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南陌离鹿,今天是周一了,给大家分享三本权谋小说,篇幅宏大,涉及到的时间、空间都很广阔,语言大气磅礴,霸气凌厉又百转千结,柔情似水,情节环环相扣,每一个阴谋都让人叹为观止,每一段故事都令人唏嘘不已,每一个人物都有一段令人悲伤的经历。那些可悲可叹的人物,那些步步惊心的阴谋诡计,每每想起,总是会湿了眼眶,动了心肠。快来看看是什么小说吧!
第一本:凰权简介:
皇权更替,如浪淘沙。此处有倍受倾轧却雄心深潜的他。彼处有身世成谜却暗藏祸心的她。夺了谁的国,成了谁的家?谁在皇权之上设了黄泉,拖了彼此一同颠覆天下?谁在九重宫阙两两凝望,听兵戟暗哑,绽相思如花。谁含笑饮鸩,换了心口一点朱砂。这一场乱世倾灭的繁华,他不肯退场,她还没唱罢。呀呀……到底是她乱红尘,还是红尘乱她?
入坑指南:
“你就打算这样上来?”半晌他开口,声音温醇,细细听来却依旧能觉出那份淡漠的凉。
凤知微回头看看,五夫人已经沉了下去。
“如果她浮上来呢?”男子注目那一方水面,“到那时,负责洒扫这片园子的你,要如何应对秋府的盘问?”
凤知微觉得,他的语气并不像在为她担忧,倒有几分考校的意味,可她为什么要被一个陌生人考校?
“哦?盘问?”凤知微笑笑,趟水直直走向岸边,她身上滴落的水溅到他锦绣墨履上,男子果然立刻让了让。
“五夫人在赴阁下之约时莫名失足落湖。”凤知微伸手挽住湿发,有点遗憾的摸摸自己的脸——五夫人指甲上的蔻丹似乎掺了具有提色生香作用的“无那花”,这东西的粉末和水一溶,正好能将她脸上姜黄肤色洗去,这些年她一直顶着那张黄脸见人,这是娘的要求,她自己觉得也省心,现在好,被人看光了。
无奈叹口气,她转首向他笑,“需要向秋府解释的,好像应该是您?”
“赴我之约?”男子转首,笑得意味深长,“可是,姑娘,似乎在下约的是你,而不是那个半老徐娘。”
凤知微站住,偏头看他,她天生眼眸迷蒙眼神柔软,这样带着笑意看过来,温软得像一朵一触即破的花。
“是吗?那真是奴家的荣幸……那么,请问公子……奴家姓甚名谁?”
男子唇角的笑容更深,突然一伸手挽住她,在她耳侧轻声道:“你迟早会自己告诉我的……”
凤知微猝不及防便落入他的怀中,一挣之下纹丝不动,这才发觉这人看似俊美精致,玉人一般的风姿,手底功夫却绝非寻常,她垂目看握住自己胳臂的手指,指节修长指骨分明,肌肤细腻接近透明,轮廓优美不像武人的手,却充满不容抗拒的力度。
他靠她极近,微凉的薄荷荼靡气息冲入鼻端,那是一种寒凉而又清艳的味道,不明显却又无处不在,她不习惯的皱了眉,还想挣扎,却听见他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杂沓的脚步声。
有人厉声道:“玉华呢?宣她前院侍应,怎么人影都不见?”
凤知微心中一颤,她认得这个声音——她的舅舅,五军都督兼飞影卫指挥使秋尚奇,当朝武将炙手可热第一人。
而玉华,现在正沉在她脚下的池塘里。
秋尚奇身后有人低低回报着什么,话说到一半却被秋尚奇打断,他“啊”的一声道:“原来您在这里……”
那语气,是冲着凤知微这个方向来的,只是话说了一半,也被轻裘男子打断,“秋大人,我随处走走,怎么,不方便吗?”
“不敢。”秋尚奇立即躬身,语气惶恐。
凤知微听着,却觉得舅舅这话惶恐虽有,敬意却不足,而这人的语气也有些不妥,这对话听来实在有几分古怪。
“府中小妾玉华,善歌舞工琵琶,本来要指了来伺候您的。”秋尚奇有点尴尬的笑,“只是她突然有恙……”
“我已经见过她了。”轻裘男子语气闲适,凤知微眉毛一挑抬目看他,两人目光相撞,男子对她露出玩味的笑意。
是见过了,在水底。
两人目光交汇,以眼神无声对答。
知道我会怎么说吗?
那是您的事。
怕吗?
*人偿命,无可怨尤。
女子的眼神始终在笑,看不出心底真实情绪,唯独抵着他前心的手指似乎微凉……男子突然挑了挑眉,有些奇怪隔着这冬日厚衣裳,竟然也能感觉到那丝冷,是幻觉?还是胸口那时常寒入骨髓的旧伤,再次发作?
安分了好久的旧疾,竟然在此刻重来,而对面女子眼波盈盈笼烟罩雾,那般难以追索的感觉,令他没来由的生出一分恍惚。
是个有意思的人呢……
诸般纷繁思绪不过是一瞬间,下一瞬他已收了目光,半转身,对上秋尚奇疑问的目光。
“哦,我*了。”
语气轻描淡写,像提起一只被踩死的蚂蚁。
秋尚奇震惊的瞪大双眼,对面男子清雅微凉的容颜上的漠然笑意,令他倒抽一口凉气,随即想起帝京关于此人的传说,那些风流华艳背后的狠辣阴鸷喜怒无常,不由立即掩饰了惊讶神情,和声道:“*了也罢,想必是侍妾无礼冲撞了您?”
依旧再次打断了他的话,轻裘男子漫不经心轻挽袖口,语气淡得像这冬日溶了碎雪的风。
“*人需要理由吗?”
第二本:死人经简介:
误喝了坟前冥酒,结果和一鬼妹纸拜天地了……宿舍惊魂,鬼剃头,厉鬼索命……那个鬼妹纸为什么一次次救他,难道…
入坑指南:
我比胖子淡定的多,这倒不是我没有恻隐之心,而是通过之前的事情,我发现红影子所在的那个玉环,似乎能克制那个荧绿色人脸带来的危害,之前我先看了那个人脸,就是玉环让我醒过来的。如果胖子他爸太久醒不过来,我就偷偷找个机会,把玉环放到他身上。
没过多久,我爸给我们送来了晚饭,等吃完饭之后,就叫着让我回家。我自然不放心胖子一个人在这里,但被我爸抽了两巴掌之后,还是不情不愿的回去了。不过我心里打定了注意,明天一早起床我就赶过来,到时候胖子他爸还不醒,我就把玉环带到他身上。
忙碌了一天,晚上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很困了,但我强忍着睡意,等到夜里十一点,把红影子叫了出来,着急的问她,今天是不是她救的我,还问她知不知道那个诡异的人脸究竟是什么东西,以及她能不能救醒胖子他爸。
让我失望的是,红影子依然跟之前一样,呆呆的坐在床头,任凭我怎么问,她都一句话也不说,似乎根本就不会说话,这让我无比气馁。
第二天一早起来,我妈做好了早饭,我也顾不上吃,带上三人份的早餐就往后山赶了过去。
山间小路非常崎岖,两边草木葱郁,有些地方甚至形成了类似于密闭走廊的路段,在清晨显得有些阴森,不过我也不害怕,心里牵挂着胖子那边的情况,一路上走的飞快。
就在我经过一个灌木丛旁时,忽然眼前一道红影上过,我抬头一看,红影子不知何时出来了,正站在我面前。
我心里一惊,下意识的开口问道,“你怎么出来了?”
问完之后,我才想起来红影子并不会说话,心里难免有些沮丧,但就在这时候,红影子居然开口了,“你……不要去昨天那个地方了,我能救活……那个人。”
红影子声音很小,而且有些磕绊,似乎很不习惯说话。我听了之后,心里一阵惊喜,反问她说,“你真的能救醒胖子他爸?”
红影子又点了点头,再次跟我强调了一遍,“你不要去昨天那个地方。”
我刚涌生出来的惊喜又消失了,她这意思是不让我去胖子家祖宅?那我怎么救他爹?
我又问了下红影子,得知她说不让我去的地方是学校宿舍,不是胖子家祖宅。我这下放心了,也顾不上思考为啥红影子不让我去宿舍,让她回到了玉环里,快速往胖子那里赶去。
出乎我预料的是,到地方之后,我还没进门,就看见胖子他爹从门里面往外走,他居然自己醒了过来。随后,胖子也跟在外面走出来了。
胖子脸色比昨天好了很多,看到我,他喜滋滋的过来接住我手里的早餐,叫着他爸一起吃早饭。胖子原本是想进去吃的,他爸却不让我们进去,只是在外面地上把早餐吃了。
看得出来,胖子他爸似乎不想让我这个外人进到他们家祖宅里面。
早饭过后,我们一起下了山。胖子他爸带着我们去了村长家里,说是要借村长的电话,联系一个人过来帮忙。
那时候的农村,电话虽然已经不是个稀罕事物,但安装电话的人家依然寥寥无几,只有村长等几个富户家才有。
通了电话之后,我回去跟家里说了一声,就跟着胖子父子一起往学校去了。昨天虽然遇到了危险,但胖子他爸显然不打算善罢甘休。
很快到了学校门口,胖子他爸却没打算往里面进,而是站在门口,似乎在等什么人。我跟胖子也不敢问,就站在他身后等着。
没过多久,一辆黑色的桑塔纳轿车从远处驶来,到我们跟前的时候,停了下来。
现在桑塔纳只是一种低端轿车,但在上世界九十年代,一个小县城里也见不到几辆,我跟胖子都不由自主的挺直了腰杆,好奇的看着那辆车,觉得里面坐的,肯定是个大人物。
很快,车门打开了,一个戴着眼镜的小个子老头从里面走了出来,小老头头发花白,连下颌上的一把山羊胡也通体雪白,年龄看起来少说也有七十岁了。
他下车以后,很快驾驶室那边也下来了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跑过来搀住小老头,一起朝胖子他爹这边走了过来。
那老头一把年纪,走的却比中年人还快,急匆匆的走到胖子他爹跟前,张口就问,“林阿成,你电话里说的可是真的?三十年的食肉婴?”
我知道胖子他爹姓林,今天还是第一次听比人叫他的名字。
胖子他爹点了点头,小声说,“何叔,我不敢骗您,昨天我亲眼所见,还未成形,但看火候,这已经是最后一只剃头鬼了,昨天我一时大意,差点就把自己赔了进去,绝对没看错。”
第三本:覆汉简介:
作为一名自幼死了爹的遗腹子,公孙珣很早就从自己那个号称穿越者的老娘那里获取了人生指导纲领。 然而,跟着历史大潮随波逐流了一年又一年,公孙珣却总是发现情况有些不对: “族兄公孙瓒不靠谱啊,母亲大人你告诉我怎么办?在线等!” “四世三公的袁绍快被自己玩死了,母亲大人你告诉我怎么办?在线等!” “超世之杰的曹孟德和百折不挠的刘玄德要组成曹刘联军来怼自己了,母亲大人你告诉我怎么办?在线等!” “那个……母亲大人,最近司马懿那些人领头给我上了劝进表,我心里挺慌的,你说怎么办啊?” “哦,凉拌啊?不许打扰您老人家挑儿媳妇玩后宫太后传?明白了,这次肯定听您的话,我从小就听话!”
入坑指南:
公孙珣倒是没有发怒,他只是走到那匹惹得两家人家破人亡的北地骏马面前,平静的捋起了马背上的鬃毛:
“义公兄放下他,我来问,让他来答。”
韩当这才愤愤然的松了手。
“少君请问。”这人再度叩首,旁边的女子也赶紧跟着跪下。
“你到底是贾超还是贾平?”
“贾超,也是弟弟。”这人,也就是贾超了,赶紧低头答道。
“那今天被绑去亭中看押的自然就是你哥哥贾平了?”
“是。”
“那又是谁*得人呢?”公孙珣忽得回头盯住了对方。
“是我!”贾超毫不犹豫的答道。“兄长一个农夫哪里能*人,还是十九口人命?”
“你兄长爱弟心切,我大概是能懂得。”公孙珣面无表情的追问道。“可贾超你告诉我,你为何就能坐视你兄长为你顶罪送命呢?”
韩当也眯起了他的那双酷似鹰目的眼睛,他所愤怒的其实也是这个问题——公孙珣带着自己一行人来这里,无论如何都是想着尽量为此人伸出一只援手的,但前提是所救之人不应该是个贪生怕死之徒。
没办法,自春秋以来,民间风气,视死忽如归……上至公卿,下至黔首,贪生怕死都是要被人鄙视的,甚至连太监和外戚玩政治斗争失败了,也是要讲一个我命由我不由天的,该抹脖子抹脖子,该跳河跳河,很少有迟疑的!
贾超面色通红,俨然羞愧万分:“贾超绝不是贪生之人,不然也不会*人后直接在影壁上写上自己的名字……”
公孙珣和韩当对视一眼,眼神都有些缓和了下来,不得不说,这话倒也挺有说服力。
“我*人后写了姓名,心灰意冷,本想一走了之,但刚刚回家实在舍不得兄长,就又偷偷回到家中来拜别兄嫂。”这贾超低头恳切说道。“不料……不料兄长知道事情经过后反而拦住我,说了一通话。”
“他说什么?”公孙珣蹙眉问道。
“他说……若是我走了,按照汉律,那些狠如羊的公人必然是要来封禁家财的,到时候家里恐怕要被搜刮干净,而马老公还活着,缓过劲后也断不会放过我家。这样的话,我在外逃亡,朝不保夕,他和嫂子在家,失去田地、钱财不说,只怕也要坐以待毙,被马老公给弄死。”
公孙珣心中暗暗无语……这庄稼人估计也就这个见识了,你要是逃出去,留你哥哥在家,那马老公和当地公人心里有个忌惮,恐怕未必会下狠手。可要是眼前这个光景,被他们发现你这个*人凶手还在,拼了老命也要宰了你吧?!怎么能为了什么田地、钱财而乱来呢?
须知道,所谓存人失财,人财两得,存财失人,人财并失!
“这话确实有些道理。”韩当在旁有些不耐的催促道。“你只说为什么不是你去投案,而是你兄长去投案就行了!”
“兄长说……”贾超欲言又止,还忍不住看了自己嫂子一眼,而他的嫂子也是把头埋得更低了。
“你兄长到底说什么?”韩当再度催促道。
“兄长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他与嫂子婚后数年都没有孩子,若是我死了,我们张家只怕要绝后!”贾超羞赧万分。“所以希望我以他的名义留下照顾嫂子,他顶替我的名字去认罪,那就当这死的人是贾超,活得人是贾平,将来有了孩子,自然也算是他贾平的后人……”
这下子,连公孙珣都无言以对了。
这理由,怎么说呢?咋一听胡七八扯,但仔细想想,以这兄弟二人的处境、身份、见识来讲,还真是很有一番说服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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