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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黎明的曙光》
作者:三道劫数
入坑指南简介:上世纪二十年代,湖北黄安县有个恶霸地主韩老虎,麻城县有个反动军阀夏老虎,河南商城县有个帮会头子张老虎。大别山南麓这三只虎,不但各霸一方,还互相勾结狼狈为奸,剥削劳动人民,过着穷奢极欲、淫逸糜烂的豪华生活…
韩老虎韩耀光最近娶了三姨太,心里美得不行,常常在睡梦中笑醒。
三姨太名叫卢英婉,原是军阀夏梦石的秘书,长得十分美丽。她怎么会嫁给韩耀光做姨太太的呢?说来话长。
两年前,军阀夏梦石去南京谒见蒋介石,被封为楚军司令兼武汉警备司令,授给中将军衔,他一阵高兴,绕道去上海兜兜风,再乘船到武汉上任。
到了上海,上海警备司令在国际饭店专为他举行了一次盛大的宴会,上海的社会名流、达官要人、美女明星都来了,劝酒敬菜,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这时,一位美女笑盈盈地端着酒杯过来敬酒,甜甜地说:“祝夏司令鹏程万里……”夏梦石见来了位飘飘欲仙的天使,暗自一惊,马上满脸堆笑地问:“这位小姐是……”
坐在旁边的上海警备司令站起来介绍说:“这是杭州小姐卢英婉,交通大学的校花,在上海是很有名气的,比那些歌女影星还有名望。”
“杭州出美女,果然名不虚传。”夏梦石哈哈大笑,“卢小姐,你到过武汉吗?”
“武汉是个好地方,但没有去过。”卢英婉说:“真想去看看。”
“那好,跟我一块走吧。”夏梦石胸脯一挺,挥舞着手,“我陪卢小姐,把武汉全玩遍。”
“好!”她和他举杯一饮而尽。然后,她妩媚地送他一个动人的流盼,走回自己的席座。
上海警备司令看在眼里,待宴后进入舞厅时,他将夏梦石带到一间小休息室里,问:“刚才给你敬酒的小姐,你觉得如何?”“不错,不错。”
夏梦石毫不隐讳,“年轻貌美,才华出众,口齿伶俐。”
“陪你玩几天。”警备司令嘿嘿一笑,“要是情投意合,你就娶了她。”
“怕人家卢小姐不愿意吧!”“有我这个警备司令呢!”果然,卢英婉陪着夏梦石,玩了好几天,夏梦石心里真想娶她做姨太太,可又怕碰壁,无奈何,只得变个法子,以每月三百块大洋的高薪聘卢英婉当秘书,带回了武汉。
夏梦石不敢娶卢英婉做姨太太,因为他怕二太太。
原配夫人,由父母包办,他并不喜欢,所以一直把她留在黄麻老家。商光县帮会头子张荆歧,见夏梦石权位越来越高,要成大气候,决意勾连两家关系,便把女儿张美瑜嫁给比他自己还大一岁的夏梦石做二太太。
张美瑜,从名字上看似乎是个美貌的女子,实际上长得很平常,个头不高,面相也差,还没念过书。
起初,夏梦石不大想要,但又不敢得罪张荆歧,因为鄂东北、豫东南的韩、夏、张三大户一向联姻。
因此,夏梦石终于勉强地娶了这个二太太。
事情怪得出奇,这位并不漂亮的矮小女人,竟把一个指挥千军万马的军阀管得服服帖帖的,在军界、政界的一些显赫人物中,谁都知道夏梦石怕二太太。
其实说穿了,怪事也就不怪了。原来,张美瑜这女子貌不出众,但天资聪颖,心计过人,不但是女中之强,要是论斗智斗谋,就连夏梦石也差之甚远。
据说,在他们新婚之夜,夏梦石就碰到一件发愁的事,急得他直槌脑袋想不出办法,张美瑜问明了情况,嫣然一笑,当即献出了一条妙计,夏梦石解了愁。
宦海场里的争权夺利、勾心斗角的斗争,错综复杂,张美瑜却很快地能左右风云、应付自如。
夏梦石是个野心勃勃、到处钻营的人,得了这么个太太,那真是如虎添翼。
她不只是他的贤内助,而且是他的高参,是他的智囊,因此,他处处老老实实听她的,不敢有半点违拗。
夏梦石得了这位才女,心里自然高兴,但也常常感到美中不足,比他官位小得多的人,都能娶三妻四妾,在一些交际场合,人家带的太太如花似玉,而自己的太太却像花丛里的一棵狗尾巴草,他多年总想再娶一个漂亮的女人,有不少人给他张罗过,但只要张美瑜眼一瞪,夏梦石连提也不敢提,这样,一晃就是十几年过去了,夏梦石也没有再娶妾。
夏梦石将卢英婉带到武汉,张美瑜看到夏梦石带回来一位花枝招展的杭州小姐,便追逼他怎么回事,夏梦石赶紧向她解释,说是上海警备司令介绍给他,他怕却之不恭,而且卢英婉文化高、见识广,在交际场上和处理事务上对他也需要。
张美瑜也就默许了。她这样做,出自两个原因:一是有个帮手,可以减少她的一些负担;二是自己年纪也不小了,男人的地位很高,找个女人风流,也算不了什么,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糊涂。
可是,日子一久,夏梦石与卢英婉的来往越来越密切,这叫张美瑜哪能容得下呢?张美瑜容不下,就逼着夏梦石叫卢英婉立即离开。
夏梦石舍不得卢英婉,又不敢违拗张美瑜,弄得他挺为难,他想不出好办法,只好问她:“叫卢小姐回杭州、去上海,还是留在武汉?”
心计过人的张美瑜料到夏梦石会找她想办法的,她心里早打好了算盘:原来,他们有一个女儿,已经十八岁了,长得很丑,想把女儿嫁给韩耀光的儿子韩守业,怕韩家不要,便想在卢英婉身上打主意,她说:“送个人情,做一笔交易。”
“什么人情,什么交易?”夏梦石不解地问。
张美瑜撇撇嘴,笑着说:“将卢小姐送给韩耀光做三姨太,把我们的姑娘嫁给韩守业。”
“卢小姐能愿意?”夏梦石皱皱眉头。“把韩耀光和韩守业都请来。”
张美瑜夸口说:“你放心吧,我肯定把这事办得叫你们都满意。”
夏梦石办了丰盛的酒席,请了韩家父子。席间,张美瑜启动了三寸不烂之舌,说:“韩大人,今日请你来,想成全你一件美事。
卢小姐年轻貌美,我想当月下老,让卢小姐嫁给你做姨太太,你看如何?”
韩耀光的原配也是由父母做主,长得如花似玉,但他不喜欢,生了两个儿子,后来他娶了二太太杜金花,长得也是如花似玉,两人倒是情投意合,不过,韩耀光这个人,既是财迷,又是色鬼,见了美女就想歪点子。
这会儿他坐到酒席上来,眼睛总是不断地往卢英婉身上盯,听张美瑜这一说,先是吃了一惊,后是心里突然一亮,他虽然家有良田千顷、钱财万贯,但几十年守在家里,很少到外面去,现在有一位漂亮的杭州小姐,又是上过大学的洋学生要嫁给他,他还能不愿意,立即满口答应,说:“好!好!好!”
张美瑜转过脸来,问:“卢小姐,你看呢?”
满脸通红的卢英婉,低下了头。
在这之前,张美瑜已经给她吹过风,开始,她不愿意,不想嫁给乡巴佬,想回杭州去,张美瑜就把韩耀光大加吹捧一番,说他人长得很英俊,懂得诗文,能写会说,举止风雅,只是不愿做官,喜欢田园生活,又说韩耀光家如何富有。
把卢英婉的心说动了。
张美瑜见她心动了,劝她见见韩耀光,愿意不愿意,见了再定。
现在,她见了韩耀光,觉得此人确实长得不俗,棋琴书画,诗词歌赋,无一不通,再想想自己已是二十八岁的人了,趁自己花容还在,找个靠头,免得日后无着落,既然嫁给夏梦石没指望,还不如嫁给韩耀光,于是,她轻轻启动嘴唇:“请夏太太做主吧!”
于是,这一桩婚事就做成了。
张美瑜接着又提出第二桩婚事,愿意把自己的闺女嫁给韩守业。
还没等张美瑜把话说完,心里高兴得要发狂的韩耀光马上把话接下来:“我们韩、夏两家多少辈都是亲上加亲、亲上套亲,我早有这个想法,只是梦石如今官做大了,怕高攀不上。”
“这话说得就见外了。”夏梦石赶快声明说:“只要你们不嫌弃小女就行了。”
“哪里,哪里。”韩耀光说:“攀还攀不上呢,岂敢嫌弃。”
这两桩婚事,在饭桌上就定了。
没过几天,韩耀光就把卢英婉正式娶到家,做了三姨太了,你说他心里怎能不美得发甜呢!韩耀光不但得到卢英婉,使他心满意足,而且更使他感到得意的是,大别山南麓的三只虎,一个忙着招兵买马,一个忙着拉帮结派,唯独我韩耀光家业天天扩大,财源天天滚来,他不禁得意地摇摇头,自言自语地说:“夏老虎只顾做官求荣,张老虎只顾聚众作威,唯有我坐守家园,家产田地越来越多,小日子越过越富,有享不尽的清福、艳福……”
韩老虎天天高兴,管家崔彪越想方设法让主人更加高兴,这一天,见天气晴朗,对主人说:“今年的稻子长势喜人,何不到镇外去看看?”
韩耀光娶过新欢后,一直待在家里,这两天也想出去走走,便说:“好,备马!”
这一声备马,不大一会儿,马备好了。
韩耀光骑上大白马,崔彪骑上大红马,后面还跟着五、六个家丁。
韩耀光家住在黄麻县的七里坪。
黄麻县位于湖北省的东北部,北与河南省交界,东与安徽省为邻。
七里坪镇,离县城约有二十华里,镇上住着几百户人家,老君山、天台山、龙王山、大程山、小程山、大金山,绵亘于小镇的南部和西南部,构成千山万壑、起伏纵横的半山、半丘陵地带。
倒水河像一条又宽又长的银色玉带,曲折蜿蜒地从小镇的西边由北向南流去,真是一个山清水秀、土地肥沃、物产富饶的好地方。韩耀光、崔彪他们一行人,出得镇来,只见路两旁稻子长得确实喜人,微风吹来,稻田掀起阵阵波浪。
他们走着走着,忽见前面不远处的一块稻田与众不同,稻浪颜色金黄,稻穗特长,籽粒饱满,稻秆已承受不住沉甸甸的稻穗的重压而弯下腰来……韩耀光看到这一片的稻子长得出奇的好,便问:“这是谁种的?”
崔彪勒住马头,周围左右看了看,他认出来了,说:“佃户楚汉华种的。”
“好!”韩耀光跳下马来,“我们好好看看。”
他们顺着田埂边走边看,这时,楚汉华兄妹三人正在田里小心翼翼地把一棵棵倒伏的稻子扶起来。
韩耀光看了一会,站在田头说:“楚汉华,你这稻子长得不错,明年我多给你几亩地种。”
“那就感谢东家啦!”楚汉华站起来说。
今年二十四岁的楚汉华,长得虎背熊腰,一双大眼睛嵌在俊秀的脸庞上,高高的鼻子,大大的嘴巴,使人一看,就会觉得他是个浑身是劲的庄稼人。
他家从什么时候给韩家当佃户,谁也说不清,只知道他家祖祖辈辈就像被一条无形的锁链,锁在韩家的土地上。
他们如牛似马,卖命地干活,拼命地种地。
一年又一年,每当那稻穗像狗尾巴一样垂下头来的时候,每当那玉蜀黍像胳膊一样竖了起来的时候,每当那繁茂的高粱和青葱翠绿的果林,把大别山南麓织成金绿色的海洋的时候,每当那新果挂枝、青纱帐起的时候……楚家的人总是抱着希望和幻想:今年总要比去年好些吧!
可是,年年的丰硕收成,照样在韩家的铁算盘下,变成韩家的财富。
一年又一年,韩家越来越富,楚家越来越穷。
其实,这又何止是楚家,在七里坪流传一首歌谣,说的就是广大农民悲惨的生活:冷天无衣裳,热天一身光;吃的野菜饭,喝的苦根汤;麦黄望接谷,谷黄望栽秧;一年忙四季,都为老财忙。
1927年,黄麻县风调雨顺,看来又是个丰收的年成。那真是:千里的麦子齐胸高,万里的稻子迎风飘。秋天,稻穗长得沉甸甸地弓着腰,微风吹起黄金色的稻浪,一波一波卷到了天的尽头。
娇燕顺着稻海的波浪飞翔,燕子迷恋天空,更恋稻香,一会儿展翅飞向天空,一会儿又俯身扑向稻的海洋。
楚汉华租韩家的十亩地,他粗粗估计,能收上三十石。三十石,就是四千五百斤稻子,他哪年收过这么多的粮食啊!在那地主当道的旧社会里,穷人是手里拌着稻谷,心里掉着眼泪。
收获季节,活像过鬼门关啊!虽然是这样,但是即将到来的丰收还是给楚汉华带来了幻想。他是满腔欢喜挂在脸上,一肚子高兴扬在眉梢。
心里想:年年的肚子都是干瘪瘪的,今年收这么多粮食,你韩老虎收的租子再多,总得给我留下一点,全家也能吃上几顿饱饭了。
想着,想着,他那一双明亮的眸光分外纯真、明亮。
现在这会儿韩耀光夸他地种得好,明年还要多给他地种,他怎能不高兴呢!韩耀光见楚汉华高兴,更加高兴地说:“只要你田种得好,还可以减你的租子。”
“那更要感谢东家啦!”楚汉华也更加高兴。
韩耀光嘿嘿两声,抬步就要走去。
这时,他忽然看到稻田里站着一个非常俊俏的姑娘,她是楚汉华的妹妹楚汉菊,虽然生在穷苦人家,但长得十分美貌:白皙的圆脸,配上周正而纤秀的鼻子和嘴,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明亮而深邃;嘴唇红润像带露的花瓣,嘴角边,总是挂着一丝隐隐约约的笑意,一头乌黑光洁的长发,梳成了一条长长的辫子,拖在背后。
她体态妩媚,皮肤白皙。
韩耀光经常在镇里镇外转悠,还没有见过楚汉菊这位漂亮的姑娘,如今一见,他心里就动了邪念,但是,他却装得一本正经,微微地把眼睛一眯,随手从衣服袖子里拿出块手绢,轻轻地往嘴角上一抹,嘿嘿地笑了一下,问:“这姑娘是谁家的?”
“是楚汉华的妹妹。”崔彪挤眉弄眼地,“妹子长得挺体面。”
楚汉菊本是弯腰在扶倒伏的稻子,听到韩耀光和哥哥说话那么和善,便直起腰来,想看看这位地主老爷的脸,她刚一抬头,没想到韩老虎正用眼睛看着她,少女心中一阵羞惭,嫩白的脸上,刷地浮上了红晕,只好低下头去。
韩耀光见状,甩了一下袖子:“真想不到,鸡窝里竟飞出了凤凰。”
崔彪是货郎鼓的脑袋,灵活得很,他心里早明白了,说:“老爷,回吧,我有办法。”
谁会料到,这次偶然的邂逅,竟惹出一场横祸。
在回镇的路上,韩耀光坐在马背上,急不可待地问崔彪:“你有什么办法?”
“他们种韩家的田,年年欠租欠债,只要我的算盘子一拨,就能把楚家的稻子全算过来。”
韩耀光和崔彪回家后,稍歇片刻,便到楚家来逼债了。
楚汉华刚从地里回来,韩耀光和崔彪便带几个家丁来了,装着一副伪善的面孔,说:“楚汉华,你多年欠的租子和债,今天该还了吧!”
他这一说,把楚汉华给弄懵了,刚才在田头上说得挺好的,又要多给我地种,又要减收我的租子,转身又来要往年欠的租子和债,这是怎么回事呢?
再说,稻子虽然快熟了,可是还没有收割,这也不是讨租要债的时候啊。
楚汉华想,韩耀光和崔彪可能又想搞什么名堂,便挺直腰杆,说:“今年稻子长得好,等收割了,打过场,往年欠的租子和债,全部还清。”
“不行。”崔彪瞪起了眼:“现在就得还。”“我现在没有。”
楚汉华想弄清他们想要干什么,毫不示弱,口气挺硬:“你说怎办?”韩耀光心里藏着鬼胎,又深知楚汉华的脾气,他并不想马上就撕破脸皮,便嘿嘿地笑了两声,依然用和蔼的态度,说:“现在没有,那好吧,宽你一天期限,我们明天再来,你可要好好想办法呃!”
等几个人走后,楚汉华心里怎么捉摸,也猜不透其中有什么鬼名堂,他以为韩耀光闲着没事来乱找岔儿呢,并没有真当回事。
到了第二天,崔彪带着一帮人真的又来了,一到门口,就横眉竖眼地嚷起来:“楚汉华,你欠的租子和债,快拿出来吧!”
穷人有穷人的骨气,楚汉华看出来这是故意来找岔的,便毫不客气地说:“这青黄不接,我拿什么给你!”
“你交不出租子,又还不起债。”崔彪不阴不阳地,“那我们只好收回你种的十亩田了。”
楚汉华心里咯噔一下,稻子快成熟了,收回十亩田,那怎么行呢?他说:“稻子快成熟了,你收回田,我这一家怎么活!”“你这穷骨头,就只配讨饭吃。”崔彪摇头晃脑、嬉皮笑脸地说:“好吧,明天先到韩家去讨饭,让我看看你讨饭是个什么样子!”
俗话说,人不可欺,更不可辱。楚汉华生来是刚强暴烈性格,他哪能听得了这样的话,哪能受得了这样的侮辱,立刻火冒三丈,种韩家的田,给他交租子就得了呗,讨不讨饭你管得着吗!他一点也不示弱,说:“我宁愿死,也不会像你一样,去韩家讨饭的!”
崔彪狗仗人势想发横,但他还是忍住了,嘿嘿两声冷笑:“你嘴硬,你好汉,我再给你一天时间。”
第三天,崔彪又来了,这回他们凶相毕露了,把鬼心思亮出来了:“你还不起债,又不讨饭,那就把你妹子交出来抵债。”饿死不讨吃,穷死不卖身。
楚汉华这才恍然大悟,气得他浑身发抖,态度很强硬地说:“我穷死不卖人。”
崔彪想出这三天逼债的阴谋,以为能把楚汉菊得到手,没想到偏偏碰上楚汉华这个刚强暴烈的人,一点也不屈服。
他们没法,便又暗地里密谋抢人的诡计。三天来,每天晚上,楚汉华兄妹三人都在商量,但就是想不出好办法来。
这天晚上,三人又在商量,这时,镇东北角上一个佃户许其朋偷偷地跑来,说:“汉华大哥,他们要抢人,快想办法吧。”楚汉菊说:“他们要来抢,我就和他们拼命。”
“那不值得。”许其朋说:“我倒替你们想过,天下这么大,哪里不能混口饭吃,你们逃走吧!”楚汉华人穷志不穷,他看大祸就要临头,一想到自家兄妹三人都是身强力壮的,走到哪也饿不死,一怒之下,便领着妹妹、弟弟连夜把成熟的十亩稻子,全部割了,然后放把火烧了。
于是,他们三人便向武汉逃奔而去。
第二部《残袍》
作者:风御九秋
入坑指南简介:他生活在兵荒马乱的民国时期,虽然身拥绝世道法却并非道士,他游离在正邪的边缘,与他相伴的是一只从古墓之中逃出的老猫,确切的说它并不是猫,但没人知道它究竟是什么。
左登峰话刚说完,十三就弓背跃下了城墙,十几米的高度对十三來说并不算什么,不管从多高的地方跳下,它总是能四肢落地。
十三跃下之后快速的向城中跑去,左登峰皱眉侧视并沒有跟它一起前冲,十三跟随他走南闯北这么久,左登峰从沒发现它怕过什么,不管对方实力有多强,十三都会撒尿示威,城中那条长着人类面孔的白蛇体型与先前被他*掉的那条蟒蛇差不多,并不算很大,所以左登峰就沒有立即跟十三过去,他想看看十三为什么胆子这么大,凭什么一点都不害怕。
不管是人还是动物,胆子大都有两个可能,一是生姓愚蠢,不知道害怕。二是实力强悍,沒必要害怕。左登峰相信十三的情况属于后者。
十三冲出十余丈之后发现左登峰并沒有跟來,疑惑的扭头回望,发现左登峰仍然站在城墙上看着它,不满的冲左登峰龇了龇牙,龇牙过后再度调头前冲。
左登峰被十三的神情逗乐了,它刚才龇牙所表达的意思应该是‘你让我自个儿去呀?’
笑过之后左登峰揉身掠下了城墙,跟随在十三身后,虽然敏锐的直觉告诉他那条白蛇并不厉害,但他还是不放心十三独自应战,此外他也担心十三记仇,曰后会寻机开他的玩笑。
废弃的城池占地二十几亩,面积并不是很大,左登峰和十三快速的冲到了那条白蛇的近前,那条白蛇眼见他们冲來并沒有躲避,他们站定之后白蛇也并沒有发起攻击,只是平静的看着他们。
近距离的观察,左登峰看的更清楚了,这条白蛇的确长着人类的面孔,五官与人类妙龄少女的面孔几无二致,嘴巴小巧,鼻子俏挺,腮红齿白,美目流波,甚至还有着一对双眼皮。可惜沒有头发,不然绝对算的上美女。可惜的是这幅面孔的后面却是饭碗粗细的白色蛇身,蛇身上的鳞片与美女的面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造成了巨大的反差。
如果说这条白蛇的样子令左登峰瞠目的话,十三來到白蛇面前之后的动作就令左登峰彻底瞠目结舌了,它在距离白蛇三丈之外坐下了,瞪眼竖耳,若有所待。
十三如果要打架的话通常会弓背下蹲,绝不会坐下來。事实上从见到这条白蛇到现在,十三都沒有表现出强烈的敌意,这让左登峰倍感疑惑,就在左登峰百思不得其解之际,草丛中的白蛇将蛇身缓缓抬高,蛇身轻轻扭动的同时唇齿开启,发出了一阵清脆的鸣叫声。
突如其來的声音令左登峰愕然大惊,快速横移到了十三近前,十三见状转头看了他一眼,摇头示意左登峰无需紧张。
十三的表情令左登峰哭笑不得,他之所以快速移动到十三面前是为了保护它,而不是寻求它的保护。不过他自然不会跟一只猫计较,这条白蛇沒有獠牙巨口,想必也沒什么攻击姓。
白蛇先前发出的脆鸣好似戏子歌记唱歌之前的开场,随后便扭曲着蛇躯张嘴发声,声音婉约柔媚,虽然左登峰听不懂它唱的什么,但是他能肯定这条白蛇是在唱歌,因为这条蛇的发音与外面那些乡民的发音有着少许相似,不同的是外面的乡民发音很快,而这条白蛇在唱歌的时候发音很慢,吐字圆润,声调哀怨,音娇曲媚,彷如天籁。
此时沒有镜子,不然左登峰一定会发现自己的嘴巴张的很大,他从沒想到世间还有这种动物,那条白蛇的嘴里长着人类的舌头,歌声极其优美,扭动的蛇身令左登峰不由得想起了少女柔软的腰肢,可惜的是蛇身上并沒有手脚,脸上的表情也一直是僵硬的微笑,这些与美丽的容貌和优美的歌声是那么的不协调。
“十三,你之前见过这种动物?”左登峰转头冲十三问道,十三此刻正眯缝着双眼一副人类听曲儿的神情。
十三闻言点了点头,示意它之前见过这种动物。
十三一点头,左登峰就放心了,十三既然见过这种动物,就表明这条美女蛇是沒什么攻击姓的,唱歌也不是为了迷惑人。
“你以前來过这里?”左登峰皱眉追问。美女蛇的歌声虽然好听,但左登峰还是感觉别扭,如果这种曲调是人类发出的,左登峰一定会感觉动听悦耳,可是它是由一条白蛇发出的,这让左登峰感觉荒诞而怪异。
十三闻言摇头摇头,示意它之前并沒有來过这里。
“那你从哪儿见过这种动物?”左登峰出言再问。
十三这次沒有回应。
左登峰这才想起这个问題无法通过点头摇头來回答,刚想变一种发问方式,歌声停了。左登峰扭头看向那条白蛇,发现那条白蛇正盯着他,表情虽然依然僵硬,但眼神之中若有所待。
左登峰不明所以,疑惑的看向十三,发现十三也在盯着他。
“你看我干啥?”左登峰皱眉发问。
十三自然不能回答他的这个问題,左登峰愕然片刻终于反应了过來,从怀中掏出一个食包打开扔给了那条白蛇,这里面是昨天早上同赶尸匠喝酒剩下的肉食,左登峰昨天一天也沒吃东西。
白蛇见左登峰扔出了东西,立刻放低蛇身凑近闻嗅,片刻过后转头向草丛中游走,沒吃左登峰扔给它的食物。
“这个给你。”左登峰见状又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果子扔了过去,湖南山区的果子有很多在夏天就成熟了。
白蛇闻声扭头闻嗅那枚果子,立时发出了类似人类笑声的咯咯声,笑过之后张嘴将那果子整个吞下,它进食的方式仍然保留着蛇类的特征。
本來已经站起來的十三见状又蹲了下去,而那白蛇在吃掉水果之后再度轻扭蛇身启齿歌唱,唱的还是之前那首曲子,唱完之后再度盯着左登峰。
“沒有了,沒有了。”左登峰惭愧的冲它摆了摆手,那白蛇可能听不懂左登峰的话,但是它能看懂左登峰摆手的动作,见状微感失望,扭头向草丛深处游走了。
“十三,你之前见过的是这条吗?”左登峰目送白蛇离开才冲十三发问。十三先前跑到白蛇前面蹲下的动作跟人类拿着马扎去广场听戏的举动差不多,这就表明他之前听过白蛇唱歌。左登峰现在想确定的是十三之前见过的那条是不是就是今天这条。
十三闻言摇了摇头。
左登峰见状心中有了答案,这种白蛇并不是变异而成的,而是有着一个种群。他此刻虽然不知道这条白蛇是什么种类,但是却能确定它只是一条长着人类面孔的蛇,它之所以会唱歌极有可能是受到了人类的驯养和教导,有点类似于学舌的鹦鹉。
左登峰之所以放任白蛇游走,是因为他知道这类动物的智商并不高,所做的事情只是一种本能的条件反射,不像十三有着读力清醒的思维,所以不可能从它嘴里问出有用的线索。
虽然不能正面发问,但左登峰仍然推断出了几点线索,第一,这条蛇极有可能是先前住在这里的居民用來娱乐的,城池荒废之后,白蛇就被遗留在了这里,多年下來也未曾跑远。第二,这座城池并不大,当年居住的居民也不会很多,这样的城池所拥有的文明不太可能有驯养白蛇的条件,因此左登峰判断这座城池应该不是单独存在的,周围应该还有更大的城池。第三,这座城池从荒废到现在从沒有人來过,如果有人來过,极有可能发现这条会唱歌的白蛇,一旦发现了它一定会把它抓走卖掉,破坏和贩卖是中国人特有的习惯。
左登峰皱眉思考之际,十三已经从城墙破损处爬上了城墙,左登峰回到墙头时它已经趴卧了下來开始睡觉,左登峰沒有打扰它,从木箱里拿出了白酒喝酒暖身。进山一天就有了发现令他心情非常好,不过话又说回來了,他昨天一天一夜掠出了七八百里,换做普通人估计得走上一个月。
这里几乎就是庸国边境的所在了,休息过后就该往北移动二十里回头再找。想及此处左登峰的心情又黯淡了下來,寻找速度不能按照东西长度來算,应该按照南北的宽度來计算,也就是说他一天一夜只能搜寻二十里的范围。按照史料记载,庸国当年所在的区域南北跨度将近一千里,这么算下來,要想找遍这片范围至少也得五十天,退一步说,即便要找的地方在庸国中心区域,也得将近一个月。
短暂的休憩过后,左登峰翻出了金针送给他的道家典籍,这些书籍记载的都是最普通的道家知识,事实上这些东西对他的修行并沒有益处,阴阳生死诀就是修道本真,好比九九八十一,其他的道家典籍和道家法术无非是三五十五,四六二十四,都不如阴阳生死诀精深。但是左登峰现在要的并不是修行的高度,他求的是拥有的能力。这种情况就像是一个千夫长沒有晋升万夫长的打算,全力装备和训练自己现有的这些军队。
学会了阴阳生死诀,左登峰参详这些浅显的典籍犹如顺水行舟,道家的典籍大部分讲的是如何修身如何养姓,着重培养道门中人的心姓,令他们心情平和,仁善慈悲,以此为他们修行高深的法术打下基础。因为只有心态平和修行高深法术才不容易出现偏差,退一步说即便修道不成,研习道家典籍之后也能做一个好人。
不过这些内容左登峰直接就省略掉了,他不想心态平和,在他看來心态平和就会失去血姓和勇气,况且他现在的法术本來就是建立在不平和的基础之上的,以血化气的方法是错的,玄阴真气也是剑走偏锋,既然已经错了,那就干脆一错到底。
第三部《暴雨天灾,开局十亿打造海上庇护所》
作者:漂泊在东
入坑指南简介:天灾将至,无人幸免。作为重生者,重活一世的林七寻,开局直接卖掉了自己苦心经营的公司,套取了十亿现金!这一次,暴雨天灾,十亿开局,他要打造一所属于自己的——海上庇护所!
林七寻一个闪身,就直接瞬移到了岛屿上,而这里的青壮年是不少,之前按照林七寻的吩咐,也是早早的就让他们投入了训练当中。
然而时至如今,成果还是太慢了,要想训练出一支军队来,绝对不是短短时间内就能做到的。
再者说了,面对战舰这种可怕的武器,要与他们作战,才是最为困难的一件事。
林七寻看见仓皇的人群四处逃窜,朱上校的身影也在其中,但他还在继续组织着人们先躲到避难所内。
毕竟这地方本来就是为了躲过天灾而设计的,其防御程度也是非常的好。
林七寻赶忙就跑到了朱上校的身旁,对方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还没来得及问林七寻是怎么上来的,就听见林七寻率先开了口。
“朱上校,你们全都去藏起来,接下来这里的事情,就交给我好了!”
听得这话,朱上校急忙就阻止道:“林七寻,你一个人怎么去阻止?他们全都是拿着战舰的正规军,你一个人去不是送死吗?”
林七寻摇了摇头,就道:“已经没有我选择的余地了,而且我有把握,绝对不会死在他们的手下的,你就不要担心了!”
只是朱上校哪里肯相信,一把就抓住了他,跟着说道:“林七寻,我和你一起去!我好歹也算是华夏官方的人,只要我出面,或许他们会留情的!”
之前姜芸初来这里的时候,就把一切事情都告诉了朱上校,所以他心里也非常的清楚,官方的人到底是想做什么。
林七寻稍微犹豫了一下,朱上校就喊道:“李永志,你负责让他们躲起来,我和林七寻离开一趟!”
人群中传来一个喊声,朱上校就急匆匆的去了电梯口。
然而到了那边他才发现,因为刚才的轰炸,电梯已经不能用了,正当他想着怎么办的时候,天空的暴雨,却是突然就没有再继续下了。
一个小时的晴天,现在也该是时候用了。
林七寻可不想在暴雨中进行战斗,何况这场暴雨下的这么大,以免会误伤。
再说了,林七寻想要给他们创造一个错觉!
那就是末日已经过去了!
距离暴雨结束,还有差不多七天的时间,然后就是火山喷发,这些天灾,都是无法避免的,林七寻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解决掉这些问题。
很快的,林七寻就直接瞬移到了战舰上。
他看见了田宇的身影,而这家伙也是非常的警觉,一下子就回过了头来,看着林七寻冷笑道:“呵呵,林七寻,你终于肯露面了!”
把这话给说出来过后,林七寻也是微微点了点头,这才说道:“田宇,这么做值得吗?朱上校他们都是无辜的,而且你们的目标,就只是我而已,你们真的要展开一场屠*吗?”
“闭嘴!”
田宇愤怒的冲着林七寻喊道:“你们*了姜老大,你们根本就不知道,他对我有知遇之恩,加上他救过我的命,我活着,就是为了报答他的!”
“哪怕他看重的人并不是我,我也可以接受,可是你明明才是他最看重的人,居然做出了这样的事情,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
林七寻一愣,没想到田宇居然对姜天晟有这么深的情感。
而战舰上的其他人,也都冲着林七寻看了过来,久违的大晴天,让他们阴翳的心情顿时一扫而空。
或许,这根本就不是末日!
众人的情绪都非常的好,只有林七寻冷漠的看着这一切,继而说道:“可是,天灾已经过去了,争夺所谓的资源,已经没必要了!”
“两国的官方要合作,现在也该解散了吧?”
孟玉勇和泰隆的关系本来就不和,之前林七寻就看出来了,现在天灾过去,那么他们是绝对不会再联合在一起的。
田宇哈哈一笑,就骂道:“那又怎么样?现在全世界都是汪海一片,哪怕天灾已经过去了,也没办法改变现在的局势,林七寻,你就这么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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