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一年,焦虑是最普遍的状态,这种负面情绪四下飘散弥漫,把视线笼罩得严严实实。焦虑源自预期和现实的差距,我们被现实收拾得服服帖帖;源自对未来不确定性的担忧,不敢展望、没有头绪。
美国心理学家大卫·霍金斯把人的意识分成17种状态,每种状态对应不同的能量值,数值越低能量越少,对身体损害越大。焦虑对应的是100,处于渴望和失望之间,是既想要又害怕的状态。
从热血贲张抢夺增量的时代,滑落到平庸无趣在存量里厮*的时代?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们正雄心勃勃的时候就赶上了?没有人愿意面对,更不能接受。哪怕它正在成为现实。
这是因为,我们过去好日子过久了,形成了预期惯性。“发展中遇到的问题在发展中解决”,不论个人还是组织,民间还是官方几乎在所有的语境中“一年比一年好”成了不证自明的共识。
耶鲁大学经济学教授席勒2013年获得诺贝尔经济学奖后,曾被问到,你认为未来中国经济发展最大风险是什么?他没有讲金融,没有讲房地产;而是提示要警惕人们对经济持续高速发展的预期。
“在中国经济发展过程中,几乎所有的参与者都没有经历过衰退、萧条,没有经历过危机和崩盘。”——罗伯特·席勒
正是每个个体的认知和过往的经历决定了我们的决策和内心感受,如果我们经历过、预期过2019年的平庸无趣,自然就没有什么好焦虑,就能保有勇气或者淡定。
走进2020年,我们不妨先回望一下过去。从1978到2018年间,从压抑到生长,从匮乏到丰盈,最大的特点就是浪潮——一浪接一浪,大浪之间有多个小浪,只要敢想敢干,冲上浪尖就能领几年风*。换言之,就是门槛低,见者有份;目标受众数以百万、千万计,赚得钵满盆满自然没有功夫焦虑。
吴晓波曾把国人创富划分为五次浪潮,1978年的农村文盲创业,代表是傻子瓜子创始人年广久;1984年城市边缘、失意人群创业,联想、海尔、万科都始于这一年;1992年精英阶层集中下海,今天被称为92派;之后是始于1998年的互联网创业浪潮和2014年开始的移动互联网创业浪潮。
下一波浪潮式的机会是什么?什么时候到来?
我的答案是,不再有浪潮式机会,再也没有时代便车可以搭。经过40余年浪潮式的发展,已经没有显性的填补空白的机会;而且,革命性的机会只属于巨头,掌握资本和技术的巨头。
是不是有点悲观?不能弄潮,就来玩魔方吧!
当下中国已经变成无数个魔方,魔方是立体的,是多面的;更是多变的,由相应的方块组成,每一次转动就是全新的组合,就有不同的机会。最简单的魔方是单面4个方块的二阶魔方,当它转动起来有多少种变化数呢?
答案是3 674 160。
一切财富源自我们的认知,我们怎么分解、认识这个魔方,就决定了我们能看到什么机会。浪潮式创富选赛道,魔方式创富选方块,方块越多,颗粒度越小,就能看见真需求、小趋势。
“惯性思路是,人有我优:大家做同样的东西,拼的是谁更好、谁更便宜”,2015年刚进入箱包行业创业的时候,Jason发现在大品类里很难跟手握资本、把持供应链的巨头竞争,利润比刀片薄成了制造业的宿命。直到“枪包”在国内意外走红,他摸到了一个“边缘市场”。
“枪包”是一款简单、时尚的贴身挎包,因为容量小到几乎只能装下一把枪而得名;不过售价却超过200元,比肩很多品牌的双肩包。
“尤其是男性出门的时候,一把钥匙一个手机就够了,很少背大包,后来我确认在成熟品类里找到了一个新品类——高颜值的轻出行市场。”Jason有了一套方法论:首先要选择一个成熟品类,因为背后的市场够大,用户认知清晰,是被验证过的真需求,不会踩坑;然后要避开巨头去发现用户的新痛点、需求,不在存量市场拼性能。
基于这个方法论,Jason在内部去管理化,以创新为导向。业务部门分成不同小组,围绕高颜值轻出行的定位,进行用户、市场洞察,推出不同的单品。卖货渠道、供应链等外部资源则可以共用、复用,和品牌一起形成复利效应。
“不一样的产品才有爆发性,我们也会出拉杆箱,一定跟大家用过的不一样”,Jason试图用一个个差异化的单品,慢慢的从边缘挤进主流,分食巨头的份额。
回到玩魔方,如果说箱包市场是一个魔方,高颜值轻出行箱包就是Jason定义的一个方块,当然还有很多方块等待定义。
如果放弃赛道视角,不再执着于做一个大众产品。而是按玩魔方思路,去发现、定义新方块,或者转动魔方,让不同的方块产生连接,组合出新的市场、产品,更多可能性和机会就藏在魔方背后。
玩魔方是新的10年,个人和企业生存突围之道。
当然这有一个前提:坚持学习,保持好奇心,不被行业、岗位禁锢,把自己也变成由不同方块组成的魔方;多分析产品的价值链,多做用户、市场洞察练习,没机会主导一件事的时候,就多去解构别人做的事。
“还有很多事可以做”,这是去年以来我的口头禅。都说很难,只是不能弄潮了,那就来玩魔方吧,远没有到缴械投降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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