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吃蛋糕,我没有,可我又不能克制吃的*,于是把眼睛瞄向了别人,手伸向了别人的盘子。
至于能不能得到蛋糕,还要看运气。如果蛋糕的主人非常灵敏,恐怕早就察觉到我的不轨图谋,已经做好了防范准备,只要我敢伸手,我必将被擒。至于要不要置我于死地,这就要看我认错的态度、悔改的决心而定了。
如果蛋糕的主人是个阿斗,那蛋糕也就任凭别人怎么取了,耀武扬威地来取都不在话下,甚至把整个盘子的蛋糕都据为己有。这不能怪贼胆大妄为,是这个主人太懦弱,活该被挨饿。
一块蛋糕都有人惦记,演绎着推拿的战术,更何况是为了为所欲为的权利;为了一块骨头,两只狗能拼个你死我活,为了权利与占有,世界上的烽烟又怎能熄灭得了!
“Z Z是迫使敌人服从我们意志的一种暴力行为,ZZ是政治通过另一种手段的继续.政治是不流血的ZZ,ZZ是流血的政治.ZZ是政治交往的一部分,政治是目的,ZZ是手段”。
这是卡尔•冯•克劳塞维茨《战争论》中的一段话,我引入这段话是因为近日几乎霸频的事件:俄乌ZZ
作为一个普通百姓,一个女人,对于ZZ我不敢妄加议论,没有了解,就没有发言权。只是看到逃难的百姓,我心生怜悯,写一点感受,自我安慰罢了。
从公元前14世纪末首次有史料证实的埃及——赫梯ZZ开始,到2003年爆发的伊拉克ZZ,时间跨越将近3500年,ZZ次数令人触目惊心,死亡的人数完全可以再造几个地球人类,至于其他方面的破坏、损失,更是无法估算,而最重要的是ZZ对生命的藐视。
我国战国时期的长平之战,秦国武安君白起指挥作战,切断赵军粮道40多天,赵军士兵*马充饥,战士互相攻*煮食,最后被秦军俘虏。
40万赵军战俘被活活埋掉,最后回到赵国的只有240个14岁左右的孩子 。全国的青壮年几乎都在这一战争中牺牲,战国从此走向没落。
为了所谓的统一,40万个生命消失在了山谷,几十万个家庭梁断屋塌,几十万的孤儿寡母无山可靠,这是怎样的悲痛落寞!
1812年的法俄ZZ中,拿破仑在博罗季诺会战中失败了,他不但没有将俄军置于死地,自己反而损失了50万兵力,在莫斯科城下,拿破仑差一点掉下了眼泪。
1815年6月18日,拿破仑与反法同盟在布鲁塞尔南边的滑铁卢村展开了决战,这一天狂风暴雨大作,拿破仑的大炮无法开火,天意告诉拿破仑:你彻底失败了。
尽管 “没有人可以像拿破仑这样在ZZ史上如此辉煌,没有一个人可以像拿破仑这样,拥有如此卓绝的军事才能,他把资产阶级战术的思想,发挥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改写了整个西方的ZZ史”
如此之高的评价又如何?作为一个反击者和侵略者,一次战疫使50万生命消失,这能用“胜利者值得祝贺胜利,你的眼泪应该掉下来”总结吗?面对失去的生命,ZZ永远没有胜利者,对失去生命的纪念与怀念,只不过是聊以慰藉生者罢了。
从古代到现代,从我国到国际,ZZ总在进行,生命总在炮火中消失,虽然我们深知:
“当人们创造了丰富的物质财富后,一部分拥有了更多的财富,于是阶级出现了,国家出现了,那些拥有权力的统治者建造了华丽的宫殿,组织强大的军队,为了得到更多的财富,他们开始东征西讨,一个个强大的帝国建立起来,又衰落下去,然后又一个强大的帝国又崛起”。
正如夏风颜在《王的孤独:千年一叹成项羽》所言:ZZ是为了征服,ZZ也是为了和平,ZZ推出一个不可一世的帝王,同样会毁灭一个帝王称霸天下的梦想。
ZZ毁灭了一个国家、一个时代的繁华,ZZ也创造了世界上最大规模的无需组织者的逃亡与混乱。
一双双无辜又失魂落魄的眼睛,一个个唯恐前路不畅的奔赴身影,一群苦难相依的普通百姓,他们的脚步在问:我要迈向哪里?主人告诉它:朝着没有炮火味的方向就好!
他们的心在问:我们为什么要这样?我是听你指使的。主人告诉它:我也很茫然,我知道我们没有范国法。
他们无暇顾及抬头问苍天,只问脚下越来越远离的国土:这是为什么?我们为什么要离开?
这时天无语,地也无话,它们无法回答这些无辜的百姓:这个游戏太深奥,你们只需要选择自己认为正确的答案就好!
没有答案的答案,比错的答案更让人不踏实。在这些逃难者看来,远离炮火就是唯一正确的答案,所以拼命的逃吧跑吧。
为了达到一个目的,有人造就了不可能不消失生命的ZZ,尽管阿育王呼吁:要尽可能减少战争,即使迫不得已的战争也要尽量减少伤亡!这只是善意的呼吁罢了。
两厢相战,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可这个王和寇,与普通的百姓又有多大关系?外交是不动武器的ZZ,这时,我多么想念齐国的晏婴和楚国的春申君黄歇,他们可凭一舌之功,化解将要发生的ZZ,免战火于普通百姓。
我有幸生在一个和平的国家,但并不是在一个和平的时代。国境周边的*扰、技术控制、贸易封锁等不断,在这样暗潮涌动的波涛下,我多么希望外交能化险为夷,化腐朽为神奇,使安居乐业、国泰民安的景象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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