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祜、陆抗这两个三国最后的名将谁更强?

羊祜、陆抗这两个三国最后的名将谁更强?

首页战争策略三国武骑更新时间:2024-06-23

陆抗略胜一筹,但这不妨碍羊祜也是名将。我这个结论基于以下几个事实。

一,两人交锋几次,陆抗以弱胜强。我先来介绍下陆抗,陆抗是陆逊的次子,陆逊去世时,他只有二十岁。年轻的陆抗有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韧劲,他勇敢地在孙权面前为含冤而死的父亲辩护,令孙权幡然醒悟。出身将门之家的陆抗广涉兵略,成为东吴后期最重要的将领。孙权去世后,陆抗被提拔为奋威将军,后来陆续被拜为征军将军、镇军将军。孙皓继位后,加封陆抗为镇军大将军,领益州牧。

步阐叛变时,陆抗正是其顶头上司,都督信陵、西陵、夷道、乐乡、公安诸军事,实际就是吴国西部军区总司令。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陆抗没有自乱阵脚。陆抗的兵力多分布在西陵附近,因而进军神速,包围西陵后,他下令在赤溪到故市之间筑起高峻的围墙,一来可以围困步阐,二来可以抵御晋军的进攻。这项军事工程十分庞大,陆抗严令限期完成,士兵们挥汗如土,日夜赶工,累得不成人样。

多数将领对陆抗此举大惑不解,纷纷进言说:“现在应该趁军队锐气尚在,火速发动对步阐的进攻,晋国救兵赶到时,我们早就攻下西陵,何必费那么大劲筑工事呢?士兵百姓都苦不堪言了。”

陆抗解释说:“西陵城地势险峻,城墙坚固,粮食充足,所有防御设施及武器配置,都是我以前规划的。现在反过来要攻打它,短时间内很难取胜。倘若晋国援兵赶到时,我们毫无防御工事,内外受敌,到时还打什么仗!”

西陵城的防御规划本就是陆抗针对善于攻坚战的晋军亲自设计的,他自然明白这座堡垒的防御是何等坚不可摧。不过,他的说法并没有得到诸将的认同,大家仍心怀不满,为了平息众议,陆抗只得同意前线将领发动进攻。这次进攻如陆抗所料,没有任何成果,大家这才明白陆抗的良苦用心,只得服从他的命令,专心构筑围困工事。

此时晋国车骑将军羊祜已经统领五万兵马进逼东吴长江沿岸重要据点江陵城。江陵是荆州战略要地,当年周瑜耗费一年多的时间才攻克它。很明显,晋国企图实施“围魏救赵”的策略,攻江陵迫使吴军回师,减轻西陵城的军事压力。

是继续攻略西陵,还是回师救援江陵?

陆抗审时度势后,分析道:“江陵城十分坚固,兵员充足,没什么可担忧的。退一步说,就算敌人攻下江陵,孤师深入,也没办法长期固守,对我们造成的损害不大。但是,倘若晋国控制了西陵,南方的蛮夷部落都会叛变,后患无穷。”

话虽如此,但吴军主力都集中于西陵,江陵能守得住吗?

羊祜大军推进到江陵城北,被一片湖水阻住了。这是一个人工湖。由于江陵城北地势开阔,道路平坦,倘若战争爆发,敌人很容易长驱直入。陆抗主持西部战区的防务后,令江陵督张咸引水灌入这片平地,修筑大坝蓄成一个人工湖,一来遭遇入侵时可以迟滞敌军行进,二来可以防止有人叛逃到晋国。

不过,人工湖固然能迟滞敌人,同时也能给敌人带来某些便利,比如说便于用大船运输粮食。由于陆抗把主力部队悉数调到西陵,江陵守军只有守城的能力,绝无反击的能力。倘若吴军不能在人工湖上阻击入侵的晋军,那么人工湖的军事价值就大打折扣。晋军渡河不会遇到多少抵抗,又可以用船运粮食,这样反而对晋军十分有利。羊祜企图利用这点,他担心吴国人会破坏大坝,便“贼喊捉贼”,故意叫嚣要破坏大坝,甚至还派出一支工兵部队。

羊祜的伎俩没能瞒得过陆抗,反倒令他警觉,他发出一道指令给江陵督张咸,指示他立即毁掉大坝。众将大惊,当初辛辛苦苦造起的大坝,怎么说毁就要毁呢?还有,敌人不正想毁掉大坝吗?大家一起劝阻陆抗,陆抗不为所动,断然毁掉大坝。在这场智慧的角逐中,陆抗又胜出了。羊祜捶胸顿足,大坝一毁,余下一片沼泽地带,船也开不了,车也开不了,晋军举步维艰。

与此同时,另两路晋师也陆续就位。晋荆州刺史杨肇的援师进抵西陵附近,巴东监军徐胤的水师逼近建平。

一场大战已不可避免。

陆抗不愧为名将,运筹帷幄,调度有方。他先派遣公安督孙遵在长江南岸预防羊祜大举深入,另遣水军督留虑溯江而上,抵御徐胤的水师,自己则以主力部队围城打援。

敌人大军压境,东吴军中一些将领开始动摇。将军朱乔手下有一名营都督,名唤俞赞,偷偷跑去投降杨肇,并把陆抗军中的底细全盘托出。对吴军来说,这实在是坏消息,一旦被敌人知道了弱点,自己就很被动了。

弱点在哪里呢?陆抗说:“俞赞是一名老军官,对我们的底细知道得一清二楚。军中夷兵平常训练不刻苦,倘若敌人要进攻我们,一定会先攻击夷兵。”既然如此,陆抗干脆来了个将计就计,他连夜换防,以精锐部队接管夷兵防区。不出所料,第二天晋军果然前来偷袭,只是他们遇到的不是软柿子,而是硬钉子。这群偷袭者遭到痛击,伤亡惨重。

西陵城下,步阐远远望见来援的晋军,可是晋军司令员杨肇绞尽脑汁,也无法突破陆抗的防线。双方相持一个月,杨肇山穷水尽,不得不在黑夜的掩护下匆匆退军。陆抗采取心理战术,故弄玄虚,摇旗擂鼓,杨肇麾下的士卒们大骇,只恨爹娘少生一条腿,为了逃得快,把铠甲武器也扔了。陆抗见状,以轻骑兵追击,晋兵大败,被*者甚众。

杨肇败退后,羊祜、徐胤各军情知解救西陵无望,也只得引兵而去。西陵成了孤城一座,步阐已是瓮中之鳖,很快便被陆抗攻破。陆抗诛*步阐以及主谋者数十人,对于跟随叛乱的数万名军吏,则上书皇帝,请求赦免其罪。

二各自的地位,蜀国灭亡后,吴国外有强敌,内有暴君,却还能撑上十几年,主要就是因为拥有像陆抗、吾彦这样优秀的将领。西陵叛乱,不是单纯的军事事件,它的背后折射出吴国政治上的腐败与残暴,仅仅是暴君一次不合常规的征召,就足以导致一场叛乱,可见暴政下的吴国已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陆氏家族成了吴国的中流砥柱,从陆逊到陆凯,再到陆抗,他们几乎撑起吴国的半边天。暴虐皇帝对陆氏还是比较客气的,因为皇帝也要别人来保护他的神圣权力。不过,这种恩典并非自始至终都存在。在西陵叛乱发生的三年前(公元269年),左丞相陆凯病逝。他生前屡屡攻击孙皓的宠臣何定,在他死后,何定多次诬陷他,暴躁的皇帝一怒之下,把陆凯的妻儿流放到建安去了。

在中国历史上,父子皆为名将的情况并不多见,陆逊、陆抗便是其中之一。平叛西陵可以称得上是陆抗军事生涯的代表作,这场战役赢得很有水平。步阐在西陵根基很深,晋国又出动三路人马驰援,军事形势复杂而微妙。陆抗把握战争全局的能力与高超的分析判断力,实不在其父之下。可惜的是,他效命于一个不值得效命的皇帝,这是他的悲剧所在,即便他有不世之才华,也只能迟滞东吴的灭亡,而不能改写其命运。

战役结束后,陆抗返回驻地乐乡,他没像邓艾那样居功自傲,仍然一如平日,为人温和谦逊。他何尝不知皇帝孙皓是什么样的货色,可是强烈的责任感让他在艰难时局下,站出来力挽狂澜,扶大厦于将倾。临战时果断决然,居闲时小心谨慎,故而能化险为夷,保全自我。

西陵之战是继收复交趾后,东吴在军事上的又一次胜利。尽管陆抗赢得十分漂亮,但我们必须指出,这次会战的起因是东吴将领的叛变,因此,即便晋国出援不利,实际上也没有遭到重大损失。然而,皇帝孙皓却不这样认为,他是个相当迷信的人,自从意外登基以来,他自认为蒙上天眷顾,乃是真正的天之骄子。既然上天站在自己这边,岂不说明自己的使命乃是征服全天下吗?

羊祜从江陵撤回襄阳,痛定思痛,总结经验教训。吴国最大的弱点在哪呢?在于君臣离心,民众对朝廷失去信任,这才有了交趾与西陵的叛乱。对付吴国,最厉害的战略,并不是一味进攻,而是攻心为上。你吴国朝廷不是不讲信用吗?我晋国就要表现得很讲信用。具体怎么做呢?

首先,羊祜要发动进攻时,会先通知吴军。

这根本违反了《孙子兵法》嘛,兵法不是说“兵者,诡道也”吗?当年宋襄公与楚军打仗,跟他们讲仁义道德,你没排好兵布好阵我不打你,最后被打得大败,成为千古笑柄。难道羊祜也要当这种笑柄吗?当然不是。兵法要活学活用,否则就是书呆子。将领的指挥能力,军队的训练水平固然重要,但民心背向才是决定战争胜败的关键因素。得民心者得天下,羊祜要在吴国百姓中树立这样的形象:晋军乃是正义之师。因此,要打仗时,羊祜先通知对方,约个日期,某月某日,咱们在哪里干上一架,不见不散。当然,羊祜的做法遭到许多将领的反对,所以每当要决策之前,羊祜先请大家喝酒,把他们统统灌醉,这样就没人反对了。

其次,施恩惠于吴国人。

每当晋军越境作战,粮食不够,把吴人的稻谷割走后,羊祜总是以时价计算总额,用相同价值的绢丝布匹偿还。此外,羊祜严禁越境狩猎,如果猎物先被吴国猎人射伤,一律送还。敌人如此有人情味,久而久之,吴国边境百姓对晋国军队印象颇好,对羊祜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同样是荆州地界,这一边是吴国,那一边是晋国,这一边住着陆抗,那一边住着羊祜。若不是这该死的战争,若不是各为其主,陆抗与羊祜估计会成为最铁的朋友,两人都富有才华,品格高尚,惺惺相惜。

战争本是残酷的,在这里却披上一层温情的面纱。羊祜与陆抗是战场上的敌人,却更像心灵神交的朋友,两人经常派使节往来。陆抗送好酒给羊祜,羊祜毫不怀疑,一饮而尽;陆抗病了,吴国没有药材,他向羊祜求助,羊祜送来上好的药材,很多人觉得敌人送来的药不靠谱,为防不测,还是别吃了,陆抗大笑道:“羊祜怎么会下毒呢?”

这才是真正值得尊重的对手,知羊祜者,陆抗也;知陆抗者,羊祜也。作为出色的战略家,陆抗何尝不知吴国真正的问题是什么,他感慨地对部将说:“他们专门行善,我们专门作恶,不必交锋我们已然落入下风。哎,我只求能保住各自的疆界,不要想占什么便宜了。”

陆抗这样做风险是很大的,因为他顶头还有一位暴君。暴君狂怒起来,是不讲道理的。不久后,皇帝孙皓听到风声,说陆抗与羊祜往来甚多,不由得起疑心,派人前去质问。陆抗回答说:“即便是一座城邑一处乡村,也不能没有信义,何况是一个大国。我如果不这么做,只会使羊祜形象更高大,美德更突出。”试想,你的对手慷慨仁慈,你却小肚鸡肠,岂非更衬托出对手的仁德吗?

孙皓虽然残暴,却不是傻大个,西陵之战已经证明了陆抗的忠诚可靠,何况皇帝要一统天下,也离不开陆抗。孙皓也就没有追究陆抗与羊祜交往的事,而是集中精力制订打击晋国的军事计划。

三,两人对于局势和身后事的分析不分上下。

孙皓曾计划,不断派出兵力*扰晋国边境,这个计划令陆抗忧心忡忡,他写了一封信给皇帝,委婉地批评了这个计划,并提出自己的主张。陆抗分析说,晋国政治稳定,无机可乘,在这种情况下,“宜养威自保,不可轻动也”。比战争更迫切的事情还很多,“今不务力农富国,审官任能,明黜陟,任刑赏,训诸司以德,抚百姓以仁,而听诸将徇名,穷兵黩武,动费万计,士卒凋瘁,寇不为衰而我已大病矣”。发展农业,让百姓生活富裕起来;选贤用能,建立一套有效的奖罚制度,施仁政于民,这才是最重要的。冒冒失失地出击,既不能打击敌人,又劳民伤财,削弱自己的力量。

陆抗苦口婆心讲了一大通,怎奈孙皓自以为有上天庇佑,根本不理他。

令陆抗痛心的是,皇帝不仅不行仁政,其暴政愈发令人发指,朝廷命官,哪怕身份极尊贵者,得罪了皇帝也死得很难看。陆抗在忧劳之中病倒了。奄奄一息的他挣扎着坐起来,费劲地写下最后一道奏折,就国防问题提出自己的看法。

在奏折中,他强调了国家西部防御的重要性。由于吴国有长江作为屏障,长期以来,魏国多次南下,武骑千群只能望江兴叹。然而,自灭蜀国以后,新兴的晋政权已然取得控制长江上游的优势。以陆抗卓越的战略眼光,当然知道晋国下一步突破的重点,必是西线。在这折上疏中,他指出西陵、建平两地重要的战略价值,这两个地方一旦被敌人攻破,势必危及整个国家的安全。

其实,陆抗的父亲陆逊就曾说过:“西陵国之西门,虽云易守,亦复易失。若有不守,非但失一郡,荆州非吴有也。如其有虞,当倾国争之。”西陵一失,荆州不保,荆州一失,东吴危矣。故而西陵有变,势必要以倾国之力夺回。这也是为什么步阐叛变时,陆抗拼了老命、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夺回西陵的原因。

陆抗长期坐镇荆州,兵力只有几万人,可谓捉襟见肘,既要防备外部敌人从北面、西面入侵,也要防备内部各蛮族的叛乱。突如其来的步阐之乱,令西部军区的兵员损耗严重,陆抗多次上书,要求朝廷增派三万人马,加强西线守备,但是朝廷对此置若罔闻,他的请求如石沉大海。为此,陆逊在最后一道上书中沉痛地指出现状,军队已经“羸敝日久,难以待变”,假若西部又有突然事件,凭现在这点兵力是没法解决的。

为此,他还向皇帝提出几点建议。

其一,不要给各年幼的亲王配备兵马。孙皓总共封了十一个王,每个王大约有兵马三千,合起来便有三万多人。如今国家边疆兵员如此紧缺,却把三万多兵马闲置在亲王府,实在是浪费。

其二,禁止黄门宦官大规模招募办事人员。说是宦官招募,其实是为皇帝办事。皇帝*无度,光是一个选美,就得派出大量的人到全国各地去挑,因此宫中的人员完全不够用,得招募临时工。当时许多百姓为了逃避兵役,纷纷前去应募。百姓都不服兵役,谁来保卫国家呢?

总之,西线的兵力绝对不可以少于八万,而且要投入所有精力用于防备强敌,“并力备御,庶几无虞,若其不然,深可忧也。”

这里我们可以看到,陆抗的上书仅仅限于军事防御问题,对于其他政治问题他并没有提及。难道他不知道吴国最大的问题是皇帝的残暴与无道吗?他当然知道,但这岂是他所能改变的,他只能在自己的职责范围内,把事情做到最好,这便是他能对国家做的最大的贡献。如果他的抱怨再多一点,可能就会和韦昭一个下场。

不久后,陆抗便去世了。

陆抗可以说是东吴帝国最后的长城,他的死,意味着长城的崩塌,加速了东吴帝国覆灭的进程。不过,陆抗之死,对他本人来说或许并不是坏事。至少他不必亲眼看到吴国的灭亡,至少他是带着一丝希望死去,而非彻底绝望。陆抗虽才华出众,然而凭他一个人的力量,是绝对无法阻止吴国的灭亡的。

西晋咸宁二年(公元276年)十月,司马炎擢升羊祜为征南大将军,其用意自然是准备让羊祜总揽伐吴大计了。

这几年,羊祜一直在训练士兵,修缮兵器,加强军备。所以一接到这项任命,他立马心领神会,旋即上疏,请求伐吴。

他在奏疏中说:“先帝西平巴蜀,南和吴会,令海内得以休养生息。然而吴国背信弃义,屡屡侵犯边境。命运和时机虽是上天安排,但完成功业却在于人的努力,若不一举扫灭东吴,那兵戈便永不止息。当初平定巴蜀时,天下人都说吴国很快也会灭亡,但时至今日,已过去了十三年。各种谋划很多,但决策者必须乾纲独断。

“自古以来,凡是依靠地势险阻得以保全者,是因为各方势均力敌。如果实力相差悬殊,虽有险阻,也无法保全。当初的蜀国并非没有险要地形,都说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可到了进兵之日,却看不见藩篱的限制,大军乘胜席卷,直抵成都。

“如今,长江、淮河之险,不如剑阁,而孙皓的残暴,则远超刘禅;东吴人民的痛苦甚于巴蜀,而我大晋的兵力却比当时强大。若不在此时平定四海,却只固守边界,令天下总是处于战乱之中,非长久之计。

“臣建议兵分四路:命益州之兵水陆并进,沿江东下;命荆楚之众进逼江陵;命豫州之兵直指夏口;再命徐、扬、青、兖四州之众会攻建业。东吴要抵抗四面大军,必定兵力分散,处处告急。我军只要有一处突破,吴国便会朝野震动,就算再有智慧的人也无法挽救。东吴以长江天险立国,东西数千里,处处受敌,将疲于奔命。而孙皓又纵情任性,猜忌臣下,朝廷不信任将领,士众受困于荒野,既无保卫国土之计,又无决一死战之心。平日里,吴军将士尚且三心二意,大兵压境之际,必有响应我军之人,绝对不可能上下同心,为国效死。

“而且,东吴的军队,攻势虽凌厉,但难以持久,武器又不如我国,唯有水战是他们的强项。可到时候,只要我军全面攻入吴境,他们便无法保住长江,只能退守城池,长处无从发挥,就更不是我军对手。我军深入敌人国土,人人皆有死战之志;东吴士兵在自己家乡作战,难免瞻前顾后,生出离散之心。如此,我军一旦开战,不须多时,必可克敌制胜!”

对于羊祜的这番建言,司马炎深表赞同。

羊祜知道自己已不久于人世,便对张华道:“能完成我的志愿的,就是先生啊!”

司马炎打算让羊祜带病出征。可羊祜深知自己已然无法承担这项重任,便回复道:“攻取吴国,不一定非臣亲自前往不可。问题在于,平定东吴后,陛下恐怕要多多思虑了。功名之事,臣不敢居之,只希望取得东吴后,陛下能审慎选择治理之人。”

是年十一月,羊祜陷入弥留状态,临终前举荐杜预作为自己的继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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