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祖孙三代遭灭门,华裔神探现场找到一只手表,表链有关键证据

美国祖孙三代遭灭门,华裔神探现场找到一只手表,表链有关键证据

首页休闲益智生化德比•山地逃杀更新时间:2024-06-05

德比是美国康州的一个小城,位于一个宁静的山谷里,这里不仅风景优美,而且社会治安非常好,很少发生犯罪活动。

可是,1989年8月份的一个星期天,德比警察局接到的一通报警电话打破了这个小城的宁静。

报案人是一位叫凯洛的年轻少妇,她说她的母亲、弟弟和女儿在家中被灭门了。

据凯洛介绍,她的母亲叫玛丽,是一位72岁的老人,很久以前就守寡,平日里与弟弟约瑟相依为命。

约瑟今年46岁,但是智商只有七、八岁的样子,是一位双目失明、两耳失聪的残疾人。

但是,约瑟歌声优美,很会表演,在德比市小有名气,每逢总统、州长等重要人物光临时,德比当局都会邀请约瑟演唱。

至于自己的女儿,叫宁娜,是玛丽的外孙女,年仅8岁,天真可爱,非常讨人喜欢。

在星期五下午,凯洛和先生参加朋友的婚礼,把宁娜送到外婆家,请外婆帮忙照顾。

由于婚礼结束后,还有其他活动,所以,在星期六的时候,凯洛给母亲玛丽打电话,告诉她星期天才能过去接宁娜。

但是,电话没有人接。

凯洛猜想应该是玛丽带着宁娜和约瑟外出购物,所以,就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到了星期天下午两三点钟的样子,凯洛和丈夫来到玛丽家,准备接宁娜回家。

可是,凯洛在门外敲了半天,也没见有人来开门。

后来,凯洛的丈夫从窗户里爬进去,才发现玛丽倒毙在走廊上,约瑟横尸在浴缸里,而宁娜死在卧室外的走道上。

德比警方了解完情况后,首先锁定的是凯洛,他们怀疑是凯洛*害了自己的母亲玛丽。

理由很简单,凯洛不是玛丽的亲生女儿,当凯洛知道自己是收养的之后,还与玛丽吵了一架。

更重要的是,德比警方发现玛丽的人寿保险受益人是约瑟和玛丽两人,如果约瑟死亡的话,凯洛就是唯一的受益人;而且,凯洛还可以作为玛丽唯一存活的亲人来继承玛丽的所有遗产。

为此,德比警方认为凯洛夫妇有*害玛丽和约瑟的充分动机,但是,令他们不解的是,凯洛夫妇为什么连自己8岁的女儿也不放过?

难道在凯洛眼中,自己的女儿宁娜是一只拖油瓶?

德比警方请来刑事鉴识专家李昌钰来协助侦破此案。

说起李昌钰,他是一名华裔神探,祖籍江苏省如皋。

1943年,李昌钰跟随母亲迁往台湾居住,后来,他考上了中央警官学校,以第一名的优异成绩毕业于二十四期刑事系,在台北市警察局外事室担任巡官,成为台湾历史上最年轻的警长。

1964年,李昌钰带着50美元赴美留学。

由于他家庭贫穷,经济窘迫,在美国留学期间,他半工半读,先后做过餐馆的服务员、证券机构的小职员、化验室的技术员等兼职,在这种情况下,他用两年半的时间修完了四年的大学课程,获得了纽约大学生物化学及分子化学硕士、生化博士学位。

1979年,李昌钰通过应聘当上了康州刑事鉴识科学化验室的总管,一年后,他升任该化验室的主任,并兼任首席鉴识专家,首次开创了以科学证据将嫌犯定罪的先河,屡破奇案,为不少蒙冤受害者伸张正义。

不到5年,他就成为享誉全美的警界精英之一,有着“当代福尔摩斯”、“现场之王”的美誉。

李昌钰来到现场后,德比警方就向他简报了预定的侦查方向。

听完德比警方的介绍,李昌钰告诉他们:“现在就定侦查方向为时尚早,要先处理现场,用物证来引导侦查方向才可靠。”

说完,李昌钰对整个现场进行了巡查。

他发现,这栋房屋是两层楼的栗色住宅,一楼屋后的阳台可以直接通到厨房。从前门穿过客厅以后是一条长走廊,厨房隔着走廊与客厅相对,现场十分凌乱。

走廊的墙壁上有许多血迹,玛丽的尸体就躺在走廊上,面朝上,眼睛仍然睁开着,脚朝着厨房,头朝着客厅,厨房水槽的水龙头仍开着,水从厨房流出,流过玛丽的尸体下方,再沿着走廊流向地下室。

走廊左边的第一间是客厅,第二间是卧房,卧房靠门的走道上,躺着宁娜的尸体。走廊右边是浴室,约瑟的尸体躺在浴缸内,洗脸盆和浴缸的水龙头仍然开着,水从浴室流出,经走廊流向地下室。

走廊最末端是往地下室的楼梯,两百多平方尺的地下室都浸在水里,这些水都是从厨房和浴室的水龙头流出,夹带着微微的血色。

二楼有两间寝室,大部分东西都没有被搬动过的迹象,但是衣柜被翻过,一些贵重的首饰和玛丽的皮包都不见了。

对案发现场有了整体的了解后,李昌钰就展开了地毯式的物证搜查行动。

首先,李昌钰从作案者进屋的途径开始。

可是,在玛丽家的大门上,并没有发现任何靠强力进入的损毁痕迹,这说明,嫌犯可能在敲门后,由受害者主动让进来的。

当然,不能排除嫌犯由窗户或者其他途径进入。

接着,李昌钰对阳台上的窗户进行了细致的检查。

他发现,阳台上的第三扇窗户有被触动过的迹象。

为此,他怀疑嫌犯很有可能是从这扇窗户进入室内的,如果真如李昌钰预料的那样,嫌犯肯定会在第三扇窗户上留下指纹。

果不其然,李昌钰在这扇窗户上采集到了一个指纹。

这是一只男性左手的指纹,长6英寸半。

经过对比,李昌钰发现这是凯洛丈夫的手印,难道真如德比警方推断的那样,凯洛和她丈夫是*人凶手?

李昌钰立即将凯洛的丈夫喊过来,问他第三扇窗户的手印是怎么回事。

凯洛的丈夫说,在星期天到玛丽家接宁娜时,没有人应门,他发现屋后的第三扇窗户没有栓上,于是,他推开了这扇窗户,然后,从这扇窗户爬入屋内。

从凯洛丈夫的描述来看,似乎合情合理,所以,不能轻易判定凯洛的丈夫就是凶手。

这样来看的话,这只手印的价值并不是太大,不能作为有力证据。

就在大家一筹莫展时,李昌钰对厨房展开了调查。

走进厨房,李昌钰发现墙上有不同的血迹,诸如弹跳型、溅出型和转移性等等,不同的血迹反映出血液的喷溅形态、喷溅速度和喷溅来源。

再看厨房的煤气炉,上面架着一个平底锅,锅内的玉米花已经爆开,散在火炉上面。

厨房有两个水槽,其中一个水槽的水仍在流动,只是这个水槽已经盛满了水,自来水外溢流到了厨房地面上。

厨房的餐桌和餐椅都有被破坏以及移动过。

椅子上有血迹,这些血迹是低速滴。餐桌上的桌布也有血印,但是是转移型的擦抹式血印。

墙上的钟和电话机都有血迹,血迹形状是中速的挥舞型血迹,很可能是被害者抵抗打斗时留下的血迹。

经过化验,这些血迹是玛丽的血。

根据这些家具倒下的方向与原来的位置,结合血迹喷溅的路线和方向,李昌钰推断玛丽最先在厨房遇到凶手,接着在厨房与凶手打斗。

1. 厨房内发现一只停摆了的手表

就在李昌钰在厨房内检查时,忽然,他在餐桌底下发现一只手表,这对于本案来说,是一件非常重要的发现。

原因很简单。

手表在落地时因受到撞击会停止摆动,而手表停摆的时间往往是案发的时间。

为此,在处理手表时,就要格外的小心。

因为如果不小心触动手表,停摆的指针很有可能会再次走动,这样的话,就会毁坏重要的物证。

好在,李昌钰破案经验丰富,他知道该如何捡起这只手表。

他小心翼翼地接触这只手表,发现手表上的时间是10点14分,这时,他向工作人员摆了摆手,让他们马上对手表上的时间进行拍照存证。

既然发现了一只手表,李昌钰就要从这只手表上下功夫。

首先是检查这只手表的款式,比如说,是男表,还是女表?是谁的手表?

根据检查,李昌钰发现这只手表是男款的天美时表,因而排除了这只表是玛丽所有的可能性。

当然,这只表也不是宁娜的,毕竟宁娜还是个8岁的小姑娘,她戴男款手表的可能性并不会很大。

难道这只男款手表是约瑟的?

可是,约瑟双目失明,他不可能戴手表。

这家人家除了约瑟,没有第二个男人,这只男款手表是谁的呢?

李昌钰推断,这只手表很有可能是凶手的。

这时,李昌钰陷入了沉思,他在脑海中重现了案发时的现场状态:案发时,玛丽正在爆玉米花,她突然遭到袭击,然后她奋力反击,空手与凶手搏斗,但是嫌犯手持锋利的刀刃,不断地袭击她,她不断地抵抗,并用力撕扯,将作案者的手表扯下,最后她受伤过重而逃离厨房,在走廊上不支倒下,血流不止。

就在李昌钰沉思时,从客厅传来的呼喊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2. 在现场发现了李昌钰的照片

“李博士,您过来看一下,现场怎么会有您的照片?”

这一声呼喊,来自李昌钰的助手,此时,他正在客厅检查。

客厅里十分整齐,这与凌乱不堪的厨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听到喊声的李昌钰,马上来到了客厅,他发现客厅的灯还亮着,整体来看,客厅里的一切都很安静,没有任何打斗过的迹象。

李昌钰走进一张咖啡桌,在桌子上放着一本康州杂志,这本杂志每年只出两期,每期只介绍一位康州的知名人士,比如说州长等重要人物。

就是在这本杂志的封面上刊登着李昌钰的照片,值得一提的是他是该杂志介绍的第一位中国人,只是这一期杂志在好几年之前就已经出版了,不知为何出现在这起命案的现场。

李昌钰推断,凶犯不可能将这本杂志带到案发现场,唯一的解释就是玛丽曾经订购了这本杂志,闲暇之余,她拿来翻阅翻阅。

这时,助手开玩笑地说:“说不定玛丽生前已经有预感,要让您这位神探来替她喊冤。”

李昌钰虽然不信世上有鬼神,但是,对这些巧合,他是深有感触的,他下定决心要为玛丽、约瑟和小宁娜讨回公道。

3. 一份会“开玩笑”的报纸

李昌钰和助手继续在客厅搜索,他发现沙发前面的地毯上有一份报纸,报纸是摊开的,就好像有人看过一样。

这让李昌钰感到奇怪,为何这份报纸会跑到地毯上?

另外,报纸是星期六的晚报,这表示在星期六下午或者晚上有人进入了客厅,那么案发时间会是星期六晚上吗?

首先,报纸不会自己进入玛丽家的,肯定是有人拿进来的。

是凶手带来的?还是受害者拿来的?

在处理现场时,李昌钰在脑海里不断地向自已提出疑问,任何一个疑端都要细查其来龙去脉。

如何确定这份报纸的来源,最准确的方法就是找指纹。

将报纸拿进客厅的人可能会在报纸上留下指纹,但是,也有可能有很多人拿过这份报纸,所以,这份报纸上面有可能有很多指纹。

不过,有些指纹可能永远找不出来源,因为惟有之前留有指纹档案的人才能比对出来。

如果没有指纹档案,那就无法比对。

如果无法比对出指纹,那该怎么办?

还好,李昌钰有的是办法。

他向现场求助。

根据现场,他做了一个大胆的推断:很可能是有人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首先排除的是约瑟,他双目失明,根本不可能看报纸。

其次,排除的是宁娜,她年仅8岁,也不会看报纸。

如此来说,唯一会看报纸的就是72岁的老太太玛丽。

可是,结合生活经验,72岁的老太太看报纸肯定要戴老花镜,可是,在现场根本找不到老花镜。

再说,如果当时玛丽在看报纸,一旦遇到袭击,客厅肯定会凌乱,甚至,还会留下血迹。

但是,值得一提的是,客厅十分整齐,没有任何血迹,所以,玛丽在客厅看报纸的可能性并不大。

这么说来,这份报纸就是凶手带进来的了。

凶手连续*害了3个人,他还有心情看报纸吗?

假如他*人后,再看报纸,在现场一定会留下血迹或者血印,可是,报纸上没有留下任何血迹或者血印。

如果凶手是在行凶之前看报纸,这种状况虽然有可能,但是,可能性并不大,毕竟,从人的心理分析,在做出重大行动之前,他是没有耐心看报纸的。

受害者不会看报纸,凶犯看报纸的可能性也不大,那会是谁在这里看报纸呢?

有一种可能是其他人所为。

这里所说的其他人,包括凯洛和她的丈夫、守护在现场的警员。

李昌钰要求凯洛夫妇和所有到过现场的警员按下指纹、掌纹和鞋印,他要一个人一个人的进行比对、排除。

首先,他排除了凯洛夫妇,因为在报纸上没有发现符合他们的指纹。

接着,为了快速找出阅读报纸的人,李昌钰决定对在场的警察开展心理战术。

他问:“你们当中,有没有人将报纸带到现场?”

警察们异口同声地回答:“没有!”

这时,李昌钰猜想这些警察可能会碍于面子不敢承认。

于是,他告诉大家:“如果有人不小心将报纸带入现场,可以私下里写一张字条告诉我,我不仅会原谅他,还会送给他一本书;假如不承认,让我查出来的话,不仅拿不到书,我还会建议警察局给他处分。”

不久,果然有一位警察写了一张字条给李昌钰,他告诉李昌钰是他拿着报纸到现场的。

因为他被安排来守护现场,无事可做,自己又觉得客厅里没有什么物证需要保护,于是,他坐在客厅看报纸,看完后,就随手丢在地上,忘记带走了。

本以为这份报纸“藏着”寻找凶手的蛛丝马迹,没想到,它给李昌钰“开了一个玩笑”。

玩笑过后,这份报纸的破案价值迅速从一百降到了零。

而在厨房里发现的那块手表的破案价值迅速升高了,它是拨开本案迷雾的关键证据。

接着,李昌钰沿着走廊往里走,他发现走道上仍有血迹,走廊两边的墙上也有喷溅型的血迹,而玛丽老太太的尸体倒在走道上,她的脚朝着厨房,头朝走廊尽头,脸部朝天,双眼仍然睁得大大的,两手分开,中国人传统上都将这种死状描述为“死不瞑目”。

其实在科学角度来看,这是因为死者的肌肉收缩所致。

她身上共有 27 处刀伤,手上有很多被称为“防御伤”的伤口,手指和手掌都被割破和刺伤。

可以看出这位老太太为了全家人的安全,曾奋起反抗,与凶手激烈恶斗,最后因被刺倒地。

走廊的右手边是浴室,门上有血迹。

推门进入浴室时,发现里面有许多血迹:马桶、地面、浴缸、洗脸盆、置物柜以及墙上都有各式各样的血迹形状。

约瑟的尸体倒在浴缸内,裤子被拉下一半,染满了鲜血。

从这些血迹的形态和方向研判,约瑟被袭时正坐在马桶上,遭刺伤后倒在浴缸内,而凶手并没有放过这位失聪失明的无辜人士,继续在浴缸内用刀刺*他。

约瑟身上有34个刀伤,刀刀集中在胸部的同一个部位,但是,在他身上并没有发现防御性的伤口,这说明,他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什么事情,就被刺死了。

在马桶后面的浴室墙上,李昌钰发现了一个血手印,长约8.5吋。

这个血手印的形状非常大,看起来不同寻常。

李昌钰判断,这不可能是老太太的手,也不可能是约瑟的手,更不可能是小宁娜的手。

当然,经过比对证实,这也不是凯洛或她先生的手。

所以,李昌钰认为,这个血手印很可能是凶手留下的,但是,令人沮丧的是,没有明显的纹路可以进行比对。

查完约瑟的尸体后,李昌钰和助手又来到小宁娜的房间。

宁娜的尸体躺在一楼走廊快到尽头处。

自来水从厨房和洗手间流出,流经走廊,有部分流进了宁娜的卧室,浸湿了这间卧室的地毯。

宁娜上半身躺在湿漉漉的地毯上,下半身躺在一块床罩上,旁边有一个枕头。

床罩的血迹是*,一般来说,干掉的血渍并不会留下类似水渍的摊印,这让李昌钰感到奇怪。

他站在床边,盯着这些奇怪的血迹,脑子飞速地思考着,怎么会有这样奇怪的痕迹?

十几分钟后,李昌钰恍然大悟,宁娜所使用的的床罩是一套电热毯,电热毯通电使用时,上面的血迹就会被烤干成为一摊印痕。

在远离门的床头一旁,李昌钰发现了喷溅型的血迹,这表示宁娜是在床上遇害的。

在宁娜身上,一共发现了14处刀伤,大部分集中在她的脖子上。

另外,在她脚踝上,发现了一个模糊的血手印,这可能是凶手在*害宁娜后,用沾有血迹的手拉住她的小脚,从床上将她拖了下来。

李昌钰推断,在拖动小女孩的时候,凶手一定会站在床边,所以,床边的地毯也是一件十分重要的物证。

因为凶手将整个作案现场用水洗过,在宁娜卧室里很难再找出其他证据,唯独床边是个可以进一步检查的地方。

因为床边是唯一可能留下脚印的地方。

在场的20多名警察不相信李昌钰的推断,他们认为地毯上不会留下任何鞋印。

可是,就在李昌钰将化学药剂喷在地毯上时,奇迹出现了,有半个鞋印在地毯上显现出来,这让在场的警察惊叹不已。

可是,这半个鞋印并不清楚,只能看出它是一只10.5号的球鞋。

之后,李昌钰利用电脑影响处理,使鞋印的纹路更加清晰,最终,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才弄清楚,这是一只品牌为锐跑的球鞋。

4. 凶器是一把8吋的刀,但是,自始至终没有找到它

经过对比三位死者的伤口,李昌钰认为他们都是被同一把刀刺死的,凶器大概是一把8吋长的单刃长刀。

但是,李昌钰和助手以及现场的警察在现场及其附近多次搜寻,都没有找到这把刀。

后来,他们展开了大规模的户外搜索。

一方面,他们将搜索人员排列成一条长队,几十位警察一起朝着同一个方向搜查;另一方面,他们让搜索队伍利用金属探测器和探索棍来探路寻找。

一连搜索了好几天,都没有找到8吋长的单刃刀。

倒是找到几百个啤酒罐,一百多个保险套和与本案无关的几把短刀。

即便缺少有力的证据,单从这些*人手法来看,李昌钰也推算了一个大概。

他认为,凶手一定是个心狠手辣、年轻力壮的人,或许,还有共犯协助。

从现场有冲洗过的痕迹来看,凶手试图毁灭证据,这证明凶手的智商不低,也有可能有过前科。

再从,受害者的贵重物品被拿走来研判,本案很有可能是一起入室抢劫案,然后,发展为*人灭口案。

再从那只8.5吋长的血手印分析,凶犯很有可能是一位篮球运动员,因为普通人不可能有这么大的手掌,只有篮球运动员才可能有8.5吋的手掌。

不过,推断终究是推断,还要用证据来找到凶手。

可是,当时人员信息不完善,如果从鞋印和血手印入手,就像大海捞针,在段时间内比对不出凶手。

因此,李昌钰将重点放在了那只停摆在10点14分的手表上。

第一步,他和警察联系天美时手表公司,查询该款手表的出产年份、生产数量、销售和购买者的情况。

在当时,美国许多公司的职员退休或者学生毕业时,大家都会赠送手表,并在表背上刻上姓名。

但是,该公司表示这款手表生产了足足两百多万只,而且,手表上没有任何标记。

就这样,这个侦查方向结束了。

第二步,李昌钰印了400多份手表照片的传单,分发给所有的外勤警察,让他们在德比市挨家挨户的盘查。

这个方法虽然很慢,但是,很有效。

有位警察案发现场附近的社区查问时,一位十八九岁的黑人女孩表示,她的哥哥卢森堡有一只和照片中一模一样的手表。

可是,这并不代表卢森堡就是凶手,毕竟他只是戴这款手表的200多万人中的其中一位。

而且,其他警察也发现该市有10多位居民都有相同款式的手表。

尽管如此,李昌钰和警察可以大幅缩小可疑目标。

既然缩小了可疑目标,就要在化验室仔细研究这只手表。

因为人们戴手表时,表链一定会接触身体,身体上的很多微物像皮屑之类的东西很容易粘到表身上。

所以,李昌钰就用高倍显微镜化验,他从表链里找到了黑人的体毛和皮肤碎屑。

然后,李昌钰又针对表上的血迹进行分析,他发现表上的血迹为A型血,而表链里的皮肤碎屑的血是B型,怎么会这样?

经过对比发现,受害人玛丽的血型是A型,那么B型肯定是凶手的。

既然卢森堡有一只同款手表,就不排除他是凶手。

再加上,他是一名黑人,于是,李昌钰建议警察对卢森堡进行调查。

通过调查发现,卢森堡曾是高中篮球队队长,后来,参加了大学篮球队,但是,因为吸毒被校方开除了。

卢森堡回到德比市后,在高中母校做清洁工,同时,也兼任校队的助理教练,他曾经为了筹钱买毒品而犯下盗窃前科。

可是,当警察找到卢森堡时,他否认自己到过玛丽家,他声称自己当晚在女朋友的公寓里。

虽然卢森堡符合李昌钰和警方的剖绘特征,他的嫌疑很大,但是,由于缺乏直接证据,所以,警方也不能对卢森堡采取任何行动。

后来,警方在卢森堡家附近的一条马路旁,发现了一个塑胶袋,里面有一双鞋子和一件皮外套。

鞋子的品牌正是锐跑,而且,鞋子上还有血迹。

而那条皮外套上发现了黑人的毛发。

这双鞋子和皮外套正是卢森堡的。

综合这些证据,卢森堡的涉案嫌疑急速升高,警方开始24小时监视他。

破案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除了要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以外,还需要大量的时间,同时,如果时机未成熟,或者没有发现充足的证据,就不能宣布破案。

所以,破案要耐得住性子,否则,很容易出现欲速则不达的场面。

有两位警察到卢森堡工作的学校进行调查,他们趁黑夜进入学校,找到卢森堡的置物柜,强制撬开了置物柜上的锁具。

在这只置物柜里,居然发现了玛丽的皮包。

这两名警察兴高采烈地将皮包拿给检察官看,要求检察官去申请逮捕令,将卢森堡缉拿归案。

但是,事与愿违。

法官得知这件皮包是警察趁夜私下撬开当事人的柜子找到的,马上就排除了这些证据,并且不准许作为呈庭证供。

因为美国宪法禁止执法人员在没有搜索状或未经当事人同意,就随意搜查个人物品,凡是违宪搜集的证据不论对案件有多大帮助,都不能用于法庭证据。

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现在警方已经认定凶手就是罗森堡,却无法提出足够的证据加以逮捕。

直到有一天,一通报警电话打破了这个僵局。

有一天,其他市的警察局接到一通求救电话,报案女子声称自己和朋友被一名黑人挟持到一间房子里。

警方赶到现场,发现这栋房屋系一位教授所有,教授和家人外出度假,黑人发现屋内没有人,便破窗而人,强迫两名女性进屋,并加以连续强暴,一女趁夜逃出,便赶紧打电话向警察求救。

这两名白人女性中,有一个就是这个黑人的女朋友。

报案女性称,这名黑人仍挟持着他的女朋友。

警方迅速将这座房屋团团包围起来,过不了多久,另一名白人女性从屋内逃出来,向警方表示屋内的黑人就是德比灭门案的凶手,他已经无路可走,正在洗手间内割腕自*。

特种武装警队立刻冲进屋内,果然在三楼的浴室里发现一个黑人,倒在地上,鲜血染红了四周的地板。

曾经跟踪过卢森堡的刑警随即赶到,证实他就是卢森堡。

当时,刑警觉得人之将尽,其言也善,看到他快要断气,便赶紧问话,卢森堡低声道:“德比命案是我做的,那三个人是我*的。”

说着,警察将卢森堡送到医院,经过急救,他居然又活了过来。

与此同时,卢森堡的女朋友也坦承在玛丽灭门案中,她也在场。

当时,卢森堡缺钱买毒品,便决定抢劫附近的居民。

他们到玛丽家时,先在前面敲门,老太太应门后,卢森堡便谎称汽车撤锚了,想借用电话,进屋后他们先假装使用电话,顺手便拿起厨房的菜刀袭击老太太。

根据卢森堡女朋友的交待,李昌钰在卢森堡的汽车内也搜查到血迹,经过 DNA化验,发现这就是玛丽老太太的血迹。

有了这些口供和新证据,检察官认为已经足够起诉卢森堡和他的女友了。

谁知道在法庭上,罗森堡的女友竟然推翻了她先前的口供,并声称遭到警察逼供。

同时,警方在卢森堡弥留之际得到的关键性口供,在法律上属于“死亡声明”,只能在当事人真正过世后才有效,如果当事人仍然在世,就不能用于法庭。

最后案情集中在手表、毛发、血手印、纤维、汽车内的血迹及球鞋等物证上。

经过半个多月的审判后,陪审团会商了五个多小时,宣布了审判结果:卢森堡的一级谋*罪罪名成立,其女友的共谋*人罪罪名也成立。

法院根据陪审团的裁决,判处卢森堡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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