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多的NBA球星开始雇佣私人教练进行训练(就像休赛季网上的视频揭露的)。借助社交媒体的曝光,有些训练师在他们的领域里面成为了企业家、新闻制造者甚至是名人。
艾利克斯-伯泽尔正专注地看着手提电脑,他的眼睛盯着每一个轴心脚以及投篮,他将每个细节记忆在脑海中,希望将来能派上用场。六月份快结束的时候,这位28岁的篮球训练师在圣路易斯的家中观看关于公牛队前锋鲍比-伯提斯的电影,接下来他准备去芝加哥。那天晚上,他在镜子前模仿伯提斯在球场上移动。突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伯泽尔不记得这个电话号码,直接挂断了,马上他就收到了一条短信。
嘿,我是科比-布莱恩特,麻烦给我回个电话。
刚开始,伯泽尔认为有人在耍他。事实上不是,科比想让伯泽尔这周末帮忙训练他刚上7年级女儿的篮球队——周五2个小时、周六周天都是6个小时:一共14个小时。两个星期后,在洛杉矶的Studio City餐厅,伯泽尔笑着回忆起了他与科比在球场边的对话。“科比就是科比”他说着将他与科比的合影发到Instagram以纪念这个美妙的时刻。
对伯泽尔来说Instagram是个重要的工具,在他收到科比的短信之前,他用这个社交平台与Roc Nation沟通关于为参加选秀的球员提供训练服务。每个人都会选择又实惠又有效的训练方式,伯泽尔经营着洛杉矶的一家Roc Nation健身俱乐部,最近他搬到了洛杉矶准备全职在这工作,他说他现在负责两名球员的训练——步行者的安吉尔-德尔加多和湖人队的莫里茨-瓦格纳。
伯泽尔于2014年开始从事篮球训练工作,那时候他在圣路易斯的家乡跟随训练师德鲁-汉伦学习,大部分参加训练的球员都是来自当地的大学或者高中。伯泽尔NCAA一区打过一年比赛,NCAA二区打过三年还在德国职业联赛打过一年,虽然他不再以打球为职业但仍然想从事篮球相关的工作。他的第一位职业球队客户是道格-麦克德莫特,这位大学的舍友与伯泽尔合作了一年的时间,之后柯克-科沃尔——凯尔-科沃尔的兄弟也决定与他合作,后来,伯提斯——麦克德莫特在公牛时期的队友也决定雇佣伯泽尔。伯泽尔对他们说:“我会为你们提供训练服务,直到你们拿到你们的下一个合同。”合作的第一年,他向新客户收取2000美元每月的“服务费”,现在伯提斯还处于他的新秀合同里面。
“你照顾好他们,他们也会照顾你,比起短期合作,我更喜欢长期的合作。”伯泽尔说,对于年轻训练师来说,知名度与人际关系比金钱来得重要。
伯泽尔是率先通过社交网络优势进行推广宣传的几个人,而这也成为了当今训练圈的潮流,目前估计你很难找到几个NBA球员不雇佣训练师,不管是球队分配的训练师还是私人雇佣的。球员们在休赛期与训练师合作,一起拍摄视频,平时也保持联系——通常是私人关系。一些球员雇佣的是训练师团队。近些年,训练师已经不再是球员的随从,他们是比赛录像的审查员、企业家、新闻发言人,让人惊讶的是,他们中还有些是社交名人。
伯泽尔在Instagram上的粉丝过去的几年里从3000暴涨到了将近31000。2017年里除了每个月自费到俄克拉荷马训练麦克德莫特,他还帮助一个来自诺曼的球员练出了致命的三分球,现在他要帮忙训练特雷-杨了。
“这就是现状,每个人都想要雇佣私人训练师。” 杨告诉记者。
在这篇文章中我提到的训练师,他们不是为NBA球队工作就是为NBA球员工作,他们都有相似的出身背景:是曾经热衷于篮球的球员,在高中或者大学篮球就结束了球员生涯,或者是在海外联赛打得不顺利,最后从事篮球训练这一份篮球相关的工作。顺理成章的,他们与NBA球员有一定的关系,他们将对篮球的热情变成了营生的手段(大多数的训练师不愿意透露他们到底挣了多少钱,但是有一位训练师和我说他一年挣了七位数)。举个例子来说,当埃夫-诺兰德知道太阳队不会在2016年休赛季雇佣他作为球队的教练时,他接到了来自詹姆斯-哈登的电话,在2011年联盟停摆的时候他们一起在亚利桑那州训练过,那个时候哈登刚与火箭续约,他想要诺兰德加入火箭的训练团队。
“我知道如果我选择单干,可能我的收入会更高,”诺兰德说,他帮助哈登处理包括阿迪达斯的商业赞助以及到中国出行等类似的公关事务。“但是我更想为一支冠军球队工作。”
许多训练师需要面临比诺兰德更艰难的选择:不管是赢取一支球队的工作或者是球员个人的雇佣。科迪-托珀在2016年7月来到他的人生的十字路口,布鲁克林篮网向他的顾客泰勒-约翰逊提供了四年5000万美元合同的报价,随后迈阿密热火匹配了该合同,这是他的第一个合作了多年的客户。落选新秀约翰逊取得了如此成就,现在他必须延续他的竞技状态,所以他给托珀,这位曾为参选新秀提供训练服务,为G联赛当助理教练的训练师四倍的薪水。这对托珀来说是人生中巨大的改变,薪水大幅提高并成为约翰逊的私人训练师。而如果作为普通教练,他只能挣很少的钱,还要在晋升的道路上慢慢往上爬。
“现在到了我做决定的时刻了,”在托珀前往凤凰城的一通电话里。托珀非常有自信地说着,就像当初他效力于康奈尔大学面对锡拉丘兹大学的卡梅隆-安东尼砍下21分的时候一样,充满着自信,他觉得他做了正确的决定。托珀现在是太阳队的一名助理教练。“有的训练师想要帮助球员打出成绩。”他说,“而我想成为一名教练。”
过去很长的一段时间,菲尔-贝克纳也是这样做的。他是韦伯州立大学的一名助教,两个赛季之前,他的一个明星学生(利拉德)邀请他做私人训练师,但是他拒绝了。达米安-利拉德说在贝克纳身旁的时候他感觉到思维更加敏捷,而且很喜欢他的训练方式。贝克纳说“他(利拉德)说:‘我会支付与你现在的收入水平相符的费用。’”“我想要继续影响年轻人。”他是这样回答利拉德的。但是过去的这个春天,他转成了私人教练。
利拉德称赞贝克纳关于“投篮基础”的训练课程,这是他们每次训练都包括的东西(这个计划帮助钱德勒-霍奇森的三分命中率提高了一倍,贝克纳说有一支NBA球队想要打探他如何做到的)。他的训练方式帮助利拉德开发出的非比寻常的投篮技术,不管投篮前有没有运球动作,都能在各个位置投中,并做出完整投篮动作,利拉德说他能闭着眼睛投篮,在网上能找到的只有一小部分的训练方案,这是利拉德和贝克纳故意为之的。
“我想现在有两种球员,”贝克纳说,“第一种是那些想要出名的球员,他们喜欢在Instagram上发布关于训练的视频以及录像,我已经对这种球员厌倦了。第二种球员是那种想要变得更好,希望有一个不同的职业生涯,想要赢得总冠军的人,我想要和这些家伙合作。”不像很多追逐商业利益的训练师,贝克纳说不是那种普通的训练师。他暂时没有Instagram,“我希望成为为球员带来职业发展的训练师,”他说,“但是没有Instagram账号可能不是件明智的事情。”
“我觉得拍那些东西都是为了炫耀,”利拉德和我说过拍摄训练视频的事情。“最重要的事情并不是拍摄并上传训练视频,有些训练营拍摄视频上传的家伙甚至身材都走形了,这太讽刺了。”
1989年迈克尔-乔丹第一次接触蒂姆-格罗弗。那个时候乔丹还没有获得总冠军,他想要制定个人的训练计划,以便在闲暇的时候可以训练。“那个时候拥有私人教练的只有奥林匹克运动员,”格罗弗说,“乔丹可能是NBA第一个雇佣私人训练师的家伙了。”最后,格罗弗与乔丹合作,他和乔丹的合作关系帮助他又得到科比这个客户,“我和乔丹合作取得的成功是当时我非常抢手的原因。”
格罗弗第一次意识到商业模式的转型。他说成为一名训练师的门槛变低了:“那些没有转成职业选手的运动员突然都变成了技术训练师。”训练的工作不断细化和分割给不同的训练师,社交网络让球员能否取得成功与教练在其中担当的角色之间的作用变得模糊不清。
“如果社交网络在早些时候就盛行的话,就不会有过多关注与报道乔丹和科比训练的故事,社交网络上谈论的是他们什么时候不在训练。如果他们要上传训练的视频,那就是日常工作。”格罗弗说,“现在很多训练师想要和球员一样出名,但是事与愿违。”
但是格罗弗职业方式为其他训练师们开创了私人教练的先例。对许多训练师来说,和球星的关系可以带来事业上和收入上的突破,而最好的方式是通过社交网络。Instagram账号就像是你的名片一样。即使格罗弗也不得不承认社交媒体成为了当今商业模式不可或缺的一部分,通过营销手段可以带来新客户,如果你账号的关注者够多的话。“球员利用社交网络的优势进行品牌代言和市场营销,而像我们这些没有社交账号的只有自己找办法,”伯泽尔说,“我们没有类似的平台来帮助我们招揽生意。”
斯坦利-雷米说他不想要录制训练视频。这位33岁的迈阿密热火队训练师说,“这是这一代发生的改变,不跟风的话是有点疯狂。”
雷米的客户包括安德鲁-德拉蒙德、杰夫-格林还有哈桑-怀特塞德,他的训练团队由5个成员组成,团队帮助他决定什么应该放在Instagram上,以及什么时候放,特别的,他们录制一些休赛季的特训放到了网上以吸引更多的NBA球星客户。雷米还特别注意保持与下一代潜力新星的联系,这也是为什么他将弗农-凯里的训练视频放到网上,这位球员可能是2020年排名前五的选秀,自6年级开始他就和雷米一起训练。“前提是球员同意录像被上传到网上。”但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球员拒绝。
“篮球对我来说是一种解脱,是我的庇护所,当我想从其他烦心事情上摆脱时,当我觉得不顺利的时候,我就打篮球。”湖人队的新秀莫-瓦格纳说,“我不是那个会说‘别给我录像’的家伙,但是如果你问我的想法是什么,我想我不喜欢被评论。”
如果说有哪两名训练师利用社交网络来吸引客户做得最好,那就是德鲁-汉伦和克里斯-布里克利,布里克利是前尼克斯的员工,那个时候他的客户包括,多诺万-米切尔、卡梅隆-安东尼、Jr-史密斯,休赛季他的训练营里经常有其他球星光顾(包括勒布朗-詹姆斯)。他的个人Instagram账户有将近50万的关注者,在休赛季他一天要更新很多次。汉伦有大约18万的关注者,与前者相比他有多家健身公司,从Pure Sweat到 Uber Black,客户包括布拉德利-比尔、杰森-塔图姆以及乔尔-恩比德(现在恩比德休赛季只能与汉伦合作)。一个训练视频在YouTube上能带来190万的点击量,在Instagram上有128000次点击。过去我们只能观看模糊的篮球视频集锦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
视频从发布到网上用不了多少时间就会成为人们在Twitter上讨论,以及在电视上争论的话题,布里克利的Instagram 账号经常转发House of Highlights账号上的视频,House of Highlights大约有1000万的关注者。在乏味的休赛期新闻消息相对减少,球星的训练视频变成了人们解闷的主要方式且热度不断提高,汉伦这个休赛季发布的第一个训练视频是马克尔-富尔茨进行的跳投训练,除了76人的员工外,很少有人知道富尔茨这个休赛季在干什么,汉伦是其中一个知道内情的人,发这个小视频只是为了吊人们的眼球。
最近训练师克里斯-约翰逊发布的安德鲁-拜纳姆秘密回归的训练视频也是一大新闻。
训练计划必须保密,两届NBA冠军得主!安德鲁-拜纳姆!回来了,是时候回归NBA了。
不仅仅是队员还有球迷观看这些录像。“像詹姆斯这种不关注我的人,我发现他也在看我发的这些故事。”雷米说。
但是大多数训练师承认他们是出于球员与他们的利益考虑才将视频发布到网上,一个训练师说,在一个球员进入合同年之后他们必须要谨慎他们上传的东西,在这个人满为患的市场里,展示球员的实力以及能力而不是投篮失误或者训练低效才是有价值的。
“我总是上传最好的视频,”伯泽尔说,“但是球队也不是傻瓜,球队看得到球员的水平。你可以在休赛季欺骗他们,但是他们会知道真相,然后说,‘看,你还是投不进球。’”
凯文-杜兰特的训练师贾斯汀-泽梅洛说:“如果你只看Instagram,你会觉得每个人都是全明星。”
训练师行业没有统一的监管标准,在训练费用和场地费上的价格上差别很大。有一些训练师为一些有潜力的球员提供免费的服务寄希望于球员能打出成绩,而另一些训练师则收入颇丰,合同上也不会限制训练师与球员的合作关系,除非是涉及一个团队,否则训练师担任的角色是很模糊的,如果你想要有增加自己的影响力,一个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社交网络。
训练师需要不断发布与球员合作的训练视频,这也是为什么太阳的助理教练托珀一直不愿转训练师的原因。“我的意思是,这是个经济模式……训练师发布视频到网上,那是因为他们需要获得其他的客户资源。”他说。但是发布视频到底是为了球员的利益着想还是为了向竞争对手示威这个谁也说不清。
“詹姆斯-哈登知道我不是一个会将他(哈登)目前取得的成就归咎于自己的人,”火箭的训练师埃夫-诺兰德说,“社交网络是一个展现训练师的工具,但是其中有条界限,一边是一个真实的你,另一边是为了得到客户自我吹嘘的你。”
布里克利和汉伦有数量众多的关注者,这为他们带来光明的职业前途——前者在Instagram上宣传自己的服装品牌,后者有视频动作分析以及球员系列的视频工作室——这两个人在训练师界的不和早已众所周知。汉伦有一次发布了一个视频,视频中似乎是布里克利团队的经理在纽约的体育馆——文字描述是“你的父亲”,表达的意思是祝福他父亲节快乐。汉伦将布里克利描述为“一位将任何在球馆的人都上传到网上的乡下人。”(他们两个人都拒绝接受这件事情的采访。)今年的早些时候,诺兰德对媒体将布里克利当成是哈登的训练师非常生气,因为布里克利发了一个类似的视频。
有些训练师认为圈子里的浮夸让这个行业变得非常糟糕,格罗弗认为训练师太想要声明他们和哪些球员合作。“我们和德文-韦德、勒布朗-詹姆斯、凯文-杜兰特、克里斯-保罗,詹姆斯-哈登合作,但是我们不会将他们称为客户。”格罗弗说,“如果他是你的客户,他花了许多年和你一起——不包括休赛季,如果球员在这个赛季没有打出成绩,训练师是不是还是会站在身旁支持他们,为他们负责呢。”
有时,团队里球员和训练师的关系会变得紧张,有个训练师和我说过一个故事,他的团队的一名成员给他发过一条指导性的短信,命令他应该教什么不应该教什么,以及可以教多少给他——即使这名球员是因为在自己的团队里得不到更多的进步才来找其他训练师的。“我想有些训练机构感受到了生意上威胁的,不保险。”这位训练师说。
一些球员们与训练师合作是为了获得自信,取得技术上的进步,实现突破。“我的训练理念是在你力所能及的地方做得最好,然后再准备将来的目标。”伯泽尔说,“但是从我和顾客的沟通了解上说,他们不这么想。”
由于球员与训练机构信任的缺失,像托珀这样的关系发展教练就成为了训练机构和球员之间的纽带。托珀是泰勒-约翰逊的前教练,了解各种商业模式以及它的利益。“现在对于教练团队来说,帮助球员训练也是一场战争,”他说。那些天,托珀的工作就是找出太阳的球员都在与谁一起训练,然后与他们发展好关系。他从前的目标是帮助球员打出良好的表现,现在是保证训练的方式和团队的目标保持一致。
建立联系是相当重要的工作,这种联系消除了训练团队对球员的担心,担心球员会转向一对一的训练,基本上和我交流过的训练师强调过与团队成员交流的重要性,举雷米为例,他和埃里克-斯波尔斯特拉至少每周一次电话沟通,聊聊关于他负责训练的热火球员的具体情况。泽梅洛(杜兰特训练师)相信还是有大部分训练团队反对休赛季球员单独训练的,所以他选择让球队公关和教练来到他的训练营。“训练团队不想球员接受其他的指导,”泽梅洛说,“他们想要独自负责训练球员,现在都是这样。”
不管与NBA有任何联系的人对私人教练有什么看法,其中一种看法认为现在私人教练已经是职业篮球的一部分了,“当我们在与球员签约前,他们已经有训练师了,”一个代理人说,“所以他们已经是利益关系的一份子……而且他们将会继续留在团队里。”
八月中旬,朱-霍勒迪和贾斯丁-霍勒迪在加利福尼亚的千年橡树球场流着汗,来回奔跑。呼吸沉重,打着2V2的比赛。在所有参加的6名球员中,他们是唯一两个穿着重达10磅的训练背心的球员。
“我等不到比赛结束再把这东西脱掉了,”贾斯丁说着深吸了一口气。
“好吧,终于打完了!”
响起的铃声不是朱的,是麦克-格瓦拉的电话,霍勒迪的训练师,他朝着球员笑了一下。休赛季的中午时分,通常这个时候格瓦拉已经让霍勒迪按照训练计划辛苦地训练了一个早上。训练包括蹦床训练以及对抗性训练,这些通常比篮球训练还要多。“我的目标是建立身体能力……我的任务是控制球员的训练量,”他说着一边看着球场,“如果我不参与训练,球员会花上更多的时间才能达到一样的效果。”
格瓦拉和朱-霍勒迪回顾了他们NBA的第二个赛季,那个时候霍勒迪请求他一起在洛杉矶训练馆训练。当霍勒迪的老婆在2016年*的时候得了良性脑肿瘤,这件事使两个人的关系变得更加紧密了,霍勒迪离开了步行者并要求格瓦拉是否可以与他一起去北加州,这样他的老婆能接受治疗,格瓦拉没有犹豫。
“在这个问题上,我明白我要为了我的家庭做决定,霍勒迪就是我的家人。”格瓦拉说道。在随着霍勒迪一起合作的2016-17赛季后,格瓦拉受聘于步行者直到上赛季结束。“我觉得他是我们的家人而不是训练师,”霍勒迪说,“我们最近一起去迪士尼公园,而我们感觉麦克-格瓦拉永远会陪伴着我们。”
对于训练师是如何对外公布与球员训练的过程,事实上训练过程都是十分保密,训练师知道他客户的缺陷,有提升空间是训练师获得客户的前提条件。
合作前,伯泽尔通常与新客户一起训练一周,观察两人之间的合作方式是否有效。在磨合期间,他会寻求双方的化学反应,以及球员是否有意愿让他帮忙。如果球员同意,训练师会根据球员的性格布置相应的训练方式,伯泽尔在与WNBA球星坎迪斯-帕克合作之前,两人曾经尝试一起旅行。帕克近期在“21区”上回应凯文-加内特在NBA的解说节目TNT上说那一次她和伯泽尔的出行根本不是旅游,“好吧,去你的。”帕克说道。
对于执教特雷-杨,伯泽尔像兄弟一样教导他如何在面对垃圾话中能保持情绪的稳定。他还为这位年轻的得分后卫提供生活方面的建议——例如,是否应该接受德雷克和奎韦的邀约,如何保持身材,什么时候应该玩游戏和看电影。在选秀前,伯泽尔指导杨如何交税。“他说:‘等一下,我得到的钱,按道理讲不是全部我的?’”伯泽尔说着,笑道,“我为此生气了一周时间。”
这就是伯泽尔为什么这么珍惜他的工作——应该说他珍惜这段感情。这也是为什么他没有去另一个团队或者做传统的教练的缘故。他喜欢享受着当私人教练的自由,即使面对球员失败或者成功时需要承受的很多压力。而且他喜欢和年轻的球员合作——包括每周四次与科比女儿和她7年级的团队的训练——因为他们追求的不仅仅是金钱能买到的东西,他们渴望通过努力实现成功。
“我宁愿多与球员建立联系而不是在社交网络上发推,”他说,“Instagram 并没有为我付工资。”
不过我觉得有一天,他也会发推的。
原文:Paolo Uggetti
编译:晴天
直播吧翻译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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