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女儿瘦得皮包骨,母亲半夜走近园中水井,被眼前景象吓破胆

故事:女儿瘦得皮包骨,母亲半夜走近园中水井,被眼前景象吓破胆

首页休闲益智析微明茬更新时间:2024-05-11

本故事已由作者:摩羯大鱼,授权每天读点故事app独家发布,旗下关联账号“每天读点故事”获得合法转授权发布,侵权必究。

1

杜鹃啼出血成花,梅子黄时雨如雾。

园中靠墙处栽了一架蔷薇,粉的紫的花开成瀑,于夏雨氤氲中迎风料峭,从窗外望去,仿佛佳人倚栏而立,羸弱不胜衣。

许是触景生情,虞夫人起身将窗户关了,回过神来时忽然往两人跟前一跪,哽咽道:“求二位神明救救我家小女……”

话音将落,房间中央供台上那一截短香也正好燃尽了。

香是虞夫人路过集市时有个先生给的,说只要沐浴焚香之后点燃这根香,默念心中所愿,便会有人来实现她一个愿望。

她起初是不信的,将信将疑点燃了香,随着袅袅青烟分散,一对璧人蓦然雍容现身,她便似守了无尽云开,终得见月明,紧抓着两人中女子的衣袖,说什么也不愿放开了。

池鱼屡次试图拉回自己的衣袖未果,也就随着这老妇人去了,只是轻柔又不容拒绝地把她搀将起来,“老夫人不必如此,你且与我详细说说发生了什么事,我才好帮你,是不是?”

池鱼一本正经起来的时候还是很能唬人,笑容可爱人畜无害,虞夫人呆呆望着她半晌,未语泪先流,“姑娘瞧着同我虞笙年纪相仿,她从前、从前也是似你这般,极爱笑的。”

2

虞夫人夫君去得早,自己一个人含辛茹苦将女儿养大,如宝似玉。

虞笙也孝顺,又懂事又能持家,邻里没有不夸的。

到了出阁的年纪,不少媒人主动上门来,说要给虞笙许个好婆家。

虞夫人不舍虞笙,总推拒说不急,虞笙也不舍虞夫人,曾言要一辈子守着母亲、守着虞家这座宅院,绝不出嫁。

虞夫人起初以为她是孩子话,并未放在心上。

直到从去年冬天虞笙大病了一场,一连病了几个月,开春方见好。

虞笙就是打那时起不对劲的,虞夫人发现她病好了以后就爱往园子里跑,那蔷薇底下有口井,虞笙一人站在井边,靠着墙根有说有笑,模样十分吓人。

问她她又说不记得,否认时神色懵懵懂懂不像在说谎。

大夫请了好几个,都说是癔症,可是治来治去,虞笙非但没好,反而愈发严重了。

渐渐的她连话也不会说了,见了人只知道痴痴地笑。

一日虞夫人起夜,朦朦胧胧见园中站了个人,待看清,一条命险些去了半条——虞笙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井沿上,正准备弯腰往下跳。女儿身体变差,总对着空气说话,老宅中的水井令母亲起疑心。

一室寂静,只闻虞夫人讲述来龙去脉的声音和时不时的抽泣。

池鱼与故渊对望一眼,故渊道:“我们能否去见见虞笙姑娘?”

虞夫人点点头。

虞笙的卧室大门紧锁,从外头锁的,虞夫人从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手帕里掏出钥匙开了门。

只见一个姑娘被白绫缚在床上,能看得出曾经是个十分漂亮的姑娘,只是此刻脸色蜡黄,形容枯槁,瘦得皮包骨头,怕是活不长久了。

虞夫人一见虞笙就忍不住落泪,“我也是没法子,只要一个不留神她就要出去跳井,我只好把她绑起来,可就算是把她绑起来,这孩子也是千方百计咬断了绳子要往外跑,有一回,我只出去了片刻,回来见她连嘴都咬烂了,衣襟上全是血,她却仿佛不知道疼似得。”

女儿瘦得皮包骨,母亲半夜走近园中水井,被眼前景象吓破胆。

虞夫人上前轻轻取下塞进虞笙口中的棉布,抚着她脸道:“笙儿,你看看我,是娘亲啊。”

一滴泪滴在虞笙脸上。

虞笙木然地转动了一下眼珠,冲虞夫人呆呆地扯了扯嘴角。

故渊想了想,伸手伸到一半被池鱼握住了,她用空着的那只手凝聚了微光飞速在虞笙额头上一点,那点微光没入了虞笙眉心,虞笙霎时沉沉睡了过去。

“池鱼……”,故渊默默地道,“这点法力累不死我的。”

池鱼不管,在他手背上吻了一下,仍旧与他十指相扣,扭过头对虞夫人道:“夫人可放心出去住一晚?等到明天清晨,我保证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虞笙。”

虞夫人看看虞笙,再看看池鱼,一时迟疑。

池鱼温声与她解释,“今天晚上可能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你在这里我怕吓着你。”

她说着,目光转向园中蔷薇,繁茂的花枝半遮半掩,露出石头做的井沿。

虞夫人从她这里看出端倪,问道:“难道是……那口井……”

她搅紧手中帕子,“可是这口井,听我过世的夫君说起过,自他家老宅建起来便有了,祖祖辈辈在这安居近百年,它为何偏偏要和我苼儿过不去?”

池鱼将目光调换回来,安抚地拍了拍她手背,轻声道:“那恐怕不是一口井。”

3

夜半,圆月织清辉,遍染人间。

花影斑驳,白日里长势喜人的花藤到了月光下夜色中,倒显得有些恐怖狰狞。

池鱼站在井沿上往下看去,只看见了倒映在井水中的一轮圆月与几颗星子,在世人眼里可不是一口井么。

半天,她才发现了一点痕迹,有些惊讶,“浮屠塔?”

故渊在她身后一手挑着灯,一手护着她,闻言点了点头。

“你早就看出来了?”

“嗯。”

这是一座倒悬的塔,浮屠塔。

池鱼回头看故渊,道:“跳吗?”言罢不等故渊回答,又自顾自揉了揉鼻子,“唉,堂堂春神和秋神,闲的没事半夜跑到世间来跳井,若是说出去,够昼北和南荼笑上好几十年了。”

故渊闻言,淡淡一笑,抬手,青龙从腕间盘旋而出,瞪着灯笼大的眼睛不明所以。

池鱼诡计得逞,喜滋滋地爬上了它滚圆的脊背,在她一声欢呼中,青龙载着二人煞有气势地来了个神龙入海,庞大的身躯顺着井口直掼而下,随后只听一声骨骼脆响——一截龙尾尴尬的留在井外,整条龙卡在了井里。

同时伴随着池鱼的怒吼:“青龙,你也该跟白虎学学减肥了!”

意料中英勇威武的降落姿势未能达成,还是故渊及时托了她一把,池鱼才免于屁股着地。

待她整理好自己,抬起头,发现世间上面分明是午夜,这里却是日头高悬的白昼。

他们不巧正落在了个热闹的集市中,一个卖泥人儿的小贩正怔怔地望着她。

许是目光过于炙热,池鱼毫不客气地瞪眼叉腰,“看什么看,没见过仙女下凡啊!”

见是见过,只是不知道仙女原来这么彪悍。

井下情景跟他们预料得不差,这里映射了水上面的世间。

世间有的它也有,只是你若仔细看去,便能发现路边簪花的姑娘是株水草,街边买菜的大妈是只青蛙,走不上两步就忍不住跳一跳。

这里最多的路人还数蜉蝣,极易在水中存活的生物,只不过命运过于短暂,朝生暮死,最多能活上一天。

因此街上到处可见一个景象,有人在你前面走着走着突然倒地抽搐,一命呜呼了,原地化成一只小小虫类。

这里的人好像司空见惯,仍是面不改色地跨过地上“尸体”,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故渊将两人的神息都隐去,装作一对出来逛街的路人。

只不过他们这俩路人颜值太高,尤其是故渊,走了一会儿,池鱼就发现尾随在身后的大姑娘小媳妇越来越多。

只见集市上方霸气地亮了一道银光,人群中伸出一柄大砍刀,隔着十丈也看得见。

池鱼神女简单又粗暴的宣布了她身边那个男人的所有权。

而后很感兴趣地拉着故渊,大概是创世以来头一位扛着砍刀还能撒娇的女神,丝毫没有觉得哪里不对,“我们且在这里转转,好不好?”

故渊还没来得及说话,人群就起了一阵嘈杂,众人一边匆匆往街两旁躲避一边窃窃私语:“鲤公子来了,是鲤公子。”

一顶华丽到浮夸的轿子出现在街道尽头,渐行渐近。

池鱼忽然扇了扇鼻子,同故渊道:“要不是轿子里传出的腥气这般浓重,我还有以为里头坐着的人是昼北。”

故渊神情冷肃,没有言语。

池鱼察觉他脸色不对,唤道:“故渊?”

“……两次。”故渊闷闷地道。

“什么两次?”

“短短半日不到你叫了昼北的名字两次。”

池鱼:“……”

她实在忍不住不笑,拉着故渊的手强行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故渊,你真是太太太太太可爱了。”

这时一个声音劈头盖脸地*进来,“是谁在本公子出行的时候大声喧哗?不知道本公子喜欢安静吗?”

两人不约而同地抬头看去,那轿子不知何时停了下来,轿帘被一柄合着的折扇挑开,里头正襟危坐的锦衣公子怒目而视,“你们……”,看清了故渊的脸以后话头戛然而止,鲤公子激动地从轿中扑了出来,从表情来看,好像很想直接扑到故渊身上,一把握住了故渊的手,“恩人呐,怎么会是你?”

旁边池鱼神情微妙地盯着他,看样子大刀还是收得太早了。

与鲤公子的激动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故渊的冷漠,他淡定地将自己的手往回抽,神情疑惑,“你是……”

鲤公子再次捉住了他的手,亢奋之情不减反增,“我是你当年救过的那条小锦鲤啊。”

“唰!”池鱼女神亮出了砍刀,并开始在脑中背诵鲤鱼的一百种烹饪做法。

4

鲤公子确实是尾锦鲤,这毋庸置疑,至于故渊当年救没救过他,故渊上神表示自己确实是想不起来。

他行走世间那些年,满心满眼只想快点替池鱼将那千疮百孔的元神补好,至于救个孩子救条鱼什么的,也不过是捎带手给自己解个闷,实在没什么好记得。

据鲤公子自己说,那是个风和日丽一看就不寻常的夏日午后,太阳当空照,晒得花儿都不想笑了,他因为自己学同伴跃龙门没跃好,一不小心跃到了岸上。

眼看就要被毒日头晒成鱼干香消……不,一命归西了。

正巧故渊经过,踢了他一脚,将他踢回了水中。

“……”

鲤公子声情并茂地将这个故事讲完,听故事的那二人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但这并不妨碍鲤公子要报恩,没有条件制造条件也要报恩的那种。当下拉着故渊不放,说什么也要报答他。

他当日神奇的捡回一条性命游回了河里,还没等喘口气,就被渔夫一网兜上了岸。

那大概是他命中最衰也是最幸运的一天。

渔夫在集上卖他,一个男子牵着小女儿经过。

彼时他正吐着泡泡等死,就被一根细嫩的手指戳了戳尾巴,抬头,是个笑起来尤其灿烂的小姑娘:“爹爹,你瞧这条鱼多漂亮呀,咦,它也在看着我呢。”

就这么,他被小女孩买回了家,避免沦为餐桌上的一道菜,成了小女孩心头的宝。

小女孩取来一只瓷盆将他养在里头,还怕他寂寞,装点了好些漂亮石头与水草。

孩童最受大人重视也最不受重视,重视是他们吃穿用度不愁,不重视是,从来没有人拿孩子的话当话,所以大人们总爱说,童言无忌。

其实女孩很早以前就发现了那个秘密——她家的那口水井似乎不同寻常,有时候遇上雨水少的季节,井里水量猛降,甚至能听见底下有人说话。

可是没有人信她,大人们都当她是做梦或者编瞎话。

只有鱼愿意听她说话,并且她说什么话它都不会嘲笑她,而是安安静静地听。

璀璨的眼睛转来转去,好像能懂她。

于是那口井成了女孩儿与锦鲤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

他们夏天在蔷薇架下乘凉,女孩儿习惯将瓷盆放在井沿上,那天傍晚被母亲喊着回去吃饭时,却忘了将锦鲤带回去。

被遗忘的锦鲤很快被园中养的一只狗盯上了,它先是哈着舌头围着瓷盆转了几圈,然后一个不慎,连鱼带盆掀进了井里。

当天晚上,女孩儿全家都不曾注意,井中忽然呼呼冒金光——这不知如何倒插进世间一座普通小园的浮屠塔,里头也不知道存了谁的累世功德,经年累月降了雨水进去,很好的伪装成了一口井,使得进入井中的生灵都受了蒙荫。

鲤公子落在井中,短短几年,轻易修成了人身。

只不过万物相辅相成,浮屠塔的特点是只许进不许出,井下这些生灵永世都只能困在此中。

听到这里,鲤公子口中的女孩儿是谁自然不言而喻。

池鱼很生气,此时此刻他们已经上了鲤公子的轿子,进来以后才发现轿子是一只田螺变的,可大可小,里头空间十分充足。

她毫不费力地揪住鲤公子,恶狠狠地道:“如此说来虞笙才是你正儿八经的恩人,她现在三魂七魄少了一半,眼看就要死了,是不是你*?你就是这么报答她的?”

鲤公子据理力争:“我是为了她好。”

5

井底世界虽然与世间日夜颠倒,但时间上相差无几。

鲤公子闭个关的功夫,虞笙也从小女孩长成了大姑娘。

据说前来说亲的媒人络绎不绝。

但虞笙不想嫁人。

她与母亲说了心中想法,母亲也只当她孩子气,她晓得母亲眼下虽然舍不得她,过几年也总要将她嫁出去的。

一腔心事无处诉,她如往常一样来到井边,伸出手指敲了敲井沿,轻声问:“你在吗?”

无人回答,她却兀自笑了,笑过之后叹了口气,“他们都说一条鱼活不过这么多年,可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你还在的。”

“你在吗?”他出关的第一刻,便从上头传来那么一句。

鲤公子心中一动,伸手划过上空,顿时出现一张姑娘的脸,他望着她熟悉的眉眼许久,心道,“原来她都长大这么大了。”

佛说,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

可是只薄薄的一层水汽,便将他挡在井底,他看得见她,她却看不见他。

他连化回锦鲤投身到水面上都不能够。

仅仅能背着手仰望天空,听她自言自语,说给自己听,也说给她心目中那条小锦鲤。

“母亲年纪大了,我想留在她身边照顾她,我有手有脚,为什么就不能养活自己呢。”

“再说我害怕,想想要嫁给一个毫不相*人与他共处一室我就害怕,女子为什么就非要嫁人不可呢?如果你在这里,你一定会赞成我的,对不对?”

他跟着点头。

“还有,我若是嫁去了别人家里,以后谁来陪你说话呢?又有谁来听我说话呢?”她忽然笑了,“你若是还在,我就嫁给你,比起一个不懂我的人,我宁可嫁给一条懂我的鱼。”

她的脸倏然靠近,在他眼前放大,将他吓了一跳,只见她促狭一笑,恶作剧地似得朝井里喊,“喂,小鲤鱼,你愿意娶我吗?”

“你愿意娶我吗?”

“娶我吗?”

“我吗?”

“吗?”

无限的回声里,鲤公子轻轻地回答:“我愿意。”

忽然有一种念头在他心里疯长,他想,我若是上不去,她可以下来。

凡人的肉体下不得浮屠塔,但是魂魄可以。

凡人的魂魄也极脆弱,一次不能抽多。

从她那年冬天生病神魂虚弱打头,他开始一次次牵引着她走到井边,一点点抽取着她的魂魄。

是故虞笙因为魂魄不全,渐渐变得有些痴傻,而且不知道为什么,鲤公子执念慢慢变成了她的执念,那次要不是虞夫人发现的早,她早已跳下来了。

那样的结果只有立时魂飞魄散。

池鱼气无可气,对故渊道:“你当时怎么不一脚踹死他呢,我实在是没见过这么蠢的鱼。”

“……”鲤公子小声抗议,“那个,我还在这呢,当着本人的面吐槽不大好吧。”

“闭嘴,你还好意思说,你替虞笙想过没有,她尚有相依为命的母亲,你怎就知道她甘心跟你下来?况且,她没有肉身,就凭你这点微末法力,又能将她的魂魄将养多久,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就此害死了她,我看你找谁哭去。”

一顿抢白将一只通红的锦鲤训得都有点褪色。

与池鱼并肩坐在一处的故渊劝她稍安勿躁,“你就原谅他吧,他哪里懂得世人的七情六欲与天伦纲常,况且传说寻常的鱼脑子只够记住七个瞬间,成了精的鱼……”说到这里看了鲤公子一眼,“也聪明不到哪里去。”

鲤公子:“……”

池鱼深以为然,“那我就不费口舌骂你了,看在你尚未铸成大错的面子上。”

鲤公子的府邸也快到了,池鱼将他一路拖着进了家门,眼明手快地找到了被小锦鲤珍重藏起来的虞笙的魂魄,利落拉着故渊走人。

未走出几步,却被鲤公子眼巴巴地拦下了。

鲤公子望着二人欲言又止,指指上空,“二位恩人,这里一般人进来了就出不去了。”

池鱼点点头,“知道啊,我们又不是一般人。”

她觑着他,满脸写着“你要怎样?”

这种明知道别人要怎样但是就不说,非要等着人家煎煎熬熬地自己讲了出来的行径十分地痞可恶,故渊看不下去,“好了,别欺负他了。”

鲤公子顿时觉得好感动,还是恩人好,恩人温柔善良大方哪哪都好,就是眼神不太好,给自己找了个好凶的婆娘。

鲤公子如蒙大赦,回过头去将自己的那座府邸一收,却是个白瓷盆,还是当时随着他掉下来那一只。然后乐呵呵地道:“二位恩人,那我们走吧。”

6

天色微明,一夜未合眼的虞夫人迫不及待地赶回了家,刚拉上门环,未等推,门就自己开了。

“……虞笙。”

姑娘一张如花笑颜比朝霞下的蔷薇还要明艳动人,虞笙终于恢复了先前的生动活泼,上前紧紧与老妇人相拥在了一起。

虞笙大好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四邻,许多人都来探望,带着礼物。

一位金红锦衣公子夹在众人之间,虞笙一转头就看见了他。

是一张生面孔,却总觉得在什么地方见过。

公子带来的礼物也很……别致,紧紧抱着一只白瓷盆。

一只虞笙看过去眼熟至极的白瓷盆。

只见那公子一步步走向她,表面看上去玉树临风,但是同手同脚的顺拐走路姿势出卖了他的紧张。

他简直太紧张了,在虞笙面前张了半天嘴愣是没吐出一个字来。

虞笙笑看着他,用目光给他默默打气。

过了很久,他终于鼓足了勇气,磕磕巴巴地道:“我……那个……我恩人说在世间要有自己名字的,我、我叫宋寄。”

虞笙点头。

宋寄得到了鼓励,将白瓷盆往她眼前一递,“这个太小了,养不下我了,你给我换个地方住吧。”

“哦?”虞笙歪头看着他,“小……不是,宋公子想换哪里?”

宋寄顿时脸红的胜过身上锦衣,“你心里。”

远处,在半空中隐形的二人看着这一切,池鱼恨铁不成钢,“我是不是跟这小子说过,不要轻易暴露自己身份,到时再吓着人家姑娘?他可倒好,真是笨死了。”

故渊没接她的话茬,有些遗憾,“此次没能为你争取到魂魄。”

将虞笙的魂魄送回时,他是动了念头的,只是……

他看着池鱼。

池鱼毫不在意地摆摆手,“再去别处找就是了,凡人的魂魄若是缺失了,容易折寿,我怎么会要?再说我叫你陪我出来,搜集残魂在其次,开心才是第一重要,有什么能比看着有情人终成眷属更令人开心的事情呢?”她看着他手上变回了巴掌大小的浮屠塔,里面还有些生灵,“你打算怎么处置这塔?放置在世间是挺危险的,可里头有这些小妖精,又不能将这塔冒然封印了。”

故渊道:“我打算去一趟万妖城,将这些精怪放置到城中,然后他们自己便凭自己生存吧。”

“万妖城?”

“我之前在那座城逗留过两日,还算有趣,你可要跟我一起去看看?”

“自然要。”池鱼上前搂住他胳膊,“咱们现在就去!”

“好。”(作品名:《一窝凤凰lll:浮屠》,作者:摩羯大鱼。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禁止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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