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岳志勇
人生的不平凡经历,写出来看看也是很有意思的。我这个充满传奇的人生,更值得回味。早就想把自己的以往的经历写出来,与大家共享。听母亲说,我一出生就不同与常人,到不是一些名人出生那样,但一出生就是独立的预兆,可谓人生独行客也。
第一篇 童年前的真实故事
1968年农历6月初7日,正是农村生产队双抢打禾收割的繁忙季节,是农村中最忙的时候,我是家中六姊妹中排行第四的。母亲生我的时候就只她一个人在家里,她说我生下来,没一个人知道,是我二婶娘的妹妹在离我家300余米左右的二叔家里做客,她到我家借扫帚扫屋,看到我坐在床上自顾自的玩耍,才知道我已经生出来了。母亲说,当时听她说,有人打禾挑谷子回队上保管室了,大约是上午9到10时左右了,还说我是有福气的,一出生就有人不断的挑谷子回了,而且刚出生就自顾自的玩得蛮好,不吵不闹。或许这就是后来人生都是靠自己,自学做常人不敢想的事情的前兆吧。
出生后也是多灾多难,多次到阎王面前打转转了,但阎王不收。那时因为父母都是土生土长的农民,姊妹中都是大小只隔得两岁,三四个小孩,就靠父母两个靠在队上出工,挣工分养家糊口。我在一岁前病得皮包骨,没钱治疗。后本队一曾姓大婶,到我家里看到仅剩一口气的我,跟我母亲说,你孩子病得这样了,怎不去治疗?我母亲说没有钱......。她当场就借了六角钱给我母亲,我母亲当时就急忙抱我到医院,打了一针,买了一些药,不久就治愈好了。
那时候一岁左右的小孩都是放到箩筐里,要比其大一点哥哥或者姐姐招服,其实那时候的哥哥、姐姐也还只是三岁和五、六岁之间。在我一岁左右的一个夏天,父母中午就散工中午的那点休息时间,两个到在云水铺那边的肖家冲煤矿,跟我爷爷挑煤炭,因为下午要赶着出工,所以放下锄头,挑着箩筐就急急往离家20余公里的肖家冲煤矿走。当时,我还是坐在家里的箩筐里,可能还没有一岁,要我上面两个哥哥和两岁的姐姐他们招服。两个哥哥稍微大得一点,最大的大哥也就是六岁吧,他们好玩,当时我们住的屋有一间是茅草屋,堂屋和一间房是瓦屋。当时,他们玩起了火把,用一根棍棒扎一些草,点着火举起奔跑,玩打仗的游戏。走到了茅草屋檐下面,由于是夏天,一下子就把茅草屋燃起了,我当时坐的箩筐就放在于茅草屋隔墙的堂屋里。当时她们几个都吓呆了。而又是当时那个炎热的夏天,眼看着这危机时刻,可能是火势和烟惊动了邻居,邻居们快速跑到我家,把我从堂屋端了出去。很快就全队人都拿桶子等物,自发前来打火。等我父母挑煤回家,火已经打熄了,就烧死了两头小猪。
我还没一岁的时候就坐过火车,说起来也蛮有意思;同时也说明了那时候的母亲是不简单的,我有姨妈家是在今邵东市新市政府附近那,那时的邵东县大荷塘乡小荷花村,离我家大约是20公里左右。那时的娄邵铁路邵东范家山有个客运站,牛马司也有个客运站。这两站相隔也就是4公里左右,到我姨妈家是从宋家塘那叉小路过去,而在宋家塘又没有火车客运站,所以从我家去邵东坐火车(因为当时没有到邵东的公交客运车)。一次农闲时,我母亲抱着还不到一岁的我,从家里走5公里左右的路,到邵东范家山火车站,从范家山坐4公里左右的火车,到牛马司站下车,又步行约3公里到宋家塘,再叉小路到我姨妈家里。那时候全程都是手抱着的,如今想起来也真实不容易。
很好的家风是一个家庭幸福的最好见证,夫妇之间和谐更是一个人素质的具体体现,不论穷富,不论地位。听母亲说,父亲从部队复员后,在外面遇到事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凡是公正正直,雷厉风行的。看到不对的敢拼命的维护正义。但在家里却从不有大男子主义。一次,我们还很小的时候,我也就是一岁左右的时候,那时一次出工时,突然下起了大雨,不能到地里干活。于是,其他村民一起就拉我父亲他们一起就空闲时间玩扑克,当时我父亲是生产队长,盛情难却之际,就陪他们玩扑克,其实那时候我父亲还会玩牌的。因为那时候的农村,一般如果在出工时遇到下雨,外面不好干活,就得回到家,赶时间做家务活。所以当时那情景,我母亲也不好说啥,就自己回家干家务活和煮饭吃了。后来我父亲陪他们玩扑克到吃饭的时间了,就回到家里,正打开盛饭的鼎冠(煮饭的器具),一看里面有一些水,但有明显以乘过饭的痕迹。就“哼”了一声,自己就赶着打米煮饭吃了,也没再说什么,从此以后到现在87岁了,就从未玩过扑克和牌,后来条件好了,我们有时聚会时喊他打都不打。
我出生的1968年是个不平凡的年份,当年的四月份我的祖母去世的。那时候,全国都时兴跳“忠”字舞,我出生后,父母就跟我号了一个乳名叫“忠伢子”,或许是一出生就是意味是个很忠诚的人,以至于后来是附近有名的“老实人”的原因吧。当年的农历六月初十日,我二叔的第四个儿子出生,他比我小三天。当时,我爷爷说,他比我后出生三天必定是个有福的人,所以他的乳名就叫“富伢子”,的确他现在创业是有所成就的,这些事实说明,一个人的命运还是有的,当时爷爷说的也是没错的。
我们当时虽然出生在一个人口很多,而且是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农村家庭,但由于父母能精打细算,思想进步等,因而小时候还是过得比人口少的家庭还幸福一些。小时候映像最深的是逢年过节,那时候我们总是每年过年时,我们姊妹每一个都有一身新衣裤,平时过一个星期左右总会有餐肉吃,这在其他条件还好一些的家庭都难以享受得到的。父母总是从牙缝里挤出粮食,卖了满足这些需求。每年过年的正月初二日,总是看到父亲挑一担箩筐,挑着很小的我们到外婆家拜年。后来我能走了,就看到他们挑着两个小弟弟去拜年。每年都是吃了中饭,快天黑的时候,又挑着回来。记得有一年我大概是6岁左右的一年正月初二日,天下着大雪,我们拜年到高崇山时已经天黑了,当时听说国营六三三厂里在放电影,我们又到那厂里看完电影才回家,当时放的电影片名是《奸细》,现在我还是很清楚的记得,那也是我此生第一次看电影。
我小时候是个不善言辞的小孩,母亲说我小时候是兄弟中长得最好看的一个,曾经看到过我一岁左右的照片,的确很好看,只可惜那相片后来丢失了。那时候因为父母百忙于生计,养家糊口在极其艰难的环境下,也无暇顾及培养等方面的事情。在当时那自生自灭的环境中成长,后来养成了性格孤僻的小孩,听说问到脸上都不做声的“闷头猪”,成为了人生的第一个“绰号”,但外人当做还不会这样叫,父母经常这样说。也是小时候的很多现在看不到的坏毛病,流鼻滴农村土话叫“流黄鼻子”,鼻子流到口里还不知道吃等说词,我小时候是占尽了。或许也是后来一些好事到身边都不敢要的预兆吧。随着慢慢长大了,那时候农村都砌有叫“地炉子”的煤火灶,在出煤灰处挖一个能容下一个人的土坑口子,一到冬天我们姊妹就争占哪个口子,坐到那里,半身在上面,很舒服不冷,我记得我小时候冬天经常坐那,从不去外面去。记忆尤新的是正月初一跟父亲到在高崇山镇短陂桥街上跟那舅爷爷拜年,我奶奶娘家就是短陂桥街上傅家,虽然我奶奶在1968年4月去世了,但我爷爷和我父、叔等人还是经常互相走访的,每年初一都带着一家大小去跟他们拜年,我也一同去过较多次。那时候都是从家里步行5公里左右到舅爷爷家里,记得舅爷爷喜欢下棋,听父亲说,在他们小时候听说,舅爷爷兄弟有一年正月下一盘棋,从正月初一下到正月十五日才下完。他们家庭也是很有传奇色彩的,有时间写出来可以拍一部好电视连速剧。
第二篇 难忘的童年
两岁到五岁之间经历了什么,现在总是想不起来,感觉很朦胧,朦朦胧胧记得一点,那时候在我们农村的小孩子比较多,比我大一、两岁到五、六和比我小两到三岁的跟着玩的多,我队村民住的是一条带子形状,拉得比较长。称为“上头”与“下头”,两终点相距有一华里左右,那时候一、两岁左右玩耍的地方难得有半华里,我所据地是上头,所以下头都很少去,那边的一些与我相隔一两岁的,小时候都不大认识。记忆中最深刻的,是我队上上头这些比我大、小一两岁的同伴,那时候用稻草和木叉扎手枪,扮演解放军,摆家家,玩小石子等小游戏,有的我们虽然只是跟着瞎跑,当跟屁虫,主角总是年龄大一些的,如今想起来,感觉那时候的小孩玩的节目还是蛮丰富的。比现在小孩好玩的多,想象力都蛮丰富,小时候把“摆家家”说为是“做客”,有点像现在的演“微电影”,我当导演当的多,总是扮演家长一类的,用一些小石头、小土块等做为道具。还有一件事情对我启发很大,记得好像是在4岁左右在一个亲戚家,当时其隔壁有一个老人去世了,有几个“老夫子”在写对联,我站在旁边看的入迷,那老夫子骂我说;走开走开,你这小孩子懂什么?在这挡路啊?感觉那老夫子很自高自大那类型的。我当时就暗暗发誓,心里想;你写这个有什么了不起的,我长大后一定要比你写的更好……。此后就经常时不时的用钢笔花字,学同学写的好的字。后来我从事书法后,也经常在外面写对联,每当在外面写对联时,有小孩子围绕或者吵闹,我从不说他们,有时候还引导他们学写字。现在想起来,或许是感谢那时候那老夫子的激励,现在写对联我书法还是受到了一些农村老先生们的肯定了。
小时候最好的享受是听父辈们说故事,听得似懂非懂,但却觉得非常有味。那时候没有电视机、没有收音机,邻居串门都是家长里短的“说白话”,我们坐在一旁津津有味的听,很少叉话,一叉话父母总是制止说,你个小屁孩,懂什么?所以我就不做声了。特别是听他们讲鬼怪、妖魔的故事,听得津津有味,可过后一个人夜晚单独在一起时,有容易想起那故事,总是很害怕,甚至夜晚一个人不敢单独外出,总感觉有“鬼”。他们说的内容也多是屋前那个潭啊,或者哪个井啊,那个山里啊,看见鬼魂啊,等等。因为那时候的夏天,都没有电风扇的,一到晚上就坐到一颗大树下面,就着晚上的那一丝凉风乘凉,邻居在一起“说说白话”闲聊打发日子,聊到晚上11点左右就各自进屋睡觉了,但所听到的内容现在都不记得了。我队上的下头有一个叫“二老姆”在一个山上的松树上砍树枝,后摔死了,当时我还比较小,出事后在看,当时那场景比较吓人,那时候她是70多岁好像是。
有很多的经历都不记得了,现在就只能写出一些记得的一些琐事。朦朦胧胧中记得的是,我队上唱沙家浜、白毛女等花鼓戏,一般都是放在我屋后上面的别人荷塘坪和牛栏坪里唱的多,有时候天气还是比较冷的,但总是看得舍不得走,总有意悠不仅的感觉。
我外公家里有很多老书,他虽然没有读过书,但把《岳飞传》《水浒》《说唐》《三国演义》《杨家将》等古典小说看得滚瓜烂熟了,以前的古典小说总有不少的诗句在前面,那时候他总是能随口辈出这些古典小说里面的诗句,人物故事等。我从懂事起,就是在他讲三国、说唐和《岳飞传》等英雄故事中慢慢成长的,他只要有空闲时间,我在他家的时候,总是听他说这故事。或许他老当时不知道这是一种“家教”,但后来我这在从事写作方面的事情后,感觉我后来所从事的事业和立志做想做的事情,这是与当时他们的“言传声教”有很大关系。我小时候的耳需目染是很清纯环保的,虽然不是有名气的书香之家,但是有点像“富三代脱不了富气,穷三代脱不了穷气”哪种环境。其实我家与外公家之前都是贫农,上面一两代也都是贫穷家庭,只不过再上几代是大户人家,所以在书本上还是没有脱“富气”。似乎两家的人都经常能说出书本上的故事,而且也没有哪个有坏习性,如赌博偷盗等坏习性,所以我们从小就是在一种很清纯的环境中成长的。所见到的长辈都是各有一些特长,很正派的人,没有一个有坏毛病的,这或许是影响以后的主要因素。
小时候和玩伴一起玩扑克“拖板车”“比大小”“贴胡子”等游戏,总是有些玩伴“耍狡”,我总是老老实实的,从不耍狡。长辈们总说我太老实了,也有的背后说我是“傻”,不晓得耍狡,确实也是不晓得耍狡,如今还是一个大老实人。特别是玩“拖板车”扑克,他们到要出那扑克时,先看一下下面那牌的大小,若果摆在那的那张牌比要出的牌小,他就从手上选一张比摆的牌数字大的出,出的那牌摆出的牌列中哪里有哪个数字的牌,就收到那张牌,这样他们手里的牌自然就越收越多,而我手上的牌总是不到一会就全打完了,正因为是我总是老老实实的按规矩出牌,也不会去留意他们耍狡,总是经常能让玩伴享受赢牌的乐趣,反而他们经常喜欢找我玩牌,当然是可以把我作为他们戏耍的对象,或许这就是属猴人的本性和命运所得吧,如今想起来感觉小时候是有点傻里傻气的。在1974年和1975年之间,农村里就开始有广播了,有时能听到一些歌曲了,随着年龄慢慢增大,也开始要跟家里做一些简单的农活了,比如扯鱼草,到山上捡柴,放牛。比我大一点的还要捡狗粪,用做肥料,但我没捡过狗粪,扯鱼草扯得多,放牛也放得多。经常跟着我队上一些比我大一些的邻居孩子们走。记得离我队不远的姜家冲有个“姜家寨”,是个比较高的石头山,我们这边石头山是非常少,我住地附近也除邻村鸡笼寨哪个石山外,这也就是这个石山,石山周边是个比较大的梨子园,还有六三三国营厂的库房,那库房是围墙的,所以放牛时把牛放到石山旁的梨子园,基本不要怎打招呼,我门把牛放到梨子园,就爬到石头山上面玩耍,看得很远,也体验居高临下看远景的乐趣。有时还经常跟临近的玩伴挣地盘,打架骂架等。还遇到较多的“女英雄”也算是“母老虎”吧,我们多是败早他们手下,后来长大了,也很少碰见了,有时遇巧在外面碰见了,说起放牛的事,她们还觉得特别有味,显得特别客气了,有的还叹说,哪个时代真令人向往,无忧无虑的人生黄金时段……。
小时候,我家大门前有个比较大的柚子树,还有葡萄、桃木李果都有。一但到盛果期,清早挑着摘下的果子步行到邵阳城里去卖。那时候的水果很不值钱,几分钱一斤,卖一次也就是几角钱到一元钱之间。多有卖不了的,就挑回来把我们吃了,那时候特别难,父母他们最愁到街上去卖水果等,有时农忙得很,就根本没卖了,让我们吃了。从小在吃穿上,父母总是能想法设法满足,一家后来8口人吃饭,就靠他们出工挣到那点工分糊口,但我们姊妹没哪个挨到饿,没哪个挨到冻。读书也没哪个拖欠过学费。也总是劝我们读书,都是让我们读到自己不想读书了,还是劝读。在生产队时,我家是个欠债户,每年到过年了,队上分钱时,别人家有,我们家的都拿着抵账了,但到过年时,我们六姊妹个个有一身新衣服,而一些人口少的领钱户却没有,父母把家里的红薯挑到集市卖了,跟我们买布缝衣裤。我小时候不知道从哪里搞到了一些小人书,就是图书,印象最深的是《岳飞》有十五本,左后那一本是《满江红》,是线条图配文字的,我把那图书看了一篇又意篇,反复不停的看,父母连读过一些书,他们空闲时间也看看小说。有时候他们外出了,我们也拿着看,记得还有一本像《字典》一样很厚的《草药书》,里面详细讲解了各类草药,其功能,形状和性状都说的很清楚,还有线条图。是我爷爷曾经学过赤脚医生的《草药书》,有点感冒什么的,就是挖一些草药,煎服就好了。所以后来根本就没有卖国西药吃和进过医院。
第三篇 儿童时难忘的记忆
1976年的一天,我正在我家屋对面的田边扯鱼草,那时候屋对面那大山上安装有高音喇叭。当时正聚精会神的在找鱼草,突然听到喇叭播出,英明领袖和导师*主席不幸逝世的消息,竟然不禁流出了眼泪,感觉心里很难过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其实哪童年时根本就不懂事,对*主席更不知晓。现在还在想,不知道为什么,当时听到那消息的时候,就我一个人单独在扯鱼草,怎会有那种不禁流泪的现象,现在一直还想不出是什么原因。后几天大家还戴白色的小花悼念*,现在我还是记得很清晰,后来也还听到大人们说,议论等。
我家是在水库旁边上坡处,这个水库叫“金鸡塘水库”,听说那时候包着水库走一圈有8公里远。那时候因为水库多年未干过,所以里面的细鱼比较多,一到发春雨时,有的那用竹杠绑好的“捞鱼蔸”,选下面往下流水处捞鱼,那时叫“投水鱼”。总是收获不少。还有的比我大几岁的小孩子,就水库滩水面不深,下去也就是盖足面稍深一点。直接用手摸鱼,也有的收获不小。看到他们摸到鱼了,我也想下午摸鱼,没下去时看到不少的鱼,穿来穿去,看得心痒痒的。可以下到水里,鱼就跑了。后来细看其他人,他们是轻轻的下去,尽管小鱼也昭阳走了。但他们就站到不动,耐心的等。过一会,水静了,鱼又出现了,然后他们轻快一下就捉几条小鱼。我看到了,想这也是好办法,以静制动。于是我也用这样的办法,鱼是出来了,可就是抓不到鱼。后来有时父母也看到了又“投水鱼”,我在场时,就叫我下去捉细鱼,开始看到我那方式,还是很赞赏的,但后来看到不管怎么忙,总是抓不到鱼。就说我是“木手板”,以后也不叫我去捉鱼了。细鱼中有“麻里婆”和“侯里婆”鱼最好吃,肥而无刺,又香又甜,大家都很喜欢吃。还有一种说法,如果那鱼没有炒熟就吃的话,就会被“刺坏”,以后就不会吃鱼,看到就会呕吐。也还真有被刺坏的,记得我一个邻居小孩,比我小几岁,之前他也特别喜欢吃鱼,后来有几天,连下了几天雨,他父亲就背着雨衣,到水裤边又是捞鱼又是放竹笼套鱼,所以那几天收获不小。那时候捞到再多的鱼,也很少拿去卖的,因为没几个有余钱买的,也没哪个想到拿到集市上去卖,因为没下雨就要出工,下雨外出又不太方便,再说好不容易有点休息时间,做下家务一天也就那样过了。所以他母亲就把那细鱼用油稍微炸干一点,出太阳了就放外面晒,留着备用菜。正因为这样,这细鱼一晒就微黄,特别好看,看到真让人吊口水。一天,邻居那小孩就特别饿了,因为他父母外出买点东西,回来的晚一点,因为比较晚了还没吃中饭。所以这小孩看到正在晒的微黄小鱼,就偷吃了几条,也没跟别人说。后来过了一段时间,他父母特意炒了一碗好新鲜“麻栗婆”。当时他母亲想到他很喜欢吃鱼,这下说不定他会有多高兴呢?当时把鱼端到桌子上时,那邻居小孩确实是蛮高兴,可他夹一条鱼,刚放口里就呕吐不断,从此以后他再也不吃鱼了。
说起过年的事,也蛮有意思,每年快到大年三十日的时候,父母总会跟我们说,除夕夜要说吉利话,不能说“鬼”啊,倒霉啊、背时啊等不吉利的话。要说“恭喜发财、健康长寿、万事如意啊,等等”要不不做声也可以。有的家里好一些的,说的好的或者没有说不吉利话的,还会奖励一点压岁钱,一角或者两角钱,那是如获至宝似的。那时候,还听说外面有一家家里条件比较好一点的,在除夕夜之前,他母亲就跟海不到四岁的孩子说,在除夕夜不要说“鬼”字,到要睡觉的时候,就给他钱。结果那年除夕的晚上,该小孩就一直忍住了,没有说不吉利的话。轮到快到睡觉的时候了,该小孩就忍不住的跟他妈说,妈妈,今晚我没有说“鬼”了啊,当时弄得他妈哭笑不得,钱也没给他了。还听说过年的时候,在吃鸡或者肉的时候,嚼到骨头时,不能说“骨头”,要说“财喜”。还有吃鸡的时候,鸡腿要给年龄或者辈份最小的人吃,鸡胸肉要给最老的长辈吃。鸡爪子要给年富力强的壮年男劳动力吃,那是叫“抓钱手”,吃了新年能发财。正月去跟亲戚拜年小孩子在哪个家里,能吃到鸡腿那是至高无上的荣誉。甚至还有的亲戚因为一个鸡腿互相责怪的。有点如果亲戚中小孩特别多,鸡腿不好分,就只有把鸡腿都切成鸡块了。听说,那时候某地有两兄弟为了挣鸡腿都打架了,因为其两个人的小孩都是同一年生的,而其就只有两兄弟,那一年他们的小孩都是四岁,结果其父母在他们兄弟跟他拜年吃中饭的时候,其母亲把一只鸡腿给了另外一个比他们小孩还小的一个亲戚的孩子,剩下一个就给了比另一个的小孩小几个月的小孩。他看到就气不搭一处了,说了话后就两兄弟打起来了。
“大人望栽田,小孩望过年”说的是一到过年了,小孩子走家串户的去拜年,总会有些以往梦望的零食吃,如糖粒子,花生、瓜子等。那时候的小孩子平时别想有这好东西吃的,记得那时候去看望老人的时候,买一斤白砂糖,买点红枣带去就算不错了,所以小孩子更就别想有啊好东西吃了。所以那时候,过年的衣服袋子是缝得大而好,在外面走几户,袋子装满了,又放到家里再去。但我们家里虽然姊妹多,平时也吃不到那样好的零食,但大多数都不愿意去外面走,宁肯不吃,勉强走了本队户,都不会自己去拿东西,总是那户主跟其放到口袋里才要。那时候的年节还是蛮闹热的,队上的壮年人联合起来耍狮子,后来还请来我本家伯伯来教拳术,用于耍狮子的时候表演。教“黑虎拳”棍、枪等,还有“耍长板凳”还比较齐的,学的都是比我大一两岁的。一到正月初三就出去耍狮子了,一般是到本村或者是最邻近的小队去耍狮子,首先是舞狮子到堂屋,拜三下意味拜年,然后就表演拳、棍、长凳、刀、枪,表演完后就唱“狮子拜年歌。由主人或者户主喊来本队德高望重的,会唱狮子歌的端着茶盘,里面放一升桐米,放过红包,那时候一般是六角钱者。一些家庭条件稍微好一些的是一元多钱者。唱完后,讲几句新年祝贺的话,就拿红包走了。有的如果在耍狮子的时候。如果有点队人还会出难题,用一根很长的竹子,用六角钱左右的红包,用绳子绑到竹竿尖尖上,把竹子立起来栽劳,要耍狮子的的去设法拿到那红包,一般都能顺利的拿到。
记得在应像中,以前由于高云路没有通车,我们这水库边还是与我家靠南一带进出到高崇山与邵东一带必经的走路段。我们这是八队,邻队的七队、六队、五队还有邻村老塘村,外出赶集和一些做锯皮子生意的,每天凌晨就从我家门前经过,有时被他们边走边说话吵醒来的。虽然在生产队的时候,到七六、七七年的时候,也出现了队上有人到街上去打工,由队上记工分,他每月交钱放队上。那时候多有城里去掏大粪的,而且还由队上安排人到街上去挑大粪,放到田里做肥料。我屋这边走路抄近路走小路到邵阳城里,也有十余公里。那时候队上的长辈们是清晨挑着大粪桶子,到邵阳城里去挑大粪,还要去得早以点,去晚了就没有了,有的挑着大粪回来走了一半路的距离了,还没天亮。那时候很多事都靠肩挑手提,根本就没有车。那时候,一个开拖拉机的司机,比县委*还吃香,别人开玩笑称司机是“师级干部”。因为那时候二、三十公里都要走路是很正常的,如果有辆四个轮子的开车喊坐车,那是无比荣耀的事了。一个大队还没一台车,县委*还只有吉普车坐,还要那个县是富裕县。
还有一件事情在我幼小的心灵中很清晰,那应该是我还只有三、到四岁的样子。我记得有大约20余人,是安微来的听说是逃荒的。在我爷爷的堂屋打了两线地铺,因为我爷爷总共只有三间屋,还有个小叔与他们同住,所以就剩下堂屋可用了。好像是免费给他们住的,他们在那自己搞饭吃,白天在外面乞讨,好像是住了几个月。映像中,那人穿着比较特别的棉衣,是北方哪一类的,好像也有与我同龄的小孩子,好像还是在那过了冬天的。小时候的映像我爷爷和我父母他们对他们还是比较好,时不时的给予了关照。
还有一件事情应该是75年左右,有一个叫姚运新的在我们这蹲点,那一年好像听说有地震发。记得有一个月黑风高的傍晚,下雨刮风,有点吓人。我队上在我屋靠北斜坡牛栏坪那挂着一个用锤子敲的钟,原来是用来出工、开工散工发信号的。当晚只听那钟声不停的敲响,我家里有一个老式大桌子,那桌子是解放前留传下来的,做得很扎实。父亲吧那桌子背到空旷的禾塘坪,上面用树杆架成人字形,上面盖着晒谷子的垫子,要门小孩子蹲到桌子底下,说是预防地震。基本上没一天都这样做,后果了两、三个小时后,雨停了,风也停了,看似没事了,才又到屋里去睡觉了,这就是后来大家都经常谈及的地震故事。还有那几年,我亲眼看到的“烧箕姑娘”的事,就是用一个大竹盘子装上一些面粉,摸得很平,然后用一个竹烧箕,里面中心绑住一根直立的筷子,然后两个人抬着烧箕,筷子朝下,顶在在面粉平面上,而后口中念念有词,而后奇迹就发生,烧箕带动筷子自动写字,写出有“中国共产党万岁”等红色革命内容的字样,当时在农村较多地方被转得神乎其神,很多农村都在试做,也有同样的效果,后不知是什么原因,不就后就突然全部没这类消息了。
眼看着我快要读书了,但一直还没确定一个书名,当时只是父母随时说,跟我号个名字叫“岳志忠”,因为我乳名叫“忠伢子”,而比16我大的亲堂兄弟号书名,都是重一个“志”字。那时因为离我家约一公里左右的国营六三三工厂,每个星期六晚上都放电影,我们这离该厂近的农民,下午收工后,多相约去看电影。那次我父母在看电影时,看到一场电影上的导演叫“张志勇”,我母亲看完电影回来后,灵感来了,说跟我号个叫“岳志勇”的书名。因为那个时代是很难得有电影看的,可能我们这边那个时候的农民能有电影看,还是托了 国营六三三厂的福,否则是在那个时代是莫想有电影看的。或许是对电影的向往,更对电影中的导演的羡慕,跟我号这个书名,是想指望着我有朝一日能当个导演吧。现在芮然 没能成为导演,但还是跟影视接上不解之缘,2001年就跟电视台的走了,边走边学在2005年自己也购买了一台摄像机,做到了“草根导演”,经常跟别人拍摄视频专辑,自己导演,自己学习制作,自己拍摄,这或许多少给母亲一点安慰吧,或许这就是当时的一种小兆头吧。
第四篇 进入校园 读书学习
我读书读的比较晚,好像是9岁了才读书,记得开始去报名还是父母陪同去的,读一年级的时候,班主任老师本村何连华老师,是严塘坳学校读书,当时该校还有初中班。我们这去学校是从我屋前过了水库,就要翻过一座大山,再走一段渠道,就到学校了。读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是啥也不懂,现在也想不起啥来了。
隐隐约约记得那时候,冬天读书提个火厢用着烤火。我们有三、四姊妹在一个学校读书的,就分为一个烤一节课来,下课了就到隔姐教室去拿,我是小一些,就是他们送到教室。当时是一些木柴烧后的活式,就如同木炭。一般到三节课就熄掉了,也就没烤火了,反正在哪个那熄掉了就放到那里了,放学后就由哪个提回去。有时候,下雨天路滑,摔一跤火厢都滚蛮远了。那时候家里没有雨伞的,下雨了多是戴斗笠去读书,有时候一身都淋湿了,冬天又冷,到学校了,老师看到了,就叫到她宿舍房子里,拿煤火给你烤,把一身考热了,就去教室,一身衣服也干了,因为那时候读书都穿棉衣棉裤,还是不感觉蛮冷。
因为那时候没有幼儿园,小学一年级都是刚刚进学校的,年龄也相对都8到9岁之间。记得刚入校的那几天,都是很幼稚的,有小便时就随地小便的,也不晓得去找厕所的。后来过了大概一个星期左右,老师带着找到了厕所,并再在堂上说了,小便时要去厕所,后才没有那现象了。我们小学一年级何老师以前唱过戏,音乐教的好,另外就是教汉语拼音,发音等方面教的比其他班好,每次全校举行相关比赛,我们班总是获奖。特别是歌咏比赛,集体唱歌时,大家口动的都是一样的,很齐整。读书时在学校就只想放学了,而没有读书的星期日和假期,就只想去读书了,因为没读书在家里要做事,去读书不要做事。当时虽然读书成绩不大好,一年成绩都是偏中下,记得得过一次奖励,是奖励几本本子和铅笔,当时父母都很高兴。
好像是在读二年级的时候,学校搞了一次大型的登山活动,是全校师生到我邻村,鸡笼村五组(公馆岭)那个在附近来说是算比较高的山,小头山又叫庵堂山,从公路上去是比较远而陡。那次登山是各班派代表,答中途设卡的题目,分一到五年级和初中一到三年级的答题,那个班的代表队答对了本年级的答题,就可以过卡子,最先到尖峰的就是冠军,然后再依次序排名。时间好像是搞了一上午,当时参加的全校师生还是比较多,人山人海,那时候没有照相机,更没有手机。活动搞完后,我还写了一首诗,把班主任老师看,班主任老师还是很鼓励我,说写得好……后来另外有一位不是教我们的男老师看了我写的诗,就说;你个小学二年级的小学生就写么子诗哦,发奋学习,把成绩搞上来,写诗是以后的事……所以在小学五年级以前,从那后就没有写诗了。读书中也遇到了一些蛮有意思的事情,记得有一次班上一个女学生,当时她年龄也还比较小,她把一支铅笔夹到头发里,后来在找铅笔写字时间,怎么也找不到铅笔,就在课堂上哭起来了。因为那时候读书,一般都是农村的,家里条件都不太好的,买只铅笔都要靠父母省吃俭用买的,从父母那拿钱买时,父母总会叮嘱,买到笔要好好保存,不要丢失了,钱来的不容易……。估计当时她找不到铅笔哭了,是怕回家后父母骂她,也怀疑是哪个调皮男学生把她的铅笔藏起来逗她,于是就急得哭起来了。老师听到她哭声后,就立即走到她课桌旁问她哭么子?她说她的铅笔丢了,回家父母会骂她。老师看到她头发夹着的铅笔,情不自禁的笑起来了。笑着问她。你铅笔在哪里,你自己好好记一下看,她还是没想起来夹在头发上,朦朦胧胧的左看右看。有反应快的男女学生看到了她头发上夹着的铅笔,都哄堂大笑起来。后来老师才说,你铅笔夹在头发上啊,她手往头发上一摸才又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读小学的时候,喜欢上美术课、也喜欢上“大字课”写墨笔字,那时候是磨墨,买一块墨用一个墨碟子磨墨,照字帖上临摹写大字,一般一节课是写一版,交老师当场审阅,写得好的用红笔打个圆圈,写得不好的就打叉,再重写。我那时候写的墨笔字叉也少,圆圈也少。当时喜欢绘画,但画的不是蛮出色,也很少得过表扬。记得大概是在小学三年级的时候,上了一节特别有意义的社会课,现在还记忆犹新。我们一班学生在老师带领下,到学校附近,不到50米的那个队,帮他们点谷种子下秧田,那时候推行秧田育苗把谷种子按顺序放入秧田一箱箱搞得很平整的泥巴上,50多个学生大概没点完五匣秧田,哪个生产队还每个学生和老师一个发了一个大月饼,那时候可以说是美味了,师生们高高兴兴的走进教室,记得有的学生还偷偷的把月饼藏到书包袋里,自己只吃一小部分,拿回家给爸妈或者爷爷奶奶吃。那时候,除非是中秋节,要不平常是很难有月饼吃,家里父母就更加了。如今想起来,也觉得那队上是亏大了,点那么点育秧苗种子,他们买了那么多大月饼,花了好多钱。他们当时还要派人手把手的教如何点。不过班上收获很大,通过那次的社会课堂,学生们都知道了吃饭的不容易,后来大家读书都发奋了一些,后来我们班还多次获奖。
当时在小学五年级就有历史课了,学校流传说有一个老师上历史课上得蛮好,大家蛮喜欢他的历史课。当时,我也想要是有一次他来跟我们班也上节历史课就好,碰巧有一天正是我们班历史课时,我们班原历史老师刚好那天有特殊事请假了,正好是要这个历史上得蛮好的老师跟他代这节课,而且这节课又刚好是上《民族英雄岳飞抗金》的这堂课,但当时我也不晓得我是岳飞后裔,我们班上也就是一、两个学生姓岳。那老师说到“岳家军”,他很本土化的说“岳家军”就是统帅姓岳,而且军队作战百战百胜,于是就习惯称呼为统帅姓位“岳噶屋里的军队”……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这位老师屋里的邻居就有较多岳飞后裔居住,而且那边岳飞在当地还是有点名气,多是行业上佼佼者。
读小学的时候,也经常有卖零食到学校来卖,因为那时候学校没有小店子。那时候有卖红薯糖的,有卖冰棒的,还有卖米花糖的等等。我们有时候身上也有一、两角钱者,那个时候只要身上有钱,就想买吃的。总是感觉好像是永远吃不饱似的,每当买到一块红薯打糖,是很幸福的享受,舍不得一下子就吃掉,总会慢慢品尝。买也是一角钱者,两角钱的都很少,更少有学生之间互相送零食吃。读小学期间,有一次在自己屋门前的水库边傍晚洗澡的时候,还历了一次险。是一个夏天的傍晚,我跟队上有七、八个年龄与我相隔三、四、五岁之间的同伴,一起在我屋门前下面的水库边洗澡,那时候夏天每天都是在水库洗澡。到天黑了才上来。洗好脚后大家都坐在高一米多,相距3米左右的田埂上聊天,我也坐着听。后不知咋的,感觉脚上还有一处没洗干净,于是也没跟他们跑到水边去洗脚。忽然,脚底打滑就溜到水库里面,刚好那也是比较深,溜下去就慌了张,手乱划,也喊不出。过了一会,不知怎的,我队上一个比我大六岁的,他也跑到那来洗脚,看到后就一把把我拉上去了。上面那些人在闲聊得欢还不知道。
读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我父亲正在大队梨子园负责协助管理,那时候我们大队有两个很宽的梨子园,也叫农场。有梨子、西瓜、桔子、桃子等应有尽有。有时候父亲要我到那边去送点东西,因为盛果期晚上要在那看守果园,所以有时要跟他送些换洗的衣服去,一般都是放学后才去,有时学校只有四节课,到哪里他们还在吃中饭,到那时,总是梨子、西瓜等让我吃过够,有时候都吃的肚子胀到受不了啦,那个机会是很难得的。梨子吃多了总会腹泻,所以到那的时候,总会又几天腹泻。
水库*时候,我们是最闹热的。记得有一次,水库快干之前,水库管委就开始网鱼了,那年网到一条大横鱼,有80多市斤,鱼头就像是猪头。后来是水库所辖两个村的各小队的队长都去吃了一餐大鱼。【长篇连载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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