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无名和卢凌风为了寻找沙斯的踪迹,只找到沙斯的旧情人贺兰雪。苏无名和卢凌风想从一本《沙斯传》中寻找线索,在此书中,也有关于贺兰雪的描述。
贺兰雪原为歌姬,多年来拒绝别人为她赎身,苏无名猜测他一定是在等沙斯。
这次沙斯通过木鸟传书的方式,要在中秋节的参天楼落成大典和幻术大会上现身,刺史杜铭和卢凌风都对贺兰雪加强了监视。
《沙斯传》的作者王元通,当年因反对天后成立控鹤府,因为控鹤府是男宠机构,作为惩罚,天后贬了王元通的官,让他做了控鹤府管辖下的控鹤丞。
王元通倍感耻辱,于是辞官,直到一年前,王元通奉天子之命任司竹监,在终南山管理一片竹林。
再见王元通,苏无名感觉到的种种不同寻常苏无名带着樱桃去终南山拜见王元通,苏无名的恩师狄仁杰生前和王元通是故交。
此次见面,王元通好像对苏无名印象全无。苏无名表示要了解《沙斯传》之外,关于沙斯的其他细节和贺兰雪的情况,王元通表示他并不了解沙斯,并且,对于贺兰雪,也只是道听途说而已。
闻听此言苏无名若有所思。可是在终南山庄外,樱桃却发现有木鸟飞出了终南山庄。
参天楼的设计者和建造者突然被害宇文慕恺是参天楼的设计者和制造者,在前一天突然被害,倒在地上是一个怪异的姿势,引起苏无名和卢凌风的怀疑。
于是苏无名和卢凌风在宇文慕恺的棺材里发现和他姿势一样的雕塑,打开后,里面藏有参天楼的设计图,这个图纸天子之前表示已经烧毁,看来这一张是宇文慕恺偷偷藏起来的。
经工匠辨认,一年前,宇文慕恺曾带着一个据说是天子亲信的小官,到他这里寻找参天楼能盖到十八层以上的方法。
因为难度非常大,这个官员为宇文慕恺出谋划策,经苏无名调查这位小官就是王元通,是他*害了宇文慕恺。
中秋节到了,参天楼的落成大典也要举行,幻术大会也正式开始,抓捕沙斯的最后期限就在这一天裴坚在府中突然崴伤了脚踝,天子原计划要邀请他登上参天楼的顶层天外天,裴坚只好差人向天子告假缺席参天楼的落成大典。
各种幻术表演诡异奇幻,吊足了在场所有人的胃口。天子要求苏无名交代沙斯的缉捕情况。苏无名直指王元通,称他就是沙斯,天子和在场的所有官员都目瞪口呆。
真实的王元通被沙斯*害,沙斯假冒王元通苏无名在终南山庄见到王元通时,王元通的反应引起了苏无名的怀疑,多年前,苏无名曾在洛阳通过师傅多次见过王元通,王元通却完全是陌生人的感觉。
而在苏无名向他询问沙斯的细节和贺兰雪的情况时,王元通却刻意回避。苏无名还注意到,王元通书法了得,可是门口“终南山庄”四个大字却毫无王元通书法的特点。
还有一点,在《沙斯传》中,作者王元通对天后的荒唐之事没有流露反感,实际情况是王元通当年极力反对天后成立男宠机构控鹤府,并因此丢了官;并且他和狄仁杰是故交,在书中却对狄仁杰表现出嘲讽之意。这太反常了。
还有一个只有苏无名知道的真相,当年狄仁杰在追查沙斯案时突然病重,狄仁杰临终前,已经辞官的王元通离开洛阳前曾去探望过狄仁杰。
在王元通走后,已经不能说话的狄仁杰拼尽力气写下了半个字,苏无名多年来一直不明白那是个什么字,如今结合王元通表现出的反常行为,终于猜出那是个“假”字。
狄仁杰临终前,看出来探望他的老友王元通是假冒的,沙斯之所以来探望,是在炫耀也是在挑衅。苏无名由此断定真正的王元通已经被害,而眼前的王元通是沙斯假冒。
沙斯是以假乱真的方法和以假乱真的原因沙斯*害王元通后,采取易容术换上了王元通的面皮,因为他有腿长的特点,就打断腿骨截短了腿长。
当年狄仁杰追踪沙斯时,已经布下重重关卡,料定他逃不出洛阳。
*害王元通易容后,他离开了洛阳:
我回到了王元通的老家沙洲,本想继续西逃,没有想到官员对我顶礼膜拜,都说我是大唐第一忠臣,将来早晚会被召回朝中做宰相
因为在天后时代,沙斯曾在男宠控鹤府的张易之手下,没少帮着张易之和天后干过扫除异己*害忠良的勾当,目的就是有一天做宰相。此时官员们的举动突然又点燃了他的痴心妄想。
直到一年前,天子召回他做了司竹监。并且在修建重要的参天楼时,天子让他和宇文慕恺商量,他的宰相梦终于看到了希望,他已经分不清自己是王元通还是沙斯了。
罪恶累累者也要做宰相,是软弱的天子的不幸,更是沙斯这个狂妄之徒最终灭亡的原因。
苏无名让犯下累累血案的沙斯认罪,沙斯看着天子,从希望到失望;天子无奈地低下了头不置可否。沙斯绝望了,他的宰相梦终于破灭:
我不是王元通,我是沙斯,我是个被利用的被抛弃的棋子,我是失去贺兰雪的复仇者,我是丧心病狂的幻术*手
绝望的沙斯幻化处木鸟乘着飞到了十八层,他想不到早有防备的卢凌风和刺史杜铭早已经布下机关,沙斯被击毙。
吏部侍郎裴坚在沙斯案中的角色天子曾经和吏部侍郎裴坚表示过,在朝廷,公主有公主的人,太子有太子的人。天子想表达的意思就是,大唐天子势单力薄毫无威信可言,他要培植亲信,重振天子之威。
如果在中秋节沙斯的真实身份没有被揭穿,参天楼的落成大典也一定是沙斯被天子封为宰相的庆典。可是如果不成,沙斯掌握十八层以上的技术秘密,就会摧毁大楼。
几天前,在大楼的最高层天外天上,天子向裴坚表示的所谋之事就是这件事。裴坚一年前,迎合天子的心意,把王元通带回了长安。裴坚是知情者。
眼看苏无名和卢凌风查到了王元通,裴坚自知实情要暴露,于是故意在下台阶时自残,崴伤了脚踝,躲避参天楼中即将要上演的腥风血雨。
裴坚是个名副其实的政治投机者,把明哲保身发挥到了极致。
长安红茶案的幕后支持者就是天子天子的内侍冯寒曾经向裴坚表示过,长安红茶案的元来对天子忠心耿耿,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一个小小的县令,能够控制和掌握朝廷官员对于长安红茶的需求,没有人对元来的纵容是办不到的。
这也可以解释金吾卫大将军陆仝曾经告诫卢凌风的话:查长安红茶案轻则葬送大好前程,重则葬送性命。
并且在案发后,卢凌风贸然刺死元来,长安红茶案草草了结,苏无名和卢凌风被直接抓进金吾狱。虽然表面看是太子和公主明争暗斗,拉帮结派,其实背后真正的撑腰者就是天子。这样就可以理解为什么最后的结论是--由朝廷接管,不公开处理。
冯寒和裴坚说过,天子认为像元来身边的江湖术士并不是不能用。
势单力薄的天子极力在网罗可用之才。所以才有了后面天子旁敲侧击通过冯寒说出了想让裴坚找到王元通并带回长安重新启用。
江湖术士这样的人都被一国之君当人才考虑在内,不能不说在当时,天子的位置已经岌岌可危,这个天子当的窝囊又可悲。
作为吏部侍郎,长安红茶案和参天楼案,裴坚都是知情者,因为天子的意愿不可违。
在最后,裴坚被撤去了吏部侍郎的职务,降为橘县县尉,虽然苏无名问裴坚,天子对于参天楼是否知情,沙斯的假冒是否知情,裴坚表示否定,其实他被贬官就是最好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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