精心照料,个个膘肥体壮。畜群由唐纳德或安格斯管理着,布拉克先生每年都会从苏格兰高地选拔一批和安格斯一样身材高大的放牧人。他们是一群十分优秀的殖民地居民。对于他们来说,也许一开始生活会有些艰难,但只要融入了英语人群,就逐渐开始积累起数目可观的财富。现在,西部行政区中相当多的部门都由这些格兰挪米斯顿同族人及他们的子嗣掌管着,当中最杰出的领导者当属尼尔家族。

离开贝森班克牧场,我们前往已故的威廉·汉密尔顿先生的亚洛克牧场,并借宿了一宿。从这里开始,之后的一段路都不太好走。记得有天晚上,我们赶着到一个地点扎营,一路上未作休整,所以连晚饭都没吃上。当然,第二天早餐时我们倒是吃了个够。

现在,科拉克地区的行程就告一段落了。之前我们到过的这些地方,土地肥沃、绿草如茵。如果用来发展农业,大概是不可多得的宝地。但我仍然认为,前面所描述的那些牧场,包括布拉克先生、罗伯逊先生、马尼福尔德先生的牧场,还有其他一两个牧场,不论从土壤、气候、草场,还是与大城市的距离来看,在整个澳洲都算是上选之地。

再轻松地走上几天,我们的行程就结束了。现在我们到了格拉斯米尔的梅拉伊河畔,也就是博尔登先生的大牧场。这儿离繁荣的小镇瓦南布尔不过几英里,我们将各自的牲畜挑拣出来,然后分道而行——赖里先生去他经营的牧场,那里离塔希尔不远,而我,则向着梅拉伊与大海之间那些尚未开发的地带出发了。

我在那里宿营了6个月,在那个“海边的王国”里度过了一段无比欢愉的时光。还记得,在一个大晴天,我骑着马来到海边——那儿比如今的瓦南布尔靠海更近一些。所到之处人迹罕至,“连一间屋子都没有”。当我骑马走在海边的沙丘上时,惊起了一群远处趴在地上晒太阳的牛,它们立马站起身来向四下飞奔而去。其他的一切,在库克远航到这里之前,都是那么的安宁和原始。

我在梅拉伊河的岸边临时搭建了一个住处,安置下我的畜群。河口处,有一帘宽阔壮观的瀑布。我和我的放牧人每天在附近放牛,有时候,还会打猎和捕捉袋鼠——他以前是一名经验丰富的猎手,这对他来说是再好不过的消遣了。那儿有大群五颜六色的鹅,还有野鸭、短颈野鸭、鸽子和偶尔出现的野火鸡,这些都是我们的主要猎物和食物来源。

河对岸,则是费里港地区的第一片耕地,也就是后来的坎贝尔农场。一家殖民时期的捕鲸公司曾把总部设在那里,而坎贝尔上尉——一名被称为“费里港的坎贝尔”的高大的苏格兰高地人,早期曾让他空闲的船员来勘测这片广阔的土地,看看是否肥沃,这也就是我们熟知的法纳姆勘测。

对于这片土壤的丰饶质地,我们也并不是一点都不了解。某天晚餐时,我惊讶地发现平时常吃的腌牛肉里加进了些土豆碎块。

我问放牧人的妻子:“伯奇太太,你是从哪找到它们的?”

“从土著女人那儿,”她又下意识地补充道,“拿牛肉跟她们换的。”

“不错嘛,”一丝不解突然从我脑海里闪过,“那土著女人又怎么会有土豆呢?她们从不辛苦干活,也不纺织!”

“我不知道,先生,”她低着头回答道,“但她们确实挖过土豆,我想,在坎贝尔农场。”这也预示着此后瓦南布尔外贸业务的繁荣——殖民地之间大量的土豆交易,近年来已经占有相当大的份额,业务甚至延伸至更远的新南威尔士的西北部。那时候我是多么意气风发!手里拿着枪,或带着我那3只袋鼠猎犬,追捕着敏捷的袋鼠们。那时,袋鼠还为人们所宽容甚至喜爱,谁也没想到,数十年之后,它们会因为吃了牧场中囤积的牧草而被视为灾难和迫害者,还被功利的立法者归到“有害动物”一类。

[1] 车站峰(Station Peak)探险家马修·弗林德斯是第一位登上尤杨斯山的欧洲人。1802年5月1日,他和其他3人一同登顶,并以“车站峰”为顶峰命名。1912年,为了纪念他,人们又将顶峰更名为“弗林德斯峰”。(译注)

[2] 《委曲求全(She Stoops to Conquer)》,又名《屈身求爱》,英国诗人、剧作家、小说家奥立佛·哥尔斯密的风俗讽刺喜剧。(译注)

[3] 老人平原(Old Man Plain),是位于海镇和旺格内拉间的一片广阔的盐沼平原。(译注)

[4] 斯托尼瑞斯(Stony Rises)也称“斯托内瑞斯”,位于科蓝加湖东南岸、南岸和西南岸一片区域,以其广阔的玄武岩地貌著称,形成于大约5000年前的火山活动。(译注)

[5] 瑞福利纳(Riverina)泛指位于澳洲新南威尔士州的西南部之农业区;南与维多利亚州接壤,东临大分水岭,地形主要为平坦的冲积平原。由于本地同时拥有平原、温带与热带的气候,且充分的水源以供农业灌溉,盛产葡萄、橘属水果、稻米和石料等;经民间开发和多年维护,发展成澳大利亚农业生产力最高、培植种类最繁多的地带,是新南威尔士州州内得天独厚的农业地区。(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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