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遭人诬陷的低谷 进入野人出没地迷魂塘探险-21

走出遭人诬陷的低谷 进入野人出没地迷魂塘探险-21

首页休闲益智迷魂车更新时间:2024-07-31

伟大的梦想 悲壮地追寻-之二十一

在自然保护区核心区发现偷猎者后,我在《人民公安报》、《人民公安杂志》等国内许多报刊杂志进行了曝光,呼吁社会“救救珍稀动物金丝猴”,关注珍稀动物的保护工作。我还专门向省林业部门上书了,自然保护区有偷猎盗捕珍稀动物金丝猴的情况反映。

一个害怕追究渎职责任的单位领导,认为我是在给本单位抹黑。竟然恼羞成怒,公开在会上说,有人唯恐天下不乱,败坏单位的名誉。几个为了通过领导的权力,帮助他们解决子女,亲属,甚至朋友的就业问题,一直不择手段用钱财贿赂领导的干部职工,他们为了讨好领导,以维护单位领导的名誉和工作业绩为借口,在林区内不断散布谣言诬陷我。说自然保护区内根本没有偷猎者,是黎国华自己为了与湖北电视台拍摄金丝猴纪录片,带领民工在山中捕猎金丝猴。但他们企图通过公安部门对我进行传唤,拘捕,打压我的一身正气的阴谋,最终没有得逞。

1988年2月22日,由于偷猎者不断用纸箱将从神农架自然保护区偷猎盗捕的金丝猴,源源不断地运到武汉等城市的动物园非法销售,被长江日报、楚天都市报的记者曝光。引起湖北省林业主管部门的重视,林区公安部门根据武汉市汉阳动物园提供的盗卖金丝猴人员的身份信息,将一个由保护区境内18个村民组成的,偷猎盗捕金丝猴22只的犯罪团伙抓捕归案。最终使我在差点被当着冤假错案,遭拘捕和惩处的关键时刻,是几个有高度社会责任感的记者,对发生在神农架自然保护区的偷猎盗捕金丝猴的大案及时曝光,才把我从危难中解救出来。

林区公安局对第二批偷猎盗捕金丝猴的犯罪嫌疑人进行公布。

2000年6月4日,第三批偷猎金丝猴的团伙,在林区红花镇接受公判。记者黎国华

后经林区公安局、十堰市公安局和房县公安局侦破,相继又有三个发生在自然保护区境内,震惊全国的偷猎盗捕金丝猴的大案告破。看着非法偷猎,非法盗卖,非法收购珍稀动物金丝猴的犯罪团伙,先后有37人落入法网,我也感到了如释重负。

在神农架的一些高山原始森林无人区,不但自古以来就有野人出没,在海拔2000米以上,属于高山针阔叶混交林带的原始森林中,还生活着二千只左右,六七个小群落的珍稀动物金丝猴,生活着成群的豺狼、野猪,以及黑熊、金钱豹、华南虎、毛冠鹿、羚羊等75种兽类动物。原始森林还生活着许多珍稀白化动物白麂、白熊、白獐、白蛇、白乌鸦。潜入原始森林中的偷猎盗捕团伙,不但偷猎珍稀动物金丝猴,珍贵的白熊也一直是他们偷猎的对象。

左图:生活在神农架九冲村的白麂,右图:生活在神农架主峰南坡的白熊。

据原鄂西北科考队副队长刘民壮教授与中科院植物研究所副所长俞德骏教授等9位生物学家,于1980年5月12日,写给党中央国务院的“救救神农架,建立神农架保护区刻不容缓”的建议报告中统计,仅在1980年前后的几年时间,潜入神农架原始森林的偷猎者,盗卖给上海、重庆、广州、成都、武汉等国内一些大城市动物园的金丝猴就有34只,先后被他们卖到深圳、武汉等其他城市动物园的珍稀动物白熊有8只。

保护人类赖以生存的生态环境和森林资源的可持续发展,是我一个科考队员和记者的天职。为了捣毁偷猎者安放在森林中的各种偷猎工具,在与湖北电视台专题部进行的两年多时间的合作中,我带领摄制组的两批共9个民工,从原始森林中先后摘下200多个威胁珍稀动物金丝猴生命的钢丝圈。对保护珍稀野生动物金丝猴种群做出了积极贡献,我在自然保护区共六次被评为先进工作者和优秀公务员,由我撰写的报告文学《生命的冲刺》在国内及中国国际专家网站,面向世界公开发表后,我的作品获得了“中国作家世纪论坛一等奖”,“国际优秀论文奖”。我被世界文化艺术研究中心聘为了研究员,被“中国国际友谊促进会”、中国和平统一促进会”、“中国国际科学和平促进会”等部门,授予了“中华之魂百名优秀人物”称号,还受到了国家*的接见。

作者与救助的金丝猴在森林中

由我与湖北电视台郭跃华合作二年拍摄的《神农架金丝猴》、《神农架之梦》,以及由我参与湖北电视台故事中国栏目,拍摄的《野人寻踪》等一系列纪录片陆续播出后,生活在神农架原始森林的珍稀动物金丝猴,及自然界最神秘的野人之谜,曾引起国内外亿万观众的关注。从全国各地先后给我写信的生物教师、各界人士和人民群众有三千多人。

先后有数十个野人考察志愿者,从全国各地走进神农架的深山找到我,有的与我一同走进深山观察金丝猴,搜寻野人。有的还陪我一起在深山过春节。先后有芳草杂志的主编、曾写过《朱德的扁担》的作家楚奇,武汉歌舞剧院的编导王廉,武汉的诗人野牛,佳木斯文工团的创作员——后来成了中央电视台一级编导、著名作家、电视剧《悬崖》、《悬崖之上》的作者编导全勇先,上海话剧院的编导夏泰立、电影《报童》的作家陆扬烈,北京人民艺术剧院的编导高行健等数十个作家、诗人、记者,都先后专程到神农架采访过我。工人日报社的印继梁等14位编辑记者到神农架采风,他们看了我在深山写的探险笔记,认为我的笔记中有许多闪光的精神,希望我尽快将自己的探险笔记整理成小说出版。

当年从全国各地有数百人到神农架造访过的作者的考察营地的夜景

1985年冬,从全国各地走进作者(右1)考察营地的著名编剧全勇先(右2)江新华(后左1)及诗人黄野。

中国的野人科学考察一直备受世界关注。从1980年开始,日本富士电视台、东京电视台、英国约克郡电视公司等外国传媒,先后六次邀请我参与拍摄了野人探秘的纪录片。

1989年11月底,我应中国电视剧国际合作公司制片主任,电视连续剧《三国演义》的制片主任单于生的邀请,到达了与神农架、竹山接壤的重庆市巫溪县的深山中。参加了由英国电视编导——艾恩约翰詹姆斯邓肯,制片人——吉罗迪妮安伊斯特拍摄的电视片《追踪奇遇》。并接受了英国著名人类学家——世界潜动物学会秘书长约翰理查德格林威尔教授,美国著名人类学家弗兰克尤金教授采访。

在参加《追踪奇遇》电视片的拍摄期间,约翰理查德格林威尔教授告诉我,他已在美国的加州、尼泊尔、印度、缅甸、非洲及原苏联高加索等地,见到了世界各地许多和我一样,一直都在潜心研究野人的人。他还向我介绍了已经在高加索从事雪人考察二十多年的法国女医生考夫曼研究野人的进展。

约翰理查德格林威尔教授衷心希望我的探索能够取得最后成功。在即将离开巫溪县城,踏上停靠在美丽的大宁河畔的漂流船,要与几位国际知名人类学家分手的时候,约翰理查德格林威尔教授紧紧地与我拥抱告别。他从身边取下伴随他走遍了世界许多地方的一把美国西部牛仔刀,庄重地赠送给了我。他深情地说:“希望你一看到这把小刀,就能想起我,我会在世界的另一半球上,一直关注你的事业。”世界对野人科学考察的关注,更加激励我要排除万难为实现揭开野人之谜的伟大梦想继续奋斗。

1990年元月10日,在一个寒冷异常的早晨,我坐上了从兴山县开往林区松柏镇的班车。鹅毛般的大雪笼罩着神农架的高山公路。为了野人,我陶醉在追寻的梦里,又一次雄心勃勃地出发了。

这次,就在我前往神农架的武山迷魂塘考察之前,北京的一位野人科学考察专家,从1985年开始不断到神农架及西藏、云南等地考察野人事件——时任国家环保总局影视部主任王方辰,专程到神农架借给了我一部普通照相机,特地给我带来了由中科院院士、中科院古人类所所长吴汝康出版的科学专著《古人类学》。王方辰听说我一个人生活,每年的工资全部用于了一年几次的自费进山考察野人,还一直拖欠单位的公款,他便将自己当年的400元年终奖金给我,作为支持我的这次探险活动。为了实施我的迷魂塘探险计划,我找武汉的好友江新华借了一支陈旧的单管猎枪。我这次进山的科考助手,是我在林区文化部门工作时期的好友任传江。他是在即将到林区公安局任职的前夕,因为有一段闲暇时间,决心与我为伴一同到迷魂塘探险的。

武山村迷魂塘位于神农架林区东部阳日镇辖区的丛山峻岭中。这次进山除了我和助手任传江,我还决定雇请几个熟悉当地地形的药农或者猎人,协助我们进山考察。因进山预计50天时间,有四五个人,所以我准备的生活物资除了200斤大米,炊具、餐具、砍柴用的小斧子、御寒的生姜、桂枝、干辣椒,以及压缩饼干、土豆、萝卜、猪肉,还准备了用于招引野人的30斤橙子、苹果。加上野营用的帐篷、浮床、睡袋、收音机,以及照相机、三脚架、望远镜、单管猎枪、匕首、电筒、防止外伤的各种药品和我随身带的一些书籍、笔记本,进山物资就超过了350斤。

元月12日,我和助手任传江,以及我们从镇上临时雇请的向宪成、向宪德、谭昌志等几个民工,我们各自背着几十斤重的沉重的行囊,从阳日镇出发整整用了两天时间,翻山越岭五六十公里,首先到达武山村住宿一晚。第二天又经过一整天翻山越岭到达了龙溪村。

元月14日,鹅毛大雪在深邃幽暗的龙溪山谷里遮天蔽日地狂飞乱舞。我们住宿的龙溪村村支书余志富家的道场里和门前的小溪边,到处都结了一层厚厚的凌冰。不过自从头天晚上听村支书余志富讲,他曾在迷魂塘的车沟里采药时,曾亲眼看见过一个从他身边跑过的野人娃娃,听余志富的小儿子余忠诚讲,他在迷魂塘采药时也多次见过雪地上的野人大脚印。而在1977年国家第二次组织大型野人考察活动时,科考队的袁振新副队长及刘民壮、杨大伟、李孜、袁裕豪、王成忠等许多科考队员,他们在解放军某部侦察兵的协助下,都到迷魂塘和龙溪村的妖怪槽搜寻过野人,这使我和任传江对这次到迷魂塘探险的信心更加坚定不移。

进山就赶上了一场寒潮,有些出师不利。而且我们从阳日镇雇请的几个民工,因为天气酷寒,山高路滑,每天背着几十斤重物翻山越岭非常劳累,加上我完全是自费考察,只能依靠自己的工资给民工每人每天支付3元钱的工钱,因此除了向宪成外,其他的民工在我向他们支付了往返的工钱后,他们都返回了阳日镇。要在大雪封山天寒地冻的情况下,把几百斤物资运输到与世隔绝的迷魂塘高山无人区,没有民工协助根本无法进山。

我们经过找余志富支书商议,最后我们请了余志富的弟弟、一个约50岁的单身汉哑巴幺叔,以及余志富的大儿子余忠喜,小儿子余忠诚和向宪成一道送我们上山。于是,为了找到迷魂塘的野人,我带领这支由六人组成的民间探险队,不顾高山的悬崖峭壁到处结了凌冰,行走十分困难。我们铤而走险,开始了朝着迷魂塘的高山无人区进军。

从龙溪村海拔1千多米的深山峡谷,要从阴坡攀爬到海拔2千多米的迷魂塘无人区。如果是在夏天,不托重物,可能一小时就能爬上山顶。但这是在天寒地冻大雪封山的季节。阴坡的积雪深达半米多,在寒潮的作用下,山坡上的积雪有覆盖了厚厚的凌冰,我们背着三四百斤物资拼搏了一整天,当我们走到一道20米高的陡坡下时,因山崖上的树木相距很远,难以借助树木攀援,我们竟然攀爬了几个小时。为了增加大家的热能和体温,我不时让大家吃些压缩饼干和巧克力。当我们绕过一个漏斗型的雪槽时,夜幕已降临了。我只好吩咐大家将200斤大米,及所有重物抛下,等第二天返回来搬运。我们这才背着帐篷、睡袋、炊具和少量食物,依靠任传江随身带的一把三八刺刀,在结了凌冰的陡坡上一步一步地挖脚窝窝前进,最终攀上了这道陡峭的山坡。

刚刚从深邃的龙溪山谷爬上迷魂塘山顶,头顶的天空突然响起撕心裂肺的尖啸声。那令人心绪不宁的噪音,像天在恸哭,地在呜咽。这刺激人的耳膜的噪音,是呼啸的寒流在我们的头顶如野狼一般嗷嗷地嚎叫。

哑巴么叔丢下了40斤重的米袋,两只脚上的冰疙瘩有几斤重。在零下16度的低气温下,人的手不管粘在铁器上,还是粘在树干上立即就无法拿开。我们无法去除幺叔脚下的冰疙瘩。哑巴么叔犹如带了脚镣似的,他一路往前走不时摔倒在地。任传江和向宪成就像搀扶重伤员似地,一直搀扶着哑巴么叔往前走。晚上八点半多,我们经过一整天11个小时艰苦攀爬,终于到达了迷魂塘的连山垭。

进入武山村迷魂塘边界后,我们在连山垭建立的第一个大本营

当我们在黑夜中懵懵懂懂地突然闯进连山垭的一道山崖下时,几只可怜的羚羊,见了我们亮闪闪的电筒的光柱,一下子魂飞魄散,转瞬间便“噔噔、噔噔”地逃得无影无踪。一个被羚羊占据了不知多少年的山崖根,被我们占领后,就这样成了我们进山搜寻野人的第一个大本营。

在高空寒流的作用下,气温低到零下15度。所有人的手脚都已冻僵。此时,因为身体急剧失温,只要倒下就会立即死去。头顶呼啸的寒风震聋了我们的耳朵。我们用完全被冻麻木的双手,迅即在山崖四周寻了些枯树枝,然后就用斧头、用刺刀像砍*敌兵一样,砍了一大堆柴禾。上山的途中,我从红桦树上撕下了一些含有桦焦油的树皮,折断了几支含有油性成分的高山铁坚杉的树枝树叶,这使我们很快在山崖下燃起了一堆篝火……

我和任传江迅即撑开了帐篷,专门进山给我们做饭的民工向宪成,已在篝火上化雪水烧好了开水。任传江从背包里掏出一个水壶。当他将一壶自家用糯米酿造的黄酒倒进烧开的雪水里,再添加些生姜末、辣椒粉,以及我准备的御寒中药材桂枝树皮,就让大家每人喝了半碗。当人们钻进帐篷后,黄酒和生姜、辣椒、中药桂枝并发的辛辣气,燥热气,在完全封闭的帐篷里汇成一股强大的暖流,很快帮我们驱除了周身的寒气。几个人就拥挤在帐篷里,依靠三个浮床、三床鸭绒被,一个防潮的狗皮褥,便东倒西歪地卷缩在一起,在野人出没的神秘地带迷魂塘,开始度过第一个酷寒的夜晚……将是迎接我们搜寻野人踪迹的第一个白天……

想知道进入神农架秘境搜寻野人充满怎样的艰难困苦?请关注“伟大的梦想 悲壮的追寻 ”续集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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