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人多傻福6:老六给我娘家送年节礼,我生气,在大雪地里吵架

憨人多傻福6:老六给我娘家送年节礼,我生气,在大雪地里吵架

首页休闲益智老六哪里跑红包版更新时间:2024-05-11

雪已经下了4天了。还在飞绵扯絮,远远没有停止的意思,二嫂打电话让中午都去她家里吃饭,昨天招待了大半天的客人,我就觉得很累,回到我的老家农村,也是在我的娘家窝里,每天电话、吃饭总是不断。

老六答应的很爽快,我说,“要去你去,我和小六不去。”

老六把电话开免提,故意大声的说,“二嫂,六毛儿不让我去,那我就不去了,她说家里有剩的火锅。”

二嫂在电话里吼,“她不来,你和小六来,让她自己在家里吃火锅。离了她还不成席呢。”

我抢夺老六的电话,笑嘎嘎嘎,“二嫂,你咋骂人呢?山西离了狗肉才不成席呢。”

二嫂也笑,“赶紧过来,我还要和你商量石头的事儿呢。”

我提醒老六,“这都腊月二十四了,咱去吃饭,空着手不合适,干脆把年节礼送了。”

老六瞪我一眼,掏出手机,“这还要你交代?我昨天都给卖酒的打过电话了。”

小六说,“昨天舅母还让我给弟弟再补习一下。”

“等会儿去了,你就拣要点给他讲讲嘛。”我去卫生间洗刷刷。

老六在客厅里开着免提打电话,两声优美的音乐响铃后,一个美女的大嗓门笑着传过来,震的客厅里的灰尘乱飞乱跳,“哥啊,有啥子事儿哟?”

老六笑的两个嘴巴都快勒到耳朵门子了,“老板娘啊,我昨天给你打过电话,昨天晚上也在你那拿了两瓶酒。你等会儿给我送两件某酒过来,就是我去年买的那种,地址我等会儿发给你。”

美女笑得好像我楼下的那两棵老腊梅,突然冲破了冰雪的覆盖,炸开了一样,香气从1楼都冲到7楼来了,“嘎嘎嘎,好好好,你把地址发给我,马上给你送去。”

对方都要挂电话了,老六还像叮嘱小情人那样,呲牙咧嘴,笑不拉叽的,“不着急,你慢点开车,路上的雪可厚可骨了,千万注意安全。”

恐怕将来我孙子上幼儿园,老六都不得叮嘱这么的过细,甚至还会吼一嗓子,“多大的雪呀,还不赶紧滚!再啰嗦,就是板栗夹肉,头给你打两个包!”

美女底气真足,扯着大长腔花枝乱颤的笑,就像我楼下那只老黑猫,不分季节,前两天还在车棚顶子上叫春,吵得我一夜都没睡着。

听声音大约30来岁,20多岁的小姑娘不会那样夸张地笑,像我这种50岁的中年妇女,咳嗽一声还直岔气儿,根本笑不到那么妩媚,“好好好,不见不散哈。”

挂了电话,老六想想还偷着乐,低头忍不住,又呲牙咧嘴,满嘴天包地的牙更明显了。也许老六刚才低头,就是在找笑掉的大牙呢。

我们三个出门,在老六说的地点等美女送酒过来,如果是天气好的话,半个小时骑电瓶车也能来。

没想到昨天夜晚又下了一夜的大雪,所有的小汽车都装上了防滑链,有一个小伙子骑着电瓶车,原地打了三个圈,人和车迅速分离,摔出了几米远,老六小六过去合力把他的车扶稳。

我使劲地跺着地上的雪,抬头看看,天上还密密麻麻的下,好像急着下来过年抢红包一样,“老六,你还是给老板娘打电话,让她别送了,这雪太大了,根本没法走路。”

老六瞅我一眼,“你就是事后诸葛亮,咋不早说呀。”

早上我又没出门,我哪知道雪有多厚呀。

“说不定这会儿人家都在路上了,”老六踏着雪,“我也是看她的朋友圈,说冰天雪地也得送货。人家挣钱也不容易。”

我停下来,站在老六半米远的地方,“我又没说不要她的货,让她过几天雪化了再送来,反正离过年还有几天呢。”

老六踢着雪,跟着小六往前走,宽阔的山道上,连一个行人都没有,就连昨天出来撒欢的几只土狗也不出来了,“你当人家挣钱容易啊,现在打电话说不要,人家肯定很失望。”

说完老六不解气,也不放心,又掏出电话,“你别急哈,慢慢的开。路上的雪实在太厚了。”

老板娘的笑声,把天上的雪震得更紧的往地下掉,“我坐出租车来的,已经到了长江西路了。”

老六说,“好,我在那个小区的大门口等你,就是去年你放酒的那个老地方。”

大约10来分钟,有一辆黄色的出租车,闪着左边的灯光往大门靠拢,我和小六赶紧走过去,老六也弯腰探头打招呼,司机说,“你在门口等着吧,我得先把这车的人送到里面去。”

老六笑着摇摇头,“不是送酒的车。”

我和小六往我父母家小区楼下走,老六在后面接电话,一辆红色的出租车过来了,老六拉开后车门坐了进去,不到30米的距离,老六有必要上车吗?

出租车在母亲那个单元楼口停下来,我才看到副驾驶上坐的女老板,脸上的笑容很灿烂,说话声音也很好听,穿着蓝色的搬运工作服,年龄至少比我大五六岁……

老六说已经微信给她转过账了,司机打开后备箱,我和小六把酒抱出来。

突然想到今天都去二嫂家吃饭,父母家未必有人,因为已经12点了。

我给大大打电话,果然大大说和母亲都在二哥家里。

我不动脑子地说让大大把钥匙送过来,那边侄女抢过大大的电话,“这么大的雪,早上我爷来还是我们给他扶过来的,你咋让他送钥匙呀?你赶紧给我妈打电话,她回家换鞋了,还没有走呢。”

我又拨通大嫂的电话,“大嫂,你还在家吧?等我两分钟,我马上上去给你送两箱酒。”

出租车开走了,老六吵我,“你说话能不能过过脑子,一家买了一件酒,你说给两件,等会儿咋分呢?”

我当着小六的面吵老六,“这都是自家人,我就随口说两件酒,也没说全给她?”

老六还在啰里八嗦,我抱着一箱酒,让小六拿烟跟着我。

小六跑去摁电梯,老六又追过来,恨不得要用眼珠子呼我两巴掌,“这里面的烟还有二哥的一条,你都拿去了,等会儿咋好意思再拿下来。”

买烟的时候人家就给了一个塑料袋,一直放在家里也没有打开过,“去了拿两条下来,剩下的再拿出来又能咋地?”

我的更年期症状已经到了极限,电梯门开了,又关上了,我抱着一箱酒,两条胳膊累的发酸,小六赶紧接过来。

老六抢过小六手里的烟袋子,慢条斯理的,从塑料袋里拿出来一条烟,“你这智商能干啥事儿!你都送到家里去了,还好意思再拿下来。”

电梯里就我和小六两个人,我还在唠唠叨叨,“你爸的虚礼,烦死我了,我都不愿意和他一起出门。”

小六摇摇头,“我爸讲究起来连我都受不了。”

恐怕我的嗓门太大,电梯门刚打开,大嫂就站在电梯门口,笑呵呵的,“买这么多东西干啥呀。”

小六想进去把酒放地上,我赶忙叫住他,“放在门口就行了,脚别踩进去,全是雪,一会儿舅母又得拖地。”

大嫂拉着小六,“踩脏了再拖。”

我把两条烟交给大嫂,“走,咱都去二嫂家吃饭。”

大嫂说,“我上午扫雪脚都冻麻了,我就不去了,我给你二嫂说过,晚上再去。”

我和小六下楼,老六还在雪地里等着,那箱酒,那条烟上面已经落了厚厚的一层雪了。

老六双手插在兜里,指挥我抱着那箱酒,小六拿着烟。他像赶老驴一样的在后面笑,“你就说你还能干成个啥?”

“你最好明天还去上班,一直上到大年三十,回来吃个晚饭再去接着值班,一天还能挣三天的工资呢。”我真想把酒甩到老六脸上,“老东西……”

想想又忍住了,用我母亲的话说,“再大的矛盾,也不能在娘家和男人吵架。”

这老六被我娘家人惯的,简直天没边儿,地没沿儿了,回到我娘家,他的底气比在婆家还足,他嫂子训他,他不敢顶话,在我这边,他就成老大了。

小六看不下去了,“妈,酒给我,我来抱。”

二嫂家在4楼,下面半层是车库,也相当于5楼了,我平常来都是走楼梯,电梯在哪边我也找不到,我拿着烟,小六抱着酒,围着楼梯转了一圈才找到电梯,原来隐藏在一个墙壁的后面,从外面根本看不到,1梯4户的楼房,真的好麻烦。

二哥在阳台上可能已经看到我们了,我们刚出电梯,二哥穿着拖鞋在门外站着了。

小六把酒放在地上,我把那条烟放在酒箱上,二嫂从厨房里出来,“老六就是客气,每年都说了让你别花钱。”

“你们是哥嫂,礼节还是要走到。”老六脱掉外套,“你这空调效果挺好的呀。”

二嫂笑,“为了喊你们来吃顿饭,早上8点空调就开了,能不暖和呀。”

二哥说,“这个月才过几天了,我交了200块钱电费又没了。”

里边的麻将屋里拍的哗啦啦响,母亲坐在阳台上悄声的说,“昨天晚上吃饭你们就花了不少钱,又买这么多东西干啥呀。”

侄女端过来一盘瓜子,“昨天那顿饭花多少钱呀?”

我抓了一把南瓜子,“饭菜花了950块,烟酒1300块,水果零食500多块……”

不等我说完,侄女就说,“你起这么高的调干啥?明年轮到我可咋弄?”

我笑,“昨天不是情况特殊吗?王娟来了,我能不买点高档的水果和零食,再说昨天的饭菜都是你老公点的呀。明年你就还按咱们平常的标准办呗。”

侄女不高兴,“你就不该邀请她去打麻将,和咱们一起吃年饭。”

侄女昨天在二嫂家住了一夜,我莫名其妙,“给王娟和石头创造点机会,这不很好吗?又能增加感情。”

侄女站起来去厨房端菜,“就你懂得多。”

我看看母亲,又看看生气的侄女,噎了半天说不出来话,早知道我真不该来吃饭,让老六一个人来好了。

难道我又好心办了坏事?用老六的话说,我的毛病就是:错在哪儿,我始终不知道。

在我的5个兄妹中,连我的侄子侄女,外甥外甥女都说我又懒又笨,不懂人情世故,可我那两个嫂子和两个姐姐,家里娶个媳妇,生个娃,大小事情都要我来帮忙。

就连我大和我妈,每年养老钱到期了,总是让我从城南跑到城北,来帮他们取一点零花钱。

我拒绝吧,他们说我摆谱。

我好心热情的去办吧,又说我不懂人情世故!

饭菜端上桌,二哥喊了几遍,我端着饭碗和孩子们坐在茶几上吃。

二嫂给我夹了一个老鳖腿,“赶紧坐到桌子上来吃,石头和王娟的事儿要是成了,我还得聘请你当男方的媒人呢。”

我啃一口老鳖腿,“我头发白了,眼睛花了,牙齿也掉了一颗,看人都看不清,你还是让小辈们去办吧。”

大大瞪我一眼,“石头也是你侄子,他的事,你个当姑的不该操心呀?”

母亲在桌子底下踢我一脚,“咋啦?你侄子的事儿你还想看笑话呀?”

老六笑的阴差阳错,“六毛儿上不得高台盘,见不得大阵仗,二嫂,你还是让大嫂大姐她们帮忙吧,可别到时候去了女方家里,说话都说不轮正。”

二哥说,“别瞧小幺儿大多时候不着调,正经的事情找她还是靠谱的很。”

大大喝一口酒,看着我满意的笑,“当年家里要是有钱,小幺儿也是大学生了,条件肯定比现在过得还好。”

石头拿着炖酒的茶壶,给我倒杯米馏酒,“小姑,是不是我姑父又训你了?”

老六赶忙端起酒杯,“她能成多大个事儿,这些年不是我天天训导她,她也没有这么大的进步……”

二哥赶忙端起酒杯,“来,老六,走一个。”

大哥拿起筷子,夹个花生米,斜着眼睛看我一眼。

侄女给我夹一个鸡腿,笑,“小姑,混的不行呀,都50岁了,还成天挨训,丢不丢人!”

二嫂瞅侄女一眼,“吃个饭也占不住你的嘴。”

我快速的把一碗饭扒拉完,对坐在沙发上玩儿手机的小六说,“昨天睡得太晚,咱回家睡午觉吧。”

一个多小时后,老六喝的晕晕乎乎,带着满身的雪花回来了,“六毛儿,六毛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石头刚才打电话又把王娟约过来了,他们这会儿又在打麻将呢,晚上还在二嫂家吃饭,听说把那两个媒人也请过来了。”

我本来装着睡着了,不想搭理老六,听了他这句话,又一下子蹬开被子,“天爷爷,这可真是好事。这女孩不会是个麻将迷吧,把石头当成麻将搭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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