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玩过的游戏,成为脑海中一道抹不去的记忆

童年玩过的游戏,成为脑海中一道抹不去的记忆

首页休闲益智玩花绳贼6更新时间:2024-07-29

作者:王干娘 来源:美篇App

在我童年的上世纪六十年代末期,由于物资匮乏,经济拮据,我们的玩具都是自己动脑研究并动手制作的。那时男孩子玩的主要有打陀螺、滚铁环及弹玻璃球儿,女孩子除了拾杏核和老鹰抓小鸡外,玩得最多的就是踢毽子、跳房子和翻花绳了。

“踢毽子”用的毽子在制作过程中是要颇费一番心思的。首先要用六块正方形的布料缝制成一个正方体,留一个边口,待里面装上玉米粒后缝合好,再在正方体的八只角上分别缝上八缕花布条儿。

当然缝制“毽子”对于我们这些自学成才的“能工巧匠”们并不是难事,但困难的是没有布料。要知道,当年买布是要受布票限制的,家里即便有点碎布料也要留着做补丁。当时如能拥有一个花色艳丽的花布毽子是我们女孩子做梦都想拥有的“奢侈品”。

记得有一次我趁妈妈上班不在家时翻箱倒柜也没找到一块可做毽子的布料,只好偷偷地在妈妈的一个白色包袱上剪下一大块,不成想当晚东窗事发,等待我的是一顿狠狠地胖揍!

我清楚地记得,当时妈妈顺手从灶间风匣洞里抽出一根烧火棍,随着妈妈的手起棍落,火烧般的疼痛直扎心底,屁屁上一条条地红肿直到第二天上学还不敢坐定,烧火棍上的黑灰把我带有补丁的裤子都染成了黑色。

当然踢毽子的花样也是很多的,单脚踢、双脚踢、侧脚踢,高难度的还有“侧蹦跳”,这种组合踢法由于难度较大也只有像我这类“大师级”的“人才”才可以控制自如。

“跳房子”是所有玩法中既便利又经济、不需要任何物质投入的游戏。就是在地面上划出一定规则的方格即可开始比赛,参与者用“包袱剪子锤”的方式预先确定好出场的顺序,依次单脚在方格中用脚尖踢动一块用废瓦片打磨成的、类似于月饼形状的圆形瓦片。

踢动的规则是要按照事先约定的方位和路线,单脚将瓦片由一个格子踢动到另一个指定的格子里,踢出了格子界限或者踢到了格子的划线上都属犯规,就要被罚下,再按顺序由下一个人上场,谁先跳完整套规则谁为胜利者。

那时在家中的院落、平坦的场院以及校园内,到处都是我们“跳房子”的身影和欢声笑语。这个过程需要身体的力量、韧性和弹性,还需要意志的坚持,需要根据经验并计算距离,把握好踢的力度。这样的游戏玩在校园里、玩在放学的路上,玩到妈妈们在街门边呼唤各自的儿女回家吃饭的时候才能满头冒汗地各自归家,继而日复一日地乐此不疲。

“跳绳儿”也是当时玩得最多、最普及的游戏之一。一根短绳随身携带,上学、放学的路上就可跳着绳子“走”。遇到同伴,那同伴就自然地跳进绳子里来,边走边跳。

“技术”达到炉火纯青的时候还可以自行增加难度,什么转着圈跳、反着绳跳、两臂正反交叉跳。集体跳更是花样百出,两人摇绳众人参与,单脚跳、弯腰跳、蹲着跳、穿梭轮流交替跳,众多的围观者聚拢一圈,一边拍手数着一、二、三一边加油喝彩……

“拾杏核”就是事先将杏核的一面用红墨水涂色晾干,玩的时候先将杏核扔散,然后取其中一个杏核拿在手中,然后高高将其抛起,利用杏核在空中逗留的时间迅速将地上的杏核翻面,然后再将抛起的杏核接在手中,以此类推。

什么时候地上的杏核都翻成一个颜色了,再将杏核抛起,快速将地上的杏核拢成一堆,然后再将杏核抛起,同时将地上所有的杏核全部抓到手中,完成后抛出的杏核还未落地,再快速将空中的杏核接住就算赢家。

杏核由于“取材”方便,制作简单,几乎每个同学都有,时常课堂上哪个同学不小心将书包里的杏核“哗啦啦”撒落地上引来老师的怒目和斥责。

“翻花绳”的游戏由于不受时间、地点和天气优劣的影响也让我们着迷。用一根绳子结成绳套,一人以手指编成一种花样,另一人用手指接过来,翻成另一种花样,相互交替编翻,直到一方不能再编翻下去为止。

最简单不过的就是就地取材摔“泥娃娃”。挖一些泥土和得稀厚适宜,经过反复地团揉、摔打、调制后捏成碗状,然后把碗口朝下甩开膀子狠狠地摔下,要摔出声响、摔出窟窿,谁的窟窿大谁就是赢者,因为对手要揪下自己的泥块给你补齐窟窿。

所以这个捏制过程也是需要相当高技术含量的,泥碗的底部做得越薄摔后越容易破碎,窟窿就越大,如你反复地“破洞”对手就得反复地“补齐”,最后以获泥多者为胜。

只要看到村中一群孩子头碰头、甩膀子地聚拢一处时,那肯定就是*这把“活计”了。有一次我带妹妹与几个男孩子“交火”,“持续战斗”至夜幕降临竟全然不知。待心急如焚的妈妈寻来,我正脱掉上衣甩开膀子激烈“酣战”。望着我满头满脸的泥浆汗水,妈妈怒不可遏——不用说,这顿胖揍是逃不了啦!

还有“官兵捉贼”,四个人玩。一张纸叠出四个袋子形,分别写上四个字,套到四个手指上。字套在里面看不见,谁指到什么就要扮演什么角色,这就经常会有“官”带着“兵”捉着“贼”满教室地追赶,一群“看眼的”啦啦队则跟在后面欢呼雀跃。

“打陀螺”是男孩子疯狂爱着的游戏,当然我这“假小子”也是首当其冲。打陀螺要想玩出精彩就得选择冬季的冰面。尚未入冬,我们已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选择合适的木段削成上大下尖的圆锥形,尖底处抠一小洞,装入砂子,然后做一麻线拧成的鞭子。寒冬的村边小河上冰面光滑如镜,加上陀螺的砂子滑润细腻,狠狠地抽上一鞭子陀螺便转得“呼呼”生风,令人爱不释手,欲罢不能。

随着天气转暖冰层渐薄,“冰上运动”也告一段落。但那次我们还是怀着侥幸心理再次到冰上玩陀螺时,突如其来的冰层塌陷毫无悬念地将我沉入河底,虽然冬季的河水只有不足一米深,但湿透的棉裤对我无异于“灭顶之灾”——因只有一条过冬棉裤,第二天只好以“生病”为由请假在家。姥爷戴着花镜生着炉火帮我烘烤棉裤的画面至今回想起来仍记忆犹新,历历在目。

“老鹰抓小鸡”,首先选好头脑灵活且身手敏捷的“老鹰”,再选出一名相对健壮的排头做“母鸡”,其余一串做“小鸡”,老鹰追抓排尾的小鸡,母鸡张开两臂保护小鸡,小鸡灵巧躲闪,不让老鹰抓着。

游戏过程中由于小鸡人数较多,躲闪过程中后面的小鸡往往跟不上前面的节奏,摔跤的情况时有发生,有时一摔一大片。我们便“嘻哈”地笑着,继而相互挠着痒痒在地上滚着一团。

“撞城墙”需要两对人马,隔开一定的距离列成两行,每对人马要紧紧地互相握住各自的手,形成一道稳固的“城墙”,然后双方互撞,对抗性极强。另一种是一腿蹦、一腿盘起撞对方的游戏,身体的冲撞力度很大,但我们这些野孩子就那么撞来撞去,不知疼痛和疲倦。

这样的一些游戏玩下来,经常是满头大汗地上课,但每个人都精神饱满,头脑灵光,身上有着使不完的劲。

“摸瞎子”,即蒙住眼睛寻找躲藏者的捉迷藏游戏。在一个限定的空间,把一个人的双眼蒙上,去捉其他人,被捉住的人就要当“瞎子”重新去捉另一些人当中的一个。

过程中有不同的规则来限制躲藏者的活动方式。被蒙住眼的人如果抓住一个人,必须猜出他是谁,猜不出名字就算失败。最后被蒙眼的人捉住了一个人,也猜出了他是谁,则被捉住的人应接替上一个人的任务。

“打弹弓”,一般用树木的枝桠或铁丝制作弹弓,呈“丫”字形,上两头系上皮筋,皮筋中段系上一包裹弹丸的皮块。威力看皮筋的拉力,皮筋拉力越大弹弓的威力也越大,射程也越远。

也有聪明手巧的男孩子自制工艺复杂的玩具。我们邻居家一个十四五岁的男孩子从家里偷来火柴,用从火柴头上刮下的“火药”制作“火枪”,不慎火药爆炸,将双手炸得血肉模糊,留下了终身的残疾。

转眼半个世纪过去了,我们这些当年还扎着马尾辫、流着鼻涕的孩童们如今都已年过花甲当上爷爷奶奶、姥爷姥姥了。每当看到如今的孩子们玩的各式各样的电动玩具、变形金刚却丝毫不加珍惜时,过往那些我们自制玩具度过天真浪漫的童年时光就浮现在眼前,成为脑海中一道抹不去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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