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陷阱。
是我被囚禁的第58天,趁着他们外出我拼了命的逃了出来,呼吸到新鲜空气的那几分钟,我有些犹豫,但我还是决定去死,只有死了我才能永远的摆脱这两个男人。我不想在他们囚禁我的别墅里死去,因为我的甚至不知道他们会对我的尸体做什么,我浑浑噩噩的往火车站走去。我想死在火车下,想让自己的尸体变得支离破碎,这样就算他们找到我的尸体也无法做什么。
小姑娘你是来找工作的吧?要不我介绍你一份吧?包吃包住月薪8000。我刚来到火车站就被一个大妈拉住了。大妈长得慈眉善目,非常心疼的打量着我。这么冷的天,你就穿一件裙子,来来来跟阿姨走。阿姨带你到暖和的地方去。非常拙劣的骗人技巧,但我还是跟着他走了。或许大妈都没有想到,自己会骗的如此轻松,他对我的态度更好了。大妈拉着我把我带到一辆面包车前,我们上车。阿姨带你找工作绝对不会骗你的。你瘦的很没吃饱穿暖吧?你放心接下来这份活,绝对轻松。见我没有说话。
大妈试探的问了一句:小姑娘,你怎么不说话?我笑了笑阿姨我你走。大妈松了口气,环顾四周,确定没人盯着我们这边,之后拉着我坐进了车内。车内除了我们之外,还坐着四个彪形大汉。就连司机也长得格外凶猛。
一般正常女孩到这个时候肯定觉得不对劲了。为了防止我下车,大妈紧紧的攥着我的手,可我丝毫没有下车的意思,表情更是十分平淡。这下所有人都对我投来无疑的眼神。大妈嘀咕道姑娘你就这么跟我们走了,不问问工作具体是干什么的吗?他似笑非笑道真不怕,我们把你给卖了。我摇了摇头朝他咧嘴,笑了笑。这时我的手机震了两下,霍驰给我发来的短信。霍驰你又逃跑了?是我昨天弄得太狠了,对不起我下次会轻一点。我以为你喜欢我们这样,难道是我们昨天的对?话被你听到了吗?对不起娇娇,我们不应该商量把你切成两半,可我们太爱你了都想单独的占有你,还是昨天我*那个人贩子的时候被你看到了。可他该死。他偷看了你好几眼,我才把他眼睛挖出来,娇娇你不可能逃走的。一只手猛地拿走了我的手机,也就在这时手机刚好没电了,姑娘忘记跟你说了。
这份工作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手机上交。大妈瑟瑟的笑了起,我十分乖巧的点了点头,也不去抢夺手机。大妈看我的眼神更加无疑了。副驾驶坐的一个男人扭过头对大妈做了一个手势,大妈心领神会的拿出了一个手帕,往我脸上靠近手帕上脸的那一刻,我的意识逐渐的变得涣散,彻底的失去意识之前,我听到他们说道是不是警察搜下身就知道,我看他这瘦骨嶙峋的样子不像是警察,这轻飘飘的老子一个拳头就到了,不是警察可能是个傻子吧,男人的笑声回荡在我耳边。
下一秒我彻底的失去了意识,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一个黑暗潮湿的小屋子里头这里没有窗户应该是地下室,我被关在了一个笼子里,除了我之外这里还有三个笼子,每一个笼子里都关着,其中一个笼子内关着一个赤裸着上身的男人。
男人腹部左侧胡乱的包扎着绷带,伤口处不断的往外渗血。他正处于昏迷中发着高烧脸胀的通红,嘴里发出微弱的声音。老婆我马上回去,马上我移开了眼睛。
另外两个笼子里一个关着的是一个40多岁的女人,一个比我还小点大概只有十八九岁,中年女人一直垂着头。此时他抬起头朝我扭过了脸,他的左眼空荡荡的眼球已经不见了。
女人对我自嘲般的笑,指了指自己的方眼,明天他们就要来取走我的方眼球了。另外的笼子里的年轻女孩听到发出轻微的唾弃声,我低垂下了头不知如何安慰他们,老实说,我竟有些羡慕他们可以很快的死去。
上一次出逃,我被一对好心的夫妇捡回了家。可那天夜里霍岩和霍池就找到了我。他们用刀缓缓的割开那对夫妇的喉咙,然后提着他们的脑袋,漫不经心的对我笑着说道:娇娇你看,如果不是你他们就不会死,你是个坏孩子。他们真的是一对善良的好人,资助过很多孩子,可他们最大的错误就是把你带了回来。其实你比我们要更坏。
那天晚上他们翻来覆去的折磨,我一遍又一遍,我的脑海里晃过一个念头:要是能立刻死去该有多好,我逃过很多次。可是没有一次我能真正的摆脱他们。霍颜和霍池很享受这种感觉,他们喜欢看着我逃出去,然后再慢慢的将我抓回来。
我记得霍岩说过,他喜欢看着我眼里的光一点点地灭掉的样子。有一次出逃我也向警察求助过。那是一个相当年轻的才刚刚毕业的辅警,他承诺一定会让他们受到法律的制裁。
我在他的家里住了一周。这7天,我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和愉快。他给我单独的准备了一个房间,虽然小却十分温暖,每天他出去上班前会给我做好早餐,他说许言你不要怕,有我在就不会让你出事,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从今往后我也可以好好的生活下去,可到底只是一种错觉。
那天晚上辅警没有回来,我等了很久心里愈发的不安起来。许言我忘带钥匙了,可以帮我开下门吗?我收到了辅警的短信,身体却一点点的僵硬了下来。因为辅警曾经告诉我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不会给我发短信,他会直接给我打电话。
门外响起略显粗鲁的敲门声一下又一下,我浑身冷汗捏紧了手里的尖刀。当时我无比的期望上天能眷顾我一次,不要让我再回到这两个恶魔的手里。但很显然上天没有听到我的祷告,或者说神明从来就不曾怜悯过我,门缝处红的、发黑的鲜血渗透了进来,撞击声愈发的强烈。下一刻门被什么东西给撞开了,一个人倒在了地上,是辅警头上血肉模糊鲜血淋漓,头骨甚至已经微微的变形。来的人是霍驰,他俊美的面孔扬起了一个柔和的笑意。娇娇怎么能在别人家里住那么久呢?多不礼貌。
那一瞬间我知道我再次的回到了地狱,霍驰漫不经心的踩上了辅警的头,他还活着,发出一声压抑着疼痛的闷哼,娇娇真不听话,你知道的,我最不喜欢警察霍驰黑白森林的眼里笑意缓缓的褪去。我手上的刀掉落在了地上,总是说道求你了霍驰,放过他,我跟你走,我再也不跑了,放过他。我哀求到,辅警听到我的话剧烈的挣扎了起来。他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许言,你不要管我,好啊。
回应他的是霍驰愈发加重的力道。霍驰娇娇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你亲手*了他和我来动手。你知道的,我现在有些生气,如果你*了他他会很轻松的死去。如果让我来动手,或是捡起地上的刀放在了我手中,我喜欢把选择留给你。娇娇辅警吃力的抬起,许言别听这个人渣的话。你说你喜欢画画,你的手不该沾上鲜血,但他很快的就说不说话了,或者突然失去控制,按住他的头发狠的往地上撞,鲜血在地上溅开,父亲的眼睛逐渐的黯淡了下来。
姐姐你为什么看上去一点都不害怕?你和每一个刚来这里的人表情都不一样,我感觉你很难过但却没有恐惧。女孩细弱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我低垂着头沉默不语。我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话。他说的很对,这一次被抓来这里或许能让我彻底的解脱,我又怎么会恐惧呢?因为这可能是上天眷顾我的唯一机会了。见我不说话,女孩自顾白的介绍起了自己,我叫杨澜。
是个高三学生,如果没有被抓来这里我已经参加完高考了。我是在放学路上被抓的。当时我路过一个公共厕所,我看到一个男孩局促不安的站在外头。于是我问他怎么了,男孩说他的女朋友来那个了,他买了卫生巾但却不敢送进去。
我本来还有点犹豫,但里头传来了女孩子的声音,求我帮他一下,我想也没想的就帮他拿进去了。可是里面并没有女孩,只有一个拿着录音机朝着我笑的男人。
几天前我被取走了一颗肾脏,杨澜的声音很细,平静里带着压抑的恐惧。杨澜问我叫什么名字,我告诉他我叫许炎,但他们喜欢叫我娇娇。他们厌恶许炎这个名字,很快的我便知道了。另外一个中年女人叫做黄梅,他是个家庭主妇,和丈夫争吵后一气之下离家出走就被拐来了这里。而那个关在笼子里奄俺一息的男人叫做狐狸,是被骗来这里打工的,他已经被娶走了很多器官。
他很快的就要死了。黄梅是最早来这里的,他抬起头直直的看着我,眼里带着复杂的怜悯。许言你知道吗?其实在这里被拿走全身的器官死在手术台上或者死于术后感染。这已经算是幸运了,被抓来这里的人,身体健康的人会被用来出售器官。一些器官本来就不怎么健康的,会被留下来做业力最惨的。
那些像你一样漂亮又年轻的孩子,他们会被用来拍卖,拍卖得到他们的人可以对他们做任何事情,一些运气好点的被卖到国外,运气差点的会被直接虐*。
他还没有说完地下室的门突然打开了,一个长相凶狠肌肉求结的男人走了进来,他径直的走到我面前,上下审视着我。很快的他咧嘴笑了,倒是很难遇见这种好货色了。这下可以卖个好价钱。男人打开笼子,拽着我的头发粗鲁的将我拉了出来,头皮被扯的生疼。但我却没有丝毫的恐惧,甚至我有一种隐约的快感。如果霍驰和霍言知道我被这样对待会生气的发狂,他们从来不准我剪头发。
曾经有一次我偷偷的剪掉了头发,他们就将我关在了地下城里,直到我哭着答应再也不剪头发了。霍延才把我放了出来,他非常心疼的擦掉了我的眼泪。用温柔至极的语气说道:娇娇,早这样不就好了,我被扯断了十几根头发。我嘴角扬起了浅浅的笑意。男人拽着我在地上粗鲁的脱行,我的手上的皮肤被磨破刺疼的很,见我不挣扎也不哭闹。
男人突然停了下来,他捏起了我的下巴近视着我,倒是很久没有遇见你这种性子的了。之前有个女人也和你一样不哭也不闹,男人阴沉沉的笑了起来,原来他是个警察,最后被老大直接扔在了绞肉机里。我最爱听警察的惨叫声了,你最好祈祷你不是警察。我被拽进了一个非常明亮的房间里。那里头有很多人,但是每一个人都低着脑袋,没有抬头看我,把它给我洗干净。
男人对几个女人吩咐,那几个女人才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他们的眼神非常淡漠,像是在看一个将死之人一般。我被带进了一个浴室内,浴室里弥漫着一股鸡蛋的血腥味,但我还是闻到了女人们粗鲁的将我推进了浴池。浴池的水很烫,被推进浴池的一瞬间我看见下水道水里堵着一团带血的头发,我很快的又被他们拽了出来,不着寸缕的站在那里。
他们的脸上露出了少许惊讶的表情,我的身上有深深浅浅的各种伤痕,我自*过无数次都被他们救了回来,但他们却从来不会将刀具拿走,因为他们喜欢看我频死的样子,或吃或莫盐。其实他们非常的恨我,洗干净之后我被带到了一个更大的房间内。这里三面都是墙壁,正对着我的是一面巨大的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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