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我余生想以未亡人身份守节,父母一顶花轿,逼我做太子侧妃

故事:我余生想以未亡人身份守节,父母一顶花轿,逼我做太子侧妃

首页音乐舞蹈歌姬之恋游戏更新时间:2024-06-07

本故事已由作者:青舟醉客,授权每天读点故事app独家发布,旗下关联账号“深夜有情”获得合法转授权发布,侵权必究。

花轿抬进东宫的那一夜,我就存了死志,我在衣袖里藏了一把锋利的匕首,暗想着若御乾华敢碰我,我就立即自戕在他的面前。

御乾华,那个当着我的面亲自*死了我夫君的男人,却只是漫不经心地撇了我一眼,如同打量着一件一文不值得破物件,那样轻蔑而又鄙夷的神情,对于自小以天之骄女自居的我而言,比死还难受。

“你别过来,你胆敢再往前一步,我就立即死在你面前。”我取出匕首,抵着脖颈。

“董二姑娘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不成,若不是你那太后姑母以孝道相逼,你还真以为我愿意将你一个梅开二度的残花败柳纳入东宫?”

御乾华在桌边坐下,斟了一杯茶润喉,随手解下身上朱红色的吉服扔到地上,那样避之唯恐不及的神色,似乎比我还要厌恶这桩婚事。

我坚贞不屈的模样,此刻仿佛沦为了笑料,我一直死死地握住匕首,双手止不住地颤抖,御乾华却仿佛没事人一样,喝完茶就推开门扬长而去。

本该是温柔缱绻的洞房花烛夜,他睡在了书房,我独守空房,但这于被逼成亲的我们而言,皆是求仁得仁。

若今日娶我的是表哥乾泽,若今夜与我洞房花烛的是表哥乾泽,那该多好。

他是太后姑母的儿子,是距离太子之位仅一步之遥的英亲王,而我是奉恩伯府的女儿,身上流淌着百年世家清河柳氏的尊贵血脉,我们才应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才应该是这锦绣江山的主人。

而他御乾华算什么东西,一个庶出的贱种,一个被先帝赶到西凉去给藩王做儿子的落魄皇子,凭什么能荣登帝位,执宰这万里河山呢?

不过是借了西凉过的兵马,一朝翻身罢了,别人都说他是潜龙在渊,一鸣惊人,可我却不这样认为,不过是狗仗人势尔。

侧妃位比如夫人,新婚三日,按照规矩,御乾华原是要陪我一同回门的,不过很显然御乾华并不愿意给我这个体面,只以朝政繁忙为由,只打发了一个女官陪我一同回去。

刚到奉恩伯府,母亲就迫不及待的迎了上来,又看了一眼身后的马车,不见御乾华下来,忙问到:“太子呢?他怎么不陪你回来。”

“目前可真是关心女儿,回门第一句话不问问女儿过的好不好,倒一张口就问起您那尊敬的太子女婿来,他朝政繁忙得很,哪有闲情逸致陪我一个侧妃回门,再说,我也不稀罕他陪我回来。”

我没好气地撒开母亲的手,说话一句比一句阴阳怪气,我心里是憋了火的,我在御乾华面前受到的所有凌辱与鄙夷,都可谓拜母亲及那些亲人所赐。

当初表哥乾泽死后,我原是想以未亡人的身份替他守节一辈子的,但我那利益二字当头的太后姑母,表哥的百日一过,就迫不及待的劝我,以家族利益为重,嫁给御乾华做侧妃。

我余生想以未亡人身份守节,父母一顶花轿,逼我做太子侧妃

我不愿意,于是去求平素最疼爱我的母亲,却不想这竟是外祖家、奉恩伯府、太后姑母三方商量好的。

她们就盼着我能早一日嫁入东宫,早一日生下御乾华的孩子,期待着未来能有一个流淌着董家与柳氏双方血脉的皇子登上帝位。

我不肯妥协,疯狂地闹绝食,甚至不惜以割腕自*相威胁,却没想到最爱的人竟伤我最深,平日慈眉善目的母亲,竟然跪下来求我。

“就当是母亲求你了,为了咱们伯府,为了外祖家,你就嫁了吧。”母亲涕泪涟涟,嘴里说着哀求的话,却是步步紧逼。

“咱们家当初冒着天下之大不韪,窝藏英亲王,得罪了新帝,他若是降罪下来,只怕是在劫难逃啊。”

“唯有你嫁过去,安了他的心,咱们伯府,还有清河柳氏的荣耀,才有得以保存的一线生机,平日你肆意妄为也就罢了,如今大难临头,你竟也连这点话也不肯听,你这是要逼死母亲吗?”

说完,母亲就向墙上撞去,一下连着一下,不一会就满头鲜血,惨不忍睹,姑母、舅母、外祖母……诸多女眷也走了进来,纷纷指责我不懂事,不知以大局为重,要逼死自己的母亲。

没有人在意我的感受,没有人问我愿不愿意,她们满心满眼只关心一件事。

我嫁入东宫,去讨好御乾华,去维护住家族的体面与尊容。

“好,我嫁,我嫁还不行吗!”最后我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吼出这句话,我总不能,亲自看着母亲去死。

看着她们心满意足的笑容,看着她们兴致勃勃地讨论着如何给我添妆陪嫁,我颓然瘫坐在地,宛若一个是事外人。

这些人,这些平日口口声声说爱我的亲人,最后却没有一个人真正的在意我,在他们眼里,我算什么呢?

一件赔罪的礼物?一件维护家族富贵荣华的工具?

花轿被抬进了东宫,我的一颗心就此死寂,对于这些血脉相关的亲人,我充满了矛盾与憎恨,恨她们的步步紧逼,更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无法摆脱她们。

我唯一能做的,大概就是自以为是的摆出一副任性骄矜的模样,不让御乾华近我的身。

虽然挨了我的一顿冷脸,但母亲显然并不介怀,还是笑意盈盈的携手拉我进了屋,各种说起母女情深的话来,还声势浩大地吩咐厨房,给我做各种我从前喜欢的菜肴。

“都说逝者如斯,比起亡人,还是活人的体面与尊荣最重要,”母亲语重心长的劝我,颇有一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欣慰。

“你如今既然嫁入东宫,就好好与太子过日子吧,虽然你比他略长五岁,但年长也有年长的好处,你若能在别的女人进入东宫之前,抢先一步生下孩子那是最好不过了。”

“有了孩子,就有了立身之本,这男人啊,不看僧面看佛面,即便你日后人老珠黄了,有了孩子,他也不会薄待了你去。”

母亲自以为是的传授我她的为妻之道,我却越听越觉得恶心,放下手中的茶盅,冷冷一笑:“照母亲这么说,孩子越多越好呗,那赵姨娘为父亲生下两女一男,也不见她在咱家伯府有多大的尊荣和体面。”

赵姨娘是父亲在平邑县时的妻子,屠户之女,说来父亲还是入赘他们家呢,只不过后来随着姑母的一朝发迹,父亲也鸡犬升天,从小小的秀才成为了国舅爷,还另娶了母亲这个世家贵女。

至于赵姨娘,也堂而皇之地被贬妻为妾,一双龙凤胎也沦为了庶出,尤其是她所生的小女儿董娇娆,更是一开始就招了父亲的厌恶,明明还比我大半岁,却被我生生压成了庶妹。

这次回门,我和母亲不欢而散,回到东宫没多久,我的太后姑母又贴心地为御乾华赐下六名姬妾,其中就有颇具才名的翰林之女田明珠和容色淑丽的翰林之女苗栖桐。

从六顶粉色小轿抬入东宫的那一天起,我的承光殿就越发冷清了,碍着我侧妃的身份,没有人敢薄待了我去,可颇受宠的苗栖桐却没少穿的花枝招展的到我面前来恶心我。

她大概以为这样会让我不高兴,会使我颜面扫地,会明晃晃的告诉众人,你董慧娴是侧妃有如何呢,还比不上我苗栖桐一个姬妾更得太子欢心呢。

她的如意算盘终究是打错了,我从一开始就在乎过御乾华对我的态度,我甚至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将他碎尸万段,以报我情郎的惨死之仇,如此我又怎么会在意他宠爱什么女人。

我不在意,宫外的人倒是先着急上了,苗栖桐独得太子恩宠的名声传出去不久,母亲就火急火燎地来了东宫看我。

“你不能这样坐以待毙啊,你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苗氏哪一个落魄的小户女爬到你头上去呢。”母亲言语之中尽是恨铁不成钢的忿忿不平,拉着我的手坐下,就是一番喋喋不休的说教。

“您也不必苦口婆心地同我说些大道理了,什么家族荣耀,什么大局之重,我压根就不在乎。”我冷冷地打断母亲的话。

“如今我也就直白的告诉您,那尊贵太子爷啊,可压根就没碰过我,在他眼里,您女儿我就是个梅开二度的残花败柳,他恶心得很。”

我再次下了一剂猛药,只想彻底绝了母亲指望我争宠的心思。

母亲果然着急了,自顾自的说了各种方法,又都觉得不切实际,她纵有千般万种让我得宠的锦囊妙计,可前提是御乾华肯近我的身。

事实上,嫁入东宫的这些日子,除了那夜的匆匆一面,我和御乾华几乎是两不相干,形同陌路。

别说近我的身了,他几乎是连见我一面都不愿意的,我也一样。

“不行,我绝不能让那苗家女挡了你的青云路,”母亲几乎是瞬间灵光乍现,握住我的手肯定的说“此事就交给我来办吧,我儿,你就等着母亲的好消息吧。”

元宵节前一日,母亲托人暗暗给我带来了消息,说她已经与太后姑母协商好了,元宵节一过,就会将庶妹董娇娆以陪嫁的身份送进东宫来,给我固宠,又叮嘱我说,不必担心董娇娆日后会母凭子贵,反噬于我,她会将一切都料理好的。

元宵节过后,被灌了一整壶番红花的董娇娆,以良娣的身份被抬入东宫,就住在与我相邻的承仪殿,那一夜,承仪殿的灯火彻夜未灭,水送了一趟又一趟。

我知道,苗栖桐的好日子彻底没了,我的安宁日子,也快没了。

次日新人拜谒,我看到了董娇娆红润娇柔的容颜,如海棠春睡,如雨润红杏,她是新人,又是低我一级的良娣,论理是要给我见礼的,但显然,董娇娆并不打算如此做。

她直接在挨着我的座位旁边放了一把椅子,理所当然地接受着苗栖桐在内的一众姬妾的见礼,然后如主母打赏小妾一般,居高临下的赏了她们一人一支金钗。

“良娣,如今我们已经给您行完礼了,您也应该给侧妃娘娘行礼才是,侧妃娘娘既是您的嫡姐,位分又比您高,您怎么能如此怠慢她呢。”苗栖桐是个咽不下气的,当即出言挑衅到。

她倒不是真的想为我出头,不过是看不惯董娇娆后来者居上罢了,她为了良娣的身份,曾如何眼巴巴地讨好御乾华,东宫众人,有目共睹。

“你是谁?”董娇娆淡淡地扫了一眼苗栖桐,不紧不慢的捻着手中的红玉髓佛珠。

“妾身苗氏。”苗栖桐回到。

“原来如此,”董娇娆浅笑,端起茶盅,扬州砸到苗栖桐身上,浇了苗栖桐一身滚烫的茶水,当即惊得她花容失色地尖叫起来。

“你……你……你怎么敢如此对我?”苗栖桐颤颤巍巍地指着董娇娆,满脸不可思议。

“不过一介妾室,在寻常人家就是个可以随意发卖的玩意,也敢与我如此说话,今日这一身茶水,算我浇你一个清醒。”

董娇娆不紧不慢的说到,这雷厉风行对外下马威,在进入东宫的第二天,就吓住了所有人。

再也没有人敢在她面前放肆,董娇娆的恩宠越来越重,我完全被她衬成了隐形人,东宫人人只知道董良娣,不知董侧妃。

直至御乾华出了孝,登基为帝,董娇娆依旧是盛宠优渥,即便是御乾华娶了皇后,选了秀,纳了一个个的名门闺秀,世家贵女为嫔为妃,依旧没人能夺了董娇娆的荣光。

若不是有太后姑母压着,御乾华甚至想直接给她妃位,但即便如此,她的位分也是仅次于我的贵嫔。

我原以为自己会就这样在宫中浑浑噩噩地过一辈子,一辈子守着我对乾泽表哥的思念,一辈子听着家人隔三差五对我的念念叨叨,直到我遇见陆潜。

那是御乾华登基后的第二个中秋宫宴,我喝醉了酒,踉踉跄跄,独自路过上林苑的时候,忽然有一双有力的手臂扶住了我。

“娥寒,你不应该喝醉的。”他的声音温柔得像吹过树林的晚风,还有那一张容颜,竟同死去的乾泽表哥长得格外相似。

娥寒,这是乾泽表哥从前为我取的小字,只有私下我们两人独处的时候,他才会如此唤我,甚至连我父母都不知晓,他竟是从何得知的?

那人叫陆潜,是宫中新进的侍卫,可他却告诉我,他就是乾泽表哥,在他枉死后,阎罗怜惜他对我的痴情,所以特地让他借躯还阳,他千辛万苦入宫来做侍卫,就是为了找机会与我再续前缘的。

这样近乎荒谬的事情,我原是不相信的,可是他对我与乾泽表哥从前相处的点滴,皆知道的一清二楚,不仅是音容笑貌,甚至是性情举止,皆与乾泽表哥别无二致。

我暗暗托人去打听他的身世,他的生辰八字竟也与乾泽表哥一模一样,原来的陆潜不过是京中的一介书生,可在落水之后,忽然性情大变,弃武从文,非要进宫来当侍卫。

他的一颦一笑与乾泽表哥是那样的相似,对我又是那样的笑意温柔,我又日日在梦中梦见乾泽表哥委屈地问我为什么不相信他死而复生,我是不是不爱他了,所以我终究是信了陆潜的话。

他的出现,治愈了我所有的死寂和孤独,我们想方设法的相会,他会给我带我未入宫时最喜欢的樱桃酪和密合酥,会给我讲我最喜欢的画本传奇,说尽各种甜言蜜语,温柔缱绻。

这一切美好的就像一场梦,由不得我不心甘情愿地沉醉于其中,我再也不要像从前那样心如死灰的活着,再也不要在亲人们喋喋不休的催促中痛苦而清醒的活着。

我们终究是在一起了,在宫外的客栈,在废弃的宫苑,从来没有人撞破和发现过我们,到最后,我甚至胆大包天的将陆潜带到了我翠云斋的床榻上。

我知道这样的日子每一天都是偷来的,一旦被人发现就是*头的风险,但我还是隐隐约约存了侥幸的心思,每一次与陆潜欢好,我心里都充满了报复的快感。

对姑母、对母亲、对侯府、对清河柳氏……对一切逼我入宫的势力的报复,对*我爱人,辱我尊严的御乾华的报复。

他身为九五之尊的天子又如何,我依旧是他得不到对外女人!后宫那么多莺莺燕燕围绕着他又如何,我依旧对他不屑一顾,甚至敢明目张胆给他戴一顶绿帽子。

我甚至想着,等我有朝一日有了陆潜的孩子,到时候再巧妙运作,让这个孩子成为御乾华的血脉,在太后姑母阖家族势力的支持下,让这个野种被立为太子,百年之后,登上皇位,坐拥御乾华千方百计夺来的江山,该是何等的刺激与痛快。

我无可救药地沉沦着,日思夜寐地幻想着,这宫里所有的人都是傻子,所有的人都是争权夺利的行尸走肉,只有我,只有我和陆潜一对有情人才是真实的,才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

我不再是家族争权夺利的工具,不再是后宫献媚邀宠的妃嫔,我是真实活着的,不为任何人,任何势力的尊荣和荣誉而活,只为自己的快乐而活着。

直到那一夜,执掌宫闱的孔贵嫔率人气势汹汹的闯入我的殿中。

“你,你怎么敢,谁给你的胆子擅闯我本宫翠云斋的?”我慌慌张张地拉住被子,虚张声势地指责孔贵嫔。

“本宫奉旨协理宫务,你私通侍卫,秽乱宫闱,人证物证俱全,人人得而诛之。”孔贵嫔半点没有畏惧,当即一口定下了我的罪状。

没有人不怕死的,往日所以欢愉时的雄心壮志此刻都烟消云散,我开始吵嚷着要见皇上,要见太后。

“我是太后的亲侄女,是今上亲封的瑜妃,你们不能如此对我。”我歇斯底里的咆哮“孔济盈,你只是贵嫔,我是妃,你没有资格处置我,你这是以下犯上。”

“处置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本宫还是有这个资格的。”孔贵嫔冷笑,淡然自若的模样对上我的虚张声势,越发显得我已经到了穷途末路的绝境。

“今上爱重本宫,故此命本宫协理宫务,执掌宫闱,必不会为了你而斥责本宫,”孔贵嫔玩弄着护甲,吩咐身后的宫女“翠翘,去注备苦实酒,送瑜妃娘娘和她的有情人上路。”

苦实酒,那是用番木鳖浸泡的毒酒,比鸠酒还要厉害百倍,不过数息时间就能让人毙命,从前我只看见母亲用苦实酒毒死过父亲宠爱的歌姬,想不到,这样厉害的毒酒,竟也有用在我身上的一天。

毒酒很快被端上来了,我挣扎着不肯喝,却被两个身强力壮的嬷嬷死死按照身体,翠翘又如同给牛马畜生灌药一般,粗鲁的将毒酒灌进我的口中。

一旁的陆潜仿佛认命了一样,从始至终都没有挣扎和辩驳,毒酒端上来了,他就平和地接过,一饮而尽。

眼前的景物越来越模糊,腹中的疼痛也越来越剧烈,思维逐渐变得混乱而迟钝,这毒酒发作的速度,真快啊。

算尔浮生都一梦,不过东风薄情种,我娇纵任性,我自轻自贱,终究不得善终。

思维清醒的最后一刻,陆潜挣扎着爬过来,握住我的手,在我耳畔用细微若蚊吟般的声音呢喃。

“对……对不起,这……是……是睦贵嫔安排的,我是今上的人……”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御乾华,你好深地算计啊,董娇娆,你也好狠的心啊。(原标题:《宫墙柳:董慧娴》)

点击屏幕右上【关注】按钮,第一时间看更多精彩故事。

查看全文
大家还看了
也许喜欢
更多游戏

Copyright © 2024 妖气游戏网 www.17u1u.com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