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栽了一扑爬,我家老娘骂我惊张、乃拐,不知道有没有人看得懂

今天栽了一扑爬,我家老娘骂我惊张、乃拐,不知道有没有人看得懂

首页动作格斗火柴忍者2更新时间:2024-05-28
有我这么悲催的人吗?摔倒了得不到一句关心,反而招来一顿骂

真倒霉!我今天上午居然摔了一跤,幸好人没事,只是把裤子摔脏了,洗一洗就行了。

我家老娘看见我一扑爬倒下去,和她离那么近,不说拉我一把,也不说关心我一下有没有摔着哪里什么的。悲催啊!我这辈子永远也别想从她的嘴巴里听到好听话。

事后我也总结了一下自己摔倒的原因,早上起来我觉得有一点冷飕飕的,光穿一个薄的罩衣不行,所以我就穿上了那个稍微加了一点点绒的罩衣。

随着太阳出来,气温逐渐地升高,我热得受不了了,就脱下了那个罩衣,但是结果问题就来了,我的上衣没口袋手机没地方放,所以我就把它顺手放自己的裤兜里去了。

但是我这条裤子的松紧好像有点失灵了,把手机往裤兜里一放增加了重量裤子就要往下掉,加上我拴的那个防露水的薄膜纸比较长,我的一只脚把它踩住了,恰好我又要跨一个沟。

即使我踩住了薄膜纸又要过沟,如果我的裤子没有往下掉,我不会绊倒;就算我的裤子往下掉了,也踩住薄膜纸了,如果不是恰好又要过沟,我也不会绊倒。我说的这番话,就像绕口令一样,不知道大家能不能看懂,明白其中的原因。

总之,我今天要绊倒,天时、地利全都占全了,好像是非倒不可,不倒都说不过去了一样。

我妈在一旁絮絮叨叨地:“几十岁的人了,还又惊张,又乃拐!”(我们当地的土话,意思就是我一点都不知道小心。)

她这态度又让我想起了将近20年前的事,那年我去我家房子旁边扯白菜秧。那天下过雨土非常地松软,我走得太靠边了一些,一下就把那边上的泥土踩掉一大块,连人带土一起翻沟里去了。

那是一道三四米高的坎,下面是一条沟,幸好邻居为了养鸭子,把水堵了起来,我扑通一声以极其难看的姿势像炮弹一样,急速坠落在水中。

我快速从水中探出头来,伸手抹了一把脸,就看见我妈在坎上面抱着一棵树探头看向沟里的我就骂:“乃拐婆!你咋恁惊张呢哦?扯几根白菜秧都能掉沟里,你还干得到啥事哟?”

看看!这就是我妈,我的亲妈!想从她的嘴里听到一句两句安慰人的话,想都别想!幸好我早已经习惯了。

我抓着地坎边的小树使劲地朝上爬,当我彻底从水中脱离出来的时候,我向下看了一眼,那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起码下降了一寸,我这吨位掉进一个水凼里都能让水位上升,这点可能没几个人和我比得上的吧?

在这个家要想耳朵清静,凡事都要服从老娘指挥,她有当皇帝指点江山的风范,却没有当皇帝的命

吃午饭的时候,我妈又絮絮叨叨地说:“我们下午去把上次被人家偷过的那里的大茶摘来卖了,别又让人偷了划不来。”

为了耳朵清净,我就只有一切行动听指挥管,她指哪我打哪,反正都是在干活没有闲着。

既然上了山怎么都得搞点笋回去吃,不大的地方,让人把大路都踩出来了,我在边边角角的地方捡到了一些漏网之鱼,比上次的多一点,勉强够吃一顿的。

这山上的鼠曲草花开得好好哟,一片又一片的,人如果躺在上面睡一觉,会不会做梦都特别美?

这次这边山上的茶叶不是很好,我们摘到下午4点过就差不多完了,近几天有一个人开着一辆小货车,在我们这里收茶,我就不去市场了,哪怕便宜一点,少耽搁点时间多采点也是一样的。

采完大茶回到家中,老母亲看见地下躺着几颗残缺不全的,才有一点点黄的枇杷气不打一处来。

本来她都忘记这回事了,这遭瘟的鸟又提醒了她,她马上冲回家拿了刀就要剁树子,我和老爸不停地阻止,树才没有被全砍,只把那一枝升到地里的砍了。

老爸望着树丫上还没有成熟的枇杷不住地叹息着好可惜这么大颗的枇杷,成都没成熟就被剁掉了树枝,多的时间都等了,再等一段时间,等熟了吃了再剁也好呀!

我妈张着嘴就河东狮吼:“你吃得倒不嘛?你看这一地都弄得是,等不到熟就让它们全霍霍了,我不如把树砍了,大家都不得吃!”

看吧,这就是我的老娘行动派,说到啥就要马上去做,一分钟也不愿意再等。

我可惜地摘起一个看了看,这品种真不错,应该是那种五星枇杷的二代种,和我那天在街上看见的卖20块一斤的一样大,只不过还没熟,下图是朋友圈里的正宗五星枇杷,不能光我一个人饱眼福流口水,也发给大家看看。

我把摘的那颗吃了,溜酸的,酸得我眉毛眼睛皱一块了,清口水也直淌,但我还是咽下去了,这也算是水果吧,总有它的营养价值荐在。

酸的东西吃了开胃,仔细想想我好像并不需要,我胃口够好的完全不用开,再开下去难道想吃掉一头牛真变成250?

我心里打算都这时间了,不如就在房子一转采点混到天黑算了,但我妈又不乐意了,说这边山顶上那一块不多,两个人去完全采得回来,将就下午没露水路好走。

得!为了耳朵少受罪只有听她的,采茶叶就采茶叶,她还要求一人背一个大背兜去装点香杉枝条回来当引火柴。

我妈这种人用书面语言来形容就只有一个“唠叨”,但四川话博大精深,能形容她的词汇太多了:批聋死夸、批酸各调、酸酸当当……虽然是些贬义词,但真不是骂人的话哈!

山上那块地的茶叶这次有点好,我们去年把不好的那几行改种了,留下了三行好的,就这三行我们就差不多干到了天黑。

有一个大概四十岁左右,在这山上采茶叶的男人从我家地边过招呼我们回去得了,天都快黑了,你们不怕啊?

我问他怕啥?他说这山上坟堆多得很,一黑他就害怕。我说我从来不怕那些,他们又不会爬出来让我们吃了晚饭再回去。

他好像吓得打了一个冷战,有些不可置信:“你就吹吧!你们有两个人才不怕的,跟我一样只有一个人的话,你早跑了!”

这片山和昨天采的那里都是两个乡镇交界的地方,好多人看着都面熟就是叫不出来名字,我懒得跟他解释我是真的不怕,去年我老公还没去世前,刚过完年那会,我在这山顶上的在建养猪场打过八天工,为了操近路我哪天不是乌漆嘛黑打着手电从坟堆旁边过的?

跟穷比起来鬼呀啥的,在我眼中完全不值一提,后来因为老板不地道,有重活就喊我们,轻省的就他自己带出来的人干,把我们呼之即来招之即去的,我们心生不满,又加上我们的茶叶出来了,所以就没有在那做了。

那八天工钱,直到我老公出事都还没结,我老公在重症监护室的时候,我打电话给老板要钱,老板说你那才几个钱哟?人家一两万的都还没结,你不晓得慌啥子哟?

我说:“慌啥子,我家有人在重症监护室待着,需要钱,你说慌啥子?”反正他就是不置可否,说该给的时候总会给。

把我整冒火了,我直接给我们村上打电话说了这事,让他们帮帮忙把这钱给我要回来,这个养猪场毕竟占的是大多数地盘都是我们村的,在我们的地盘上干工程,居然还拖欠当地人的工钱,问题是我真的急需要钱。

结果村上真的太给力了,特事特办,我打了电话后不到一个小时钱就到了我的账户,而其他和我一起做工的人又拖了将近大半年才把钱给了。

香杉枝条做引火柴是真的好用,但太扎手了,老母亲专门拿了镰刀、戴了手套对付它,茶采完很快装满两背我们就背上回家了。

衣服穿得少,有一些从背兜缝里钻出来扎得痛也只能忍着,就当搞了个按摩吧!这就是农村人一天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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